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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 第53节

      他凑了过去,猛然低头,瞳孔地震。
    黑白照片上有个女孩子环抱了只熊猫,左右各一只,小滚滚爪子正在抓她的脸,她的脸是躲开的,眼睛是闭着的,但顾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林白青。报纸标题是:《中西医结合,老中医辩正药方治疗大熊猫》
    林白青的名字下面有一行小字:灵丹堂老中医林白青。
    顾培估计这照片应该是没有去过现场的人选的,选的这副照片林白青连眼睛都没睁开,报纸印刷质量又不好,她的脸都给印歪了。
    医生不是名人,相比于相貌,人们更关注的也是医术,所以李院长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只是捧着报纸念中叨:“唉,要能把她挖咱们医院就好了。”
    顾培愤愤了片刻,想起什么来:“对了李院长,我结婚是不是还需要申请。”
    李院长惊的丢了报纸:“你不不婚主义吗,这就要结婚了,跟谁?”
    ……
    三爷五爷也怕耽搁的时间太长顾怀尚那帮子反对派又要闹妖蛾子。
    缓了两天,第三天是周末,正好大熊猫的病也看完了,林白青也有了空闲时间,大清早就派顾娟来喊,要商量关于结婚,以及过户土地证的事。
    作者有话说:
    李院长:传说中的不婚主义要结婚啦?
    ps:昨天看到有读者问及真的有金针吗这个问题,金针,银针,马衔铁铁针都是有的,作者本来想引用一些某些文献,但在文中好像抄过25个字会被举报抄袭,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因为跟剧情无关,怕浪费大家的字数我就没有专门写过,以后出现医疗用具,如果是比较僻的,我就在有话说里引用一点吧,么么哒,记得留言喔。
    第41章 中堂
    (所以灵丹堂成林白青的婚前财产了?)
    “把马衔铁针带上, 五爷一来就喊头痛,连牙都痛上了。”顾娟说。
    连着针灸了一段时间,五爷的三叉神经痛已经好很多了,怎么今天连牙也一起疼上了?
    林白青还没洗脸, 匆匆忙忙洗了把脸, 赶紧回老宅给五爷扎针。
    眼看着她给五爷把针扎上, 三爷总算松了口气。
    兄弟这种关系, 小时候会很亲密, 长大后会为了争夺有限的家庭资源而变的疏离, 但到了老年, 尤其兄弟一个个走了,深下的就弥足珍贵,也就又会重新变得亲密起来。
    到了老来, 他们就会成最关心彼此的人。
    顾培还没来, 三爷就跟林白青先说起了老宅:“这屋子你将来是准备住,还是锁了?”
    顾卫军端早餐进来, 说:“青青肯定要住楼房,这四合院上个厕所都不方便。”
    林白青却说:“要住的, 到时候装修一下,把马桶什么的安上就行了。”
    上辈子她买了半个南支巷来做灵丹堂医院, 这辈子当然也要。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将来城市会变的很堵, 林白青也不想为了住楼房, 就把能用来工作的时间用在上下班的堵车上。
    三爷正想说什么,林白青说:“我还是住西厢, 这正房给您和五爷留着。”
    三爷没说话, 但心里高兴, 他暂时还不回首都,也不想住楼房,想住这儿吧又不好开口,林白青这样一说,他就觉得,没白为了她跟小辈们翻脸。
    他说:“卫军要还不走的话就去灵丹堂帮帮忙,今天进工人吧。”
    敖武已经回首都了,顾敖刚说是过几天也要走。
    蔡三婶天天打电话,说在首都帮他找了个口语老师,让顾卫军回去。
    但顾卫军还等着围观小叔的婚后呢,他说:“我现在就去。”
    “白青,你出来一下。”顾敖刚在外面喊。
    这孙子,事情没定的时候不努力,现在婚事都定了,林白青是他小婶了,他也不不知道避嫌,五爷说:“有什么事进来说。”
    顾敖刚抓耳挠腮:“一点私事,我们私下聊。”
    婶婶小侄子的,什么事要私下聊?
    三爷也说:“进来说,什么事我们帮你保密,不跟别人说。”
    顾敖刚一时结舌了,好在这时林白青说:“是关于一个病人的,要保护病人的隐私,我跟敖刚哥……”
    “你还叫他哥?”三爷生气了。
    林白青改口:“我跟敖刚私下说吧。”
    ……
    灵丹堂成了个大工地,大清早开来几辆大土方车,工人们扛锤的扛锤,扛锹的扛锹,卸沙子的卸沙子,正忙的不亦乐乎。
    这么大的阵仗搞装修,邻居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而且毕竟是装过广交会的工人,一进门就透着专业性,也不骚然邻居,干的第一件事是先围墙,把施工工地挡起来。
    桑园里,顾敖刚正在跟林白青坦白当年偷药的事:“当时玉子就提了那么一个要求,我要不答应,她就会闹到学校,要反应上去,我可就出不了国了。”
    ……
    “我爸那人就是个老糊涂,没什么见识,他说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不管你跟顾家的谁结婚,我都赞成,我也永远是你的六哥,我爸那儿,就麻烦你多容忍着点吧,他人也不坏的,就是有点太护短,还有点自私。”顾敖刚又说。
    凡是个人,谁还没点见不得人的阴私。
    林白青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也不会因为顾怀尚,就去张扬顾敖刚的隐私。
    她说:“跪到你们顾家列祖列宗的灵前认错去,也给我师父认个错。”
    看顾敖刚从皮包里掏了五万块出来,她问:“都是你自己的钱?”
