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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炮灰媳妇的人生(快穿) 第14节

      高玲珑哈哈大笑着出了门。
    屋内,白临风回过神:“赶紧给我请个大夫。”
    不用他吩咐,蒋巧玉也有这种想法,恰巧她陪嫁的人中就有大夫,立刻叫人来把脉。结果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
    蒋巧玉疑惑问:“会不会是骗你的?”
    白临风也希望纪欢颜为了保全自身胡说八道,但万一呢?
    这些愿意跟着陪嫁的大夫,本身医术也没有多高明。万一没看出来,而他又是真的中了毒,将纪欢颜惹恼了后,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蒋巧玉已经不想再忍,她皱眉沉思半晌,道:“她住在府里,没怎么出门,怎么可能有药?”
    白临风叹息:“别人可以给她买啊!白临平恨我入骨,巴不得将我毒死,只要她愿意下手,二房那边一定会给她准备药。”
    蒋巧玉傻了眼。
    “那我被她打了的事就这么算了?不行,我先把人抓住揍一顿解气,回头再逼问解药,如果她不说,我就狠狠的打!打到她肯交出来为止。”
    白临风又想叹气:“她不怕死。”
    两人面面相觑。
    蒋巧玉倒是想不管不顾,可她是奔着做家主夫人才嫁过来的,不是为做寡妇。
    *
    高玲珑走在园子里,心情颇佳,她确实有出去走走的念头。
    她本身是商人之女,自小学习经商之道,武也练了一点,可惜她怕苦,只学了技巧。练剑图姿势优美,没有下苦工,早知会有这番经历,她说什么也要好好练。
    刚转过一座假山,又有人凑了过来。
    白临平满脸笑容:“嫂嫂这是要去哪?”
    高玲珑瞄他一眼:“有话直说。”
    “嫂嫂不要这么拒人千里嘛。”白临平眉眼俱是笑意:“以前顾及身份,我都没有和嫂嫂相处。今日登高望远,看到嫂嫂独自一人,颇为孤独。我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已经出现在此。嫂嫂迷人,让人情难自禁。”
    高玲珑轻哼一声:“我最讨厌登徒子,再说这种话……看见白临风的下场没?”
    最后一句话中这几分威胁之意。
    白临平笑容一僵,没了先前的嬉皮笑脸,低声道:“大哥纳了美妾,可见先前对嫂嫂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嫂嫂就不生气么?”
    高玲珑瞅他一眼,等着他的下文。
    白临平压低声音:“嫂嫂,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种好色之徒。但人活在世上,总有欲望,嫂嫂想回家对么?我可以帮你!”
    “别叫我嫂嫂,有话好好说。”高玲珑往假山那边又靠近了两步,站在了一个死角处。
    白临平见她愿意听自己说,笑容更深了几分:“可能纪姑娘也听说过,我被人算计,输了不少。这两天倒霉,又输了些,可我爹娘那点私房早已填了窟窿。没法还外面的债……纪姑娘不用做别的弋,只需要将我大哥房中值钱的东西偷出来两样,回头我分你一半。”
    高玲珑一脸惊奇,今日算是见识了一番败家子的做派。
    明明已经输了不少,竟然还要跑去赌。
    白临平看出来了她的意思,颇有些不自在,咳嗽了一声道:“我总要想法子把本扳回来嘛。哪里跌倒哪里爬起,就是手气太臭了。”
    高玲珑:“……”
    “大白天的,你做梦呢?我辛辛苦苦偷的东西,凭什么分你一半?”
    白临平振振有词:“我帮你销赃呀,保证查不到你头上。纪姑娘放心,东西不见了,我有法子不让人怀疑。”
    高玲珑突然就想起来身边的丫鬟为了给她解闷,说起府里的趣事,其中有一件就是有间库房一年着了三次火。
    第17章 虐恋媳妇十七
    偷了白临风的东西,到时为了掩盖东西丢了的事,兴许又是一把火。
    白临平被她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去找别人了。”
    高玲珑上下打量他:“前几年有间库房一年着火三次,是你干的吧?”
    笃定的语气。
    白临平摸了摸鼻子:“那什么,我找先生算过,一直到去年我都没有赌运。不过从今年起会转运。这样,卖的银子我分你一半,我如果赌赢了,到时再二一添做五。当然,输了的话,我自己承担,不找你分债。”
    “找别人吧!”高玲珑抬步就走:“我做不来偷偷摸摸的事。”
    白临平恼了:“你说谁偷偷摸摸?”
    “谁干了,我说谁。”高玲珑摆了摆手:“不要逼我。”
    她刚走两步,忽然听得身后冷笑一声。白临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怀好意:“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方才我过来的时候已经找了人在路旁等着,只要你敢走出去,我就说你来这里是为了与我私会。到时告到伯父面前……嘿嘿……”
    高玲珑扬眉:“你算计我?”
    “这话多新鲜呢,你一个农女,走了狗屎运才进了咱们这样富贵的府邸。我算计你,是看得起你。”白临平见软的不成,便来硬的,一脸凶狠地道:“你就说干不干吧?不干就身败名裂,干了,咱们一起过好日子。”
    高玲珑张口就来:“你总要容我想想。”
    白临平呵呵冷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就在这里,我要看到东西。否则,你就等着做水性杨花勾引我兄弟二人的罪人吧。”他临走前,又提醒道:“告状没有用,大伯不会信你。我娘只会护着我,你最好老实一点!”
