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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表姑娘今日立遗嘱了吗 第304节

      那份依赖,是没掺假的。信任,更无法湮灭。
    她总算下定决心。
    “他,是我兄长。”
    女娘看着崔韫的背影。
    一字一字说的很清晰。
    “亲的那种。”
    ————
    翌日。
    所有人都在收拾行礼,准备回程。
    崔绒跑上跑下,随着她的动作,头上的揪揪一晃一晃的。
    “你是在说瑞安群主的为人吗?”
    崔绒听见有人叫她,当下探出身子,小步小步挪过去。
    “她啊,性情顽劣的很。”
    南枝同刚结识的小女娘道:“日后见着她,还是绕着走才好,阳陵侯府到底不好得罪。”
    “这样吗?”
    “自然,我骗你做甚?”
    南枝还要说什么,有个人就撞了上来。
    很快,她被推到地上,崔绒一屁股坐在她身上,牙咬的咔嚓咔嚓响。
    “我真的是忍你够久了!”
    崔绒死死抓扯她的头发。
    她拔去她发上的各种首饰。
    “让你整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和我炫耀你的首饰多!”
    崔绒想了想,终于找到词汇形容:“不正经!”
    南枝疼的眼冒泪花。
    她显然没想到会被崔绒听见,到底还是小女娘,如何做得到年长的面不改色。
    当即吓得哆嗦。
    “快拉开她。”
    适才同他一道的小女娘。刚要上前。
    崔绒瞪过去,气势汹汹:“谁敢动本郡主!我!让!她!死!”
    这边的动静,很快惊扰了周边的人。闻着信儿的南太夫人匆匆而来。
    “枝姐儿!”
    南枝头发被挠成了狗窝。
    “我的心肝,你这是遭了什么罪啊!”
    南太夫人抓住崔绒的胳膊:“走!老身今儿必须得到崔侯跟前论上一论!”
    崔绒小身板挺的直直的。她将手上揪下来的头发扔到地上。
    “放开我,本郡主自己会走!”
    彼时。
    影五被影一提着训。
    “我看你是一点不吃教训。被下了三次药,竟然毫无察觉?”
    “好在没出事,若是这次真有个好歹——”
    影五听后表示:“还是有些察觉了的,那几晚睡的特别香。”
    她已经很久没睡这么舒服了。
    两人的对话,沈婳全都听了去。女娘时不时懒懒散散的打着哈气。
    她困的不行,秀气的鼻子皱了皱,抬手将碎发别在耳后。就听外头一阵喧哗。
    “崔侯,这件事你可得给老身一个交代!”
    崔韫规矩有礼,嗓音平和:“南太夫人稍安勿躁,此事,若是我家绒姐儿有过,我定带她登门道歉。”
    “什么叫若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我家枝姐儿受了罪。”
    南太夫人就那么一个孙女,还是她亲自抚养。这会儿也是气急了。
    “侯爷,老身好歹也是同你祖母有过交情的,你刚出生那会儿,老身也抱过。你父兄去后,我更是去吊了唁的。”
    “南太夫人。”忽而一道女音传来。
    沈婳几步走过来。
    女娘上下扫视她一眼:“在别人伤口上撒盐是件很值得说嘴的事吗?那我需不需要将南家葬着的十八代祖宗,全部问候一遍?”
    南太夫人看见沈婳莫名的怵。
    “可我家姐儿被打了。早些年瑞安郡主靠着一张嘴,弄哭她几回?如今就动手了,日后还得了?”
    崔绒:“我没打她!”
    她理直气壮:“我就抓她头发。”
    沈婳:“听到没,没打。”
    “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随意诬陷六岁小女娘呢。”
    南太夫人一哽。
    “这……”
    “可也不能扯她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崔绒:“不能。”
    “她说我坏话!”
    “本郡主自然不能放过她。”
    南太夫人一见崔绒还敢如此说,气的手都在抖。
    “崔家女娘若不再管束,怕是要无法无天了。女娘之间有纷争在所难免,何至于此啊。若是伤了碰了……”
    “小鬼,你动手的确不对,道歉。”
    崔绒很不情愿。
    然后她听到沈婳又道:“郡主的错,她会认,阳陵侯府的规矩好着呢,不像南太夫人是非不分。不知有因才有果,你家小女娘并不无辜。”
    沈婳埋怨:“您老也是的,什么伤了碰了的,还不忘好端端的咒自己孙女。”
    “万一出事了呢!”
    “怎么听着,南太夫人还挺遗憾?”
    崔韫由着沈婳将南太夫人堵的哑口无言。
    他的余光出现了熟悉的人影。
    崔韫眉心一动。他揉了揉紧缩的眉心,很快沉静的提步过去。
    “谢世子。”
    崔韫不疾不徐:“既然一道,不若坐一辆马车,路上也算有伴。”
    第305章 还……还有这种好事
    谢珣止步未曾回应,他好似看不见崔韫似的,视线落在不远处趾高气扬的女娘身上。
    女娘一手搭在崔绒的肩上,抬着下巴睨着对面被堵的哑口无言的南太夫人。
    她发上别着根金簪,还有风一吹就能晃动清脆悦耳铃铛的步摇。女娘唇红齿白,病容不显。
    好似……同常人无异。
    谢珣迫切的准备等沈婳一好,就将她接走,远离崔韫。
    “既然熏香有故,也算有了病因,倪大夫那边怎么说?”
    “我瞧着这几日,她恢复的极好。是不是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崔韫眼眸中划过什么。
    自从沈婳嘴里得知谢珣的身份后,崔韫对此事从未生疑。
    世间诡异的事不在少数,沈婳就是雪团的事,他都接受了,也不差谢珣这一件。
    可若是这般,先前的猜测又得重新推翻。
    谢珣真是的因为倪康在崔府,这才将沈婳托付给他的吗?
    怕是不能够。
    明明谢珣剿匪归,在盛京如此之久,他若将沈婳接到辅国公府,崔韫也不会拦着倪康过去诊脉。
    他没有,便是提也没提。
    有一种猜测从脑中一闪而过。
    沈雉是何时成为谢珣的?
    崔韫不禁想起了多年前,梨园养伤时三清道长看着他腕骨手串上时的意味深长。
    他说别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