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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第170节

      西望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见岑峥时是真的要抓住这个问题不放,而且他说的也是实话,她勉强点头:“行,那你以后也得多管他们,他们听你的。还有,调动的事你必须和爸妈提,今天你没看出来吗,爸妈确实更喜欢安安,他一说就认定他说的是实话,还故意吓唬小泽和馨馨。”
    西望当时也是真生气,只是以前她会在意形象,刚刚因为想试探,就没有忍直接由着性子来了。
    岑峥时无奈看她一眼:“我说假期让你带孩子来爸妈这里,你不愿意。小泽和馨馨这几年都没和爸妈相处过,爸妈都不了解他们。他们和安安一起住过,自然更了解安安的品性。”
    西望是老师,两个孩子放假她也放假。但她一放假喜欢带孩子去姥姥家,也确实西望娘家距离他们驻地近,就在市里。
    岑峥时为了多表现,想证明他不靠家里人也能升,假期也主动请求留队,加上驻地距离西北也远,小孩子小不方便,这才很多年没去见爸妈。
    西望也有话说:“你休假时间不多,我一个人怎么带两个孩子回来啊?”
    这也是个问题,火车上小偷小摸拐子多,西望一个女人,没什么大力气,带两个孩子坐车的确让人不放心。
    岑峥时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正房里,蒋胜男和岑父也在说话。
    她长长叹口气,“西望是不满了。”她在部队见过那么多兵,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蒋胜男一听就能听出来她说那话什么意思。
    岑父:“她有什么不满?这么多年没来看过我们一眼,咱们也没说过她一句不好。”
    蒋胜男把衣服叠好放起来说:“这你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咱儿子。她是儿媳妇,来不来看我们看心意。但峥时这么久不回来,说不过去。不过峥年工作忙也不回来,所以我两个都不说什么。”
    人心都是肉长的,一个孝顺,经常记着她和丈夫,一个除了逢年过节,电话都少打,蒋胜男自然更喜欢初夏。
    岑父的眉心紧紧皱起:“初夏有的她都有。”
    蒋胜男看向他,和他一样皱着眉:“她想要的估计不是那些。”
    岑父和蒋胜男有什么,两人的职位,还有就是京城的房子。
    想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眉毛皱得更紧了。
    这一晚上,岑父和蒋胜男许久没有睡着。孩子都是债,小时候担心健康,长大了担心发展,不到闭眼那一刻,永远都在操心。
    翌日,岑父把岑峥时叫去了书房,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很久。
    等两人出来,岑峥时一脸愧疚,而岑父面上还是一脸严肃,走路时脊背依旧挺得板正,但他一进房里,整个人的精神都带着疲惫。
    蒋胜男心疼地给他揉了揉肩膀:“你们谈了什么?”
    “他工作调动的事,不过我只帮他调动这一次。峥时要工作,他同意了把四合院补偿给峥年。以后你也不用多照顾峥时家了,多补偿峥年和初夏。”
    蒋胜男动作停下来,神色怔了下:“你怎么能答应他这个?不是说好了,工作的事我们都不帮。一个四合院,哪比的上你答应峥时的事!”
    岑父叹口气,肩膀更往下塌了。
    岑峥时三十多岁的人,跪在他面前哭,哭他一家人在山里的难,他做不到不心软。
    而且岑峥时有功绩,不是什么都不干混日子的部队干部,不然说什么岑父都不会答应帮忙。
    蒋胜男也明白,父母永远没办法对子女心完全硬起来。
    除了这些,岑峥时和岑父谈完,带着西望和岑淮泽、岑淮馨,到岑峥年研究院,给初夏和岑淮安道歉。
    西望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此时和之前那不讲理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了,对着初夏和岑淮安一直笑着,虽然那笑初夏觉得很假。
    “初夏,安安,昨天是我不对,一遇到孩子的事就容易昏头。晚上我问小泽和馨馨了,确实是两个人太调皮,我和他们爸爸已经教训过他俩了,你们别在意啊。”
    岑淮泽和岑淮馨低下头,和岑淮安道歉:“对不起。”
    初夏看着岑峥时一家人,脸上并没有笑:“你们的道歉我收下了。”
    说原谅是不可能的,她已经打定主意,以后要远离岑峥时一家,他们不可交。
    岑淮安也朝岑淮泽和岑淮馨点点头,这事算是过去了。
    岑峥时一家人一走,岑淮安就对初夏说:“妈妈,我不喜欢小泽和馨馨,我可不可以以后不和他们一起玩?”
