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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

      大过年的,耍她玩呢?
    司笙没理会,将手机丢一边,抬头,视线定格在春晚节目上。
    然而,跟刚刚一样,心烦意乱的,什么都看不进去。
    几分钟后。
    司笙将霜眉放一旁,穿着拖鞋起身,去拿手机和外套。
    “他来了?”
    见她这般动作,楚落下意识问道。
    “不知道。”手机滑落到衣兜里,司笙将外衣往身上一套,淡淡道,“出去走走。”
    “……哦。”
    本想说‘要陪吗’,但楚落一想到她那通电话,索性又将话咽了下去。
    没想在外逛多久,司笙只穿了件外套,就换鞋走出门。
    院落里,花灯和彩灯遍布,看得人眼花缭乱,雪花随风席卷飘落,打在脸上,转瞬融化,凉丝丝的。
    将双手放兜里,司笙抬眼张望了一圈,旋即走过院落,拉开大门。
    她一步跨出门。
    下一刻,身侧飘来带有笑意的嗓音,“这么担心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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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4章 出门散步,一起约会
    这么担心我?”
    冷不丁响起的声音,立即将司笙注意力拉过去。
    凌西泽倚靠在墙旁,黑衣黑裤,只手揣兜,另一只手玩着关机的手机,他侧首看过来,瞳仁如墨,清俊眉目染着笑,唇角轻轻上翘,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司笙危险地眯了眯眼,朝他走了两步,“迷路了?”
    “嗯。”
    凌西泽依旧那般厚颜无耻。
    司笙轻轻磨牙,被他气笑了,“要点脸行吗?”
    “不要。”身形站得笔直,凌西泽偏了偏头,眉梢一扬,“走走?”
    “嗯。”
    司笙一顿,淡淡应声。
    视线落在她身上,凌西泽见到飘舞的雪花,打着旋落到她发间、耳侧、颈窝、肩头,沾染着,有的一瞬融化,有的就此停留,雪花为本就精致绝美的她添了点缀,甚是惹眼。
    没有走,凌西泽伸出手,抓住他戴的围巾。
    黑白相间的围巾,宽大又厚实,取下来后,他一步走至司笙跟前,将其戴在她的脖子上。
    司笙微微一怔。
    他的手指扫过颈后皮肤,微凉,激起一阵颤栗。
    围巾一圈一圈地绕好,遮掩住她袒露在外的脖颈,稍微遮挡着她的下颌、耳朵,整理好后,他的手往她脑后伸,指腹沿着贴着发根的皮肤一路划过,将压在围巾下的发丝一并掀起。
    墨发飘飞,尔后,又缓缓落下。
    满意地看着司笙,凌西泽勾唇,说:“行了。”
    司笙没说话,安静地看他两秒,朝他伸出手。
    笑眼看她,凌西泽装不知道,自然而然将自己手放上去,把她的手抓住。
    司笙下意识要挣脱,凌西泽却在第一时间抓得紧,没给她轻松挣开的机会。
    司笙无语道:“暖手贴。”
    因习惯凌西泽带暖手贴,司笙才没多想,跟往常一样,出门就找凌西泽要。
    谁知道这混蛋真不要脸了……
    耷拉着眼皮瞧她,凌西泽淡定自若地吐出两个字,“没带。”
    “松开。”
    轻蹙眉头,司笙警告地斜他一眼。
    凌西泽义正言辞地说:“我不介意牺牲一下自己。”
    瞧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手,司笙哭笑不得,“傻不傻啊?”
    这么冷的天,还想在外手牵手?
    凌西泽牵着她的手,动作自然地将其揣在兜里,格外镇定地说:“这样就不傻了。”
    “……”司笙懵了一下,“我是不是还没打过你?”
    “嗯,”凌西泽点头,随后慢条斯理地分析,“恃宠而骄。”
    “……”
    司笙被这彻底不要脸的震惊了。
    “大过年的,不要计较这些。”凌西泽忒体贴地安慰两句,抓着她的手却没松,说,“走吧。”
    司笙阴恻恻地跟在旁边,认真地问:“我现在揍你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凌西泽一本正经地回答,“定了性,再揍也不长教训。”
    司笙惊奇,“你还挺懂?”
    “我们这种不要脸的,都这样。”凌西泽不紧不慢地回答。
    司笙:“……”
    凌西泽成功用一自黑的狠招呛住了司笙。
    司笙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方法来破解他这一狠招。
    胡同里,阖家团圆,夜深了,更无人出门游荡。沿着道路往前走,地面覆上一层薄薄的积雪,路上,一个人影都没碰到。
    司笙便自我催眠:没被别人撞见,就等于没发生过;没有发生过,就不至于让凌西泽暴尸街头。
    催眠一阵,她便释然了。
    牵个手嘛……又不是没牵过。
    索性就揣他兜里,司笙跟他并肩而行,且主动找起话题,“你不是在家吗,怎么来了?”
    凌西泽颇具深意地看她,说:“某人不回我消息,怕她出事。”
    微微错愕,司笙解释:“吃火锅去了。”
    凌西泽倏然止步。
    司笙刚一纳闷,就见凌西泽侧身,倾身过来,鼻尖拂过她的发丝,轻嗅了几下。
    尔后,撤回身子,他轻眯了下眼,似是确定了般,附和道:“嗯,今天不仙了,是世俗的火锅味儿。”
    “……”
    司笙被他这一顿操作惊得睁了睁眼,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这男人不毒舌的时候,真是……真是……
    磨了磨牙,司笙词汇贫乏,找不出准确的形容。
    “我能出什么事?”司笙斜他一眼。
    “比如,去局子里捞你之类的。”
    “?”
    这踏马是人话?
    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凌西泽又补充道:“或者你又一时想不开,去游个冬泳什么的。”
    “……”
    司笙一噎。
    “又或者——”
    “没完了是吧?”
    司笙凉飕飕地打断凌西泽对她一连串不友好的猜测。
    认真思忖片刻,凌西泽很正经地回答:“你要让我说下去,天亮之前,还是能说完的。”
    眼风如刃,一刀刀地落向凌西泽,司笙神情阴冷,一字一顿地宣布,“凌西泽,你完了。”
    凌西泽却不动声色,四两拨千斤地绕开话题,“陆同学亲手做的月饼,吃吗?”
    ?
    现在是转移话题的时候?
    不过,因凌西泽给的信息过于奇怪,司笙脑袋当机了一下,竟是顺着他的话题走了,“这时候,吃月饼?”
    “嗯。”
    凌西泽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个掌心大小的盒子来,手掌摊开,递到司笙跟前。
    他道:“陆同学每年下一次厨,除夕夜分每个人一月饼,按人头来的。”
    看着那个精致包装的盒子,司笙微微一顿,问:“这是你的?”
    “嗯。”
    “你家陆同学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