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非典型救赎[快穿] 第95节

      林织合上了杂志,以舒适的姿势再次躺回了座椅上,让01给他传资料。
    01:【好的,资料传输中,宿主请接收~】
    林织闭眼假寐,梳理着这个世界的资料。
    这是一个科技水平和他的世界相近的地方,一切都很相似,不必多提。
    这次的任务对象叫做景浔,是一名天才画家。
    景浔出生在一个艺术氛围比较浓厚的家庭,母亲是音乐家,父亲是雕刻家,他是混血,随母姓。
    他出生不久就展现在绘画方面的天赋,他对色彩的辨识度和使用能力都让人惊喜,父母也很看重对他这方面的引导,让他自由去玩喜欢的东西,让交情比较好的画家朋友为他开蒙,教他基础。
    按照这样的人生轨迹,如果他顺遂长大,定然一生无忧。
    不幸的是,景浔在九岁的时候遭遇了绑架。
    绑架的地点并不在国内,而在北欧。
    绑匪要的不是钱,而是一件价值四百万的骨雕展品,对方甚至准备好了用来以假乱真的赝品,而那样展品景浔的父亲杰罗尔德有机会在展览途中接触。
    景浔的父母秘密报警,可寻不到绑匪的踪迹,只能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在警方和景浔父母雇佣的私家安保的帮助下,被绑走大半个月的景浔被营救了出来。
    他显然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刺激,记忆陷入混乱。
    他尝试接受了心理治疗,但是并没有作用,父母的陪伴效果也微乎其微,他越发排斥和人接触,但这种极端遭遇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艺术天赋,十五六岁时他的画作就已经被业内人士交口称赞。
    父母并不希望他过早的被名利场包围,也极力地阻止别人将景浔当做噱头办画展。
    十九岁时,景浔的画作拍出了昂贵的价格,他也彻底在业内声明大躁,但因为他的绘画风格,被称赞为当世的天才疯狂画家,今年他也不过才二十岁,就已经站在了许多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天赋是一种无法弥补的东西,异常残酷,有些人的起点都是别人需要奋力追赶的终点。
    艺术从不排斥疯子,甚至越是顶级的艺术家似乎就越接近疯狂,更有人说艺术的本质就是疯狂。
    有着精神创伤的艺术天才……林织下意识地想转动手腕上的银链,却摸了个空。
    世界消失了,物品自然也会一并消失,裴铎送给他的银链武器不会再出现。
    林织的指尖在杂志平滑的纸张上轻触,通过资料建立着对景浔的心理画像。
    想了一会儿后,林织消化完了原主的记忆,指尖微顿。
    这一次他的身份是……景浔同母异父哥哥的男友,准确的说是失踪哥哥的男友。
    这男友身份也有些水分,一切还要从原主和景浔哥哥韦锦荣的真实身份说起。
    他们都为一家跨国安保公司bv工作,做过一段时间的搭档,在那段时间他们有些暧昧,还没确认关系时,韦锦荣被安排回国负责国内部分,原主则继续留在国外。
    为了有明面的来往,公司让他们伪装成情侣,在线上进行关于任务的沟通。
    于是原主就成了韦锦荣的异国恋男友,两人互动暧昧,原主也很喜欢韦锦荣,但工作终究不能感情用事,所以他们总是点到为止。
    公司前段时间接了一个订单,护送一件价值千万的古画回国,韦锦荣是国内对接的主要负责人。
    由于雇主雇佣消息走漏,一切都要谨慎再谨慎。
    东西从国外到国内有些不顺利但好在有惊无险,但东西被韦锦荣拿到后,公司并没有接到转交的物品,韦锦荣和那副古画凭空消失,与韦锦荣一起的两位同事被杀害。
    无需雇主问责,公司都要全力去找。
    公司并不能断定到底是韦锦荣早有准备带着东西逃跑转交给别人拿到佣金,还是古画早就已经被抢走,韦锦荣被杀害所以没有音讯。
    身为韦锦荣联系比较多的成员,原主也遭到了内部调查,但原主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便被公司安排回国看看他能不能凭借对韦锦荣的了解,找到一些异常。
    最好他可以接触到韦锦荣同母异父的弟弟景浔,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找到线索。
    因此原主坐在了回国的飞机上,林织看着腕表上的时间,再有不久他将抵达目的地。
    林织将杂志合上,原主的记忆里也有着对景浔的调查,只是资料不多。
    景浔不怎么露脸,因此行动轨迹少社会关系简单,资料自然就少。
    林织:【这次任务对象的病是什么?】
    从资料来看,大脑这方面的疾病可能最大,只是不太能是头疼了,难道是不可控的自我混乱?
