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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顾白的眼神闪躲,他明显隐藏了我一些什么,但他不肯告知我真相,他只是支支吾吾地回答。
    “你别多想,只是林大哥很喜欢你,我们都觉得你们很投缘,而且现在你也需要他的帮助。”
    我冷哼一声我告诉他:“我顾炎就算认只狗做父亲,也不会认他林邵做父亲。”
    他可能没有想到我那么倔强,他还想说服我,但我拒绝了,因为李叔叔的事情已经让我觉得心疲力尽,连日来的疲劳,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因为在我心目中,李叔叔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我一想到他不要我了,在他心目中我什么都不是,我觉得好难过。
    我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李叔叔的眼里可以出现我的样子。
    顾嘉禾打算开车送我回去,但我拒绝了。
    我决定一个人去酒吧,兴许是喝醉了就不会太难过。
    都说酒吧是寂寞人心的归宿,在这里的人都很孤独,内心深处的孤独,散发在这深夜的酒吧里,我点了一杯蓝色妖姬,打算独自灌醉自己。
    我一直努力在说服自己,我跟自己说他是在骗我的,李叔叔就在撒谎,他不可能是这样子的人。
    哪怕我很早就明白,在他心目中他的大哥很重要,位置特别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大哥分个高低,我只是希望他不要拒绝我,哪怕只有一个微弱位置,我也没关系的。
    爱情就是最深的毒藥,喝在嘴里入脾烂胃还非得要自我折磨。
    真的是苦啊,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可是我的李叔叔都不要我,我许个啥呀……
    啊……
    我真是命苦呀……
    我就是受了情伤,估计治不好的了,因为此世间唯一的救命良药,他不爱我。
    李叔叔不爱我,但我爱他,我没了他,我就活不了,我不想活了,没了他,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一直以来我的努力就是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光明正大牵着他的手和他走在一起。
    甘心吗?
    我不甘心。
    放弃?
    不可能。
    我顾炎的词典里就不会出现放弃两个字。
    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只要和李逸有关的一切,我都做不到放手。
    别想不要我,门都没有。
    我喝得个烂醉,不知道被谁送了回家,回的是顾家,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有一碗醒酒汤。
    我的头很痛,宿醉之后整个人都很难受,我把醒酒汤喝进了肚子里。
    感觉精神了不少,这时候传来的敲门声,我喊了一声:“进来吧。”
    侧目一看,见到顾嘉禾端着一碗清汤走过来。
    那么昨晚送我回家的人就是顾嘉禾没错了。
    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我就低着头说了一声:“二哥,昨晚谢谢你。”
    顾嘉禾只能是我的二哥,我只能认他作哥哥,除此之外,我們不能再有别的关系。
    因为,除去兄弟情以外的感情,我都给不起。
    第一百四十一章 顾炎
    顾嘉禾可能是没想到我会和他道谢,他摇了摇头表示这是小事。
    他说因为我是顾家的人,而他是我的二哥,他接我回家不过就是尽兄弟情分。
    但我明白顾嘉禾绝对不仅仅是顾念着兄弟情分,若是昨晚那人不是我而是顾池,他不一定做得到送他回家。
    顾家的兄弟情本就淡泊,顾池根本就没有把顾嘉禾当作是自己的亲弟弟看待。
    顾池待顾嘉禾如此,顾嘉禾待他也不会太讲人情味。
    都说人心就是偏的,我偏向了李逸,顾嘉禾偏向了我。
    这是我对二哥的亏欠,怕是还不起了。
    “顾炎,一会儿我们和小叔去看看老爸吧。”
    我点头没有拒绝,换好了衣服就跟了过去,上了顾白的车。
    听他们说顾启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那头近了得把家里的一切安排妥当,顾学敏和夏安坐飞机连夜赶回了顾家,他们也来到了医院,我去到的时候刚好就和夏安碰头。
    夏安脸色和很憔悴似乎来不及化妆打扮了,顾学敏有跟过来了与从前那个骄横霸道的大小姐不一样,现在的顾学敏没有神气就像个行尸走肉的人。
    顾学敏不足为患,她始终是个闺女,就算她现在回来了她也没法子和我抢,只是夏安怎么甘心让顾家的一切都落到我这个私生子手里呢,她连夜刚回来肯定有她的目的。
    可她不是还有个顾嘉禾在手吗,顾嘉禾算得上是夏安的王牌了,如今顾池已经废了,他欠下那么大笔债务让我们给他收拾烂摊子,我看那家伙根本就不敢回来顾家。
    顾嘉禾始终是夏安的孩子,他还是顾家的二少爷,那么顾池不在了,按位置排也得轮到他。
    我心事重重地去到了医院病房,推开门的瞬间惊呆了,因为除了顾池之外,安远也出现在了那里。
    安远又怎么会来?
    我们顾家的事情和他安远有个什么关系。
    我和安远曾经在北区结下了仇,他伤害了我的李叔叔,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那么想爬上顾家家主的位置,就是想要报仇雪恨,他当年带着一群流氓打我一顿害我入院的事情我都没有和他算账呢。
    安远看见我的时候朝我这头吹了个口哨,他冷冰冰地盯着我问了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身后的顾嘉禾却立马呆住了,他们似乎都知道一些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