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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7章

      “说说看,李道长这么神通广大,需要我帮什么忙。”
    李存一听到神通广大四个字,脸颊一红。那次要不是秦昆手下留情,自己估计得在医院躺着,对方分明是调侃自己。
    “听闻生死道以茅山为祖庭,下有扶余山南宗北派,再有三山、三观、三寺总共九地,秦上师,你是不是也该报报家门。”
    李存一,显然对生死道了解不多,秦昆听到他的话一笑:“独守扶余镇八荒,不拜三清又何妨,我得无量天尊业,青天不见白骨乡。扶余山,秦昆。”
    嘶——
    空气有那么一刹那的安静。随后李存一眼睛突然圆睁,低吼道:“不可能!你是扶余山的当家黑狗?!”
    砰地一声,八仙桌被踢翻,旋转着朝着李存一砸去,李存一双臂急忙张开,凌空接住桌子,摁在地板上。
    地板一震,店面是木质结构,被震的灰尘弥漫。
    我黑你一脸!秦昆气的火大,虽然自己早已接受这个设定,但为何每次有陌生人提起了时,还是会觉得像是嘲讽自己?
    “李道长,我忍你几次就够了啊,再提黑狗,我就发飙了!”
    李存一脖子一缩,开口道:“且慢!既然是这样,贫道信心便更足了!贫道遇见的麻烦,正是你们生死道该管的。”
    “说!”
    “鬼蛊出世!”
    秦昆一愣,好熟悉的词,鬼蛊?!他难不成接的,是荀家的活?
    “你不会是要管荀家身上的刺蠕蛊吧?”
    李存一正待准备义正言辞说明一番,发现秦昆竟然知道。
    诶?怎么回事?
    “你知道?”
    “知道,但是不清楚。说说看。”
    李存一道:“其实要说起来,就长了……这刺蠕蛊不止是荀家人中了,还有别人。”
    ……
    晚上,武茶会阴气滔天。
    今夜,是前4排名赛,结束后,这四位鬼武士的身价想必会出现变化。
    看台上,一个土司鬼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些鬼差,微微一叹:“谁说临江鬼城已经衰弱,自云尊之后,又一批鬼差成长起来了。”
    前4名,那只牛魔、飞雷僵,总共两只扶余山麾下的鬼将,那个白无常,又是茅山麾下。有名有姓的鬼将里,只剩下逆家佛苦苦支撑,也不知道他能走到哪里。
    土司鬼转身离开,总之,这仍旧是一个捉鬼师说了算的时代,他们还是得继续蛰伏。
    土司鬼离开演武场,一路离开鬼城,巡城士兵看到他身上的路引,纷纷放行。
    土司鬼披着尸体,来到阳间。
    这里,是一个庙宇,如果周围有人,一定能认出,这里就是临江市的城隍庙。
    刚一出来,土司鬼就觉得有些不对。
    城隍庙里,城隍爷的塑像,嘴巴微微咧开,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莽刺罗,好久不见。”
    空灵的声音,一下子让这里的温度骤降,土司鬼一愣,看向城隍爷。
    “程旺?你也来了?”
    城隍爷桀桀桀桀发出怪笑,仿佛很得意一样。
    土司鬼皱眉道:“杨英杰和那棵老树精如果知道你胆敢跑到临江,你估计没好果子吃。”
    “他俩?呵呵,那棵老树精在五巍山填窟窿,杨英杰被困在魔都,他俩就算出现在这里,也不是我的对手!”
    ‘城隍爷’的狂妄,并未引起土司鬼的认同,人外有人,鬼外有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谁不明白?
    当初杨英杰和那老树精两兄弟,挑遍天下,锋芒所指,无人能敌,这才消失了几十年,程旺就敢如此大言不惭。
    土司鬼道:“随你的便,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
    土司鬼脚下,变得模糊,仿佛踩着一团黑云,一步走出,身形出现在几十米开外,几步就踏出了城隍庙。
    “莽刺罗,帮我个忙,我需要去一趟贪狼井!”
    “寻找那朵莲花?”土司鬼苦笑,“程旺,那是一朵夺命的莲花!赵刀去,死了,段飞去,死了,司徒辰去,也死了。你还不明白吗?!再说,临江市很危险,我一刻都不想逗留。”
    ‘城隍爷’厉声道:“莽刺罗!!!你告诉我,当年豪迈不可一世的滇南鬼王,现在到哪去了?!”
    ‘滇南鬼王’四个字,黄钟大吕一样敲击在土司鬼心底,土司鬼眼皮一抽,苦涩道:“滇南鬼王也死了!”
    “哈哈哈哈哈!当初杨慎毁你鬼城、断你阴龙,你难道就不想报复吗?”
    “他留我一命,我已经很感激了!”
    面前这个土司鬼,再也不是他认识的土司鬼了,没有锋芒、没有戾气,胆魄已经消失,只是一个阴魂躯壳,这是一只没有前途的鬼。‘城隍爷’断定。
    “好!既然你不想报复,我不勉强你,你帮我找贪狼井,我送你一颗雷音菩提,或许能助你修复阴龙。”
    不是每只鬼都能拒绝雷音菩提这种东西的。
    唯一一个能帮他修复阴龙、重归鬼王行列的灵药,或许只有雷音菩提!
    土司鬼错愕不已,‘城隍爷’非常得意。
    半晌,土司鬼才开口:“好吧,你赢了。”
    第0544章 鬼蛊
    秦昆和李存一来到一间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医院里的气氛,无比诡异,走在走廊,一些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低着头,眼睛上翻看着自己,他们行尸走肉一样走在路上,有些病人,自己拿着输液架,手背上打着点滴,诡异地笑着,举止非常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