    初夏摸摸他的头说:“可以。你想和谁玩就和谁玩,妈妈不干涉你交友的权利,你是自由的。”
    岑淮安点头:“嗯。”
    他知道妈妈不会阻止,但是岑淮泽和岑淮馨是大伯和伯娘家孩子,大人们总喜欢让小孩和亲戚家小孩一起玩。
    *
    “今天岑峥时一家突然过来道歉了,是你做的吗?”
    晚上吃饭时,初夏问岑峥年,他神色怔了下,眉心拢起:“我昨天给大哥打电话时,他说他会让小孩道歉,没说大嫂会道歉。”
    以西望昨天的性格,不会这样轻易就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这样说,西望过来,应该不是你的原因。”初夏和岑峥年的想法一样,西望今天过来,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在除夕夜前一天,初夏和岑峥年终于知道了西望态度转变的原因。
    岑父和岑峥年说完岑峥时的要求,岑峥年眼里全是不敢相信,他紧紧皱起眉毛:“大哥以前不是这样的。”
    岑父:“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你们结婚之后,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变化会更大。”
    没有成家前,兄弟姐妹之间感情很好,成家之后闹掰的兄弟姐妹也不在少数,说白了有了自己家庭后,都开始有自己的私心了。
    “你要是想和你哥……”
    岑父话还没说完,岑峥年立马道:“我的工作爸你和妈别插手。”
    岑峥年的工作是他一直奋斗的理想,他的心思也不在行政升职方面,只想做好自己的研究。
    而且他想要什么东西,他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获得,这是岑峥年的傲气。
    岑父面上露出欣慰,看着岑峥年,这几天煎熬的心,终于没那么难受了。他还是有儿子不错的,峥年和峥时不一样。
    “好!”岑父拍拍他的肩膀:“我和你大哥说了,如果你不要我帮忙,京城这个四合院就留给你和初夏,其他的我和你妈再补偿给你。”
    岑父说这话时,眼里有着对岑峥年的愧疚。
    “不用……”
    “你必须要!”岑父强势道:“你大哥要了工作,我和你妈不能让你和初夏吃亏。就这样,其他的别说了。”
    初夏和蒋胜男在客厅里说话,顺带准备中午需要做饭的食材,西望也在一旁帮忙,看似面上一直带着笑,其实初夏能感觉到她对蒋胜男还有自己的敷衍。
    初夏并不想和她多说话,对她的态度同样很冷淡。
    岑淮安坐在初夏和蒋胜男中间闷声帮忙,岑淮泽和岑淮馨不管在院子怎么嬉笑闹着玩,他都没往院子里看一眼。
    西望的眼睛一直注意着书房里面,蒋胜男看到了,她忍不住心烦,开口道:“西望,你去屋里叫峥时,让他出去买瓶醋。”
    西望迫不及待站起身回屋。
    蒋胜男拍拍初夏的手说:“她心都跑了,留她在这里也没用。”
    初夏理解,她看见她也烦。西望自己不知道,她以为她伪装得很好,其实她顶着那张假笑脸,谁都能看出来她的虚伪。
    当吃过饭,岑父宣布他的决定时,西望面色有些不好看,不过岑峥时一直拉着她的手,两人估计私下里也商量好了。
    所以四合院给岑峥年和初夏大家都没什么异议。当然,事后初夏也从岑峥年口中知道了为什么他们会有个四合院。
    岑峥年眼里带着难受,那是一种几年过后,发现亲兄弟变得面目全非,两人注定越走越远,没办法拯救的痛苦。
    “初夏,当初我刚考上大学时,我大哥那时在部队里正意气风发。他和我说,以后他要做将军,要做部队里最厉害的指挥。现在也不过十几年,他怎么会变成我们以前最讨厌的那种人了呢?”
