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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我当捕快那些年 第168节

      众人纷纷道,“李楼主,这次咱们夜雨楼成了五常,与武当少林并驾齐驱,我们这些中小门派,以后全仰仗您了!”
    李觉非道,“都是江湖兄弟,互相帮扶,乃李某应尽本分,这么说,就是见外了。不过,我们武林联盟,要想做出一番事业,还是离不开六扇门的支持,一切仰仗范大人了!一起敬范大人!”
    “敬范大人!”
    范小刀心中嘀咕,这是要灌醉自己啊,也不知李觉非葫芦里卖什么药,不由起了几分戒心。
    又饮了三杯,李觉非道,“说起来也巧,我们夜雨楼与范大人也算有缘,几月之前,小女来京城办事,与范大人不打不相识,也算是缘分了!”
    一虬髯汉道,“范大人与李姑娘,郎才女貌,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是啊,李楼主,您就一个掌上明珠,不知什么时候,能喝上您的喜酒啊!”
    众人也纷纷起哄。
    范小刀一听,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听着感觉不对啊,再看白无常,只见她脸上带笑,笑得极不自然,恰巧与他目光相触,脸颊微红,转过脸去。
    李觉非道,“年轻人的事吗,让他们自己处理去,我这当爹爹的,管天管地,唯独管不住自己女儿,就看范大人的意思了。”
    一人瓮声道,“范大人,李姑娘可是我们蜀中第一美女,李楼主又是蜀中首富,能得她垂青,那可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是啊,李楼主都发话了,范大人,这样的机缘,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就看你是不是男人了!”
    范小刀越听越不对劲。
    今儿这情况,是要逼婚吗?
    他与白无常,虽有好感,但算不上男女之情,两人相处许久,虽然有过约会,但也都是谈论事情,或切磋武功,根本没有花前月下,眼下这形势,是直接把进度条拉满的节奏?
    李觉非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众人跟着瞎起哄,更有多事者,找来大海碗,给他倒了三大碗酒,道:“范大人,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您若有顾虑,就干掉这三大碗,给你壮壮胆子!”
    范小刀看了一眼,这三碗酒,足有三斤,道,“好!”
    端起酒碗,一口气喝掉一碗。
    众人喝彩道,“好!”
    他又接连喝了两碗。
    以范小刀的酒量,与赵行曾经两人干掉二十斤的陈年老窖,这些酒根本奈何不了他,不过,他却佯装摇摇晃晃,来到白无常面前。
    白无常眼角一挑,露出一丝厌恶之色,又垂首,面色红到了耳根,这一微表情,虽极短暂,却被范小刀清晰的捕捉到了。
    莫非有什么隐情?
    众人还在起哄,“范大人,还犹豫什么,算不算男人?”
    范小刀道,“怎么不是男人了?”
    他看着白无常,打了个酒嗝,道:“李姑娘,我……喝醉了!”
    双脚一软,躺在了地上。
    第201章 奇怪的父女
    范小刀“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房间内装饰古朴,应该是双井轩专门给客人留下的客房,本来是装醉,两场酒下来,酒劲上头,范小刀竟真睡了过去。
    范小刀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起身在房内找水喝,可房间内没水,于是便下楼,来到了院中。看天色已是下半夜,酒席早已散去,双井轩也已打烊。
    冷风吹来,他脑子清醒了许多,心中后怕,以后不能这样喝酒了。正要离开,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一个客房,有人在说话,听上去像是李觉非的声音,范小刀心中好奇,悄悄靠了过去。
    “我不明白,他不过是一寻常捕快,为何却要我对他虚与委蛇?”
    听声音,正是白无常的。
    李觉非道:“他是宋金刚的义子,当年在青州府时,我便已注意到了他,没想到宋金刚死后,他果然来了京城,而且又是唯一能与一枝花说得上话之人,当年宋金刚与一枝花关系那么好,要想知道一枝花身上的那个秘密,只有从他身上入手了。”
    偷听别人说话,本来有失公德,范小刀本想离开,可对方谈到的内容,却与自己有关,于是留了下来。
    李觉非又道,“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你也没有做好。他现在在楼上睡着了,我在房内点了和欢香,一会儿你上去,服侍他入睡。”
    和欢香?
    难怪范小刀醒来之时,觉得浑身燥热,原来是他在房内做的手脚,只是李觉非没想到的是,他体内的寒毒,虽然让他每月痛不欲生,但却能克制百毒,区区合欢散,根本奈何不了范小刀。
    李轶道:“李觉非,为了自己利益,你连自己女儿都舍得,可真够无情的。”
    李觉非道,“你想哪里去了,我从外面找个青楼女子,来个暗度陈仓,黑灯瞎火,谁又知道?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不会怀疑什么的,只是却委屈你了。”
    李轶道:“为了你的‘大义’,你连娘的生死都不在乎,还在乎你的女儿?”
    李觉非长叹一声,双手按在李轶肩上,道:“轶儿,咱们夜雨楼表面上风光,实则危机重重,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也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李轶冷哼一声,“是为了你自己吧。”
    “今后,你要与范小刀多多交好,只要能拿到魔教教主身上的那个秘密,我们夜雨楼在江湖上,在整个天下,那便是呼风唤雨,成为下一个金陵李家,就算是王朝更迭,我李家依旧能屹然于世。”
    李轶呵呵冷笑,“为了你的宏图霸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真是深明大义的好爹爹!”
