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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第71节

      苏澄阳:=口=!
    安韶抬手挡着严靳昶的脸,侧头对苏澄阳笑道:“天都没亮呢,急什么?谁筑基完了不得先调息一会儿?”
    苏澄阳:“……”你们管这一上一下的姿势叫调息?真当我傻啊?
    不过苏澄阳也识趣的没有继续靠近,只是转身离开时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满:“我也没急啊,我就是来看看而已,看看都不行了么,哼!”
    见苏澄阳走远,安韶才抬起身来,却发现严靳昶还维持着刚才那拿着人皮面具的姿势,“你还没贴好啊?平时你速度可快了。”
    被安韶的长发糊了一脸的严靳昶:“……”
    严靳昶这才将人皮面具放在脸上,一一抚平之后,才问出心里的疑惑:“为何要这样做?”
    安韶:“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脸吗?”
    严靳昶:“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帮我挡着?”
    安韶:“顺手而已,谁让我们现在被这古怪的东西弄到了一起呢?若是你有了麻烦,我也会很麻烦的。”
    严靳昶的视线这才落到了那缠绕着两人的手的血色纹印上。
    一开始那纹印也就只有一小段,像戒指一样落在两人手指根上,可是在他们合力触发了大量的灵力,打破了那个阵法和结界之后,那些灵力就瞬间消散了,这血色的纹印也开始变长,缠绕着他们的手。
    原先只是缠绕着他们的两根手指的,后来这血色纹印又继续变长,把他们整只手都缠了起来,无论是用灵力也好,用血也好,都扯不开。
    之前大家一心想着逃命,没时间在意这个血色纹印,现在安全了,就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了。
    严靳昶打开黑色残片里显示的地图看了一下,道:“你之前不是说要去砚望城吗?砚望城里有一个博卷宫,里面收纳了天下奇书,或许能在那里面找到这是什么纹印。”
    安韶:“可是,博卷宫也不是人人都能进的,普通人若是想进去,好像要交付很多的灵石,而且里面的书只能借阅,且只能在里面观看,不能带出来,万一我们没在里面找到想要找的书,那些灵石也是不可能退还回来的。”
    严靳昶:“你还有别的办法?”
    安韶:“没有。”
    严靳昶视线落在安韶身上:“说起来,你的那些藤蔓不是砍了又能不断地长出来的吗?”
    安韶被严靳昶这眼神看的背脊一凉,赶紧道:“我这是本体!本体不可以砍!”
    严靳昶十分遗憾:“哦。”
    安韶捂心做伤心状:“亏我刚才还帮你挡脸,你竟然想砍我的手!”
    严靳昶:“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安韶:“你是没说,但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严靳昶:“你到底去不去砚望城。”
    安韶:“去!”
    天亮之后,严靳昶见大家都陆续醒过来了,便叫他们把自己的身体带上,来他面前排好队。
    见严靳昶成功突破到了筑基期,无论是人修、妖修,还是傀儡们,看着严靳昶的表情都十分复杂,好像有些什么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严靳昶不解:“他们这是怎么了?”
    安韶笑眯眯地从后面搭着严靳昶的肩膀:“还能怎么了,心里憋屈啊,你是人修,才刚刚筑基成功,目测应该是这里修为最低的,但大家现在都等着你救命呢。”
    严靳昶:“……”
    安韶:“你是不知道,在发现你是人修,而且要开始筑基的时候,他们的表情,哈哈哈……”
    很快,傀儡们就在严靳昶的面前排成了长队,一个个身边都带着自己的身体,有人修也有妖修,有些妖修本体太大,占的位置就多了一些,不过大家都不介意,井然有序地排着队。
    而那些已经在严靳昶的帮助下,回到了自己身体里的修士们,则主动担起了站岗的活儿,时刻警惕着周围,不敢有半点松懈。
    现在大家的傀儡和身体都汇聚在这里了,要是有不怀好意地家伙来偷袭,毁了身体或者魂魄,那么他们这些日子重新燃起的希望就真的要破碎了。
    在所有的傀儡里的灵魂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之前,他们完全不敢放下警惕。
    由于傀儡的数量很多,严靳昶虽然已经到了筑基期,但这种移魂换体之法着实十分消耗灵力,哪怕是筑基期的灵力也不够用,过了几个时辰,严靳昶就需要休息调息。
    所以严靳昶花了五天五夜的时间,才将被封印在傀儡身体里的魂魄,全都送回他们自己的身体里。
    回到自己身体里的修士们难免喜极而泣,只恨不得现在就和人比划几招,活动活动筋骨。
    四周充满了欢声笑语,一派祥和。
    在最后一个傀儡的魂魄被送回自己的身体之后,那元婴后期的白衣修士走了上来,朝严靳昶一拱手:“有劳未仙君相救,仙君的恩情,我等没齿难忘,原想给仙君备上厚礼,以表谢意,奈何我们的身上原本携带的乾坤袋,都被那魔头拿走,眼下只剩下一身清贫,不过我们方才在逃出阵法空间和万林源时,顺路搜罗了那魔头置于万林源中的重宝,都放在这乾坤袋当中了,还请仙君千万收下。”
    白衣修士边说边将手中的乾坤袋递给了严靳昶,严靳昶也没用推脱,欣然接下:“多谢前辈。”
    白衣修士:“此礼甚薄,不足还救命之恩,日后若是仙君有需要,可朝天放出绿色烟火,我等若是在能看到那烟火的地方,定然全力赶赴相助。”
    话落,周围的人修和妖修们纷纷道:“我们几个来自东进城,若是你们日后去游历,随时可以来找我们。”
    “我们来自西霄城,明日便要启程回去了,三位道友之后去哪?若是顺路,我们可以捎你们一道。”
    “我们来自南辙城!”
