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2章

      顾澜拍了拍骆琪的背,安慰道:“你没事吧,怎么不开灯。”
    骆琪放开顾澜,拖着人的手来到窗前,自后面抱着顾澜,窗外就是洱海,远处有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好看么?”
    顾澜:“嗯,好看。”
    骆琪:“哥哥喜欢么,这是我买了想带哥哥……”来玩。
    顾澜不忍心再接了,有些无奈的转移了话题:“要我帮你打针么?”
    骆琪正常不过几秒,估计也就坚持到现在了,他把整个身体都挂在顾澜的身上,贪婪的吸取着顾澜后颈散发出淡淡的蔷薇花香,却仍在克制。
    顾澜把骆琪扶到沙发上坐下来,轻声询问:“你的药放哪了?”
    骆琪把下巴抵在顾澜的肩头,沙哑道:“哥哥,我们和好了么?”
    顾澜不想骗他,咬了咬唇艰难的从口中挤出两个字:“没有。”
    骆琪一把推开顾澜,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支抑制剂,用牙齿去撕包装想要自己打。顾澜下意识的按住了他的手。
    顾澜的眼睛已经基本适应了屋内的黑暗,他看到沙发上地上竟然都是印着自己照片的靠枕,他很少拍照,拍了也不会发到公共的社交网站上,基本都是工作时不经意流出的照片。两人大学时还没有什么好的拍照手机,骆琪想要筑巢身边都没有他的东西,就只靠这几张照片做成的抱枕。
    顾澜知道自己心里的疼,因着骆琪而疼。
    第52章 还是不是男人
    骆琪叫他来看自己,顾澜不能装傻说不知道人是什么意思,那样他感觉自己有些无耻了。而且骆琪已经这么难受了,仍然一直在克制,并且很尊重的在确认顾澜的态度。若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人打针,那自己来这一趟可以说的上是火上浇油了。
    骆琪见顾澜制止了自己打针,实在忍受不住瞬间把顾澜扑倒在软软的沙发里,哑着嗓子继续叫顾澜:“哥哥,哥哥。”
    顾澜听着都有些想哭了,骆琪到现在为止竟连一句强求的话都舍不得对自己说,只是一直在叫人。顾澜受不了这无声的请求,他伸手撕下了自己脖子上的抑制贴,浓郁的蔷薇花的香味,属于omega的信息素扑面而来。
    顾澜柔声道:“琪琪,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哥哥已经很久没这样称呼过我了。骆琪抬起头,满眼淬着灿烂的星光,比洱海上的星星都要漂亮:“真的可以吗?”
    顾澜伸手抚上骆琪的脸:“我的琪琪长大了。”
    骆琪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突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撑着一只手伏在顾澜身上。
    顾澜微笑:“五年前不就答应你了,说来还是你欠我的。”幸福来得太突然,骆琪有些不敢相信,低头附在顾澜耳边想要再次确认。
    顾澜歪头亲了下人的脸颊,笑着轻斥:“你呀,还有完没完了?”
    回答顾澜的是落在脸上细细密密的柔情,然后慢慢加深,遍布全身。
    骆琪轻轻抱起顾澜把他放到了塌上,用牙齿一颗一颗的去解顾澜衬衣上面的扣子,一双手哆哆嗦嗦的一点点帮他褪掉身上的遮挡。
    顾澜知道这就是他的琪琪无疑,现在的骆琪和五年前相比竟然一点没变,明明需求已经那么强烈了,却还在用点滴的柔情等待着自己的状态,无论如何都没有让顾澜感觉到丝毫的不适。这才使得他在五年前就大胆的想要同意了这件事情。
    现在骆琪终于这么做了,却是顾澜想要永远离开他的时候。
    算了,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好了。顾澜这样想着便放软了身体,双手环上骆琪的脖子,轻声低语:“我,好了。你有没有……”
    骆琪伸手从枕头下面拿出一盒未拆封的润滑剂:“定不会让哥哥受伤的。”
    顾澜眸中闪过一丝的羞赧,随后趴在骆琪的肩头轻轻的笑了,骆琪知道自己大概是会错了意:“哥哥想问什么。”
    顾澜笑着摇头:“没什么。”
    骆琪眼神虽已迷离,但心智仍然清明:“哥哥想问我易感期时有没有找别人缓解?”
    顾澜被看穿了心思也没再回避:“只是想问问,不过我不会生气。”
    骆琪一边细细的向下亲吻,一边散发出强烈的信息素去勾顾澜的后颈:“那哥哥呢,哥哥有没有?”
    顾澜一愣,没想到会被反问,随即道:“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
    骆琪有些生气似的责怪道:“那哥哥凭什么觉着我会这样做?”
    顾澜:“对不起,是我不该问。”
    骆琪:“没什么该不该的,哥哥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给哥哥听。但是,哥哥现在道歉是不是有些晚了?”
    顾澜:“那你想怎么样?”
    骆琪停下动作,抬起头自上而下面无表情的看着顾澜:“当然是惩罚哥哥。”
    又来……
    顾澜:“都有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惩罚?”
    骆琪把身体滑倒了床尾用牙齿褪掉了顾澜身上最后的遮挡。
    顾澜惊呼:“那里不行,琪琪。”
    骆琪在含上去之前,说完了口中最后一句话:“谁让哥哥不乖又犯错了呢。”
    顾澜被惩罚了,这惩罚太过羞耻,但也确实让人意乱情迷,让一直惯于隐忍的顾澜放纵了一把。顾澜这才知道为什么人人都喜欢。上学的时候骆琪就想要为他这样做,他一直不允,却也不排斥自己为对方这样做。原本他能够接受成结,也不想要人为自己这样做,却在骆琪不由分说的动作中体验到了极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