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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动H

      鹤龄说罢,还真就往地上一躺,任她来动作。
    弦月眨了眨眼,一时有些无措,想了想,起身先脱了裤子,用手遮挡着羞处,跨坐到他身上。
    穴儿挨上他大物,微微有点濡湿,是刚刚被他捏着奶儿嘬出来的痕迹。
    借着这点湿润,弦月慢慢扭动起了腰肢,用柔软嫩滑的穴儿去磨蹭他的大物。
    嫩肉儿蠕动,带来丝丝酥麻,唤醒了久不经摩弄的身体,慢慢吐出更多湿黏的汁儿。
    弦月自己动着,每一下都能精准无误地揉弄到令自己舒服的地方,然后将全身的力气都压上那一处,使劲儿研磨。
    “嗯~”呻吟声从鼻子里哼哼了出来,弦月不禁更加快了速度,用湿黏的穴儿去磨蹭他的肉棒,将健硕的肉根上涂抹上一层晶晶亮的黏膜,以好能够深插进她娇嫩紧致的花心。
    摩着摩着,弦月的呼吸声儿越来越大,没一会儿竟哆嗦着到了高潮,紧挨着他肉物的穴儿也撒下来了一波汁儿,将他胯间弄得湿淋淋地,连地上也晕开了一块水渍。
    弦月没想到自己只是用穴儿磨磨他的肉棒就会高潮,以前还以为是他太会作弄了,却不知原来是自己的身体敏感又多汁,根本不用多弄,就舒服得不得了了。
    弦月趴在他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心想都这么湿了,应该可以将他的大物塞进去了,便又坐了起来,一边用手将那物对准了穴儿口,一边腰肢用力儿往下坐。
    大物撑开肉道,窄小的穴儿涨得有些儿难受,弦月赶紧抬腰将其抽了出来。鹤龄有些儿不满,才刚尝到一点甜头,不利索地坐下去,怎么又给拔出来了?他都做好被她夹得血脉不通的准备了。
    在鹤龄的催促中,弦月又将肉棒子重新对准了那处,忍着难受,慢慢将他的肉棒纳了进去。
    弦月自觉已经插入了许多,轻轻喘了喘一口气,低头一看,却发现,如此费力也才不过进了个头。
    鹤龄也盯着两人交合的那处,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进入她的身子,心里说不出的熨帖和舒畅。
    虽不满她又停下来,但也还是强忍着自己动作的冲动,且等着她继续动。
    弦月咬着唇儿,继续用劲儿往下坐,可这会儿穴儿已经紧紧缠上了他的肉根,夹得纹丝不动,就算她想坐下也还是没能成功,鹤龄被夹得受不得了,让她先摆动腰肢,浅浅抽插一会儿,松松紧张的穴儿,就能插到最深处了。
    弦月按着他的话语来做,慢慢扭着腰儿,小幅度地吞吐起他的肉棒。
    乳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抖动着,光是看着都觉得软嫩非常,鹤龄伸手将其捉住,捏在掌心里又揉又捏,待两个奶尖尖被他弄得硬了起来,便起身,一口将其吃进了嘴里。
    他突然地动作吓了弦月一跳,腰上一软,整个人都跌坐到了他的身上,小穴儿顿时将粗长的肉棒子全部吞进了腹中。
    “唔……好深……”这个姿势让他的大物戳得格外的深,好似子宫都被顶得变了形状。
    撑涨的感觉让弦月忍不住带上些许哭音,弦月想要起身将他的肉物拔出来点,身子却是被他紧紧抱着,他还埋头在她胸口,吮吸舔舐着她的乳肉。弦月只能够像刚刚那样扭动自己的腰儿,小幅度地吞吐着他的肉根,慢慢缓解被他塞得满满的涨感。
    “呜呜……太深了……”弦月难耐地哼哼,似泣非泣地声儿又是可怜又是勾人,鹤龄心疼地亲了亲她的唇儿,帮她抽出来点。
    “好些了吗?”
    弦月点点头,扶着他的肩膀,稍稍将动作加快了些。
    自己寻着舒服的地方戳,不用鹤龄教她也会,就是这么动起来忒是费力,弦月没动多久就有些支撑不住了,两脚一软,又还是坐到了底,将他肉棒又全部吃进了穴儿里。
    鹤龄笑她:“还是都吃进去更舒服吧?”
    弦月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娇哼哼道:“没力气了。”
    明明看着挺容易的,谁想到竟然会这么费劲。
    弦月不动了,穴儿里的嫩肉还在不停地蠕动着,绞缠着鹤龄粗莽的肉根,缠得鹤龄热汗儿直冒,极想要自己动动,又舍不得就这么放过她,于是便故意贴紧了她的小穴儿,不停研磨着她藏在肉中的花蒂。
    果然没一会儿,弦月便忍耐不住,又自己动了起来,乖乖套弄起他的肉棒,以好解解内里痒麻的馋肉儿。
    “呜呜……”快感慢慢积聚在小腹中,弦月能感觉自己的穴儿里面在微微颤抖,在叫嚣着想要更激烈的顶撞,可她实在是没力气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鹤龄也察觉到她快要力竭,又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公主求求我,我就帮帮你。”
    弦月这会儿被欲念折磨地已经没有了矜持,只想鹤龄能狠狠地往她穴儿里顶弄几下,快快杀杀里面的麻麻痒痒,让她赶紧快活一遭,根本没做多想,就按着他的要求说了:“求求你了……”
    少女甜甜地嗓音带着些许娇憨,此刻又夹杂些欲求不满的娇媚,听得人耳根子都麻了,鹤龄忍不住了,按着她的细腰便狠狠地干了起来。
    “啊啊啊~”鹤龄猛地几下,顿时将他那卡着不上不下的快感顶上了最高峰,弦月几乎来不及反应,就被他顶上了高潮,身子哆嗦着喷洒出一波潮儿,以此来彰显此刻的绝顶快活。
    鹤龄没有停止,而是趁着她高潮的时候愈发凶猛地操干了起来,直弄得弦月叁魂丢了两魂,七魄飞了六魄,脑海里尽是空白,全凭本能在呻吟叫喊:“啊啊啊……好厉害……呜呜……要去了……要去了……”
    淫浪的声音回荡在山洞里,又被掩盖在风雨声中,一直做到雨停,鹤龄才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撤出,与她吃了点东西。等第二场雨来时,鹤龄便又将肉棒塞回了她的体内,就这样,随着雨势,两人胡闹了四五天,一直到太阳出来,才又继续去寻找神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