    “我只带了两万块回来,我妈有存着三万块的家底,一早取出来全给我了,剩下的五万等我回到de国后给你转外汇。”他说。
    林白青数了四沓出来,装到了自己的背包里:“你只欠四万,给我四万就行。”
    “不不,我说了给十万就是十万,你就不要推辞了。”顾敖刚还要塞,林白青止住了他的手:“剩下的留着给孩子做手术吧。”
    顾敖刚点头,信心满满:“我家跟保济堂是亲戚,我现在就去借金针。”
    又一个要去借金针的,林白青也寄希望于他,但愿到时候能一借而医俩。
    突然有人于高处喊:“你俩凑那儿说什么悄悄话呢?”
    林白青回头一看,就见顾卫军和顾敖文俩在墙的另一边。
    其实他们刚刚来,但顾敖刚紧张的不行:“他们会不会听见咱说的话了?”
    林白青了解顾敖文,是个大乍呼,要真听见早就喊出声了,她说:“不会的。”
    “你俩在后面干嘛呢,白青,你兜里鼓鼓囊囊的是啥?”顾敖文追了过来。
    林白青示意顾敖刚先走,瞪顾敖文:“你要帮忙就帮,不想帮就走,别一天闲着没事干就管东管西,大人家的事小孩子少操心。”
    顾敖文跟在她身后,说:“白青,你说话的语气咋跟原来不一样了?”
    林白青正要回答,正好看到顾培的车停在工地入口处,他从车上下来了。
    她径自说:“顾培同志,你陪我去趟对门吧,我有点事得先办一下。”
    顾敖文一惊,心说她咋直呼小叔的大名,正愣着,顾卫军拍了一把:“刺不刺激,以后咱们见了林白青,都得喊她叫小婶了。”
    顾敖文悄然大悟,怪不得林白青说话语气都不一样了,人家长辈份了。
    “你不也得喊她叫婶子。”他问:“你有啥幸灾乐祸的?”
    顾卫军正帮工人搬沙袋呢,嘿嘿笑:“那怎么能一样呢,你跟他们低头不见抬头见,天天要喊,但等他们结婚的时候我可就出国了,我不用喊。”
    顾敖文更颓了:听起来确实,他最吃亏了。
    ……
    本来林白青是想,赵静要钱,她要园子,大家都很着急,当场给钱,她把园子扩进来,直接修建就行了。
    但顾培听她讲完,却问:“青青你想过吗,如果没有合同,在目前,东海市地价飞涨的情况下,对方以后会不会毁约?”
    林白青都撩理发店的帘子了,哗的一把松开了帘子,退了出来。
    这就得说她为什么上辈子会被顾卫国欺骗了,她是个医生,也是个只对自己的专业感兴趣的人,信任谁就会无条件信任,也总喜欢帮助别人。
    邻里之间,如果价格不飞涨,园子就是她的,赵静也不会说什么。
    但从现在开始地价就会飞速的涨,到那时也许赵静就不想自己因为她而能买到一大套便宜房子的事,会可惜自己白白损失的桑园了。
    人都是会被利益所诱的,交往深的都会翻脸,更何况萍水相逢者
    林白青冷静了下来,转念一想,说:“那今天我就先不给钱了,麻烦小叔再帮我拟份合同吧,我们去房屋管理局办理这件事。”
    重生不意味着长脑子,这是个教训,她太不会提防人了,很容易吃亏的。
    顾培说:“你还是叫顾培同志吧。”又说:“那样更好听。”
    她都帮他降辈份了,他居然还觉得挺好听?
    林白青声音轻轻的:“顾培同志。”
    “你请的装修队很好。”顾培说:“一看就很专业。”
    “真的?”林白青有点吃惊。
    顾培说:“我看了他们带来的所有工具,全是国标的,安全帽也有,这能大大降低施工风险。”他再说:“你做得确实特别好。”
    其实顾卫国嘴巴也可甜了,当然,他也很大方,有钱嘛,什么名牌包,名牌表啦,各种奢侈品,据另一个二奶后来上门抱怨,说他但凡买奢侈品,总是给林白青最贵的,给俩二奶买平价的。
    为什么林白青能将近二十年察觉不了顾卫国养二奶。
    就是因为他嘴巴甜,会夸,而且虽然他总在外面鬼混,但只要她一个电话,哪怕在国外,也会第一时间赶回来,而且会永远把好看,漂亮挂在嘴上。
    满东海人都夸,说她有个会疼人的老公。
    但顾卫国独独在事业上总是打击她,总说她除了看病啥也不会,办任何事都一塌糊涂,当然,外联方面他也就一直牢牢的一手把持着。
    很久以后林白青才知道,让一个男人夸一个女人漂亮很容易,因为他们乐于物化女性。
    但夸她有能力就很难,说白了,那依旧是种pua。
    就为顾培能这么坦然的肯定她的能力,林白青都觉得选他是值得的。
    清晨,小巷朝阳初升,顾培应该是为了今天的事而刻意穿了外套,在别人身上会显得土蒙蒙的松绿色,在他身上却格外清亮,清净。
    林白青有点不好意思,刻意押后一步,但顾培执意等着她,要跟她并肩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