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15章

      钥匙带着牵引之力,秦昆想要避开,却避无可避。
    秦昆胸口之上,气管之下,钥匙被斜刺插入,恶魔一样的普尔曼用出全身力气,扭动着钥匙,表情狰狞。
    “末日?我才是末日!!”
    秦昆歇斯底里的大吼,既然避无可避,那就看看谁先去死好了!
    一把钎锥出现在秦昆手中,秦昆用力插入普尔曼的太阳穴。
    普尔曼在转动钥匙,秦昆却在搅动钎锥。
    普尔曼有一瞬间的惶恐,他没想到,自己已经变得铁打的身体,居然还会被对方偷袭得手。
    凿命锥。
    万世供奉化佛仙,凿命一锥成云烟。
    此法器,只打棺,不杀鬼,但……伤命魂。
    这亦是秦昆手中唯一一样对人身有直接伤害的法器,在蜃界之中,依然有效!
    蜃界碎掉,凿命锥没有消失,它早已刺破蜃界,刺入现实之中,插在普尔曼的太阳穴上。
    既然是凿命,在蜃界中死亡,也会是真的死亡。
    秦昆松手,停下了搅动,普尔曼的脑颅内部,早就成了一摊烂泥,没有力道的支撑,普尔曼的尸体直挺挺倒在地上。
    秦昆的胸口,插着那把钥匙被他一点一点地拔了出来。
    骨骼仍旧在震动,突然卡嘣一声,秦昆看到自己阴魂上附着的石头纷纷落下。秦昆拔出钥匙,胸口如风箱一样呼吸着,豆大的冷汗流下,连忙服下两颗血王丹。
    “呼……嫁衣,徐桃,水和尚,锦衣老头,都给我出来!”
    包括嫁衣鬼在内,秦昆所有修炼的鬼差都被叫了出来。
    房间里,那群厉鬼看到普尔曼身死,秦昆、牛猛身受重伤,想凑上来捡便宜,只不过下一刻,两只恶鬼、带着两只厉鬼出现。
    那群厉鬼为之一怔。
    秦昆看向牛猛的胸口,牛猛胸口也插着一把钥匙,阴体很不稳定,有溃散的迹象,秦昆急忙兑换了一碗阴汤给他。
    阴汤,恢复一半的伤势,牛猛喝下后,咬着牙将钥匙拔了出来。
    “昆哥……我需要去修炼一段时间,猛鬼临身怕是施展不了了,你切记少和人争斗……柴山刀法、业火神罡也不要轻易施展,没人给你护法,要保重!”
    牛猛很少说这么多的话,感觉像是遗言一样,秦昆知道,这次牛猛受的伤,肯定不轻。
    “牛猛!这还有一碗阴汤……”
    秦昆又兑换了一碗,今晚要不是牛猛和剥皮守着,自己恐怕真要阴沟里翻船了。
    牛猛摇摇头,面色萎靡,鬼气不断逸散,好似整个人随时会裂成两半。
    “没用的……阴魂本源被伤了,阴汤勉强把伤势稳住,剩下的伤势必须要自己恢复……”牛猛说罢,钻进了魈盖之中。
    秦昆披着衣服,坐在床上,他扫视着屋里的厉鬼,干涩开口:“今晚凡是跟着一起来的鬼,一个都别放过!!”
    徐桃、嫁衣、水和尚、锦衣老鬼,从未见过秦昆这么生气,仿佛有逆鳞被触动。
    “另外……”秦昆血红的眼睛瞪着嫁衣鬼,从没见过的凶厉表情在他脸上出现,“今晚有小部分原因是因为你借了我的阳气,我先不怪你,但是,如果剥皮再出什么事,我会对你不客气。”
    嫁衣鬼低着头,咬了咬贝齿:“我明白。”
    “去吧,如果能查清楚他们是怎么来的,最好。”
    徐桃带着水和尚、锦衣老鬼追逐外面的厉鬼而去,嫁衣鬼前去援助剥皮鬼。
    秦昆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响了十几声,电话才被接起:“哪位?”
    “黄泉天府,酆都门客?”
    电话那头,一个中年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你是谁?”
    “临江来的。我需要焚尸。”
    “在哪?”
    “平安酒店。”
    ……
    今夜注定不平凡。
    窦少同来到平安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5点。
    他在顶层的总统套,见到了一位年轻人。
    中等偏高的身高,雄健的身材,年纪不大,眼神中带着凶厉,整个人身上沾着鲜血。
    浴室门口,一个外国人倒在地上,太阳穴有一处细小的伤口。
    “凿命锥?”
    窦少同讶异,他看了看面前的年轻人,“小兄弟可是棺匠传人?”
    “不是。”
    秦昆回答完,突然皱着眉,因为他看到两个年轻人进来,用装尸袋将普尔曼的尸体装了进去。
    窦少同看得出秦昆的顾虑,呵呵说道:“这是我两个徒弟,自己人,焚尸而已,他们干得多了。”
    秦昆这才放了心。
    窦少同今年37,添为桑榆殡仪馆馆长,这一代的酆都门客,镇守桑榆。
    论辈分,窦少同和王馆长、曲大爷同辈论交,按理说应该还有一位搭档,不一会,一个有些富态,穿着破毛衣的汉子走了进来。
    “老窦,大晚上5点叫我起床,疯了啊!”
    毛衣汉子衣着破烂,像是捡破烂的,不过秦昆发现,这货手上戴了一支百达翡丽。
    这牌子秦昆在李哲手上见过,看这做工,起码6位数往上走。
    “小子,看什么看?穷人就带不起好表啊?”毛衣汉子白了秦昆一眼,“听说你也是殡仪馆的,没从尸体上扒过东西啊?”
    秦昆一阵无语,感情这表是从尸体上扒的?我怎么没遇过这种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