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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57章

      找了一圈,没有什么收获,虽然旧物都在,但只是些没太大意义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派不上用场。
    另一间是阮余的房间,他只进去扫了一圈就出去了,倒是丛向庭在里面待了很久,还打开衣柜,把明显是小孩的衣服拿出来,低头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笑了一下又放回去了。
    那个年代大多都忙于生计,平凡老百姓很少有人有闲情写写画画,至少在阮余的记忆中,他爸妈不是那种文绉绉的人,应该也不会写日记。
    而且他们在c市没有任何亲戚。
    虽然阮余从小在c市长大,但他的父母却来自从一个口音明显不同的小地方。
    小时候阮余问过他们为什么其他人都有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只有他没有,当时父母很严肃认真地说他们都去世了。
    在阮余还没有成长到一个可以听父母诉说自己故事的年龄时,父母就因一场意外车外双双去世了,由于在当地联系不上任何亲属,连葬礼都是他们的公司出面负责的。
    那段时间阮余的记忆像被加了速,每天都过得很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一天,一双黑得发亮的皮鞋踩在他面前,向他自我介绍,说自己姓丛,以后可以叫他丛叔叔。
    “这个算签名吗?”丛向庭从房间走出来,打断了阮余的回忆。
    他手里拿着一份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卷子,纸张都泛黄了,上面赫然签了阮妈的名字。
    阮余拿过来看了看,说:“应该算吧。”
    也算是有一点收获,准备返程前,他们又面临一个小麻烦,门锁得装回去才行。
    丛向庭蹲在门前,身上昂贵的衬衫蹭到了灰,走廊的灯时亮时暗,让阮余有点看不清他的脸。
    过了一会儿,咔哒一声,他转过头,轻佻了下眉毛,语气轻快地说:“好了。”
    阮余看着他:“......嗯。”
    回去的路上阮余没怎么说话,蔫巴巴地缩在座椅上。
    “要不要去吃点饭?”丛向庭启动车。
    阮余不太精神:“不吃。”
    “不饿吗?”
    “嗯。”
    丛向庭虽然在开车,但隔一会儿就看阮余一眼。直到余光扫到路边的蛋糕店,他忽然把车停在路边,对阮余说:“我去买点东西。”
    阮余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对丛向庭去干什么根本不在意。
    丛向庭下了车,阮余的手机响了一声,拿起看了眼,是李钦问证据找得怎么样。
    他如实回复“不怎么样”,放下手机等了一会儿,丛向庭还没回来,又拿起,点进李钦的朋友圈。
    李钦是个表达欲望非常过剩的人,几乎每天都会发朋友圈,多的时候能刷屏。
    他最近发的内容多在抱怨律所的工作太累太辛苦太繁琐,挣得还少,都不够一个月给车加油的钱。
    只看了几条阮余就觉得眼花缭乱,退了出去,但他没放下手机,手指犹豫了下,又点开微信唯二好友——丛向庭的朋友圈。
    丛向庭和李钦完全两个极端,上一条朋友圈还是五年前他们去温泉酒店他发过的那头羊,从那以后就没再发过任何东西了。
    阮余点开羊的照片,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还是没看出和自己相似的地方。
    还以为丛向庭会发点乌龟的照片,毕竟屏保都设置成乌龟了,阮余有些失望地放下手机。
    正巧这时丛向庭回来了,拉开车门,手里拎着一个小蛋糕盒。
    “帮我拿一下。”丛向庭对他说。
    阮余捧着蛋糕盒,看了丛向庭一眼,没说什么。
    到了酒店楼下,丛向庭停下车,看了眼阮余,语气很无所谓地说:“你把蛋糕带上吧,饿了可以垫垫肚子。”
    阮余已经拉开车门了,听到这话没什么反应,下车后,把蛋糕盒放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对丛向庭说:“我现在不吃蛋糕了。”
    丛向庭明显愣了一下:“为什么?”
    “吃蛋糕我会反胃呕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阮余说,“已经好几年了。”
    丛向庭觉得费解,不明白爱吃甜食的阮余怎么会突然吃不了蛋糕,但阮余认为这很正常。
    人都会变的。
    就像丛向庭也变了。
    阮余关上车门,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看到丛向庭也在看他。
    “丛向庭,今天谢谢你陪我,也谢谢你帮我找律师,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吧。”阮余说。
    丛向庭的表情变了变,但阮余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每次见到你我都不太舒服,以后你还是别来找我了。”
    第33章
    阮余转身走进酒店,没几步就被拽住手腕,是丛向庭追了过来。
    他下巴紧紧绷着,面色苍白,说出口的话显然有些急躁,和他这几天的表现很不符:“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阮余回过头,觉得自己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音量也不小,丛向庭是能听清的。
    但他可以再重复一遍:“我说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丛向庭的脸色很难看,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冷意,黑眸深不见底,死死盯着阮余。
    他下意识加大了手劲,阮余的手腕被攥得有点疼,小幅度皱了下眉,本来以为丛向庭不会注意到,但他却忽然松开了手。
    不仅如此,他微微偏过头,似乎是在用深呼吸克制情绪,直到眉间的烦躁消散了些,才回头放低了声音问阮余:“我让你很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