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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第103节

      严靳昶将那颗灵果递给她,她赶紧捧住了,眼眸中映出了蓝色的微光,嘴角扬起了算得上是喜悦的笑容。
    也正是这个笑容,终于让严靳昶看到了和那画上的相似之处。
    与此同时,看到树上已经没有通天果的安韶,开始循着玉牌上的嗡鸣声寻人,并一路找到了距离通天树很远的地方。
    很快,安韶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靳昶!你也寻过来了吗?”安韶以为严靳昶也是根据玉牌上的嗡鸣声找过来的,快步跑过去,正好听到严靳昶道:“因为是蓝色的光。”
    安韶:“什么?”
    严靳昶看向安韶:“因为这棵树上的灵果是蓝色的光,所以她上来了。”
    虽然不知道是何缘故,导致她变成了现在这般没有常人神智的模样,但她还是进入了这个秘境,她或许记不起自己为什么要来,也不知要到何处,但她仍记得她要寻的是一个散发着蓝色光芒的残识。
    安韶循着严靳昶的视线看去,发现那是戊非生的娘亲。
    玉牌上的嗡鸣声,在这一刻变得十分响亮。
    第153章 清醒
    严靳昶和安韶一起撑起一道隔音的屏障,在散发着青绿色光芒的屏障之下,女人双手捧着那颗通天灵果,眼中映出了蓝色的微光,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因此变得柔和了许多,若是无视她脸上的脏污,还是能看得出这是一张清秀的面容的。
    安韶试着唤道:“苏姑娘,苏菁素?”
    女人眼眸微动,只有了些许反应,但却不多,她现在显然更在意眼前的这团蓝色的光,正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嘴里低声轻念着什么,严靳昶虽然距离她很近,却听辨不清楚。
    严靳昶试着将蓝前辈之前郑重交于他们的东西递给苏菁素,可她却对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木简毫无反应。
    这黑色木简只是看起来与普通木简无异,拿起来却颇有些分量,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严靳昶之前就试图辨认过这这些字,可惜并未看懂。
    严靳昶:“云夫人?你可认识这个?”
    方才安韶唤她苏菁素时,她还有一点点的反应,现在严靳昶唤她“云夫人”,她则是一点反应都无了,只是将通天果抱在怀中,哼起了曲子。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粗糙,所以哼出来的曲完全不成调,断断续续的,严靳昶听不清她哼的是什么。
    严靳昶便改了口:“苏菁素,这东西是一位名叫蓝莜的前辈托我们交于你的,你可认识?”
    闻言,苏菁素的目光终于从那散发着蓝色光芒的通天果上挪开,看向了严靳昶手中的黑色木简。
    方才她一直盯着那通天果,通天果的光芒映在了她的脸上和双眼上,让她看起来有几分神采,现在她的挪开了视线,没有蓝光的照耀之后,那双目就显得漆黑空洞,看着有些木讷无神。
    她微微歪头,发出了一些声音,但她的声音实在太过沙哑了,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不过从她的唇形上来看,似乎是在念着那个名字。
    严靳昶:“蓝莜,认识吗?”
    安韶从乾坤袋里拿出了纸笔,递给了严靳昶,严靳昶快速地画了一张蓝莜的画像,摆在苏菁素的面前。
    苏菁素微微垂眸,空洞的眼睛里映照出了那张画像。
    她就这样盯着那画像看了许久,久到严靳昶都快以为这个方法没有成效时,一滴豆大的眼泪突然从她的眼睛里滚落下来。
    随后,她眼中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夺眶而出,划过脸庞,带着脸上那些泥污一道滑落下去,落在了那深蓝色的布衣上。
    她伸出手,细瘦的指尖颤抖地探向那张画,却又始终不敢触碰那画上的面容,嘴巴一张一合,不断地试图念出什么来,但只能发出一阵粗哑的“嗬嗬”声,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安韶蹙眉:“靳昶,她这嗓子是不是,坏了?”
    严靳昶微微点头。
    苏菁素这样子分明就是认出了画上的人了,但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手上沾着泥尘,所以完全不敢触碰那张画,只是将手指悬在画上,不断描摹着那画中人的模样。
    严靳昶又从乾坤袋里取出了蓝莜自己画的那张画——那是蓝莜之前为了给他们描述苏菁素的模样,边说边画出来的,只不过这画得实在是太……所以严靳昶自己照着他的描述,又重新画了一张。
    安韶看到严靳昶拿出这张画,有些诧异:“你留着这张画作甚?”
    严靳昶指了指那画旁边的字,正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苏菁素。
    这会儿都不需要严靳昶将画递到苏菁素眼前,苏菁素就自己靠近过来,空洞的眼睛里似乎多了几分神采,死死地盯着这画上的字。
    严靳昶又道:“这是他写的字,你能记起来吗?”
    突然,苏菁素一手捂住了头,面露痛苦之色!
    她猛倒退几步,不成句的声音不断地从喉咙里滚出来,神情看起来颇为狰狞且痛苦,严靳昶和安韶担心她走出他们撑起的隔音屏障,于是又齐齐朝她靠近,她抬起头,视线再次落到严靳昶手中的画像上,杏眼猛地睁圆,两行血泪自她双眼中落下!
    这一刻,她终于看清了站在眼前的两个容貌俊朗的男子,但紧接着视线又再次变得模糊,眼前景象天旋地转,身体再也支撑不住。
    “苏菁素!”
