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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权宠奸妃 第91节

      一直回到自己的飞凤殿,战舞都还能感觉到从这男人身上传过来的冷意。
    千珏尘将她放到床上,并顺手很自然地帮她褪去鞋袜,又抓住那双白皙的脚裸将她的双腿放进了被子里。这一系列动作温柔轻缓,但脸色却仍是不敢恭维。
    他一语不发地做完这些,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余光扫见战舞正偷瞄自己,他敛了敛身上气息,说道:“往里边一点!”
    “……”战舞嘴角抽了抽,分明是不情愿的,但却不知道为何,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真的往里挪了挪。
    只是挪完她就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
    可等她再想挪回来时,千珏尘已经上了床。不小心触到他的身体,战舞忙又往里蹭了蹭。
    本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也不知道怎么就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战舞想了想,觉得这错应该是在千珏尘,如果他把秋嬷嬷的事情坦诚跟她说了,便不会有后边这些事。
    但是吧,两个人的关系本来就还没有到那种“坦诚相待”的地步,自己又为什么要求别人什么都跟她说呢?
    所以这件事,或许也怪她!
    可是,她心里就是忽然间很别扭,很生气,也说不上到底为什么。
    看着身边的人面无表情地躺下,准备睡觉的意思,她斜眸看去,没忍住用手指捅了捅千珏尘肩头,小声说道:“我刚刚好像说、想喝水!”
    千珏尘眼睛还没闭上,听闻此言,他连根眼睫毛都没有动,起身走到桌边,摸了摸茶壶是热的,于是倒了一杯端了过来。
    战舞已经惊愕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她认为千珏尘应该是不会再理她的,没想到……
    迟疑着接过水杯,她小抿了一口。抬眼,千珏尘就站在床前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喝完。
    这个态度,顿时让她有种心虚的感觉。
    舔了下嘴唇,战舞问道:“你不生气?”
    千珏尘居高临下看着她,憋了好一会儿回道:“气!”
    “咳!”战舞一口水险些喷出来,千珏尘皱了下眉,顺势坐下给她捋着后背顺了顺气,又说道:“我气什么,夫人应该知道。但夫人气什么,为夫却无从而知。所以越想便越气!”
    呃……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他这意思说的是在气自己?
    战舞瞪大眼睛看着他,男人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完美的五官,犹如神刻,清冷的凤眸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平静而又热烈。
    总觉得,从最初到现在,他的态度转变有些突然,让她一时还不能适应。
    两人四目相对许久,战舞才问道:“千珏尘,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情?”
    知道她早晚会问,千珏尘老实地回道:“是!”
    还真的有!战舞差点跳起来,可是不对呀,她随即又补充道:“我说的不是秋嬷嬷的事,除了秋嬷嬷是不是还瞒着我什么?”
    千珏尘挣扎片刻,回道:“是!”
    战舞迫使自己冷静了冷静,接着问道:“这件事、是不是对我来说,特别重要?”
    “……是!”千珏尘说完,战舞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她忽然不敢往下问了。
    第194章 这种事情……我没有做过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千珏尘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到了五年前,但见她目光骤冷,嘴巴紧抿,心里头无端涌出一股不安来。
    凤眸中情绪尽褪,他忽然垂眸,正要开口说话,战舞却说道:“睡吧,我困了!”
    说罢,她转身躺下,神色微凉。
    千珏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帮她把被角掖了掖,也躺下了。
    感受着身旁人传来的温度,战舞眉头拧着,她到底要不要追问下去?如果真的是他……如果真的是他,该怎么做?
    她曾经想过,如若找到五年前伤害战舞的人,绝不轻饶,可如果是他的话……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脑子里却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战舞心中懊恼,罢了,她在怕什么!是或不是,总要有个结果。
    这么一想,她腾地一下又坐起来了。
    千珏尘似乎知道她还会起来,凤眸压根没有闭上过,此时正幽幽地看着她。
    战舞咬了咬唇,深吸口气,问道:“五年前,是不是……”
    “是我!”千珏尘这回没有等她说完,便承认了。
    脑子里只觉得“嗡”地一声,战舞气道:“还真是你!那你……”
    她正要问缘由,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夜枭急促的声音响道:“主子,国师受伤了!”
    千珏尘起身,凛声问道:“严重吗?”
    夜枭语气顿了顿,带着些许沉重道:“严重!”
    他说完,就见千珏尘眉头拧了拧。
    以东方略的修为,能伤到他的人不多,而能让他重伤的……他眸光沉了沉,便即下了床,随手拿了衣服披在身上,转而对战舞说道:“你先睡,我去看看!”
    话才说罢,战舞也跟着下了床,动作比他还快,说道:“我也去!”
    知道拦不住她,千珏尘索性没有再多说。
    两个人简单收拾后,便直奔了国师府。
    这一宿眼瞅着已经过半,夜色下,国师府显得尤其安静,静到让人忍不住呼吸凝滞,甚至还没有进去,战舞就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血腥气。
    跟着千珏尘进了东方略房间,先是看到云霖云澜姐弟,两个人同样脸色凝重,身上衣衫还挂着血迹,看样子也受了伤。
    床上,东方略双目紧闭,脸色刷白。
    看到二人过来,云澜云霖上前行礼,千珏尘抬手阻止了,问:“国师怎么样了?”
    云澜回到哦:“刚刚昏迷过去,国师交代,不让请太医,属下只好……”
    她说着话,转眼看向战舞,意有所指。
    战舞明白她的意思,边往床边走边说道:“我先看看伤在哪里!”
