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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表姑娘今日立遗嘱了吗 第394节

      郑千喻:……
    ——
    郑家这次安排相看的地址是米铺边上的酒楼。
    媒婆一早便等着了。她身边坐了个书生。
    郑老爷见了不满意,可想到郑千喻溜出门的事,也没好拉下脸来。
    媒婆问:“郑娘子何在?”
    年轻的郑夫人道:“她今儿身子不适,我便同他父亲一道来了,想来也不算失礼。”
    媒婆是个聪明人,忙道:“不妨事不妨事,这婚事都由父母做主,郑老爷爱女心切,若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
    郑夫人微微起身。
    “我下去点菜。”
    说着,她给媒婆一个眼神。
    媒婆会意:“我陪夫人一道去。”
    说着,她示意那书生道:“你且机灵些,郑家女娘可是极好的。”
    好不好书生不知道,他就知道郑千喻的嫁妆很丰厚。
    他缺钱。
    外头欠了一屁股债了。
    这门亲事,他势在必得。
    郑夫人同媒婆出了雅间,就沉了脸。
    “老爷脾气好,我可不是。我们娘子是喜欢读书人不错,可至少样貌得过得去,他那眼儿小的芝麻似的,便是我都看不上,姐儿更是不会看上!”
    “你收了银子,办的却是这种事,不应该吧。”
    张媒婆有些心虚。
    可……
    她手上真没合适的人。
    读书人大抵自命清高,更别说那些童生秀才,谁会看上最低贱的商户女?
    “夫人不知,这赵华是得知郑娘子相看,特地寻上我的。”
    郑夫人眉心一动。
    这是心悦她们姐儿?
    第398章 你凭什么教我做事
    两人到了酒楼,郑千喻遣人先去打听相看那边的动静,等消息时,再令开了间雅间用饭。
    菜很快上齐。
    沈婳喜欢吃鱼,方桌上也摆了一道招牌糖醋鱼。可女娘嫌刺多,也就没怎么碰。
    她只是看着那道鱼不由愣神。
    “在想什么?”郑千喻问。
    她慢吞吞道:“我往前吃鱼,总有人挑刺的。”
    “你上回同我吃鱼还抢着。也没见倚翠给你挑。出一出门,带回来一身的毛病,要我看,你爱吃不吃。”
    “不是倚翠。”
    女娘搁下筷子,去看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明明丰州她待了十余年,可端端数月的盛京却轻而易举成了她最挂念的。
    此刻女娘极思念崔韫。
    她半垂着眼帘。
    “我有一次吃鱼,卡了喉咙。”
    那时她还是雪团。
    窝在崔韫怀里,脑袋搁在两只肉垫上,目光炯炯的瞧着崔韫垂钓。
    永昌伯爵府的鱼最是肥美。
    厨子也能做好一手的鱼汤。
    很快,它趴在精致的专属玉碗里,小舌头舔着鱼汤。毛茸茸的尾巴更着摇的欢快。
    很快,整个猫脸都埋了进去。喝完一碗汤,它还馋的慌。拍了拍崔韫的手,在男子低头看过来时,它又捧起空了的碗。
    ——喵。
    还要。
    崔韫懒懒散散:“挺会吃。”
    “这个月你肥了多少,心里没数?”
    雪团瞪他,恼怒不已。
    崔韫把它抱起来,同自个儿平齐。仔仔细细的看了眼,颠了颠重量。完全忘了养成这般圆滚滚,是他的投喂。
    “别太懒,整日就窝着不动。”
    “回头去院子外头跑两圈。”
    ——喵!
    要你管!
    它气的不行,捂着少年的耳朵。
    ——喵!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崔韫眼里闪过笑意。他闷笑一声,将它的爪子放到自己软绵绵的耳朵上。
    “笨死了。”
    雪团:???
    它呆滞几秒。
    你凭什么教我做事!
    好在崔韫没再逗她,这次给它盛了汤,又放了些鱼肉进去。
    可饶是他,也从未想过,一只猫也能被刺给卡住了。
    它趴在地上,娇气呜呜咽咽的。漂亮的眼睛蓄着晶莹的泪花。
    崔韫脸色大变,让人请了大夫。
    大夫急匆匆的跑来,然后知道,医治的是一只猫。
    刺卡的很深,不好取出来,只能叮嘱多吃些醋。
    “可真有你的。”崔韫沉默半响,捏开它湿润的嘴,一勺一勺的醋往里头喂。
    它不愿意喝,可卡着呼吸都难受只能抽泣一声的配合。
    从那以后,再吃鱼,崔韫总是会挑刺。
    他那种没耐心的人,却总能做着细致的事。
    那时的沈婳多理直气壮啊。
    崔韫要挑刺,是崔韫伺候她的荣幸。
    再后来,崔韫来东院用饭,沈婳身份暴露后,只要桌上有鱼,她就送到崔韫面前。再趾高气扬的睨他一眼。
    也就成了习惯。
    他也是脾气好,早些年时不时要呛雪团几句,这会儿对上女娘,却是任劳任怨。
    沈婳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娇柔做作的冲他眨眼。
    ——拿人手短,这如何好意思呢。
    崔韫却是朝她勾了勾手。
    她刚凑近,后颈被他按住,唇很快被他咬住厮磨,酥麻让沈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却不客气的一点一点探入,动作从轻到重。
    直到她唇瓣充血,受不住的轻哼一声。他才退出来,扶住女娘险些坐不稳的身子。
    ——沈娘子,你当我白伺候你?
    她总要还的。
    郑千喻听到她说卡了喉咙,忍着笑话她的冲动,可等了大半晌,也没等到沈婳再语。
    她气笑了。
    “没了?”
    沈婳仍旧看着窗外,幽幽道。
    “罢了,不想伤害你。”
    “你活了这么些年,也不容易。”
    “……已经伤害到了,谢谢。”
    郑千喻深呼吸。又想反击几句,可却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泄气的顺着沈婳的视线朝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