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15章

      可是他依旧要装作不在意,依旧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
    “这段时间是他恢复的关键期,很要紧,为了患者考虑,我建议你还是少出现,不要刺激到他。”
    傅寒洲脸上的表情空了一拍,连心脏都像是被一只利爪狠狠提了起来。
    向来滴水不漏的他第一次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连呼吸都开始艰涩,
    “我不能来了吗?”
    医生合上了笔记,对着他点了点头,“尽量少出现吧,傅少爷。”
    -
    夜已经深了。
    封承霄躺在床上,把那个小小的热热的身体拥进怀里,对着那张软软的小脸偷偷亲了好几口。
    那些阴郁和暴戾化解之后,他心底只剩下满满的柔软和高兴。
    他连晚饭也没有吃,就这样躺在床上抱着姜洛洛。
    光明正大地盯着他的脸看,然后偷偷拍下来好看的照片存成壁纸。
    上一张壁纸还是在高三的操场上抱着饮料小口喝的姜洛洛,蔚蓝的天,白色的云,偌大的篮球场和高大的树木作为背景,屏幕最中间的少年抱着玻璃瓶装的石榴汁,喝的嘴巴通红。
    当时的姜洛洛见过他这张壁纸。
    他又羞又恼,凶巴巴地勒令自己不许用。
    后来再见不到他的那半年里,这些为数不多的照片就成了他所有的念想。
    在每一个闷到能溺死人的晚上,他躺在无边黑夜中,感受着身体上的残废和胸口处密密麻麻的痛。
    是照片上每一张笑靥如花的少年救了他一命。
    他想,他一定要站起来。
    他一定要把他的宝贝找回来,重新拥入怀中。
    -
    怕病房里自带的灯光刺激到姜洛洛的眼睛,下午的时候病房里就已经换了灯。
    灯光很柔和,浅浅的暗黄色落在床上。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少年翻了翻身子,对方的大手轻轻的拍着他,可是原本属睡的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生物钟使然,到这个时间点一定会醒。
    在每天的这个时间,老公都会剥掉他的衣服,一遍遍的亲吻他,占有他。
    他的身体已经被驯化,即使已经离开了那个不见天日的房间,可是到了这个时间点,他依旧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他轻轻地并了并自己的腿,感觉到某个永远被占据的地方似乎有了一点隐约的湿意。
    可现在抱着自己的人并不是他的老公。
    这个念头让他羞恼,让他无措。
    腿软,腰软。
    连胸口都开始麻酥酥的。
    想要被含入口中。
    背后靠着的人是他的好朋友,他不应该在这种时候产生这些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
    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他一定会很讨厌自己。
    一定不能被他发现。
    少年屏住了呼吸,偷偷地夹了夹自己的腿。
    可是这种动作并没有帮他缓解,甚至让他的脸颊更红,连呼吸都开始紊乱。
    他像是个要偷偷办坏事的小孩儿,悄悄把手指伸了下去。
    然而才刚刚碰到,在后面轻轻搂着他的男人却突然出声,
    “宝贝,醒了吗?”
    姜洛洛被他吓得身体都抖了抖。
    他火速把手伸了出来,又乖乖转过脸来,脸颊浮现一层薄薄的绯色,嘴里的话都开始磕磕绊绊,
    “你好,封承霄……”
    和他挨在一起的男人很高兴,那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都弯了起来,速度极快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学着他讲话,
    “你好,宝宝。”
    姜洛洛冲他笑了笑。
    然而下一秒,他就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然后看着自己刚刚抽出来的那只手被封承霄抓着,放在嘴边亲了亲。
    一边亲他,还一边讲话,
    “好香,宝宝。”
    第556章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52
    双目圆睁的少年格外惊讶,湿红柔软的唇瓣张开一条缝,隐约可见嫣红舌尖。
    他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男人,看着自己刚刚碰过下面的手被对方放在嘴巴上亲着。
    这一瞬间,心里的羞耻几乎要上升到了极点。
    他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种经常被封承霄逗到又羞又恼的感觉,指尖下意识的蜷缩,迅速收了回来。
    他的声音磕磕绊绊,小声小声的反驳,
    “才不香……”
    挨着他坐下的男人却很高兴,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脑袋,带着满满的爱怜,那些纵容意味十足的话几乎要从胸腔里溢出来,
    “怎么会,我们宝宝永远都是最好的。”
    脸颊飞起一抹薄红的少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急急忙忙地拉开了被子,准备逃开这个让他尴尬的氛围。
    然而对方含着笑的桃花眼往下一扫,眼皮有些玩味地抬了抬。
    姜洛洛也跟着他往下看。
    脸颊瞬间涨红——
    他穿的是裙子,在被窝里面睡了那么久,裙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蹭了上来。
    修长雪白的大腿尽头,是柔软的白色布料。
    那些被他想要潜藏起来的欲望一览无余。
    全部落在了封承霄眼里。
    他尴尬到无以复加,连忙手忙脚乱的扯着裙摆盖住,脸颊上缭绕的红意一路蔓延,染红了他的耳朵和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