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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两人紧紧相拥。
    萧逸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住她,顾如约的骨头快碎了。
    沉香和顾辞已经下了马车。
    良久,萧逸松了松,顾如约喘上一口气。
    萧逸带着顾如约上了头一辆马车,沉香拉着顾辞悄悄地走去后面马车。
    马车继续朝前行驶,晋王带来的人马掉头,原路返回。
    马车里,萧逸搂着顾如约,心潮起伏,“如约,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在他心急如焚赶往西北的路上,顾如约突然出现在眼前。
    顾如约张嘴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疼吗?”
    “疼。”
    萧逸的头抵在她头顶秀发上。
    “我怕殿下来,殿下还是来了。”顾如约依偎在他怀里。
    “如约,知道你深陷囹圄,我在西山还能待得下去吗?”
    “可是殿下擅自离开西山,皇上知道,降罪殿下,殿下不应该来。”
    “如约,你是这么想的,你对镇西候很信任。”
    顾如约没回答,被萧逸言中,她信任施宗彦,对萧逸她没有十分的信心。
    萧逸慢慢松开她,知道顾如约被困镇西侯府的消息后,他几乎瞬间跳上马,直奔西北,根本没有想到皇帝知道降罪与自己。
    其实,去年两个人从西北回京后,顾如约对他不完全信任,他是知道的,她对自己是否赶去救她,持不确定性,而她跟施宗彦素不相识,却完全相信了他。
    马车里一盏宫灯亮着,发着微弱暗黄的光,萧逸背光坐着,顾如约看不清他的脸。
    小声说:“我见到她了……”她想萧逸不方便问,就主动提起。
    “我知道。”萧逸的语气有些生硬。
    “殿下,谢谢你能来,其实,这次殿下本可以找回她,殿下如果不来,镇西侯会妥善地送她回京,没人知道你们的交易,殿下身边的人也不会怀疑的……..”
    萧逸侧头专注地看着她,背光眸色极深。
    顾如约低下头,不说话了,不易察觉地往旁挪了挪,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良久,萧逸伸臂一把捞她过来,“胡思乱想什么?我五日没合眼,能不气我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他是想把薛贞柠从西北带回京城,可不是用这种方式,镇西候谋反之初,准备拿顾如约换出来薛贞柠,瞒天过海,事急从权。
    闻言,顾如约的心一下软了,自己怀疑什么,她阻止自己这样想,怀疑是在心里扎一针刺,心里扎了这根刺以后两人没法好好相处。
    柔声说:“你靠着我睡一会。”
    萧逸靠在她肩头,很快睡着了,睡得很沉,他实在太困了。
    顾如约侧头看他,萧逸眼窝深陷,下颚冒出青胡茬,回京十日的路程,萧逸五日便赶到这里,一路五日没合眼,跃马狂奔,自己对萧逸缺乏信心,感到内疚。
    萧逸即便睡着了,双臂还紧紧搂着自己不放,潜意识里,怕失去她。
    顾如约把他的头正了正,让他靠着,萧逸能舒服点。
    车窗帘缝隙透过一缕微光,萧逸醒来时,发觉自己靠在顾如约身上睡,他坐直身体,顾如约动了动已经麻木半边身子。
    胳膊酸麻,试着抬了抬,微微蹙眉,手臂沉得举不起来了。
    萧逸抓过她的手臂,帮她揉,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昨晚心里不快消散了。
    萧逸轻轻给她按揉手臂,问:“你是怎么遇见镇西候的?”
    顾如约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萧逸听着,眉峰紧蹙,听到顾如约惊马差点掉落悬崖下,手下的动作骤然停止,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臂,直到顾如约说掉落山下的是马匹,自己被镇西侯救了,萧逸捏着她手臂的手指略略松了点。
    顾如约手腕生疼,萧逸手劲大,没轻没重的。
    “你捏疼我了。”
    娇嗔道。
    萧逸撩开她衣袖,看见她手腕青了一块,急忙说:“对不起。”
    “没事,我皮肤碰一下就青一块。”
    “这倒是。”
    萧逸脸上浮现出暗昧的笑容,眸色深了,看她的眼神令顾如约脸红,避开他的目光。
    每次他弄得她浑身的印记,过两日方消,刚消了,旧痕上又添了新痕。
    两人同时想到,顾如约不敢看萧逸注视她的眼神,墨玉似的深眸悸亮。
    小别胜新婚。
    萧逸灼热的目光,烫得顾如约脸发烧。
    “如约,我们到前方城中停留一晚再走。”
    停留一晚是什么意思,顾如约当然清楚,她眼睛不知看向何处。
    萧逸凑近,手臂圈住她,吻落下来。
    前方路面不平坦,马车突然颠簸一下。
    车外传来容安的声音,“殿下,前面有个村子,我去弄点吃的。”
    萧逸含糊地嗯了一声,顾如约急忙推开他,坐正,整理一下衣裙。
    萧逸看着她,轻笑一声,“谁不知道我们在车里做什么?”
    顾如约把散落的一缕秀发抿在耳后,侍卫们就在周围,马车里一点动静,外面都能听见。
    京城皇宫御书房里,梁帝萧淙坐在御书案后,一旁站着一个官员,这个官员是看守西山皇陵一个文官。
    “晋王已经离开西山。”
    “你能确定吗?”
    梁帝萧淙面色阴沉,眯着眼睛里闪过戾色,“没有朕的旨意,他擅自离开西山,回西南封地,是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