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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37章

      姜洛洛不知道他想说什么,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看向眼前的男人。
    慕嘉年好像更成熟了,整个人也更冷了。
    他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样子,已经很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姜洛洛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慕嘉年,心脏一下又一下地跳着。
    他觉得自己的病好像更重了。
    曾经那么迫不及待地逃开,如今却任由对方牵着出来。
    慕嘉年迅速脱下了身上的西装,然后披到了他身上。
    一阵北风袭来,姜洛洛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手臂被抬起来,伸到那件过分大的外套袖子里面。
    像以往失去记忆的每个早晨一样,被他喊“老公”的人,总是哄着他,托着他的手臂帮他穿衣服。
    姜洛洛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
    慕嘉年默不作声地给他穿好衣服,回神对上了那双漂亮又迷茫的眼睛。
    心脏跳到过分快,快到几乎像第一次跟人表白。
    “你跟那群人很熟吗?”
    话刚出口,慕嘉年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自己这种语气,怪不得他会讨厌。
    姜洛洛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白皙的小脸仰着,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西装,又乖又可爱。
    性格也好,怎么样都不会生气。
    可是姜洛洛越是好,他就越是后悔。
    软乎乎的声音响在空气中,“不熟……”
    心脏像是被戳了一下,慕嘉年看着眼前的人,恍惚间回到了以前的甜蜜时光。
    他忽然很想把人抱到怀里,最终却只能克制着,一遍遍用目光描绘他的轮廓。
    鼻腔里都在发酸,酸到他的后悔几乎要从心脏里溢出来。
    慕嘉年挡在风口处,软着声音:“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商场如战场,人心叵测,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这里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面前的人仰着小脑袋,乖乖地听着他讲话。
    弧度圆润的眼睛眨巴眨巴,干净的瞳仁里倒影着月光和自己的身影,随着睫毛扇动的频率起伏,神情格外认真。
    “我知道呀。”
    他抬着一张白皙娇美的小脸,轻轻地说:
    “刚刚的时候,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和我说话。”
    “彗星只是个小公司,所以我很清楚,他们不是为了我而来。”
    “慕嘉年,他们是想讨好你。”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又问道:
    “慕嘉年,他们说的是真的对不对?”
    慕嘉年沉浸在对方的娇声软语里,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姜洛洛抿了抿唇,被压住的那点儿唇瓣褪去血色,又在松开的时候染上一层更深的红润光泽。
    姜洛洛换了句更委婉些的表达方式:“他们说,彗星科技这么顺利,是你在背后帮我。”
    “是这样吗?慕嘉年。”
    慕嘉年干脆利索地否认:“不是。”
    对方看着他缓缓眨了眨眼睛,小小地“喔”了一声,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慕嘉年,今天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帮我。”
    姜洛洛有点儿苦恼,“杨诚那种男人,真的很讨厌。”
    慕嘉年想了想:“有多讨厌?”
    “他更讨厌还是我更讨厌?”
    姜洛洛仰着雪白的小脸听完他的问题,嘴巴因为震惊张开一条缝。
    杨诚怎么能跟慕嘉年比啊!
    杨诚那种垃圾……
    但慕嘉年态度尤其认真,眸光灼灼地盯着他,等他回答。
    姜洛洛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对方的目光下,手指抓着衣袖,小声说:
    “当然是他讨厌。”
    说完这句话,他感觉到慕嘉年看着他的眼神更亮了一分。
    “两位!让一让!”
    “小心小心!!”
    有抱着纸箱的侍应生急匆匆从旁边穿过,纸箱蹭到姜洛洛的后背,推着他往前踉跄两步,撞到了慕嘉年胸前。
    慕嘉年下意识地将他抱在怀里,
    “宝宝,小心一点。”
    廊下的柔柔灯光里。
    姜洛洛一张小脸贴在慕嘉年胸口,入耳全是强健有力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
    霎时让他红了脸。
    整个人被对方的手臂环住,宽阔胸膛挡住了外面的凛冽寒风。
    尤其是那一声“宝宝”,叫的姜洛洛长睫如飓风中的蝶翼抖动,浓密阴影扑在小脸上,遮住面颊绯色晕红。
    环在腰肢上的手臂慢慢收紧,姜洛洛才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推开对方,小声说了句“再见”。
    然后一溜烟儿跑掉。
    慕嘉年偏过头,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慢慢飞远,宽大的西装下摆被风吹的肆意飘动。
    像是古籍中描述的,与情郎私会完提着裙子溜走的少女。
    又像是西方童话故事中,赶在午夜十二点离开的的灰姑娘。
    牵动着他心扉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慕嘉年一个人站在风中,凤眸低垂,看着自己的掌心。
    上面隐约还有隔着衣服感触到的柔软触感,仅仅一秒,便足以让他胸膛内翻江倒海地悸动。
    他要很努力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才能让自己维持住这幅模样,而不是一把将对方拥进怀里,揉进骨血中。
    才能仅仅是用压抑而充满渴望的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轮廓,最后守礼地留在对方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