    觉得自己真的将人给吓着了,他才缓和了语气道:“这个世道,做什么都需要银子,你口口声声要离开,离开之后呢?有几分银子傍身,外人都会高看你一眼。纪姑娘,不要犯蠢。”
    说到后来,语气满是劝诫之意。
    两人分开后,高玲珑往回走,跟着她的丫鬟几番欲言又止,在即将入拱门时,终于忍不住了:“夫人,二公子跟你说了什么?”
    一般丫鬟可不敢这么问主子,当然,纪欢颜身份低,底下人对她没有那么深的敬畏之心。不过,高玲珑最近的所作所为不容人小觑,丫鬟还这么问,应该是有人指使。
    “谁让你问的?”
    丫鬟勉强扯出一抹笑:“我就是随便问问。”
    高玲珑刚好看到路旁有一个管事,道:“把这丫鬟送走。”
    丫鬟吓一跳,急忙跪地求饶。
    高玲珑却已经不再管她,抬步往院子里走。
    不远处,蒋巧玉将一切看着眼里,道:“你平白无故卖人,不好吧?”
    眼看人搭理自己,自顾自往廊下走。蒋巧玉气急:“你聋了吗?”
    高玲珑反问:“要不我把丫鬟叫回来打一顿,问明是谁收买了她,然后再发卖?”
    蒋巧玉:“……”
    “少在后头使坏。”高玲珑冷笑道:“逼急了我,别怪我告状。”
    蒋巧玉往后退了一步。
    稍晚一些的时候,有管事前来,说欢姨娘邀她一起喝茶。
    喝茶是借口,应该是有事相商。
    高玲珑到亭子里时,欢姨娘已经等候多时,却并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少夫人,快过来坐。”
    等她坐下,欢姨娘拎起茶壶倒茶,一举一动颇具美态,白葱似的手指肌肤如玉,高玲珑看在眼中,问:“姨娘大好了?”
    “是。”欢姨娘笑容温柔:“老爷找了高明大夫帮我解毒。大夫还说,再迟个一年半载,就救不了我的命了。说起来,还得多谢你。”
    高玲珑笑了笑:“我也是有私心的。”
    “人都有私心,我也一样。”欢姨娘食指一扬,伺候的下人纷纷退到了十步开外,她压低了声音:“今日找少夫人喝茶,其实是有事相求。”
    说着,递过来了一个白纸包:“这里面是三千两银票,是我最近想法子从老爷那里要来的,算是他给我受了多年委屈的补偿。”
    高玲珑并未伸手去接,扬眉问:“什么事?”
    欢姨娘又递过来一个小瓷瓶:“打蛇不死,会被蛇咬。趁人病要人命!只要少夫人帮我把这东西下到那个混账饭菜中,这银票就是您的。并且,我还可以许诺,等到他日我儿做了家主,还有厚礼相送。”
    她不认为自己会被拒绝,从头到尾都带着清浅的笑。从远处瞧来,只会让人觉得美,并不会想到她正在商讨要人性命的恶毒之事。
    高玲珑没有动。
    随着等待的时间越久,欢姨娘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少夫人不愿意?据我所知,公子对你做了不少过分的事,现如今你身上还有疤。我也不瞒你,当初我会在那偏院子中等死,也是拜他们母子所赐。那是我们共同的仇人。你下药之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高玲珑伸手收了:“我要找机会。”
    “好!”欢姨娘顿时眉开眼笑,将面前的点心送到高玲珑手边:“这味道不错,你若是喜欢,回头我让厨房给你送些。对了,那个巧姨娘,出手很是大方,天天都让厨房给她单做饭菜。我最近手头宽裕,还得谢谢她的慷慨。”
    高玲珑秒懂她话中之意,这是表明她已经接手了后宅诸事。
    两人喝了半天的茶,告别时脸上都带着笑容。
    *
    回到院子里,发现白老爷已经在了。高玲珑有些意外,上前福身行礼。
    白老爷看着她,眼带审视。
    高玲珑坦然自若:“父亲这么看着我做甚?”
    白老爷语气沉沉:“临风说他中了毒,是你下的。你可有话说?”
    高玲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证据呢?”
    白临风出声:“你自己承认了的。”
    “你和蒋巧玉要教训我,我当然要自救。”高玲珑振振有词:“要是不说你身上被我下了毒,现在我已经要被打死了。父亲,这白府实在太危险,我真的很想回家去。但是,白府这么多人,又有权有势,我就是回了家,大概也不得安宁。思来想去,似乎只有死了才能得个清静。可我不甘心,我什么都没有做,就是救了一个人而已,明明是好事,为何就落到这般艰难的境地了?”
    说到后来,她一脸悲愤。
    这是纪欢颜真正的情绪,高玲珑低下头,深呼吸两口气:“父亲能给我一点人吗?省得哪天你稍微走远一点,我就被巧姨娘给弄死了。”
    白临风有些激动:“爹,我有没有中毒,找个大夫来看就清楚了。”
    白老爷颔首,门口立刻有人应声而去。
    高玲珑一点都不慌,因为她确实没下毒嘛。
    一刻钟后,大夫赶到,仔仔细细把脉,完了说没有发现有中毒迹象。白临风不信:“爹,再多找几个大夫。”
    大夫脸色不太好:“公子是认为我被人收买,还是怀疑我学艺不精?”
    都有。
    白临风身上有伤,还不止一种伤,他方才还一连吐了好几次,酸水都吐出来了。他是真觉得自己中毒了且时日无多。他不回答大夫的话,只执着地看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