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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不是隔离尘世,找到一个不被打扰的大树下,或者山洞静室?坐下来,修行人开始一心不乱的入定!(18)
色阴所系为何?
如不系物?何来什么坚固妄想?」
我说:「仙人,是这样的!定可生慧!
而有各种定!
只是楞严经讲的是:五阴三昧定!
也是首楞严定!
是大定!
依佛的相心住而入定!
是观佛相的美好庄严,以及身密而入定的!」
「哦?」
「走了一圈,走过五阴区宇,回到不动地,即完工,即可出定!」﹙老柏火箭船出品﹚
山隐说:「入定不是放空吗?」
我说:「还有微细的东西!」
「愿闻其详!」
「所以在定中空而不空!
所系为佛如来。
如此一来:色阴,佛相佛身坚固,是修行人的自信之源!
受阴,佛相佛身虚明,是修行人由现象界进入虚空界的一道门。
受阴,佛语虚明,则是领受的第一站!
想阴,佛语融通,是意生身,不二又海阔天空无想之想!
行阴,佛语幽隐,是心之密行密止,无航路却能顿转,无跡可寻而能异熟!不可思议。
识阴,佛意精密修行人怪想一通,凡夫之识不及佛意之识。
最后,终必空掉自己的怪想,精密细密的怪想,回归不动如来地!」
山隐因为没有这个体验?
是前所未有的心经验!
一时也无法回应?
说不出所以然来?
许久许久,才说:「哦?所以说五阴三昧定,不离佛密!」
这是一时也说不清楚的!你要有实战经验才行!
我就回说:「对!它跟其他的定不同!」
山隐一听更焦急,赶快问:「不同在哪里?」
「是自性空!」
「自性空?」
「以自性走一趟心念之旅的定!」
「心念怎是定?怎入定?空了以后不是无了吗?还有这些,密?哈!跟老夫修定是有不同!」
是只知其妙,不其巧!不知智慧任运的境界?!
我就问:「仙人修的是断灭定吧?」
「正是!一出定一百年就过去了!」
「不妨重修此首楞严定如之何?」
「正有此意!」
只有自性定才是圆定妙定!
山隐当然能了!
已是零时。
我也累了!虽不胜兴奋之情,法喜充满,却也收了工,去大床躺平。
一夜无事。
明天还要早起呢?
舌尖还留有永夜的净洁与芳香。
以及悟道的喜悦,得未曾有!
这些东西,自然超乎五欲爱乐的范围了!
说到得道,还是有人闹笑话!
先生是个出了名的散文作家,太太带他入佛门。
精进中,颇有收穫!
文章越写越神。
太太在敬畏之馀就不敢跟他同房。
当他回到人的身分时,往往相当亢奋,需要妻子的慰藉,妻子却避之不及!又不能去买春,因为已是公眾人物!
却不深修实修?
不黯圆通。
狂爱成魔。
魔现观音身来考。
是这样的,如果谦卑的承认自己是靠意念写文章,尚未捨识用根成就大法!也就不在魔入的资格内!因为不得道?跟魔一样,魔祟你干嘛?
却狂喜不已!自说得正等正觉!
魔当然不放过你!
佛又不罩你,因为你还没开自性门?只在佛门外!
这下糟了!
妻子是最亲密的人当然知道有异!却无法解决与调适?先生每晚跟自称观音的女子神交?煞是可怕!求助无门,反而被认为是她有了魔障,导至神经衰弱。
这样,有一天她离家出走。
先生跟他的崇拜者一名女子生下小孩,终于东窗事发!
丑事出来,他的书纷纷下架。
对佛教的伤害不可说不大!
作家在书里自称上帝!
回到现实面,他还是个人,跟常人一样要吃饭睡觉,需要妻子的慰藉,并没有错?
妻子把丈夫当佛怎敢跟他作爱?
其实尚未开悟!看他的文章就知道了!是乌鸦孔雀羽!本来无伤!结果搞的佛书没人看!
魔不祟无名小子!
你没修行,他附你身干嘛?
你有修行,不执爱,它怎能入你身?
修行不能靠嘴巴?
要滴水穿石,一点一滴的修!
