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穿成克夫小夫郎 第252节

      “寇猎户不然外头等一等,屋里头得收拾,如今父子平安,你也不用担心了。”翁大娘劝人。
    姜二苗也说出吧出吧,我没事。
    寇长峰便出去了。岑越这时候进来,看二苗面色红润,眼底还是精神奕奕,半点累和疼都没瞧见。
    “小越哥,我生完了,你看看弯刀,是个小哥儿。”
    岑越去抱弯刀,翁大娘先给姜老板收拾。
    小弯刀哇哇哭,岑越抱着哄了下,放到二苗跟前,让二苗看,“还挺像你的。”
    “诶呀像我不好,像我不好嫁人,我是命好遇到了长峰,要我说他还是像小越哥你,或是像圆月好。”
    岑越抱着孩子笑,“净说胡话了。”
    弯刀实在是中气十足,嗷嗷的哭,哭了一会便不哭了。
    岑越说把孩子先放下——二苗屋里也有张婴儿床,跟着圆月婴儿床比着做的,他放好弯刀,发现翁大娘面色很是严肃,当即是问怎么了?
    “郎君不知道,有时候生太快了也不好,得当心出血。”翁大娘做接生婆做了快一辈子了,经手的事多着,是有经验的。
    凡是出血,那就没命,救不活。
    岑越第一次听闻这个,再看二苗,刚才还精神奕奕,这会有点犯困,含糊说:“小越哥,我咋开始困了,肯定是晌午吃的太多了……”
    “阿扉。”岑越叫阿扉,让翁大娘留意些。
    翁大娘应声是,岑越刚出去叫阿扉,就听里头翁大娘喊糟了,当即是心里一沉,忙跟阿扉说:“二苗怕是要大出血——”
    “我去看。”齐少扉是急的忘了怀里还有圆月。
    屋里寇长峰也钻进去了,手忙脚乱慌着恐惧神色去摸二苗脸颊,“二苗脸咋是白的——”
    “寇长峰,你去拿针,我的针灸,邹长青知道。”
    “别耽误,快去。”
    齐少扉发话。寇长峰白着一张脸,岑越还怕没听进去,就见寇长峰吹了口哨,外头大黑汪了一声,寇长峰和大黑已经出了门。
    “糟了,真出血了。”翁大娘棘手了,“这个我没法子,我这辈子接生就见过两位,只要是出血——这个血量,怕是、怕是……”
    齐少扉先手法推穴,说:“越越参片,让他含着。”
    “好,我去弄。”岑越此时顾不得旁的,从空间里掏出参,切成了片,放二苗嘴里。
    屋里一股血腥味。
    翁大娘观察着底下,说:“好像是慢了些。”
    外头大黑先叫,汪汪两声,直接闯了进来,嘴里叼的就是齐少扉的针灸包,齐少扉打开后,用金针封穴。
    “停了!停了!”翁大娘惊喜说。
    这只是暂时封了穴位,齐少扉继续运针,岑越在旁听指挥,很快寇长峰也回来了,就在旁边紧张的看着。
    许久,齐少扉凝神说:“我要拔针,大娘看着还出不出血。”
    “好、好。”翁大娘点头。
    齐少扉拔针时,还要弹一下针,金针微微震动,略停三秒,这才拔掉。翁大娘仔仔细细看,忙道:“好了,不出血了。”
    “我今日在这儿留着,暂时无事,写了药方让邹长青抓了药送过来。”
    寇长峰说我去。大黑在旁吐着舌头,刚跑的猛的,但此时好像知道主人没事一般,略略摇了摇尾巴。
    短短不到半个时辰,很是惊险,好在暂时平安。
    等寇长峰带了药包煎药,姜二苗喝过后,虽是面色还白着,但唇有血色了,齐少扉把了脉,说:“脉象不错,放心吧。”
    众人没敢松完气,只是能缓一缓了。
    岑越才想起来,圆月呢?刚太急乱,但他听到圆月汪汪声,应该是在屋里的——
    定睛找了圈,他家圆月在婴儿床底下□□布毯子那个大篮子里趴着睡,pp撅的高高的,呼呼大睡,侧着脸颊还吹着口水泡泡。
    刚那番动静,床上头的弯刀也没吵醒,也呼呼睡。
    这一晚,齐少扉和岑越都留在二苗家,俩人几乎没睡,都守在厅外,寇长峰是趴在床边的,时不时就要看看。
    如此过了三日,齐少扉说没事了,这下终于能彻底送完气了。
    吓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齐少扉日记70:金针是林太医相送,我说完我和越越的爱情故事,林太医听了大受感动,愣是要送我的【开心~
    岑越:???林太医这么恋爱脑吗?不会吧……
    第128章 北安伯128
    因为二苗大出血,即便是后来状态稳住了,身体也虚,面上无血色,齐少扉说不能大补,只能慢慢的来。
    岑越便说:“坐两个月月子吧。”
    姜二苗那时候人都醒来了,还想嘴硬说没事,可看到长峰胡子拉碴模样,还有小越哥担心他的目光,便乖乖不逞强了。
    就是在屋子里坐两个月,没事的!姜二苗想。
    岑越让赵婶再找个做饭好的婶子,“一个做粗活,一个做灶屋的饭,赵婶你别管这些,光照看好二苗和孩子就成了。”
    赵春花应上了,当日就把人找到了。
    灶屋里那位娇杏嫂子三十出头,生了五个孩子,她是大嫂,弟媳坐月子,都是她做饭照看,她婆婆做饭难吃不说,人也邋遢,好在不是强势刻薄的婆婆,看她爱干,就撒了手全让她干。
    娇杏嫂子活是干的多,为人干净也细致,有时候说得多了,难免就让一大家子人觉得烦,嫌她事多。
