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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三章 你这白痴(8)

      ***
    八成是日积月累的疲劳一次炸开,这么一躺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整身黏在床上,拔也拔不起来。
    看来这次重伤也算是因祸得福,否则依我这过份的认床习惯,要到何时才能好好睡上一觉。
    说也奇怪,这觉睡得实在是太沉了、太暖了。
    我总觉得身旁一直有个人,才使我睡得如此安稳,是谁呢?
    司徒策亦或是……冷大哥?
    对了!冷大哥!明明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我竟然还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冷……啊!」起身的动作太快,坐起来的瞬间腹部忽然一阵疼痛。
    该死,竟然忘记自己受伤了!
    呜啊我的小肚肚,姊姊真是对不起你。我赶紧揉一揉自己的肚子。
    「很疼,是吗?」这虚弱又充满磁性的嗓音,让我瞬间抖了两下。
    「冷大哥。」我扭头,看见坐在一旁脸色苍白嘴唇无色的他。这才发现我的手……一直被他握着。
    「你(你)还好吗?」冷大哥与我异口同声道。
    我俩迟疑了一下,又异口同声,「我还好。」
    「……」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
    我瞧着还被冷大哥握住的右手,感到一丝暖意。「你来多久了?」
    「……没多久。」说着,他眼神闪烁。
    看他这表情,想也知道是在这待很久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我听说你腹部中了一刀,不要紧吗?不用休息?你看看你脸色这么苍白,一定伤的不轻,怎么不休息呢?跑来这里做甚?」
    闻言,他却抿嘴而笑。
    「笑甚?」
    他笑着松开了握着我的手掌,揉了揉我的头发,「看你这么有精神,我放心许多。」
    我尷尬地眨了眨眼睛。他似乎又回到以前那样,对我很是体贴。
    这样好吗……不是说好要和这个人保持距离?
    正了正神色,我将他的手挪开,「我有话要问你。」是该直接切入正题了。
    也许是对我的反应感到不满,他眉头一皱。「说吧。」
    「我……不对……你……」我怎么突然结巴起来。
    「不急,你慢慢说吧。」见我急着表达又说不出话的样子,他眉宇舒展,笑着摇了摇头。
    深呼吸,理了理脑中的问题,我才又开口:「昨夜我本来会死的,你知道吗?」
    冷大哥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温柔的嗓音夹带着许多怜惜,「你睡了两夜你知道吗?」
    「啊?什么,你是说我受伤后又睡了两天?」
    ……不对,我管他睡了多久,摇了摇头,我又继续道:「我睡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匕首!你送给我的匕首!」
    「我送给你的匕首怎么了吗?」
    咦?他眼色怎么这么平常?
    「匕首上的红玉?」我试探道。
    「红玉……怎么了吗?」他偏头,表情是那么地不解。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那夜刺客确实是看了红玉一眼,就此作罢了。
    「刺客看到匕首上的红玉,闷喊了一声『该死』,就放过我了。所以,红玉真是幸运之物这么简单而已吗?或者冷大哥其实和空仇门……?」我边解释边观察着冷大哥的反应。
    只见他凤眸一闭,什么话也不说。
    难道……真被我说中?冷大哥和邪教真有什么关连?
    「你倒是说句话呀。」我实在不怎么喜欢人家欲言又止或是欲擒故纵。
    又是那样幽黯的眼神,他睁眼凝着我,「确实,我就是空仇门的人。那么,你又能奈我何呢?我伤着你了吗?你真真认为,我是坏人吗?」
    ……
    冷大哥这番话一点语气也没有,听起来空洞、无情。
    我眼巴巴地盯着他。他竟然如此爽快的承认了,这下好了,该怎么收拾?
    「傻姑娘……」他忽然一改脸色,悠然的勾起嘴角,「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什么意思?我依旧盯着他瞧,一时间还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不晓得为什么刺客看了一眼红玉就不伤你了,但幸好如此。」他温柔地睨着我。那热烈的眼光快把我看透了。
    我困窘地别开眼,疑惑道:「这么一说,你方才是在骗我?」
    他伸手握住我的双手,「相信我,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我瞄了眼被他覆上的双手,想着该是抽开呢,还是继续让他握着?
    心里头的恶魔和天使僵持之下,我还是那冷大哥握着了。
    「红玉真的和空仇门没关係吗……」我轻声道。毕竟冷大哥的回答实在太牵强了。
    冷大哥倏地站起来,「若我与邪教有关,便不得好死。」他认真的对天发誓,着实吓了我一跳。
    「冷大哥你……」看着他起身剎那的狰狞,我这才发现他的腹部一片血红。
    要命!这个人伤口根本没好!司徒策那小子骗我,冷大哥这叫没什么大碍?
    都两天了血还跟喷泉一样涌出来?
    「如此一来还怀疑我么?」他虚弱的脸庞扯出一点微笑。
    「你这白痴。」除了这个,我已经想不到其他形容词。何必为了证明给我看发这种毒誓?「你快点去躺着休息,自己是个大夫还这样虐待自己!」
    我眉头一锁,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你也知道我是为大夫,不要紧的我可以……咳!」他痛苦地一咳。
    可以个头。看他这样,我终是忍不住地爬下床,要将他扶住。怎料到我自己的腹部也是一样疼痛,一下床就差点扑倒。
    他赶紧伸手接住我。「那一起休息吧。」
    什么?
    只见他低头对着我意味深长的一笑。我这才站直身子,轻轻推着他,「别逗了。回去你房间休息。」
    终于,他心满意足的拖着虚弱的身体缓慢离开了。
    可是,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却深深、深深地不安。
    白痴……你知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没问吗?那个毒誓,真的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