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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我是女主的极品小姑子[快穿] 第243节

      “姐姐尽管说。”
    一听梅香这个名字,就是和荷香一道来的,珍儿抿了抿唇道。
    “在王妈妈盯上我之前,她曾跟夫人提过,妹妹你的身段比我更能生,因我是舅夫人那边出来的,所以才盯着我,如今我已不在春和院,妹妹可得多保重。”
    梅香低声说了一句后,便越过她快步离开了。
    珍儿脸一下青一下白的,嘴里骂了几句王氏后,便出去找刘大夫了。
    岳丛珊咳个不停,偏偏她咳一声,红肿的屁股就抖一下,越发难受了。
    实在没忍住,这不,又让她把刘大夫请过去瞧瞧,能不能开点止咳嗽的。
    梅香把她遇见珍儿,以及和对方说了什么,全部回给徐素兰听了,
    徐素兰撑着下巴好奇追问,“我记得那王氏的儿子又丑又笨?”
    “回姑娘,何止又丑又笨,还有残疾呢!而且爱嫖赌,总之是个烂账!”
    一想到自己差点嫁给那种人,梅香就觉得恶心。
    “这样的人还想纳妾?”
    荷香撇嘴。
    梅香叹气,“王妈妈和夫人的情分不一样,那位也是夫人的奶.兄弟,本想着能依仗几分,结果越长越不像样子,就因为王妈妈多次向夫人讨要体面为她那儿子,二人间已生了几分龌龊。”
    徐素兰又问梅香,“王氏儿子喜在哪家赌坊?有几个相好的?”
    “回姑娘,奴只知他爱去逍遥坊,至于相好,好似只有拿银子让人作陪,自愿跟着他的,”梅香摇头,“没有。”
    就那个德行,只要是有眼睛的姑娘,都不会看上他,自然没有什么相好。
    徐素兰点头,大致明白王氏那个儿子的情况了。
    第98章 我是病弱女主的
    ◎极品小姑子◎
    入夜歇息不久, 徐素兰睁眼坐起身,她看了一眼躺在塌上守夜的荷香,从小空间拿出迷香在荷香鼻间晃了晃,荷香的呼吸便更加沉了。
    徐素兰推窗而出, 纵身一跃便到了屋顶, 她如猫一般轻跳在各处, 来到她隔壁那个小院落下。
    里面有预给客人换洗的衣物,徐素兰找了一件男装换上,又给自己束了发,用暗一点的粉将脸和脖子装扮了一番,很快一个翩翩小公子便从徐家后巷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这里没有宵禁,徐家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户, 丫鬟婆子是不少,健壮的小厮也会轮班守夜, 但益都治安还不错,所以不只徐家, 别家也没管太严。
    逍遥坊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 徐素兰摇了摇折扇,很装比的进去了。
    知道王氏的儿子是这里的常客,徐素兰拦住一个伙计, 给对方几个铜板一打听,伙计便笑盈盈地引着她往对方所在的赌桌走去。
    王氏的儿子叫陈大宝, 长得确实磕碜,此时正在赌桌那激动得一张肥脸通红,似乎赢了一把大的。
    输了的有起身离开去另一桌碰碰手气, 徐素兰便补了对方的空挡, 一脸好奇地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你们这是怎么玩儿的?”
    “哟,哪里来的小公子?第一次来?”
    一人见她眼生,便问道。
    “嘘,就出来玩玩罢了,加我一个,”徐素兰一副偷跑出来的模样,同桌的人纷纷一笑,也没再问。
    陈大宝刚赢了一笔大的,闻言立马道,“来来来!爷今儿手气可不错,咱们继续!”
    徐素兰注意到他右手多了一根指头,这就是梅香说的有残疾吧?
    一个时辰后,陈大宝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了徐素兰。
    徐素兰正想离开,陈大宝咬牙拦住她,“再来!”
    “你还有什么可赌的?”
    徐素兰问。
    “我,我还有房契!”
    陈大宝想翻本。
    没多久,徐素兰对他伸出手,在旁人的起哄中,陈大宝丧着一张脸脱了鞋子,从里面拿出一张有味道的房契。
    徐素兰有些嫌弃,不想接。
    这时一个机灵的伙计接了过来,用他自己的手帕包好,笑眯眯地给徐素兰,徐素兰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还赌吗?”
    “赌!”
    陈大宝越发不甘心,“我把我自己卖给你!”
    于是没多久,徐素兰就请了几位见证人,给他写了卖身契,让陈大宝签字画押,另请那位机灵的伙计把这个卖身契拿到办奴契的地方盖个章,这样陈大宝就不再是良民,而是奴了。
    因赌坊常发生这样的事儿,伙计很快就把盖了章的卖身契拿了回来交给徐素兰。
    徐素兰给了他五十个铜板,喜得那伙计眉开眼笑的。
    别的伙计见徐素兰这么大方,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后悔,早知道他们也往前凑了。
    徐素兰见了赌坊的管事,指了指陈大宝,“小爷出来只是找乐子,不想今晚赢了这么多,人我也不好带回去,免得生别的事端,不知你们这可缺苦力?工钱什么的也不打紧,给他一口吃的,饿不死就是了,等那天小爷那边缺人了,再把他带回去。”
    不要工钱的劳动力谁不爱?管事笑眯眯的表示他们赌坊虽然不缺苦力,但他们东家在城郊外有采石场,正需要人嘞。
    “这房子我拿来也没甚用,低一成价给你如何?”
