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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65章

      玄元宗的灵舟甲板上。
    一个浑身都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看不清身形面貌的“人”歪坐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中,以手托腮,对周围激烈的战斗视若无睹。
    不过从身高来看,应该是个身量娇小的女性。
    身后右边站着三个和她一样打扮的黑袍,个个高大壮实,不类凡俗。左边则是三个鹤发童颜,穿着玄元宗服饰的人落后黑袍一步站定,执礼甚恭。
    又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娇小的女子才改变了姿势,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行动间不经意露出了欺霜赛雪,光滑如玉的赤足。
    有一瞬间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
    然后站在最后的玄元宗长老整个人双脚就离开了甲板,不停用手捶打着喉前,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
    而另两位玄元宗长老则是扑通跪倒在地,也不敢磕头,深怕搅扰了那位的兴致,只能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降低存在感。
    似乎是很满意他们的态度,也可能是压根就不在意,总之这两位没有享受同等待遇。
    不过被拎起来的那位就这么好的运气了。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位三十息前还威风八面的玄元宗长老如同一只鸡,被毫不留情地捏碎了咽喉,鲜血从断裂的颈项中四溅而出,把甲板染得通红一片。
    “脏死了。”刚刚站定的娇小女子头次开口,其声婉转清越,如出谷黄鹂,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三名黑袍立刻右手抚胸,单膝跪地道:“是属下思虑不周。”
    然后尸体连同血迹,瞬间蒸腾为了一片黑雾,消失地无影无踪。
    “阿卓,你怎么火气还是那么大。”
    为首的一个黑袍沉声答道:“冒犯主人,只抹去他的神魂永世不得超生已经是很便宜他了。”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节约一点资源。好歹也是个元婴期,我现在可穷了,正愁找不到用什么赏孩儿们呢。”
    女子娇俏的声音令名唤阿卓的黑袍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还是身后那个黑袍要机灵些,接过了话头:“主人,若是想犒劳孩儿们,这里还有两个。”
    两个已经跪倒在地的玄元宗长老立时磕头如捣蒜:“上使饶命,上使饶命啊!”
    娇小女子叹了一口气,语带责备道:“阿佑,你也不学好,好端端的吓他们做什么,这可是五哥脚底下的狗,怎么能说杀就杀。”
    玄元宗的两人瞬间大喜过望:“多谢上使,多谢上使!”
    然后就听娇小女子又说道:“你得寻个由头,要正当的那种,不会就问阿重。对了,待会下手利索些,我挺喜欢这艘船的。”
    “是,主人。”阿佑躬身领命。
    在玄元宗两位长老你们魔族不讲信用的喊声中,娇小女子玉足轻点,下了灵舟,直朝北斗门的坊市而来。
    刚刚撕破此处防线的魔族齐齐抚胸跪地:“恭迎大人。”
    “行了,都起来吧。自去别处,这里有我就行。”娇小女子摆摆手道。
    于是汇聚在此处的魔族又如潮水一般退去,娇小女子只带着阿卓阿重两个护卫就走进了空无一人的坊市。
    “玄武的传人,还挺不错的。”娇小女子打量了一圈周围的建筑,点头赞许道。
    只可惜她现在带着的两个护卫都是老成持重类型的,等闲不开口接话,并没有扮演好捧哏的角色。
    正当她觉得有些气闷之时,已经办完事的阿佑赶了回来,适时把话接了下去:“若没几分本事,想来也得不到玄武的认同。可惜后人不肖,走错了路,成全了主人。”
    “也不能这么说,水至清则无鱼,玄武当年没走的路,后辈传人试试也是应有之义。”
    娇小女子的谈性突然没了,转为了惊异:“诶,居然还有人在这。玄武的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啊。”
    哪怕大厦将倾,也必要拖几个垫背的。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一个的信条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样。
    看着四周店铺突然打开的门扉,和密密麻麻走出的纸人,娇小少女眼中兴味更浓。
    娇小少女看向长街深处,眼睛忽然亮了,对着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女子抚掌赞道:“没想到在这下界还有人能把天罡三十术之一的撒豆成兵修炼到此种境界。你很不错,跟我走吧,我保证给你更好的!这小地方太耽误你了。”
    三个护卫皆是大惊,主人因为血脉高贵,天资绝纵的缘故,一向眼高于顶。
    连族内那些上个元会就存在的老妖怪都看不上,横挑鼻子竖挑眼。即便年岁尚幼,也敢拍桌子,而且从来没有吃过亏。
    譬如这次围攻北斗门取传说中的荡魔剑,明明前期布置都是出自五长老,可最后摘桃子的却是主人。
    他们三个主动投效犹被主人好一顿挑剔,作为大天魔的自信心差点被弄了个稀碎。
    现在主人居然肯主动收人?还是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人族小丫头。
    她到底是那一点比我们强了!三魔都在心中呐喊,但问出口是绝对不敢的,因为说不好又会被主人给打个半死。
    因为对面之人迟迟没有答话,娇小女子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如果你肯跟我走,那这个布置幻阵的家伙我也可以捎带上,怎么样?”
    娇小女子打了一个响指,祝余就从虚空中被弹出,胸腔已然凹陷,连打了好几个滚在到了陈茹脚边。两枚已经已然被折断的玉质算筹从手中跌落,半头青丝已成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