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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我是女主的极品小姑子[快穿] 第207节

      “无耻!一家子和那个亲戚都是无耻之人!”
    “后来呢?后来呢?”
    见周爱国都跟着骂了一句,周素兰便继续。
    “前面说了,那带女儿的青年进城找了半年才把人找到,那半年城里两口子过得和新婚小夫妻没有什么差别,可以说是如胶似漆,青年带着孩子找到那姑娘的时候,那姑娘还在她领证丈夫家的帮助家,找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呢,被村里找过来的丈夫抱着孩子质问,她为了自己的名声,就抱着孩子哭,不管那青年问什么她都不说,就知道哭。”
    “所以那青年就觉得她是城里那个男人强行娶回家的,几个人对峙的时候,青年就问那个男人,你说是正常嫁娶,那你下聘礼的时候有多少看见了?你既然是正常嫁娶,那你为什么不带着女的回乡下看自己的岳父岳母。”
    “男人当然说不出话,因为是女的不让他去老丈人家拜访,就算是走亲戚,也是去那个亲戚家,男人想请人作证,他没有做恶霸,但没想到找不出几个人,只知道女的在亲戚家住了几天,就跟着男人走了,然后很少一起回去,都是男人自己走亲戚比较多。”
    周素兰摊手,“最后男人抵不住万人之口,被迫和女人离婚不说,一家子的工作都被搞没了,而那个青年带着女儿和那个女的,拿着一笔赔偿费,回村里继续过日子,而那男人爹被气死,妈被气病,就是他自己也没想开,跳河没了。”
    “好惨啊,都是被那个女的害的!”
    周红英气得脸都红了。
    “这一家之真是、真是气人!”
    周奶奶也跺脚。
    “虽然有很多地方不怎么合理,带了点夸张性,但如果这是真事,那也是丧了良心的,”周爸爸摇头。
    周素兰是胡几把编造了一些在里面,闻言也点头,“我也有点不信,但见她说着说着都哭了,我想那一家子应该是很惨了。”
    “命都没了,可以说是家破人亡,当然惨,”周妈妈的眼泪都下来了。
    “素兰,”周爱国想了想还是问道,“这件事,和你大嫂那边……有什么相关性吗?”
    如果只是折合钱票这一点,妹妹不应该会说这么多。
    “是啊素兰,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周妈妈擦掉眼泪问她。
    周素兰咬了咬唇,一副不好说的模样。
    “都是咱们一家人,还关着门呢,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尽管说,”周红英瞪了她一眼,“就算是听见些风言风语的,咱们也能个大概了解,如果是真的,大不了我让你大宽哥去查查,反正还没开学,都闲着。”
    “素兰,你就说吧,大哥不会生气,”周爱国看出她在顾忌什么,叹了口气。
    “好,那我说了,”周素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我其实还没说完,那大娘好像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当时秀莲姐去饭店送烟了,那大娘拉着我说完后,还问我,知道她说的是谁吗?我说不知道,结果她说,其实她刚才说的只是一个故事,要是我不阻拦,这故事就会成真的,我听她说得阴森森的,很害怕,但又怕她说的是真的,所以就拉着她追问。”
    周素兰擦了擦眼泪,“结果大娘就说,程、程丽青就是故事里那个明明在乡下有了丈夫孩子,回城后还为了过好日子嫁给别家的女人,我当时吓坏了,想着大嫂不可能是那样的人,想和她扯几句,结果她力气好大,转身就推门走了,我追出门一看,什么也没有,我都不知道自己遇见的是人,还是……”