    管事双眼一亮,他有一相好的最近正闹着要个好去处,这不是来了吗?
    “若有人赎他,你只需告诉来人,翻三倍银钱就可把人带走。”
    “不知小公子给他定价几两?”
    管事问。
    “他长得这般壮实,怎么也值五十两,来人只需一百五十两就可把人带走。”
    管事闻言咋舌,五十两都能买十个真正健壮的成年劳动力了,看来小公子是不愿意放人,所以才出了这个价。
    不管怎么样,二人进行了友好的交流,徐素兰把陈大宝的衣服都送给那个小伙计了,揣着一袋银子,以及陈大宝的卖身契笑眯眯的离开了。
    王氏虽为岳丛珊的奶娘,但每个月月钱也才二两,一年全不用攒着也才二十四两,更别提她有这么一个败家儿子,根本攒不下来。
    就是陈大宝住的那个小宅子,也是岳丛珊难得大方赏给王氏的。
    “荷香,你怎么睡得这么沉!姑娘都起了,你还躺着!”
    把荷香揪出去的荷香娘一边拧她耳朵一边骂道。
    现在屋子里伺候徐素兰梳洗的是梅香。
    荷香缩着脖子求饶,“再也不会了。”
    “快去端早食过来!”
    她娘又瞪了她一眼。
    快到晌午的时候,被王氏买来伺候陈大宝生活起居的婆子,着急忙慌地来到徐家寻王氏。
    “出大事了!公子把房契赌没了不说!还把自己给赌没了!今儿赌坊的人来家里清理东西,奴一问才知道公子被送到城郊采石场干苦力去了!若想把人赎出来,得给一百五十两银子啊!”
    “什么?!”
    正在喝药的王氏直接摔碗,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下一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屁股越发红肿,但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岳丛珊听珍儿说起王氏母子的事,一时间也气恨不已。
    “他但凡有点本事,也不至于把自己都堵没了!”
    “夫人,不是奴多嘴,”珍儿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道,“这就是个无底洞,不管怎么填,都能被他败了,这次是一百五十两,下一次指不定是一千五百两。”
    “这次何止是一百五十两!就那个院子,虽是当年舅舅随手塞给我的,可也能卖出二百两的价!”
    岳丛珊咬了咬牙,“这次不管奶.娘说什么,我也不会出银子把那个祸害给弄回来!”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王氏的哭声,“夫人,夫人您救救您的奶.兄弟啊,他一定是被人诓骗了!夫人!”
    岳丛珊看了眼珍儿。
    珍儿赶紧推门出去扶起跪在地方的王氏,“王妈妈,夫人刚喝了药才歇下,有什么事儿等夫人醒了再说吧。”
    王氏眼泪鼻涕一起流,她怎么可能信夫人歇息的话,这是不想管才是真!
    她非是不走,就在门口哭喊,闹得岳丛珊头疼不已,夏暖院这边都听见王氏的动静了。
    因为夏暖院门口还跪着一个抹眼泪的婆子,梅香很快就打听出那边出了什么事。
    “……现王妈妈正跪在夫人放门口,求她救人呢。”
    荷香闻言撇嘴,“这么一个赌棍儿子,救了一次,也能再输第二次。”
    徐素兰正在练大字,闻言笑了笑,“自作孽,不可活,不知道嫂子救不救人?”
    荷香与梅香对视一眼,她们觉得不会。
    一百五十两呢!
    而且把人救回来,估摸着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只是奶.兄弟,又不是亲兄弟。
    岳丛珊的确不愿意,她又不是傻子,当初为了给爹治病,家里的银钱就掏空了一大半,后来娘又病了一些日子,等她在季家安顿下来的时候,只有二百三十六两的私房钱。
    每月得季家给月银二两,那是每月都不够用,还往里面搭钱,等出嫁的时候,季家给了她二百两的陪嫁银,一个郊外的庄子,还有就是这个被陈大宝输掉的小院。
    到了徐家后,她因为不想和徐梵有身体接触,硬是不沾手对方的银钱,春和院的下人全从她私房支月钱,本来自己私房就吃紧得很,哪里有余钱帮陈大宝。
    岳丛珊甚至后悔当初就不该把房契一起给了王氏。
    不然就算是租出去,每个月也能得点银钱。
    “奶.娘,不是我不帮奶.兄,只是帮了一次,难免他就想着再输一次也没什么,还不如趁此机会让他受受罪,等主君回来,我再跟他说说,把奶.兄弄回来,你说可好?”
    王氏闻言又气又恨,不是你儿子,你当然舍得他受苦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良民,如今却成了奴契,王氏怎能不担忧?
    偏偏她知道夫人已经定了心,不管她说什么也没甚用处,只能捏着鼻子说夫人仁慈,“只望他能记住这顿教训,再也不去赌了。”
    岳丛珊微微侧身,这两天她一直趴着,实在难受,“就是这个道理,珍儿,扶我去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