    安韶又唤了一声,但眼前的女子已经软倒在地,不省人事。
    严靳昶看着还放在自己手中的黑色木简,心想要不干脆直接把木简塞到她手中了事。
    毕竟他们之前立下的天道誓言就是要将这木简交给她。
    谁能料到这位故人神志不清,根本不记得这东西。
    安韶也有些迷茫:“我们现在是应该把她摇醒吗?”
    严靳昶:“试试。”
    安韶:“可是她看着很瘦弱,我若是把她摇散架了,那可怎么办?”
    严靳昶蹲下身,先把那黑色的木简放在了苏菁素的手上,这样也算是完成了与蓝莜誓约。
    好在没过多久,苏菁素就自己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的手上有东西,下意识地握紧了,举到面前看着。
    和方才相比,她的眼神不再漆黑空洞,眼眸中已经能映出眼前的景物。
    她的视线缓缓上移,看向了蹲在她面前的安韶,以及端坐在一旁的严靳昶。
    安韶:“诶!醒了!”
    严靳昶侧目看过来。
    “嗬嗬……”她张开嘴,显然是想说话,却依旧没法发出声音。
    不过这一次,她有意识地抬起双手,覆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一道浅绿色的光芒自她的掌心中浮现出来,照入了她的咽喉里。
    这显然是木灵根修士使用治愈之术时产生的灵光!
    见她已经会自己给自己治疗了,安韶便站了起来,走到严靳昶身边,严靳昶也站起身来:“东西我们已经送到了,蓝前辈还托我们带一句话给你。”
    苏菁素看向严靳昶,眼中明显透出了期待。
    严靳昶:“早日归来,我在老地方等着你。”
    苏菁素脸上露出了笑容,微微点头,“谢……谢……”
    那治愈之术显然不错,她竟是已经能发出简单的字音了。
    “等……这,这个……”她又努力地开口道:“还……还……”
    严靳昶转头看去,发现她正将手中拿着的那个通天果举起来,对着严靳昶的方向:“还给你。”
    说罢,苏菁素将手中的通天果抛了过来,严靳昶顺手接住。
    见她还待在原地,安韶忍不住道:“我们是在这秘境里的荒漠当中看到蓝前辈的,你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见到他。”
    苏菁素缓缓摇头,一字一句,断断续续道:“来不及了,通天树上的灵果成熟之后,一般会散发出银白色的光芒,并非蓝色,这棵通天树的树根应该是连接到了下方的流水,流水里有他的力量。”
    苏菁素垂眸,看着手中那颗通天果:“他的力量已经融入水中了。”
    “是他,让这通天灵果提前成熟了。”
    “是他在呼唤我。”
    “云夫人!——你在哪里!——”
    就在这时,一道呼唤声突然传来。
    苏菁素脸色瞬变,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声音传来的反方向走出几步,却又因为身体不适,“噗通”一声倒了下去。
    严靳昶和安韶方才已经要离开了,就顺手撤去了隔音屏障,于是苏菁素这声音很快吸引了在这附近寻人的丫鬟的注意。
    脚步声很快朝着这边靠近,摔倒的苏菁素赶忙扶着周围的东西站起来,躲到了最近的一块石头后面。
    她这番举动,摆明了是在躲避那来寻她的人。
    “云夫人!你在这边吗!”一个穿着浅黄色衣裙的戊家丫鬟跑了过来,很快注意到了站在这里的严靳昶和安韶。
    安韶反应极快地抬起膝盖,伸手拍了拍衣摆,“这山路真是崎岖,真想给它削平了。”
    严靳昶配合道:“走路都能摔,眼睛往哪儿看?”
    安韶顺口道:“看你啊。”
    严靳昶:“……”
    丫鬟:“……”她方才正是因为听到了这边有声音,才往这边跑来的,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她们家夫人发出的声响了,可现在既然看到了两个模样俊俏,不像是坏人的郎君,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二位公子,可曾见过我们家夫人?她穿着深蓝色的布衣,方才她不慎摔进了泥坑里,脸上和衣服上都有些脏污。”
    安韶:“看到了,方才她不是还在那通天树下爬树吗?相信不止我们,很多人都看到了吧?”
    丫鬟:“……那是方才,现在她又不见了,我们都在四处寻她呢,二位公子可曾有见她从这里经过?”
    安韶:“我们也是才到这里,并未到你家夫人,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们家的夫人的穿着打扮,都是比丫鬟差的么?我方才在通天树下看到时就很想问了。”
    丫鬟:“……”
    严靳昶:“或许这便是戊家的家风,我们这些外人还是不要深究了。”
    丫鬟原想反驳安韶的,听到严靳昶这么说,又一时语塞了,只能解释道:“二位公子有所不知,几年前我家夫人她的这里……”丫鬟指了指头,才道:“出了些毛病,神智不清,经常到处摔爬打滚,把衣服弄得脏兮兮的,也数不清毁了多少精致的衣服了,我们家主才下令给她穿些耐脏的衣服的。”
    见这丫鬟会在意安韶的这些话,并作出解释,严靳昶便知道,这正中安韶下怀——他十有八九要开始套话了。
    严靳昶看向安韶,果然瞧见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邪。
    第154章 真相
    不出严靳昶所料,安韶果然开始套这丫鬟的话,每当这丫鬟想要离开时,安韶就暗暗用小指勾勾严靳昶的手,严靳昶只能配合道:“你怎么什么都好奇?这是人家的家事,哪能都告诉你?”
    安韶故作无辜:“诶?可是我听人说……”又故意说一些对戊家家主不利的“传言”。
    于是,原本想要离开的丫鬟,又会忍不住出声反驳,再说出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