这个故事还是虚妄虚构的!不实有!读者大大,不必惊惶,那是龙象僦踩,菩萨示现!跟广化师的鸭子排千里一样是菩萨示现!那是持戒念佛的要旨。
叫修行人不要一隻嘴一隻笔就自称已成佛。
立地成佛!脚也要站稳。
有修行就不是人?
也是人!
大小便这种事还是要大师自己去的!别人代替不了。
既是人就不把自己神格化!
像老伯是个烂人!魔才看不上呢?
七月26日星期天。
早上五点多我就起来了。
点了香,礼佛完毕,颂了经,念佛回向。
心寂如晨。
一切无为法在舌尖灿动,心灵充实,觉得蛮好的。
「师父们早!」
「施主早!」
「我们今天还是来讨论想阴区宇这个定世界!」
南师父说:「想的世界,如同风箏断了线,另有无形之线,一在天一在神,天不是天人?神不是神鬼?而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也可以说是大自然或者宇宙自性的力量?也就是超越了人的,想的世界与力量。」
「它是一个无为的典型世界,却因佛定而系之于佛语密的世界,可以一下子通达佛所说所有妙法中,而能口出佛法了!」无师父说。
阿师父说:「修行人在定中,口出佛法,如一化佛!」
「喔?」
我想:这也太神奇了吧?
一下子修行人变成了佛!
口出佛语,当然以佛的思路为自己的思路!
这不得了!
但出了定则忘光光!哈!
「施主笑什么?」
我说:「定中化佛,只是短暂的佛呀!」
「当然!不然,谁都可以说自己是佛了!」
「难怪有人贪爱佛定!」
「不可贪爱!因为自己尚未开悟成佛!」
「哦?」
在梦中作总统,梦醒了,乖乖地做个平民百姓吧!不可以太超过?
天气突然欲雨,而十分地闷热!
空气好像一下子闷住了?动弹不得!
而有窒息之感。
实在不妙!
师父又说:「其实,心悟自性,口能说佛法?也没什么稀奇?因为真心上心座,圆明妙觉,自然可以口出佛语呀!」
我问:「先见自性,真心常住?」
「对!」
股市站上了7000点,各股开始轮流补涨!
只是成交量太少。
有人惜售?
有人猛买!
市场不那么热络了!但也不紧张。
想阴不是我们所说的正常的思考方式?它应该属于无想而泉涌的灵思,说不出来?却是一种细密密的源动力!超乎现实的攻防勾斗,而看法远大!
这是一个奇妙的区块,在三昧定中。
应系佛语密处,不可以无主的放荡思维?!
「您这么早就起来?供佛了没?」天珠儿走来小佛桌前问。
「供佛了!」
「乖,」
「呵!」我不禁的笑了起来!
「我还没说完!十点以后我跟英一去逛百货,冰箱有红豆派和冰豆浆,您记得拿出来餵阿玉姐,不要叫她忘了吃午餐!」
又说:「您需要买什么吗?」
「帮我买盒钢笔的墨水管!要黑色的!」
「好!」
天珠儿穿着热裤,露出长长的玉腿。
她说:「我去拖地板了!」﹙老柏火箭船出品﹚
我溜回卧室。
史阿玉还在睡觉。
就开始打字。
阿玉此刻是睡熟了,她有点胖了,不像以前高高瘦瘦的,像百货公司的电梯小姐!嘴张得开开的,像无底洞。
不久,英一来纠缠我。
站在我书桌旁磨蹭着。
「陪我们去嘛?我请您吃温州大餛飩!」
「不要!我要写稿!」
就亲着我的颊,展开热情功势。
我问她:「你这个星期赚多少?」
「没赚!」
「呵!不怕黑松开除你?」
她吻着我的耳垂:「他会先开除您!大师!」
被吻的痒痒的!
「我就说你不听话!乱买乱卖!」
「您敢!」她差点就咬我一口。
我拉她过来,摩擦着她的手。她的手有点乾燥,有点粗。
「你辛苦了!」
我又问:「没有闯祸吧?」
「没有!」她喜孜孜的坐在我膝盖上,双手环着我。她开始撒娇,屁股扭动着。好在天珠儿来解了围!
「英一姐!」天珠儿在客厅叫。
「什么事?」
她想吻我。
「你快去换衣服!我拖好了!」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