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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晚自习(微H,撸)

      十二月中下旬,有不上晚自习的冬至、卡在元旦假前的校庆日、元旦假第一天。
    略显忙碌,新一轮月考挪到十二月第二周。
    十一月的阴影还没消散,学校通知,新的月考依旧是联考。和国内几所叫得出名字的十二所高中联考,难度更上一层楼。
    有点“内幕消息”的老师摇头晃脑,“这次能冲到660分以上的,都是高手。”
    “林星湛。”有人激他,“别被国际部的吊车尾比下去。”
    高三下,会有大半国际部的人,选择出国。也有人把国际部当跳板——传言,上了一中,相当于一只脚迈进一本的大门。
    林星湛摸了摸腿上的毛毯,“再说。”
    以纪还的成绩,不出意外,会有培优班的老师,让她考虑换班的事。最迟下个学期,他们能做同班同学。
    “有点志气啊穷鬼!国际部的吊车尾!只配做吊车尾!!”
    毛毯上的薄绒,好软。
    林星湛想。
    *
    纪还难得在学校上晚自习,柳和静的工作室快把她榨干,需要狠狠在学习方面吊打一下竹马,获得亿点的平衡。
    她还挺享受以教人的方式智商碾压别人的,尽管学习的熟练靠99次作弊而来。
    另类的……攒经验条方式。
    晚自习只有一个科任老师在门外坐着,国际部无人在意,倒是有其他班的学生,不舍得浪费教育资源,跑过来蹭题。
    郁珩衍懒洋洋的,长长的围巾盖在身上,盖不住他的身板。
    握住她的左手,往自己身上带。
    四周无人——前桌的红毛黄毛,逃晚自习去网吧连坐。左右的桌子,都是意向出国的同学,晚自习常年不在。
    被弹出来的肉棒打了一下手心,纪还睁大眼睛,转头瞪他。
    校霸胆子很大,晚自习、老师坐在教室外,监控闪着红光。
    他换了个姿势,趴在桌上,“想要、把它弄出来,奖励我,好不好?”
    他们的座位当下是最后一桌,只要趴着,看不到身下的淫乱。
    他低喘着说话,“这次月、月考……我第一次写完了所有会的题目,都是……你教得好、小纪老师。”
    纪还:“……”
    轮到校霸向她索求,“给乖学生一点奖励吧……我想留在A市读大学、在你身边。”
    话是让人欣慰,就是……他说话的同时,不安分的男根对着她的掌心跳动。
    似乎在模拟操穴,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弄,手背抵着桌子边缘,大手禁锢她的手腕,固定不动。
    很热,很有重量。
    明明是敏感又柔软的地方,戳着她的手,像一把利剑。
    “郁珩衍!”
    听她指责地叫自己的名字,男根猛跳一下。
    纪还的另一只手捶打着他的身体,控制着音量,尽量不惊动离得更远的同班同学。
    “哪有这样的?这是在教室,你疯了!”
    “没疯……”
    快感如电流钻入全身,郁珩衍弓着身子,往她的方向靠。
    肩膀抵着肩膀。
    好爽啊……
    羊绒围巾虚虚地搭在柱身,比同样极致的软。
    “手……”他贪婪地索要着奖励,“来回、玩一玩龟头……可以吗?”
    郁珩衍的整张脸都染上不能让监控摄像窥探的欲色,红晕从皮肤向下向后蔓延,黑发遮挡的耳根隐约透着粉色。
    “纪还、纪还……”
    他无助地叫着她的名字,“我想射……”
    纪还被所谓校霸的胆量吓晕,“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脱光了扔出去冻死。”
    “不会死的,我皮糙肉厚……嗯……”
    他往后一坐,少女柔软的左手有了移开的余地。
    她反握住顶端,“只玩龟头?”
    “你要是……都想玩、也可以……好难受、姐姐,帮帮我……好想射……”
    舌尖漫过甜意……她愿意玩他的鸡巴。
    “我才不要!”
    纪大小姐尽量杜绝给他多余的甜头,人不能太惯着,会得寸进尺。
    旁边这位显然是最好的例子。
    她来回上下地撸动,他的尺寸很大。
    纪还的记忆莫名拉回睡郁项那天……虽说做哥哥的也大,比起来还是差点?
    青出于蓝胜于蓝。
    她不敢想睡到他那天自己是怎样快乐的小女孩。
    郁珩衍被玩得大口地喘,也不知道怎么移的,压在她的肩头。
    呼吸起伏透出的热气扫荡着她的耳畔,正常的维持生命体征的动作,他都难以维系着“平常”,悠长的颤意呼出水雾更重的气体,一点点濡湿她耳后的发。
    “姐姐……”
    某位竹马的声音又嗲又哑,不像校霸,像争宠的小土狗,“哈”地喘了一声。喉结难耐地滚动。
    手上的阳具,在一上一下地摆弄中,更加壮大。
    他问,“姐姐……什么时候要我……啊、啊……”
    一晃一晃,一荡一荡。
    马眼吐出清液,打湿了她的手。
    泄得很多,朴素的动作,夹杂着“噗嗤”声。
    国际部很吵,特别是晚自习的时候。
    大家都忙着摸鱼、或者做与学习无关的事,消磨时间。
    “不想当处男了……”
    眼尾逼出清亮的泪,顺着脸颊的弧度,钻入颈下。
    喉结滚动,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叫了一声“老婆”。
    最后射了她一手,量很多,也很浓稠,爽得过激,鸡巴顶着桌沿,“咚”地响了两声。
    过载的疼痛让郁珩衍清醒了两分,不顾余韵带来的晕眩感,干净的手,从抽屉里拿出纸巾,扔在纪还的桌上。
    她送的土系配色围巾,也挂着处男的浓精。
    纪还不能再嫌弃,“送你东西不是让你用来做这事的。”
    “我会洗干净的。别气了,到时候给你检查。”
    他穿好校裤,乖顺地把围巾迭好。
    四周依旧吵闹,除了他们,无人在意,最后一桌差不多抽光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