    因为禁鬼神之说,周素兰没有说下去,只是趴在周妈妈身上哭。
    周奶奶听得浑身发寒,下意识地看向家里的顶梁柱周爸爸,“这事儿……像是警示。”
    周爸爸也觉得太怪异了。
    “程丽青在乡下待了四年多,”周红英却忽然眯起眼说起自己注意过的地方,“但她的手心只有一点点薄茧,你们看我的手。”
    周红英伸出自己的手心,周素兰也被周妈妈安抚了两句,让她看。
    周红英的手心有不少老茧。
    “我在乡下也待了四年,这还是宽哥一直照顾着我,不然我的手怕是要和我同屋的那几位姑娘一样,糙得不行,但程丽青的手上,只有一点点薄茧,当然也有可能她长得好看,所以有人照看她。”
    “可二姐比她还要好看一点,”周素兰抽泣道,“反正我听了那个大娘的话,心里一直不踏实,大哥,你们最好查一下她之前下乡那个生产队里发生的事,我真的很怕,我们家会成那个家破人亡的家。”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周奶奶也是有点子文化在身上的,她听了那个故事本来就觉得惨,又听孙女说了后面的事,哪还坐得住,“真没什么,我们也安心,真要有什么,我们也好早点做打算,不要白白地被人算计一回。”
    “是这个道理,”周妈妈连连点头。
    周爸爸倒是有点犹豫,觉得因为这个事儿去调查人家,好像有点不礼貌。
    但周爱国看着周红英手心里的茧子,沉默了一阵,“……好,我这就去找大宽。”
    “我和你一起去,”周红英立马起身。
    大宽原名上官宽,因为他的名字是复姓,所以小时候大家就爱唤他大宽。
    因为还没开学,所以上官宽便跟着他开货车的大哥时不时出去赚点外快。
    他也是今天凌晨才回家的,见对象和周爱国一起过来,上官宽冲周红英挤眉弄眼,几乎是用气音在那说,“商量咱们的婚事?”
    周红英翻了个白眼,“都说了,大学毕业前我不考虑结婚的事。”
    上官宽有点失望,但还是很开心他们过来串门。
    结果聊着聊着,周爱国就说有事儿跟他说,上官宽赶忙跟着他去自己的房间说悄悄话,周红英则是被上官妈妈拉着手笑眯眯地说话。
    上官妈妈把周红英一直当未来儿媳妇看的,她还记得周红英小时候就喜欢挨着上官宽玩儿,扮家家的时候,她一定要和上官宽扮爸爸和妈妈,要是别的小姑娘或者是小男孩和上官宽扮演了夫妻,周红英能哭一下午。
    在后面上官宽红着脸跟家里人说,他认定了周红英,以后一定要娶对方回来,上官妈妈和上官爸爸就对周红英更好了。
    本来上官宽下乡,他们还想着这两个孩子的事儿多半得吹,毕竟这下乡容易,回来就难了,结果周红英直接追了过去。
    那几年他们面对周家人都觉得脸红。
    现在好了,这两个孩子争气,自己考回城了。
    等周爱国出来后,周红英便起身跟上官家的人打招呼说回家了,上官宽把他们送到院子外,看着他们进了周家院门后,才皱着眉头关上院门回到堂屋。
    上官大嫂好奇问道:“找你什么事儿啊?”
    上官宽含糊回着,“没什么,就请我帮他找点东西带回来。”
    他不怎么喜欢上官大嫂,当初去下乡,也是因为上官大嫂想要分家,爹娘又不愿意,说什么他们还活着呢,上官大哥又是个耳根子软的,家里乌烟瘴气,上官宽就跟周红英说自己要下乡去。
    上官大嫂闻言瘪嘴,真没事儿,能让你单独去屋子里说话?骗谁呢?
    于是她把目光落在身旁吃烤红薯的上官大哥身上,示意他问一问。
    上官大哥沉默香甜软糯的烤红薯,没理她。
    上官大嫂这两年可不敢和以前那样嚣张,因为她嫁进来几年肚子都没动静,所以安分了许多,见男人没理会自己,她只能憋着继续翻炉子边烤的红薯了。
    第二天一早,上官宽就邀着几个想要去乡下收山货的青年往程丽青下乡的那个县城去了。
    其实也是一个省,就是偏远了一点。
    “怎么去这么远的地方?”