    说话间她已经坐在了床边,正欲探手过去,又听云澜说道:“腰上和大腿都有伤,夫人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告诉属下怎么做。”
    战舞的手微微顿了下,只说道:“病不避医!”
    话说着,她低头看去,东方略身上的白衣已经染成了红色,可以看得出,腰上和大腿上的衣物不知被什么撕裂,隐隐露出了里边狰狞恐怖的伤口。
    初步断定,腰上的伤口更深一点,需要缝针。她大脑飞速运转片刻,抬头看向云澜,说道:“你们两个伤得怎样?”
    姐弟俩摇摇头,异口同声道:“我没事!”
    看样子,的确是东方略的伤要更严重,战舞也便没多说,又道:“云澜,你去烧点热水来,我有些东西需要准备一下,热水烧好之后,你把他衣服脱一下,我很快过来!”
    “是!”云澜转身出去,云霖急着问道:“夫人,那我呢?”
    “你什么也不用做,先坐下歇息一会儿!”说完,她又想起什么,问道:“赫月呢?”
    云霖一听,先是看向千珏尘,而后突然单膝跪地,语气微颤道:“千岁殿下,赫月他、不见了!”
    “不见了?”千珏尘瞳孔缩了缩,倒没有怪罪的意思,更像是没有想到。
    “是!事情……”云霖没有说完,战舞便打断他道:“要不,你们去偏殿,让他先喝口水,缓一缓再将事情原委详细说说?”
    千珏尘点点头,示意夜枭先将人带出去,他看了看床上的人,再看看战舞,果断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此时房间里除了二人,就还只剩下一个昏迷的东方略,战舞这时才深呼了口气,说道:“他伤口太深,需要缝合一下。但说实话,这种事情……我没有做过!”
    千珏尘略一沉吟,立即说道:“我让人去叫太医过来!”
    “等等!”战舞叫住了他,说道:“东方略特意交代不让请太医,说明他肯定知道了什么,而且深夜请太医,肯定会惊动宫里的人,要不然、我试试吧!”
    东方略大概也是怕惊动佘霄月,所以才吩咐云澜不要去请太医,虽然他在太医院,还是有几个心腹,但也难免隔墙有耳。沉思再三,他只能暂且依了战舞。
    后者像是在安慰他,又或者是在安慰自己,她说道:“没事的,只是缝针而已,我女红还是不错的,应该可以应付!”
    说到女红,千珏尘反而眉头微拧,道:“你确定?”
    这语气,明显就是质疑她啊!战舞目光迎过去,刚要反驳,转念又一想,是啊,原主战舞在别人看来,可是除了优越灵根之外,一无是处啊!什么女红,她之前压根连针线都没有碰过的好吧!
    但眼下,她也来不及解释,轻咳两声,说道:“那要不然、你来?”
    千珏尘想了想,说道:“也不是不行!”
    “……”脑补了下,他一个大男人拿着针线给另一个男人缝伤口的样子,战舞嘴角狠狠一抽,说道:“算了,还是我来吧!你先去偏殿,我准备些东西!”
    千珏尘还要再说什么,被她连推带搡地轰了出去。房门“嘭”地关上,确认暂时不会有人进来,战舞这才折回里屋。
    她站在桌前默了片刻,忽然张开手掌,就只见眼前光芒一闪,一个奇怪的箱子兀地出现在了桌上。
    她盯着箱子看了一会儿,适才快速地伸手打开来。
    第195章 倒也不是不行
    五年来,这个箱子她不止一次打开,对里边东西已经熟悉得很,可奇怪的是,她至今都还不知道那些东西究竟是怎样用?而且,这奇怪的箱子又到底是来自哪里?
    五年前,她苏醒之后,这个空间宝袋就跟着她,打从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将里边的东西召唤出时,战舞就在想这个问题。
    而眼前这个箱子,看着不大,但其实它更像一个高品阶的灵器。箱子内部共分为七层,每一层摆放的东西都不同。她现在打开的是第一层。
    低头看去,这一层放着剪刀数把、尖刀数把、镊子数把、奇怪的弯针数把、黑线数卷、还有纱布数卷,等等。
    每每看到这些,她脑海中总会冒出一个模模糊糊的景象,次数多了之后,她大概地已经猜到这些东西应该是用来缝合人的伤口用的,但至于究竟是怎么用,她是委实也想不起来。
    而且,她根本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真的会用上这些东西!
    这箱子看着不像是战舞应该有的,至于白洛溪,就更不可能拥有这个东西,所以到底从哪儿来的?
    然而此时她已经顾不得想这个,未免一会儿有人进来看到这个箱子起疑,她索性将第一层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摆放在桌上的一块干净白布上,随后将箱子又收回了空间宝袋。
    刚做完这些,还没等再细看这些东西,就听床上的人动了动,她随即转身走了过去。
    床上,东方略痛苦地拧着眉头,长长的睫毛颤了又颤,像是要睁眼。
    战舞叫了他一声:“东方略!”
    听见她的声音,东方略勉强睁开了双眼,眼前虚影晃动之后,焦点终于聚集在她脸上。惨白的脸上轻扯了一个笑容,语气虚弱道:“嫂、嫂嫂!”
    “……”战舞撇了撇嘴,没有跟他客套,开门见山道:“你伤势严重,先别说话,我一会儿给你缝一下伤口,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东方略怔愕片刻,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啊?”
    看他这表情,战舞没好气道:“啊什么啊?你以为我愿意给你缝啊,我这也是头一回干这事。行了,你也别太担心,我尽量下手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