    “我们是北垣城的!”
    “若是来缙云城游历,随时可以来找我们!”
    “还有我们!我们家住山上,风景秀丽!”妖修们也纷纷报出自家山头。
    “三位道友身在哪个宗门?待我们回了宗门之后,必将备上厚礼送去!”
    严靳昶摇头:“我不入宗门,只愿散行游历。”
    苏澄阳:“我没有宗门,我只想回老家成亲。”
    安韶:“我也不入宗门,宗门里事务繁多,我更喜欢自己逍遥。”
    白衣修士:“散修虽然逍遥快活,但居无定所,难以安于一处修行,若是有机会,最好还是找一处仙山灵脉,在附近的宗门拜师静修。”
    第111章 发芽
    严靳昶知道这白衣修士说得有理,很多宗门之所以能招收大量的弟子,大多都是因为那些宗门靠近灵脉福地,适合修炼。
    为了能保住一片能让他们安心修炼的地方,他们就必须提升宗门内部的实力,越是灵气丰裕的地方,越是需要有实力高强的大能镇守,而大能们也会向着灵气多的地方去,只为提升自己的实力
    所以,绝大多数情况下,越是靠近灵脉,灵气充郁的地方,在这些地方开宗立派的宗门实力就越强大,宗门内部的大能也就越多,因为实力弱的宗门是保不住灵脉福地的,定会被其他的宗门以各式各样的理由挤走或者抹消。
    而已经具备一定的实力,驻守一方多年,地位难以被撼动的宗门,也会需要招收新的弟子,因为修为高的大能会不断突破并且历劫飞升,要守住宗门,守住宗门的名匾,就需要以师徒的之名,将门派独门法术代代传承下去。
    在这样的压力之下,很多大宗门内部的竞争是完全无法避免的,他们需要变强,需要享受更好的资源,同时也需要担起守护宗门的重任。
    随着宗门的扩大,宗门弟子的增多,各种人的心思交汇于一处,免不了为了更好的资源而拉帮结派,勾心斗角。
    严靳昶当然知道去宗门拜师,静于一处修行,对低境界修士来说,有很大的好处,但人多的地方有利也有弊,严靳昶实在不想在那种谁谁谁又欺负了谁谁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和精力,只想专心修炼。
    所以严靳昶只是谢过了白衣修士的好意提醒,却并没有被他说动。
    白衣修士显然也看出了严靳昶的心思,也没再多说,只道大家还会在此休息一夜,待明日天明之时,便是大家启程,各奔东西的时候。
    严靳昶对各奔东西这种事情,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那些曾经都被做成傀儡,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人修和妖修,在想起明日就要分离之后,心里难免有些不舍。
    不知道谁提议了一句:“我们今晚开篝火晚宴吧!”瞬间得到了很多人修和妖修的赞同。
    “我去猎一些野兽!有谁和我一起的?”
    “我我我!我好久都没用我这个身体啦!正愁没地方使呢!”
    “那我们去寻些干柴过来。”
    大家很快分工完毕,各自行动起来。
    严靳昶也正想去山上走走,看看有没有合适做傀儡的树木,便加入了搜寻木柴的队伍。
    安韶早就在原地待腻了,不管是砍柴还是狩猎,只要能到处活动,他都乐意至极!
    路上,安韶忍不住凑近严靳昶身边,好奇问道:“那白衣仙君给你的乾坤袋里有多少灵石?”
    严靳昶挑眉:“你想分?”
    安韶摆手:“不是,在你昏睡的时候,他已经给了我和苏澄阳各一份了,里面装了好些灵石。”
    严靳昶看了一眼白衣修士给自己的乾坤袋,在看清里面装着什么之后,微微挑眉。
    安韶:“方便透露么?”
    严靳昶:“目测是有一万颗灵石。”还有一个傀儡。
    如果严靳昶没记错,这傀儡好像是他们之前在斗傀场上看到的四个紫阶傀儡之一——白色的紫阶中等傀儡。
    安韶:“你也得了一万颗灵石?你说他们是不是猜到了我们会互相询问?”
    严靳昶:“或许吧。”
    安韶:“唉,仔细听!”安韶突然拍了拍严靳昶的肩膀。
    严靳昶仔细探听,很快听到了一阵流水声。
    这声音对于战斗了许久,并在不久前筑基成功,又操劳了几日的严靳昶来说,简直就如同仙音一般。
    一人一妖没有犹豫,立刻朝着水声发出的方向奔去,很快就看到了一道从山林间落下的小瀑布,瀑布下方有一处浅潭,流水从潭水中溢出,往山石下方流去。
    安韶一手舀起一掌水,往脸上一拍,清凉的感觉让他禁不住发出了舒服地喟叹。
    等严靳昶反应过来时,安韶已经一手扒光了衣服,跳入水中!
    严靳昶:“……”
    “扑通!”
    “扑通!”
    两声清脆地水响。
    安韶在试图游动双手时,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上还被纹印缠着一只手,赶紧浮上水面。
    就和紧接着浮上来的严靳昶四面相对。
    还没来得及脱衣服的严靳昶目光幽幽地看着安韶:“你还真是急不可耐。”
    安韶干笑两声:“哎呀,我还是一株幼苗,是最需要水的时候,仔细算来,我都已经很久没碰水了,根都快要停止生长了。”
    严靳昶将湿哒哒地衣服脱下,放在岸边。
    安韶:“这水可真阴凉,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