    毕竟他知道在被绑架的那大半个月里,年幼的景浔遭遇了什么。
    绝对的邪恶、疯狂与不可理喻,那是令人作呕的人性。
    景浔作为重要交易物,和三个绑匪同吃同住,这三名绑匪曾经是外籍雇佣兵,在金三角区域作战,杀人与毒品几乎是他们的日常,平常的事物早就无法激发他们的兴趣。
    他们对小男孩没意思,但热衷于摧毁孩子的人性认知。
    景浔被绑架的第二天,小心翼翼地吃着干涩的面包时,绑匪忽然开枪杀死了带来的站街女,让血液喷溅到景浔的脸上,还大笑着让他多喝点,以免噎着。
    这让成年人都受不了的场面无疑让孩子崩溃,然而这只是开始。
    他们会随时为景浔展现杀人的艺术,他们没有对景浔施暴,甚至会给他提供美味的食物,温暖的床被,还有他最爱的画板和笔。
    还嬉笑着让景浔为他们画画,红的是血白的是精。
    景浔不可能画,在那时候他最爱的艺术成了最恐怖的东西。
    即使景浔被救出来,即使那三个绑匪已经死在了警察手里,可阴影挥之不去。
    他的精神世界被摧毁,连亲情都无法治愈。
    林织的眉心不自觉地皱着,目前他心里的想法还不明朗,他需要见到景浔才能确定计划。
    01回答:【仍然是大脑的问题,这一次任务对象的疾病是间歇性失忆。】
    01尽可能详尽地给林织介绍了景浔的状况,景浔的间歇性失忆的间歇时间很短,且没有规律。
    他就像是一台充满bug运行混乱的机器,随时都会被看不见的一只手抽取记忆。
    他不会忘记存在于久远过去的事情,可能还会记得很好,只是对当下和未来充满不确定性。
    就像是用剪辑软件剪去了一段时间,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忘记上一刻的事情,如同无序的碎片。
    比如说他在十点二十分计划十点半出门买咖啡,可一眨眼,一杯咖啡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时间已经到了十点五十。
    他的确是在十点半出门并且买回了咖啡,甚至顺便买了一块蛋糕,但他在十点五十分的时候失去了自己从十点二十分到十点五十分的记忆。
    混乱、无序、自我怀疑……林织握紧了手里的杂志,这种精神状态太危险。
    记忆是人的载体,失去记忆代表着失去想法,永远不可预见的下一刻,即使是林织,心里也有股挥之不去的凉意。
    如果说这些人格碎片是主人格身上的伤口,那这一道绝对在致命处。
    让林织觉得有些乐观的是景浔的间歇失忆时间不会太长,最多两天,也就是他最多忘记两天前的事情,超过两天的能让他记住的事情,他就不会再忘记。
    可这何尝不是一种可悲,要混乱又清醒地记住自己时间的不协调,记住自己曾遗忘过无法回想的事。
    难怪景浔不出门,他的状态根本无法支撑他正常生活。
    林织心里有了些模糊想法,揉着眉心轻声叹气。
    01也想叹气,这个难度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01这次连口号都喊的没有气势,心里一片愁云惨淡。
    林织:【这次有什么新功能吗?】
    除了定位坐标和情绪雾气以外,林织想知道01有没有新的功能,看看能不能对眼前的状况有一些改善。
    01:【暂时没有,可能要见到任务对象以后才会出现……当然,也可能没有。】
    01不敢打包票,它也不清楚。
    林织倒也没太失望,毕竟上个世界的雾气对他来说也是个可有可无的辅助功能。
    林织看向了手机,点开了置顶的头像。
    今天是9.23,韦锦荣9.19拿到货物后失踪。
    原主和韦锦荣最后一次联系在9.17,原主提醒韦锦荣国内要降温,让他注意保暖。
    韦锦荣拍了一张围巾的图片,聊天也一切正常。
    两天后,他就人间蒸发了。
    第89章 失踪哥哥的男友
    飞机落地,迎面是湿冷的秋。
    在机场拿到行李后,林织背着背包拿着行李箱走到了出口。
    找到原主上飞机前被告知单车牌后,林织坐上了后座。
    司机是个模样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没什么记忆点,在人群中会被瞬间淹没。
    “东西在你脚边的包里,因为先前公司已经排查过一遍,加上你对国内不熟悉,所以没法得到休斯小姐,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联络,不要像你的老情人一样销声匿迹了。”
    司机语气平淡,他并没有透过后视镜去看客人的脸,打着方向盘,朝着目的地而去。
    林织应声,事实上原主和韦锦荣也算不上老情人。
    他们共事的时间只有两三个月,在暧昧都没有完全挑破,只是含蓄的来往时,便因为工作分开了,之后就是长达两三年的似是而非的异地恋。
    林织将脚边的包拉链打开,里面是公司为他准备的东西。
    这次原主回国走的是旅客通道,因此没有携带武器回国,休斯小姐是bv公司对枪的代称。
    和别的国家不同,华国有禁枪令,公司给原主的命令是尽可能调查,但并没有让他一定查找到东西。
    林织清楚,虽然原主已经通过了内部调查,可公司对他仍然不放心,这也一种冷处理方式。
    背包里是一些合规的冷兵以及监视器录音等先进设备,还有一张器械使用许可资格证。
    林织悄无声息地将东西快速装备好,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
    原主出生在这片土地,但他很早就没了家人,被bv公司的一位员工领养后,也决定从事安保行业。
    他的身手在公司里不算顶尖,因此负责内务,交易的沟通核对鉴别等等。
    他没有见过那副失窃的古画,但公司给他看了照片。
    林织在脑海里回忆着那副画,那是一副《白鹤栖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