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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我在古代靠种植药材发财致富 第14节

      “哎。”李小寒应声答道,又问:“今日怎么不见张大夫?”
    “张大夫有事要忙。”伙计边说话边带着他们进了院子,“拿出来吧。”
    “伙计,我们今日卖的不是三七,而是这个。”李小寒放下背篓,拿起里面的假蚕树皮说道。
    “这……”
    虽然伙计在药堂里见多识广,树皮入药的的也有,但是一时半会,伙计还真认不出这是什么药材来。
    “伙计,你看看,这不是普通的树。你看,这树皮,掰开来,全是银丝。还有这树皮,细闻了,还有一股子香味。除了那桂皮,我们也只见过这种特别的树了。”
    李小寒抽出一块树皮,干脆利落的掰开给小伙计闻,“你闻闻,是不是很香很特别。”
    伙计被李小寒这理所当然的态度震慑住了,潜意识的被说服了,对呀,这么特别这么香的树,不应该是一种普通的树。
    “香的,带着银丝……是什么呢?”而且,的确是有点熟悉啊,小伙计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回忆。
    三人不敢打断小伙计的思索,眼巴巴的看着他。
    小伙计年纪不大,看着面前李小寒水灵灵黑黝黝的眼睛专注的看着自己,一时之间竟然分了神:大半个月不见,这丫头好像长胖了几分,好像长得还有几分齐整,尤其这眼神,又黑又灵的。
    一分心,更想不出来了。
    “我来看看。”几人正胶着间,右侧正房的门突然被打开,身形瘦削的张大夫大步走出来。
    李小寒拿着一卷树皮,笑了。
    张大夫接过李小寒递过去的树皮,随手掰开一角,轻轻用拇指和食指细捻断面银丝,似在感受质感。
    接着又举起树皮到眼前,对着日光观察,“内表皮光滑,皮厚而大,气辛。”
    最后,张大夫竟然掰下内里一丝白皮,放入口中咀嚼片刻,然后说到,“味稍苦,嚼之有粘稠感。”
    李小寒被这神农尝百草的姿态惊了。
    这古代中医,付出可真大啊。
    “这是新鲜剥下来的杜仲树皮,你们平日里药房看到的都是炮制后的干皮。”这句话张大夫是对着伙计说的。
    果然,伙计神色一敛,正色道:“知道了,张大夫。”
    “这树皮是你剥的吗?”这句话是对着李小寒说的。
    这家人表现得明明是个农人,可却精准的采割了有用的树皮,还切得这么漂亮。
    是的,这块四四方方,四边切割线横平竖直,断口整齐,内里平滑无破损的树皮,在张大夫眼里就是漂亮。
    处理得这么漂亮的一张树皮,出现在不懂行的人手里,的确带着一丝奇怪的气息了。
    “是我割的,有什么问题吗?我听人说那桂皮都是一张皮有用的,我就割了一张皮出来。”
    李小寒佯装不懂的问,“除了皮,其他还有用吗?我们还摘了树枝和叶子过来,大夫你看看?”
    说完,李小寒也不等张大夫反应过来,把背篓里的树枝拿出来。
    只见那树枝都是采摘的筷子粗细枝,扎成一把可以握住的大小,成人手臂粗。树枝上的绿叶颜色青翠,服服帖帖的向着一个方向延展。
    再扫过李小寒带着补丁却干净的衣服,整齐的头发,干净的脸庞,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既沉稳又灵动。
    可能这家人就是整齐人。
    得出这个结论,张大夫便放松了语气,“嗯,杜仲就是树皮入药。按你现在带过来的质量,我们按40文一斤的价格收购。”
    李贤东和王氏整个心都在颤抖:40文啊,40文,这个树皮多厚实多重呀。
    三七翻遍了山头,后来就没再找到,但是这个杜仲树,山上还是不少的。
    两个人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李小寒,突然抬起头向着那张大夫发问道,“张大夫,我刚听你说药房都是炮制过后的干皮。这干皮是晒干的吗?还是其他方法处理?难吗?在这里处理吗?我看你们地方不是很够呢,你们人多不多,我怕会有很多的杜仲皮送过来呢?”
    “你们有很多的杜仲皮?”张大夫疑惑道,“小姑娘,你不要觉得这漫山遍野的树都可以,杜仲树10年之后才开花,开花后树皮方可入药,品质好的杜仲皮最好是15年以上的,刚刚你这杜仲皮品质够好我们才出这价钱。你拿新枝过来,我们是不收的。”
    “山里还有挺多的,长了也应该有十来年了。我们这里有人喜欢用杜仲树枝来熏腊肉。如果大家知道杜仲能卖钱了,肯定都送过来了。”
    熏腊肉,那的确是有种植习惯了。
    不过如果村人知道能挣钱,那肯定是砍了挣钱的,想到杜仲树皮这么大,他们这个地方这么点人手,的确不好炮制了杜仲皮。
    一时之间,送到别处去吧,又太显眼。主家估计不乐意。
    想到这里,张大夫便点头说到,“小石,把掌柜叫过来一下。”
    看看这一家农人的本事吧。
    第21章
    很快的掌柜掀开帘子进来了。
    张大夫和掌柜两人一边说话,一边不时看向李小寒他们这边,中途又摇头又点头的,把李小寒一家看得提心吊胆。
    最后掌柜点点头,喊道,“老石,你过来教这家人怎么炮制杜仲。”
    老石就是伙计小石的爹,这一行,也讲父子传承。
    小石是先轮着当伙计,练一练眼力,结果居然不认得杜仲。
    老石在一旁看着干着急,他原想如何不落痕迹的给自己儿子救场的,谁料张大夫先出来了,老石只能看着自己儿子出丑。
    现如今,张大夫等决定收干皮,老石决心好好露一手真功夫,免得张大夫觉得自己两父子都不行。
    存了露脸的心思,老石便教的认真仔细。
    但是,内心里,老石觉得让李家人炮制药材是不行的,药材炮制涉及到各种因素:处理的手法、盐水的浓度、火候的大小……
    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从小浸淫其中,一点一点摸索、积累出来的,这么轻易的学一学就成了,那就不是炮制药材,是炒菜。
    不过,这些农家人失败了更好,这样才凸显他们炮制药材的重要性嘛。
    老石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丝毫不显示,只做尽心讲解状:
    “首先,除去杂质,刮去残留的粗皮,洗净,切块或丝。诺,就切这么大块。”
    老石取了一块干杜仲给李家人看大小,李小寒目测起大小,心中转变成尺寸。
    “取杜仲块或丝,加盐水拌匀,让盐水充分浸入杜仲皮中。”
    “老石师傅,放多少盐,浸多久?”
