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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她养身子需要一年半载,等身子养好了,来了月事,她说不定也习惯了古代女子十五岁就嫁人生子的事,可以迈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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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憨憨:快乐。
    第27章
    江容看不见, 男人的眸色浓得像一团雾,氤氲着旁人的看不透彻的情绪。
    少女的手又小又软,似乎没什么力道, 可被她抓着的时候, 他却完全无法挣脱。
    也不想挣脱。
    被她的小手牵引着, 长臂环在她的腰间, 细软的腰肢盈盈一握,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紧紧地扣在怀里,让她再也逃不到别处去。
    方才为了不引起她的不自在, 他虽握了她的手, 身子却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现在却有点难以自持了。
    身上每一处都在叫嚣着与她接近,想靠近她, 想从身后紧紧地拥住她, 想让她感受他深入骨髓的爱意。
    以前在镜子里见她, 她天真烂漫,活泼可爱, 是他的良药, 总能让他的心得到片刻的平静。后来她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面前, 她的每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都牵动着他的神思。与她相处的时间多一分,他对她的爱意就会加深一分, 没有止境。
    少女身上的馨香若有若无, 略微发红的小耳朵泄露了她的情绪。面上看起来这么胆大, 其实也是个害羞的小女孩,也会因为这个动作红了耳朵。
    李晨瀚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没有再克制,稍稍上前一步,从背后拥住了他。
    这下轮到江容愣住了。
    她只是让人搂着她的腰,没有让他抱他呀。
    他身高体长,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几乎是那种半包围的状态,把她完全圈在怀里,十分亲昵,让江容有些不自在。
    “刚才不是很大胆?”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富有磁性的嗓音略嫌低沉,似乎还有些愉悦。
    这样的激将法很有用,江容假装冷静地问道:“陛下觉得如何?”
    皇帝心是口非:“不太喜欢。”
    “那陛下就应该循序渐进。”江容说:“若是不喜欢的话,后退就好了。”
    皇帝却说:“朕且忍忍。”
    他要忍,江容自然也只能跟着忍。
    好在他并没有抱得很紧,若即若离,抱住她之后也没有做任何小动作,扣在她腰间的手还稍稍握拳,隔绝了掌心的热量。十分绅士的动作,让人完全生不起厌恶的情绪。
    江容的不自在慢慢就没了。
    除此之外,他没有再故意和江容说话,勾她开小差。江容很快就沉浸到了学习的氛围里,把身外事忘在了脑后。
    眨眼间小半个时辰过去。
    江容被带着写完了两页字,手腕有些发酸,刚想问能不能稍作休息,男人正好放开了她。
    在江容悄悄揉手腕的时候,皇帝又说:“窗外白兰开得正好,爱妃去择两朵来放置于书桌上,压压你身上的香气。”
    他说话的时候还微蹙着眉头,表情看起来也不太好,神色恹恹。
    江容抬手四处闻了闻:“臣妾身上没有香气呀,怡春宫内都没有焚香。”
    古代人想让身上染上点香味,一个是洗花瓣浴,一个是焚香。
    江容这几天忙着赶路,条件不差却也不算好,没人会给她去准备花瓣浴要用到的东西。
    到了皇宫里,紫藤本来让人在她房子里点了香的,是她不太喜欢那香的味道,让人把香炉都搬了出去。
    紫藤问明原因,先是向她请了罪,说很多事都准备得匆忙,熏香只来得及备了两种,还都是味道比较浓郁的。下午会有人送新的香来,到时候江容可以自己选香。
    眼下新的香还没到,江容就先跑来找皇帝了,早上熏香的时间那么短,她身上不太可能会沾上味道。
    倒是皇帝。
    “陛下身上倒是有一种香味,淡淡的,凑近了才闻得着。”江容一边说着,仔细回忆。
    这种香的味道,微妙得难以言说,还有种丝绒般的柔感,十分复杂。
    她还是第一次闻。
    皇帝说:“那是龙涎香。”
    江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说:“但是臣妾真的没有焚香。”
    “朕倒是听过一个说法。”
    江容被勾起了兴趣:“什么?”
    “少女身上皆有体香,且香味不尽相同。那种香味你们自己闻不到,男人才能深切感受。”
    江容:“……”
    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言语调戏了?