    岑峥年捂住自己的脸,低着头,还是无法接受他大哥现在的面目。
    那会儿岑峥时和岑峥年说,他最讨厌部队里靠父辈关系的那些人了,他才不要靠父亲的关系,他要自己做到他想要的职位上。
    岑峥年和他想法一样,都是要自己达成想要的目标,绝不靠家里。
    初夏拍拍岑峥年的肩膀,伸手抱住了他,岑峥年的头埋在她的怀里,此时他脆弱的像个小孩子。
    “人变了的原因有很多,久久不得志,家庭的影响,还有随着年纪变大,接触到的人和事还有黑暗面太多。人都会变,有人经历许多事后会变成熟,变得有担当,有人可能就会丢失年少时最好的东西,变得虚伪、世故、汲汲钻营。”
    岑峥年:“我知道,我只是没想到,那些人里会有我哥。”
    初夏说:“你哥也是人,他同样会变。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见面的次数不多,我们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十多年的时间,会改变的太多了。”
    世事变化,沧海桑田,初夏刚上大学和她现在也不过几年,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整个人更沉稳了,更何况十几年呢。
    岑峥年其实只是一时无法接受,初夏抱着他安慰了好一会儿之后,他自己慢慢就想开了。
    不过到除夕夜一起去蒋外公家吃年夜饭时,初夏还能感觉到他心情的不好。
    岑淮安也发觉了,他坐在岑峥年的身旁,拉着他的大手说:“爸爸,你不要难过,我和妈妈都会陪着你的。”
    岑峥年听到这些话,一瞬间难受的心里好像突然被注入了熨贴的琼浆玉液,抚平了他心里所有不好的情绪。
    他抓住岑淮安的手,因为岑峥时低落的心情,也在慢慢消失。
    到蒋外公家里时,岑峥年完全恢复了平时模样。
    和初夏并肩步入蒋外公家的大门,岑峥年握着初夏的手,低声和她说:“让你担心了。”
    初夏摇摇头:“咱们是一家人。”
    蒋家所有人差不多都已经到了,蒋胜男和岑峥时他们也到了,此时都坐在客厅里忙着今天晚上的饭。
    蒋知仪一看到初夏,眼睛亮起来,拿着手里的擀面杖朝她挥手:“表嫂,这里!”
    初夏围上围裙,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表嫂,我和你合作吧,我擀皮,你包。”
    “行。”
    初夏坐在凳子上,拿起一个面皮,挑上肉馅,两只手捏着两边一合,一个元宝型的饺子就这样完成了。
    整个客厅都是人说话的声音,很热闹,蒋知仪朝初夏的方向挪了挪凳子,悄声和她说:“表嫂,见了西望表嫂后,我觉得还是你好。”
    初夏笑笑,没有接她这个话:“擀皮吧,别说别人。”
    “不,我不说我心里憋得难受。”
    从西望来到蒋外公家,到一起干活,蒋知仪吐槽了很多。
    “我觉得她和我妈一定很有共同语言,都很难伺候。”
    初夏没忍住轻笑出声:“这话你敢当着你妈说吗?”
    蒋知仪立马绷紧嘴巴连连摇头:“别说这些话了,我连和我妈说我不想考研究生都不敢说。”
    说起来这个事,蒋知仪就非常头疼,脸上表情都皱在一起,一脸的痛苦。
    “表嫂,你不知道,现在我妈逼我多狠,就差跟着去我学校看着我学习了。”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一个皮子又一个皮子擀出来说:“我其实真的不想再学习了,专业不是我喜欢的,我不想深造。我想当记者,想去报道有价值的新闻,为社会做贡献。我还想去羊城深市看看,让大家看到改ge开放下城市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