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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1章

      玉玲珑呢喃:“曼珠沙华,魔域之花。”
    连衣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只继续:“我要是被关在这里这么久,就算是仙人的身体,恐怕早抑郁死了。”
    “所以,我想把好吃的,都给你。”
    这是真的,一来是可怜她,二来是希望她可以饶恕她,等以后出去了,看在她伺候过她的份上,可以饶她一命。
    玉玲珑哼笑一声:“花言巧语。”
    人都自顾不暇,哪会把好东西留给别人。
    连衣见和她沟通失败,意兴阑珊回到火堆旁。
    此时烤鸡已经熟了,连衣伸手去拔鸡腿,却被烫了一下,她连忙对着手吹凉气,又捏着耳朵降温。
    玉玲珑只觉有趣,眼前这个小东西和仙门宗门倒十分不像,仙门之人冷酷古板,一个个都像是贺连衣模板,而这个叫云裳女子,她长什么样子,穿什么颜色衣服,此刻正坐在那,烤一只鸡,有些无法想象。
    不过,她考虑这些做什么呢,仙门的人,没一个好东西,都应该人人诛之。
    正想着,另一股气味已经凑到了面前。
    是烤鸡肉的香气,上面洒满了刺激的香料,惹人口水垂涎。
    连衣小心翼翼:“尊上,你真的不吃,可好吃了。”
    玉玲珑没了耐心,她妩媚一笑,红唇微启,露出白齿:“你若在扰我,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吓得肩膀一缩,心笃笃跳动起来。
    连忙撤回了鸡腿,缓步往回走。
    不吃就不吃,怎么还杀人。
    连衣小步小步挪回火堆,生怕再发出一点声音。
    现在是晚上,是她不该打扰她的,只是她肚子太饿,还是先吃饱了再说,她抱着鸡腿大快朵颐起来。
    酒足饭饱,连衣用泉水灭了火,又将剩下一半鸡包起来,放在冰凉的泉水旁。
    泉水附近温度低,可比天然冰箱,这样一来,她早上起来热一热又可以吃。
    做好这一切,她盘着腿背靠石壁,双手合十,打坐调息。
    这边是修仙者的困觉了。
    才来的时候,她十分不适应,这会适应后,反而觉得方便。
    体内经脉开始运行,一股冰澈温润气体在游走,这边是玉玲珑的灵力。连衣的灵力属火,两股灵力相互压制,相互试探,一开始小有冲突,而后在相互舔舐后逐渐并拢纠缠,酣畅淋漓后,融为一体,缓缓回落丹田。
    夜半微凉,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扯动着水蓝色衣袍猎猎作响。
    连衣被风冷醒,醒来后,扯着衣袍盖住自己手臂。
    她绵了绵唇,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玉玲珑身上。
    微风吹得她头发浮起,几块零零碎碎的布也翻转起来,压根遮不住她美妙胴体。
    贺连衣瞳孔一怔,两腮泛红,一个鲤鱼打挺,两步走到玉玲珑跟前。
    她褪下长袍,双手举着衣裳,将半透明的浅蓝袍子盖在她身前。
    玉玲珑睡得昏沉,根本没醒,这个模样的她是乖巧的,她的脸其实很小,鼻尖小巧挺立,嘴唇饱满殷红,就是不知道眼睛。
    也不知道黑绫之下,会是怎样一副可怖。
    听说原主用斩天伤了她眼睛,想必已血肉模糊,韶华不再。
    连衣压了压她肩上衣袍,退到小火堆旁,靠在石头上睡去。
    鸡鸣三声,天空破晓。
    晨曦的第一缕光从洞口倾泄而下。
    照得女人身姿媚态万千。
    水蓝外袍不知道何时掉落在地,层层叠叠,宛若小山。
    玉玲珑玉足轻抬,扯着铁链发出叮铛声响。
    也不知道那人醒了没。
    “云裳。”
    声音好似林间狐媚,回荡空谷:“快醒来。”
    快醒来,快醒来。
    连衣只觉耳鸣声起,声波震震朝她涌入。她才睡不到一个时辰,天亮了?
    “哎,我再睡会,考试,考什么试,不是都考完了,妈,今天晚上吃糖醋排骨。”
    连衣吞了口唾沫,忽地胸口发闷,她猛地睁眼,见四处悬崖峭壁,坚硬的紧,哪里来的温暖大床,哪里来的妈,糖醋排骨。
    转头过,才发现是玉玲珑在喊她。
    “云裳。”
    连衣揉着眼,打着哈欠:“尊上请吩咐。”
    玉玲珑仰着头看天:“卯时了。”
    卯时......卯时?她正疑惑,看见玉玲珑火辣身姿顿时醍醐灌顶。卯时一刻,该干活了。
    第7章 7
    天刚破晓,一抹霞红从顶口泄下,将谷底照得通亮。光芒洒在玉玲珑脸上,照得她唇红齿白,玉腮粉红。
    连衣轻步站到她面前,细细看了她的情况,见她双手虽不能放下,但栓足的铁链比较长,腿还是可以移动的。
    她眨了眨眼,低头正巧对着玉玲珑额头,两人呼吸交错,近到可以听见她的心跳。
    她抿抿薄唇,心口提起一阵气:“尊上,我抱着你吧。”
    玉玲珑轻轻抬头,额头磕到她温热下巴,感觉到脸上吹来一股热热的气息,令她不忍一颤,脚趾扣紧冰冷玉石,小腿的肌肉也因用力崩出一条性感线条。
    “随你。”
    连衣低头,她的腿倒影在玉石上,宛若洁白的瓷器,再配上那红艳的裙衫,显得越发迷人。
    手腕轻轻搭在玲珑月要后,万般僵硬地靠着,不敢有多处的触摸,只当自己是毫无感情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