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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入花心(h)

      裴翊之打开了拔步床床头其中一处抽屉,取出一迭厚厚的宣纸。
    李康宁下意识瞥了一眼——
    竟是一册画工精美的……春宫图。
    她立时别开了脸,“你,你拿这出来做什么!”
    “这是宫里遣人送来的,我也不知是哪一步做的不好,宁宁帮我瞧瞧可好?”
    如今他也不自称微臣了,一口一个我。
    李康宁又是羞赧又是好奇,于是悄悄多看了两眼。
    怎么跟母后给她的看的不一样?她不解。
    康皇后知道女儿脸皮薄,料定她不好意思细看,于是给的是中规中矩的启蒙图,让她大抵知道夫妻之事是怎么回事即可。
    但命人送给驸马的就不一样了。
    这迭厚厚的春宫图详细画出每一个步骤,每一页还有文字标注。
    【第三步,揉揉女子腿心凸起的肉蒂,并含住舔吮,直到穴眼儿出水。】
    【第四步,穴眼儿出水即可用食指插入,并仔细扩张,直到能容纳三指。】
    ……
    李康宁只扫了几眼,就不禁脸红心跳。
    裴翊之从背后环住了她,让她倚靠在自己胸膛上,两人一起重新学习钻研。
    垂眸一望,才知怀中少女小脸已红扑扑的,整个人软得不像话。
    他的眸色再度变暗,从未停止叫嚣的性器愈发勃勃胀大。
    伸手朝下一探,果不其然,少女整处腿心湿漉漉的。
    李康宁又羞又恼,恨不得咬裴翊之这个大混蛋一口。
    可他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结实肌肉,她又怕咬他反倒酸了牙。
    只好气鼓鼓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少女的杏眸潋滟满含春情,即便是瞪人也如娇似嗔,含情脉脉。
    裴翊之低头吮吻怀中少女的耳朵与纤长的玉颈。
    一手捻着她硬得像小石子的肉蒂轻揉,另一手的食指一点点戳入她早已湿透的穴眼。
    强烈的快感再次难以遏制的席卷而来。
    李康宁哼哼唧唧地想要夹住双腿,却只能夹住了男人的双手。
    不知过了多久,湿哒哒的窄穴终于能同时吃下男人的三根手指。
    裴翊之缓缓将手指抽出,还勾出了一大缕晶亮透明的香液。
    暧昧银丝黏在指缝间,一些顺势流下,一些欲坠不坠,淫靡到了极点。
    少女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头脑一片空白。
    倏尔,一根如铁杵般坚硬的滚烫巨物抵了上来。
    青筋盘虬的棒身紧紧贴在少女泥泞不堪的肉缝,研磨顶蹭。
    圆硕龟头从下往上撞击肿胀凸起的肉核儿,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嗯,呜呜……”李康宁无意识地嘤咛着。
    粉嫩媚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蠕动收缩,好似有吸力一般,吮着粗壮的大肉棒。
    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烧红,额间青筋突突直跳。
    光是这般在湿哒哒的柔嫩肉缝儿上下顶蹭,他就险些守不住精关。
    他屏住呼吸,扶着坚硬如铁的阴茎一鼓作气凿入狭窄的穴口
    “疼……”少女湿润的羽睫轻颤。
    裴翊之也疼。
    紧绷的穴口把他夹得生疼,却也让他背脊好似过电般酥麻快慰。
    他再次伸手揉揉了揉少女被他挑逗得肿胀不堪的阴蒂。
    “嗯……”李康宁不禁软了下来。
    淅淅沥沥的蜜液浇在肿大狰狞的肉棍上,顺带打湿了沉甸甸的精囊。
    就着滑溜溜的淫液,裴翊之挺腰缓缓贯穿进入穴内。
    “呜呜……”李康宁可怜兮兮地低声呼痛。
    好在男人循序渐进开拓到位,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撕心裂肺的痛楚。
    “宁宁乖。”裴翊之哑声诱哄,“忍一忍可好?”
    棒身似被死死勒着,他也疼得头皮发麻。
    都到这一步了,李康宁只好弱弱地说:“你轻一点……”
    得到允许的男人当即尝试着在紧致湿润的甬道抽动起来。
    他每每律动一下,身下少女娇躯就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晃。
    尤其是白花花的丰盈美乳,上下摇摇晃晃,直教人晃花了眼。
    甬道内壁疯狂往里收缩,紧紧地吸附着粗壮的棒身。
    每一下蠕动,都像是许多张小嘴在吸吮肉棒。
    裴翊之被绞得腰眼酥麻,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亮又淫靡。
    “啊,太深了……”
    李康宁很快就受不住了,雪白的胴体止不住地颤栗、发抖。
    男人将她臀部悬空起来,硕大的龟头宛如捣杵一样。
    疯狂碾入花心,狠狠刮过。
    某一根弦像是绷到了极点,少女倏地玉颈后仰,哆嗦着再次泄了身。
    水穴骤然痉挛,精关即将失守的男人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及时把肿大的阴茎抽了出来——
    浓稠滚烫的精液直直喷射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
    李康宁浑身上下潮红得不像话,云鬓散乱,香汗淋漓。
    肚皮上极大一滩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腰线滑落,流得满床都是。
    她呼吸急促,久久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
    裴翊之缓了片刻,发泄过的性器仍没有丝毫要平息的意思。
    他深吸了口气,调整内息竭力压下躁动的欲望。
    随即便将少女打横抱起,抱去浴间清洗一番。
    *
    天色将亮未亮,淮安侯府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守门的仆人骤然被吵醒,边去开门边嘴里小声骂骂咧咧着。
    “什么人?”他粗声粗气朝门缝朝外问。
    立在外头的其中一人道:“咱们乔大人是淮安侯世子的亲舅,还不快开门。”
    “世子的亲舅?”
    那守门的仆人登时清醒了过来,忙不迭将大门打开。
    他可知道世子的亲舅是个大官啊!
    昨日与郑晟通一番谈话后,乔恺渊彻夜难眠。
    天不亮他就雷厉风行前来,想要见一见自己的亲外甥裴禹瑾。
    “禹瑾可在府内?”他低声问。
    “世子在松风院,奴才这就让人去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