    是她多想了吗?
    “朕不喜与女子接近,爱妃身上的香味却是惑人,叫朕两次举止失常。”
    男人说着,低头凑到江容脖颈边,轻轻地嗅了一口。
    “便是这种香味,竟能惑人心神,还是用花香压一压的好。”
    ……
    院子里放了三大盆白兰。
    如今白兰开得正好,细细长长的花瓣洁白无瑕,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皇帝只让她择两朵压她身上的“惑人体香”,江容却摘了好几朵。一边摘,一边心里愤愤。
    ——对她没有抵抗力就是没有抵抗力,还拿体香当借口。
    真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的皇帝,在差使江容摘了花之后,又让她去剥瓜子。
    江容无奈,坐在软榻上认命地剥起了瓜子。一边在心底安慰自己,写字时间太久她的手腕还酸着,做事要注重劳逸结合,剥瓜子就相当于活动手腕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剥瓜子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很明显。
    要是别人敢在他耳边这样剥瓜子,皇帝肯定早就不耐烦了。但眼下换成是江容,还是他特意指使她剥的,男人双标地觉得这声音可可爱爱,和软榻上的少女一样可爱。
    她剥的速度很快,视线落在银碟里的瓜子仁上,目光却有些涣散,小脑袋瓜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会儿走神,一会儿回神。回神的时候会偷偷往他那边看过来一眼,趁他没注意,抓一小撮瓜子放嘴里偷吃。
    像极了贪吃的小老鼠。
    他有意放纵了几次,在女孩又一次偷吃的时候,才故意看过去,轻咳了两声。
    江容动作一僵,手指在瓜子仁堆里轻轻拨了两下,似自言自语道:“刚才不注意好像放了粒坏掉的瓜子进去,听说坏瓜子吃了会生病,得找出来。”
    李晨瀚放下书,移步软榻边坐下,江容忙给他沏了杯茶。
    男人喝了茶,放下茶杯,才看向小案几上的那一碟瓜子仁。瓜子仁白白胖胖,每一粒都很饱满,甚至还反射着淡淡的润光。上百粒瓜子仁堆在一起,看起来特别喜庆。
    他直接拿起碟子,特别斯文地捏了一粒,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江容偷吃过几粒瓜子仁,自然知道这宫里的瓜子仁味道有多好。味道绵润,脆香特异,一点涩味都没有,让人吃了一粒还想再吃一粒。
    简直上瘾。
    眼巴巴地看着皇帝手里的银碟,上面的瓜子仁都是她一粒一粒剥出来的,她这只勤勤恳恳的小蜜蜂,辛勤劳动剥出来的瓜子仁,自己却不能吃,偷偷吃两粒还被人抓包了。
    现在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吃。
    实在心酸。
    心情无比复杂。
    偏偏男人还用话刺激她。
    “味道不错。”
    他说话的时候,嘴里还有吃完瓜子后的余香,两人只隔了一个小案几的距离,江容勉强能闻到些。
    江容不太想理他,点了点头,敷衍道:“陛下宫里的东西,味道自然不会差。”
    皇帝“嗯”了一声,颀长的手指在瓜子仁堆里轻轻地拨了拨:“看爱妃方才偷吃得那么香,朕就知道味道不会差。”声音淡然,透着些不经意。
    江容:“……”
    臣妾有句骂人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种臭直男,真的活该单身一辈子。
    然而下一秒,皇帝又改变了他在江容心底的印象。
    男人把碟子放在案几上,往江容那一侧推了推。
    “爱妃既然如此喜欢,就都赏给你了。”
    江容倏地看过去,眨了眨眼,一脸惊喜又不敢置信。皇帝却没多说,起身走到窗边,翦手看着窗外的景象。
    只留给江容一个清冷颀长的背影。
    江容抱着银碟吃得开心,瓜子仁的美味极大的愉悦了她的味蕾,安抚了她的情绪。以至于她看皇帝的背影时,也多了层滤镜。
    挺直的背,宽肩窄腰,因为背着光,他周身似乎还被镶上了层层光晕,仿若画卷中的神祗。
    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狗男人虽然狗了点,某些事还是挺上道的。
    她收回刚才的评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