    这次齐宅得赵管事来找,这等好事,娇杏嫂子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赵春花叫两人都到跟前,分了任务后,重点说:“你们是来做工有钱拿的,那就管好自己手上的活,这是分内事,不用我多说。”
    “我说的是,姜老板同他郎君,说什么,应什么就是了。尤其是姜老板坐月子,有时候想擦洗擦洗,别拿你们那套经验说,知道你们是好心,但嘴别碎,姜老板月子做的开心,吃饭吃的舒坦,那就成了。”
    “手别伸的长,想管东管西,在这儿又不是在家里,孩子男人由着你们说,听你们抱怨,这里没这个道理。”
    娇杏嫂子和另一位婶子,起初还不明白赵管事咋说这个,后来干的时日久了,就琢磨出几分来。娇杏嫂子心想,难怪赵春花一个寡妇,到了如今成了赵管事,很受齐家郎君重用。
    因为赵春花听齐家郎君吩咐,还心细,能敲打的都提前敲打一遍,也不怕得罪人,活做的好时,是和气人,可要是觉得混熟了,想糊弄应付差事,赵春花是不给留面子的,当时就点了出来。
    “碗洗干净了要,就这一次,要是有下次,你就结了账走人。”
    娇杏嫂子本来想,做洒扫洗衣活的婶子肯定要心里埋怨,结果没成想以后活干的细致,也不敢偷懒了,对着赵管事那是真当回事。
    姜家灶屋里,天天的荤腥不断,还有鱼,熬得奶白奶白的鱼汤。
    齐家的郎君天天要过来,有时候还卷着袖子进灶屋,娇杏嫂子就在旁听着、学着,凡是齐家郎君指点过的,滋味确实是更好了。
    岑越齐少扉今日抱着圆月过来,圆月一到,就跑着要睡婴儿床底下——
    “……”岑越是没脾气了,只觉得好笑,他家崽跟占大便宜似得,一到这儿,熟门熟路往底下钻。
    姜二苗早让赵婶把底下的尿布拿出来,放别的柜子,给底下铺了皮子还有毯子,后又怕隔着圆月,又让长峰做了一块板子,原先底下是木条做的,现如今换成木板了。
    “阿爹,圆圆要碎碎~”
    “好吧你睡吧。”岑越说。
    圆月早爬上去了,还是趴着睡,撅着pp,一只小手拍了拍自己的pp,齐少扉没好气过去,给臭崽拉了毯子盖好,顺便揪了下臭崽的发揪揪。
    “呀!”圆月扭头看爹。
    齐少扉说:“你头发有个小虫子——睡吧睡吧。”
    圆月便不鼓着脸颊了,趴着很快睡着了。上头弯刀也在睡,才出生的小婴儿,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齐少扉移步到了外厅,同寇长峰聊会天,但寇长峰每每话题就是食补什么,昨日买了什么肉搭什么好能补气血云云,齐少扉:……
    里屋,岑越和二苗说话聊天。二苗性子活泼好动,经商后胆子也大,走南闯北的,此时坐月子,才不到半个月就已经无聊了。
    “幸好小越哥你每天找我说说话,这也太无聊了。”姜二苗说。
    岑越:“想出门也不在这一日两日的,养好了身体,以后才能走的更远。我听翁大娘说,落了月子病,你到长山郡那边天冷,要浑身骨头疼的。”
    吓得姜二苗说:“那我肯定好好养。”
    “最早批草莓快下来了。”岑越换了话题,说说生意上的事,二苗肯定喜欢这个。
    果然姜二苗来兴致了。
    “今年忙活的过来吗?”
    “可以放心吧。”岑越说:“今年我去北雁郡,把泽泻几个带着,锻炼锻炼。”
    其实这五个小子年纪都不大,但时下穷人孩子那就是顶着半个人用的,岑越自然不至于让孩子们干苦力,但是长长见识,攒攒走货经验还是成的。
    齐家生意这块其实挺成熟的了,工厂、果园供货、客源等,现在虽然是管事少,吴掌柜能顶上,赵立王勇俩人在买卖这方面,还是有些欠缺,而且两人怎么说,赵立有小心思,要是有管事带货,做主的,赵立在旁协助可以,要是挑大梁那不行。
    王勇倒是心思单纯,但耳根子软,经验不老道。
    总之,还是要抓他家的五个娃娃,培养几年到时候就轻松了。
    姜二苗听的抓心挠肺,他也想出门,当即是说:“这生娃娃可不好玩,以后不生了。”
    然后扯着嗓子喊:“长峰,我以后不生了。”
    寇长峰听见音进来,还以为怎么了,听清后,说不生不生。
    这次姜二苗生弯刀,谁都吓到了。
    姜二苗喊完才想起来,圆月还睡着,一瞅,半点都没醒来,还睡得踏实,当即小声说:“圆月怎么喜欢睡这儿?要不我让长峰再找人打一张床,放旁边得了,哪能天天睡底下。”
    “没事,我想应该是弯刀那儿有牛乳味,现在天气凉快,底下也不闷,小小的空间,他觉得好玩吧。”岑越推测。
    婴儿床是上下,要是再给底下做个帘子挡一下,那就是‘秘密基地’了。岑越如此想,回头给圆月做一定帐篷好了。
    当天回去岑越就让阿扉去材料库挑竹子,齐少扉一听做手工活来了精神,再一听是给圆月做的小帐篷,当即是撒娇,“越越,咱们也做一顶吧,做个大的!”
    “钻帐篷听起来很好玩。”
    岑越:……他怎么听起来感觉色色的。
    但阿扉说的很是坦诚单纯,肯定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