    有个青年拿着车票纳闷道。
    “这还不算远,咱们到了这,还要坐两个半小时的车去这个县里,最后从这个县再坐一个多小时的小班车,往这个位置去收东西,这地方山货多,我大哥说的,你们看我标注的这么清楚就知道了。”
    上官宽拿出自己画的简易路标,开始胡说八道。
    倒没有人质疑他。
    “要是问我们收这么多来干什么,我们怎么说?”
    有个胆子比较小的担心道。
    “我们自己吃啊,快过年了,咱们不得多搞点山货?这是人家自己弄的山货,我们买点怎么了?又不是拿出去卖,放心吧,这么个小弯绕不会被抓作投机倒把的。”
    上官宽的大哥经常干这事儿,知道里面怎么操作,所以他也清楚一些,再说他今天出门的时候,被他大哥拉着叮嘱了好几句,他都记着呢。
    “行,那就跟着你。”
    “对,跟着大宽我们准没事。”
    周素兰晚上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上吃着萝卜丝饼,也觉得津津有味,周爱国还给她多夹了一个。
    周素兰看了眼碗里的萝卜丝饼,偷偷跟周红英说,“大哥不爱吃,就往我碗里放。”
    周爱国忍着笑,“我是关心你,才让给你吃。”
    周奶奶见此也对周红英道,“吃了好久的白菜萝卜了,就算做出个花儿来,也吃腻了,今天晚上咱们炖鱼吃。”
    “好耶!”
    周素兰高兴得很,“买大一点的哟。”
    “好,”家里就周红英和周奶奶没什么事,所以周红英这段时间做饭多一些,“酸菜炖鱼怎么样?”
    “可以,”周爸爸矜持点头。
    “买大一点,小了不够吃,”周妈妈强调一遍。
    “知道了,”周红英差点笑出声。
    “素兰别忘了带伞,”周妈妈出门时还叮嘱了周素兰一句。
    “好,”周素兰应着,把头发编好后,便拿着伞出门了。
    到供销社的时候,五哥正在里面扫地,“五哥早上好。”
    “早上好,”五哥笑眯眯地点头。
    隔了几分钟,黄秀莲也到了。
    “这天冷,孩子又容易踢被子,我家老二又着凉了,”黄秀莲眼底带着青黑,一看昨晚就没睡好。
    “别说,我家那小子也流鼻涕呢,”五哥说起自己的大儿子,“我每天都叮嘱他,他硬是觉得自己火气大,盖着被子没多久就觉得热,今天早上起来看见他那样子,你们五嫂差点把他耳朵给揪下来!”
    周素兰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一笑。
    黄秀莲也笑,“真要是发热了,我们又该心疼咯。”
    “可不就是,”五哥摇头,把扫出来的灰提出去倒了,回来时又把火盆里的火燃好,没多久就有客人上门来买东西。
    这些五哥就不沾手了,他主要是防止有些人拿着东西就跑,所以像个门神一样站在大门口。
    瞧他那样,有熟客就问了,“老五,你这是干什么呢?”
    “防止有些不长眼的拿着东西就跑,”五哥实话实说,“这东西要是咱们自己的,看他可怜,我们也能像做善事一样,给他一点,但这不是咱们的东西,你要是拿着就跑了,挨罚的还不是咱们自己。”
    熟客闻言明白了,看向周素兰和黄秀莲,“又有人拿东西不给钱?”
    “是啊,昨天倒霉就遇见一个,好在我们素兰妹子眼疾手快,把人逮住了,我再给他一木槌棍,人就被李哥他们送派出所去了,”黄秀莲在家里就把这个事儿说了好几遍,现在在客人面前说得更是眉飞色舞。
    倒是周素兰,昨天忙着忽悠家人“大娘”讲“故事”了,没说这个事。
    黄秀莲的妈昨天就去黄秀莲婆家坐了会儿,回来后就把这个事儿跟左邻右舍说了说,然后买鱼回来的周奶奶和周红英就听见了。
    “这么大的事儿,她硬是回家一个字没说!”
    周奶奶后怕不已,要是那歹人恶狠一些,就素兰那个小身板,能打得过?
    “应该是被那个大娘说的事儿吓坏了,后面这个想抢夺东西的,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周红英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