    李觉非道:“你七岁时,就进入夜雨楼一层楼学习,日夜不休,十几年下来,无论是江湖市井,还是机关计谋,无一不精,楼里的那几个师父,对你赞不绝口,就连我这当爹爹的,也看不透你,从本质上说,你我是一类人。”
    李轶道:“你也别抬举我了,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范小刀听得心中生凉,认识白无常这么久,除了知道她是夜雨楼少楼主身份外,自己对她几乎一无所知,而她之所以与自己接近,竟然是李觉非的安排,难怪她对自己时冷时热。
    想到此,他心中也是一片凄然。
    从小到大,他极少与女人打交道,没想到唯一一个有好感的女子,竟是在算计自己。想到此,只觉得心口压抑。
    李觉非道:“你们认识这么久,你对那小子没有半点情分?”
    听到这个问题,范小刀心中也好奇,连竖起耳朵,想听一下自己在对方眼中,到底是什么地位,听李轶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李觉非也觉得纠缠这个问题没有意义,道:“因为青虎的事,上面对你极不满意,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做好你自己的分内事,不要再惹事生非。”
    李轶道:“我只是想知道青琪师姐的下落。”
    李觉非道:“这件事由我来处理,你不用管。上次,我们的人见到她,还是在凤凰岭,之后便杳无音信,以她的本领,只要不想,天下又有谁能找得到她?”
    李轶道:“她离开夜雨楼前去北周之前,曾找过我,跟我说了一堆奇怪的话。”
    李觉非忽然变得紧张起来,“她说什么?”
    “没什么,总而言之,听上去好像是交代后事,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也没有说清楚。”
    李觉非松了口气,“她自小到大,性格就古怪,你知道她的。”
    范小刀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有人来到李觉非门口,道:“楼主,您要找的姑娘,我找来了,相貌、身形与大小姐相仿。”
    李觉非道:“我知道了。时候不早,你带她过去吧。”
    李轶道:“怎么,你不要来瞧一瞧?”
    “这种事,我还是不掺和了。”
    李轶冷笑一声,带着那女子向楼上走去。
    范小刀蹑手蹑脚退了出来,看到白无常带着一名风尘女子,向三楼走去,心中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心中异常烦闷。
    李觉非与李轶这对父女的关系,有些奇怪。
    不像是父女,更像是上下级。
    更令人没想到的是,李觉非会对他下药,还准备让人李代桃僵,找个青楼女子来冒充白无常,要与自己春风一度,还好醒来地及时,要是如此糊里糊涂的交代了,岂不懊恼?
    想到此,他也没有回房,转身离开了双井轩。
    ……
    次日一早,范、赵二人前往太子府,汇报武林大会之事。
    赵行见范小刀满脸倦意,气色不好,打趣道,“怎么,昨夜你回来时,已是后半夜,满身酒气,是不是那佳人之约,没有尽兴?没什么,男人嘛,第一次都紧张,我认识个郎中,他的虎鞭酒很管用,要不要给你弄点?”
    因为白无常之事,范小刀确实一夜没睡。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原来从一开始,白无常主动接近自己,是李觉非的授意,更是要准备算计自己,可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这让他苦思冥想了一夜。
    听到赵行调侃,范小刀没有接茬,道:“李觉非和他的春风夜雨楼,到底是什么来路?”
    赵行一愣,道:“二十岁之前,李觉非不过是江湖上的一个游侠儿,武功寻常,也没什么名气,十几年前,他不知为何,网罗天下能人异士,成立了春风夜雨楼,武功也突飞猛进,在晓生江湖的鼓吹下,据说能与少林、武当的高手一较高下。”
    范小刀问:“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在这个天下,经营门派也好,网罗高人也罢,都需要钱。春风夜雨楼这些年来,募集这么多人,支出肯定是一笔天文数字,夜雨楼虽也有产业,但赚得那些钱,跟他们的花销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赵行道,“没人知道,怕是一个谜。不过,江湖上传言甚多,据说是他发迹之前,曾去过一趟西疆,在隐阳城废墟中,找到了一笔宝藏,但真实性待查。有人说,他与锦衣卫薛大人关系密切,但据我所知,太平公主手下的一些产业,都是通过夜雨楼打理。”
    两人来到太子府上,却被告知太子殿下正在会见一个重要的客人,让两人在偏房稍等片刻,两人只得等候。
    一个时辰后,允才道,“客人要走了。”
    范、赵才出门房,就看到太子朱延搀扶着太平公主,正亲自送她出府,两人有说有笑,正与范、赵二人撞了个正面。
    范小刀、赵行连上前施礼:“见过公主殿下!”
    就在不久前,太子一派和公主党斗得不可开交,想置对手于死地也好,刀剑相向也罢,但两人都是六扇门的人,给陛下当差,替朝廷办事,面子该有的礼节,也是不能省下的。
    太平笑道:“原来是范、赵两位捕快,这几日武林大会,本宫也听说了,办得不错,你们辛苦了。”
    赵行道:“公主谬赞,一切皆是分内之事。”
    太平公主脸色一变,原本笑靥如花的俏脸,忽然变得冷若冰霜,“好一个分内之事,在驸马府门口,杀死我的家臣,也是分内之事了?”
    赵行色变,正不知如何回答之时,范小刀却装作满头雾水状,道:“公主说得是什么?属下怎得没听明白?”
    太平公主一愣,旋即莞尔一笑,回头对朱延道,“宝哥儿,真是招了个好属下。挺好的。”
    “姑姑什么意思?”
    太平笑道:“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一招,你可学不会。”
    范小刀道:“我就当公主殿下是在夸我了。”
    太平公主倒也没有生气,道,“江湖路远,山高水长,范捕头,一路上要小心啊!”
    范小刀满脸诧异,奇怪的望着她,是真正的一头雾水了。太平公主没有解释,对朱延道,“你说的事,姑姑会跟师父说的,时候不早,我再不走,就有人闲言碎语,说我赖在你府中蹭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