    这个古代处理药材,为什么像炒菜一样,标准都是少许、若干、大概……令人无法衡量。
    “额,你看着差不多,嗯50斤杜仲放1斤左右青盐,浸一天吧。”
    老石没有总结过这个比例,他们炮制药材都靠手感,幸亏他也是一个有心人,琢磨着平常的用量说了一下。
    “中火炒至断丝,表面焦黑色时,取出,及时摊晾,凉透。”老石想了一想,递过她们一根杜仲干皮,“你们看,最后成品就是这个样子。”
    李小寒接过老石递过来的杜仲皮,观察了一下,主要是观察判断跟现代杜仲皮的差别有多大。
    仔细观察完,李小寒心里便有了底---这跟现代杜仲皮的处理成果是差不多的。
    确认过之后,李小寒把杜仲皮递给李贤东和王氏。
    李贤东和王氏紧张又激动,两人很想学一门手艺赚这个钱,但是,又没有信心。
    最后,懵懵懂懂、惶惶恐恐的看了一下,还不敢看太久,又把干皮还给李小寒。
    相比两人的紧张,李小寒的坦荡和自信,就另人侧目了。
    结束之时,还是李小寒做主,把带过来的新鲜杜仲皮卖给了仁和堂,李小寒剥的那块树皮处理的特别好,按上品计算,一共卖得了88文钱。
    这个钱,李贤东挣的像是天上白白掉下来的一样,居然都忘记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件事,最后还是李小寒看不过眼提醒,“爹,你不是说,还要找大夫给娘看病吗?张大夫可不就是最好人选。不知道张大夫有没有空呢?”
    最后一句话,是对张大夫说的。来两次,这药堂众人对张大夫都尤其尊敬,肯定是德高望重的老大夫了。
    而且,今日不知为何,张大夫对自己家好像挺有兴趣,居然一直在旁,李小寒如何能错过这个机会。
    “哦哦,对,对。张大夫?”李贤东连连点头,然后抬起一张老脸,渴望又胆怯的看着张大夫。
    他也不傻,自然也感觉到这张大夫地位受人尊重。
    只是,以往他们想着能有个大夫帮他们看看就好了,仁和堂的大夫让他们挑,想都不敢想。
    如今女儿提起了,李贤东方意识到,还可以这样,可以这样看到好的大夫赶紧沾上去。
    “嗯,跟我来吧。”张大夫爽快应道。
    几人一起到了诊室。
    “把手伸出来。”
    王氏便颤抖着把手放到诊案上,张大夫伸手搭上去,皱眉半晌后张大夫说道:“换一只手。”
    李小寒细细观察着张大夫,只能从张大夫皱起的眉间、抿起的嘴角、放重的神情中,大略看出情况不是十分的理想。
    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关键是,能不能治。
    前世李小寒虽然没有生育过,但是生孩子这回事,同事间八卦的也不少,听闻身边也有人苦求医药无效,最终去试管的。
    “你的问题就是产后失调、多年虚空、气血不顺,给你看开一个疗程的养精种玉汤,吃完后再来看诊。”
    “嗯嗯,大夫。”王氏疯狂点头,想问点什么,又不敢问。
    只李小寒伸出个头来,问道:“张大夫,我娘这病情严不严重,要吃几个疗程才好呀?”
    这个问题问得颇为直白,有一些大夫会避讳这个,李小寒也就是仗着自己还小,便直接出声。
    幸而张大夫并无羞恼,反而耐心解释道:“你娘这问题,原本不算严重,但她难在沉疴日重,需要徐徐调养。总有一日会如愿的。”
    听到大夫如此回答,李贤东和王氏虽然是不安,但带上了一丝希望----大夫说了,总有一天的。
    不料,李小寒转头又说,“大夫,你给我爹也看看吧。”
    有时候不孕不育,男人的问题不比女人少。
    李小寒此话一出,众人反应不一,王氏连连摇头,急忙抢答:“你爹不用看,都是我的问题,都是我的问题。”
    李贤东脸上尴尬不已,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大夫沉吟片刻,点头道,“有理,那也一起看看吧。”
    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来到李贤东身上,李贤东觉得自己脸发烫,幸亏他脸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