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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寡妇x阴郁继子(3)

      6.
    “都怪你,床单又湿了…”
    “这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水多…”
    两人似乎还意犹未尽,换了个姿势继续交媾。
    那激烈的喘息声让程墨面红耳热,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那些湿黏的精液仿佛岩浆般灼烧着他的手心。
    他下楼背起书包,假装没有来过。
    不甘心。
    他走在灯火阑珊的街上,不知该去哪里,穿着这身校服,去网吧不准,去酒店不行,要是睡在公园长椅上,说不定会被送去警局找监护人,而他的监护人继母,根本没空管他。
    电话突然响起,眼睛还没看清来电人是谁,接通电话的动作就快了一步。
    “喂…夫、夫人?”他慌得差点咬到舌头。
    “老师打电话过来说你请假回家了?你现在人在哪?”
    “在、在外面的饭店,跟朋友。”
    “跟朋友聚餐啊,那你待会结束了自己回来吗?”
    “我自己回去就行…嗯、知道,拜拜。”
    没想到,被负责任的老师助攻了一把,可情况却变得更糟糕了。
    小妈那副沉醉迷离的媚态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仅是刚才电话里那几句无关痛痒的问候,就让他小腹下的那团火再度燃起。
    他在别墅附近溜达了很久才进门,“夫人,我回来了。”
    “嗯哼~今晚跟朋友去吃了什么呀?”
    “西餐、但没吃饱。”
    他抬眼看她,看得极其入神。
    “那我给你煮点面?”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煮就行。”
    一个、两个、叁个…更多的吻痕藏在衣服底下,看不见,数不清。
    他握紧拳头,无数个肮脏下贱的念头不断冒出来,在他耳边叫嚣着。
    监听、窥视、跟踪…全都指向唯一的目的——爬上小妈的床。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在客厅、在走廊、在小妈的卧室里都装上微型监视器。
    每到深夜,他就躲进被窝里,从监控录像中窥探她的一举一动。
    小妈的睡裙很贴身,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小妈的内裤很轻薄,一摸就湿,一撕就烂。
    小妈的胸很酥软,似乎怎么蹂躏都可以。
    小妈的腰很敏感,受不了轻轻抚摸的感觉。
    小妈的私处…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才对,只知道无论是手指还是男人的性具,都能插进去搅弄。
    缓慢的、激烈的、温柔的、粗暴的….爱与不爱,她都接受。
    像深不见底的海,包容万物,又像随风飞舞的蝴蝶,自由散漫。
    他本以为小妈会找个继父回来,但他迟迟没有等到,而是看着她床上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终于明白,他的小妈不属于任何人,她只属于她自己。
    7.
    你承认,你确实是个特别喜新厌旧又花心好色的女人。
    “我需要一个分手的理由。”
    前男友不依不饶的求复合让你感到无奈,但厌了就是厌了,失去新鲜感的男人就像过季打折的衣服,可以但没必要。
    “理由不都说过了吗?我想换个类型的男人睡觉。”
    “你把我当成什么?性爱玩具吗!用腻了就换?”
    “对啊、男人就是取悦我的工具,怎么了吗?”你嗤笑一声,“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利益至上,各取所需,你都28岁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你再不走,我就打110告你非法闯入私宅!”
    对方哑口无言,指着你结结巴巴地骂了几句,“渣女、荡妇。”
    “嗯嗯、等一下,我接个电话先…”你举手示意他先闭嘴,然后接通电话,柔声细语道,“你想回家?可以啊,我这就来接你,你在校门口等我喔…”
    你懒得再跟前男友争执,“分手费打你帐上了,再纠缠的话,我就跟你清算交往期间所有的费用。”
    真不明白,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演什么聊斋?
    男人总说,女人就像衣服,穿旧了,不喜欢了,就换,轮到女人把他们男人当季抛的消耗品后,就开始指责女人花心滥情。
    荡妇羞辱又如何?你承认自己就是荡妇,性欲又不是男人的专属,凭什么让女人独守贞操?
    你眯起眼睛,打量校门口成群结队朝气蓬勃的少男们,心想,下一个情夫就找年下弟弟吧。
    程墨坐上车,而你还未察觉,“夫人您在看什么?”
    “啊?我找你啊!呵呵..你们穿着校服,看起来都差不多,我认了好久都没认出你。”你扭头看向后座的程墨,“你不坐副驾驶吗?这会显得我好像你的司机。”
    一句玩笑话让他瞬间慌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急匆匆地钻进副驾驶位,撞到额头,疼得两眼泛泪。
    “怎么笨手笨脚的啊、”你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顺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没事吧?”
    “没事、”他抱着书包,下半张脸缩进高高竖起的外套衣领里,露出的眼睛不自然地眨了又眨。
    “走吧,今晚带你到外面吃饭,你想吃火锅还是日料?”
    “火锅。”
    程墨的认知里,火锅不仅是温暖的,更是是亲密的,只有相熟的人才会聚在一起吃火锅。
    他没跟别人去吃过,也没独自一人去吃过,在他即将步入生命的第十八年,终于有机会吃到人生第一次火锅。
    “你以前没吃过?”你惊讶,“怎么会…你知道你的养父是千万身价的富豪么?想吃随时都能吃,吃什么都行。”
    “我…”得之不易的新生活,让他不敢提出任何要求,“父亲很少回家,所以,也没机会吃…”
    他盯着桌下那双崭新光洁的高跟鞋,又看向自己脚上那双叁年前就开始穿的旧鞋,深入骨髓的自卑突然涌现,像沉重的扁担,压在他肩上,压弯了他的脊背,压低了他的头颅。
    “没关系,我以后经常带你来吃,你想吃什么都可以。”你把锅里的肉片都夹到他碗里,“开动吧,要吹凉了一点再吃喔…”
    “好、”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你,“水蒸气熏眼睛。”
    老天爷第一次眷顾,让他遇到了心软的养父,第二次眷顾,则让他遇到了心爱的继母。
    他必须爬上小妈的床,做她的情夫也好,玩具也好,最好能缠在她身上,吞食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