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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7章吃奶子(h)

      从后面看只能看到两条白花花的腿和手臂圈在男人窄腰、脖颈之上,双方亲得啵唧作响,境清近乎疯狂在他口中掠夺,不够,根本不够,津液没一会就顺着两人嘴角滑落,而男人女人依旧觉得不够,还要索取对方更多。
    境清的小舌莽撞地在他口腔搜刮一圈,抵住他的舌根吮吸,嘬吮,周斯杨唇瓣下压,更加紧密的贴合,反叼住她鲁莽的小舌,唇齿碰撞之间,口腔严丝合缝,只有蜜液滴落在她锁骨之上,白领三上,靡靡黏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舍得离开她唇之上,额间轻抵,鼻尖轻刮,双唇距离不过一厘米,呼吸交迭,拼命汲取新鲜空气,境清在他脸上啵唧一口,“周斯杨,请狠狠地肏我。”
    周斯杨呼吸一滞,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
    是什么时候,大概是高中的时候。
    他眼睫眨动在她的脸颊,一路从心尖痒到底端,境清的小腹一阵酸软,下面更是虚痒,在念念不忘的爱意面前,她无法用任何粗莽的词语去形容这种生理感觉,如雾似烟,虚无缥缈,但是她很喜欢。
    周斯杨转身把她放在那张墨绿色的大床之上,她赤裸的、破碎的、美好的身体一览无余。境清双手举过头顶,小腹微微抬起,双腿敞开,等待着他的进入。她眼睫还湿濡着,脸颊粉粉的,活像一个剥了薄皮的水蜜桃。
    她轻咬那被亲吻的、红肿不已的唇瓣,血滴一样浸入周斯杨心坎,旖旎眼神把他从上扫到下,周斯杨的脸,白净欲敛,琉璃尊冷,只着一点欲,便尽是燃成灰。
    周斯杨的唇沾着她的唾液,糜淫之极。
    周斯杨的呼吸,急呲火热,再往下,他精壮的胸腔正企图崩开衬衫的扣子,也的确这样做了,他直接从下摆撕开,扣子四处嘣炸,寻找归居地。
    再往下,裤链挡不住的勃然大物撑起帐篷,那里进入她时会动会涨大,直到填充她整个穴肉,填满她虚无乏软的心脏,时而凶狠时而温柔,研磨娇软的肉,舒服得不行。
    在男人眼里,他的女人,赤裸迎接他,他垂眸仔仔细细看境清白净的手从脖颈滑到锁骨,到乳沟之间,她的胸浑圆不已,两颗淡色的茱萸点缀在饱满之上,亟待凌虐,而此时它的主人正深深浅浅呼吸着,带动它颤动,指间轻轻滑过乳头,给男人巨大的冲击感,尤其是境清嘴唇微张,凝视着自己的乳房。
    周斯杨扯掉皮带,褪去碍事的裤子,当内裤扯开时,粗茎直接跳动出来,像是迫不及待,比他还迫不及待寻找主人。
    境清偏头看他那地方一眼,勾笑,这记笑容让周斯杨呼吸一滞,直接失魂,她在勾引他,像,像过去她会做的事情,又不像,周斯杨眼底种种情绪复杂闪过。
    粗茎仿佛不是他的所属物,有着自己的意识,龟头端口经脉清晰在薄薄的皮囊之下呼之欲出,越涨越大,愈来愈硬,周斯杨却站在床沿,望着他的女人,指间来到小腹,因为主人紧张小腹下沉收缩,肋骨有了线条。
    接着,女人的手来到丁香花园之处,那晚洗澡她自己摸过,其实她这些年从没自慰过,只有高中那一次,还有—她轻笑,指间轻轻拨开阴阜,境清抬起右腿,分开左腿,使得阴阜大开,空气进入,露出粉嫩的蚌肉,肉核之上是一粒珍珠,她轻探向此地,阴蒂敏感,稍微触碰小腹便又硬又酸,她忍不住地想夹住腿。
    境清脖颈仰起,另一只手紧抓软绵的枕头,她闭眼,张嘴,一声娇吟让周斯杨小腹一硬,她在他面前自慰。
    周斯杨眼眸一沉,他跪伏上床,将她那只沾染汁水的小手拔出。
    他跪在她两腿之间,低眼一瞧,穴底湿润,蜜液流淌到骨沟,墨绿色床单颜色湿深,周斯杨呼吸变沉变厚,还是强忍着。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境清带到跟前,凝视着她媚眼,水艳的唇,将那沾染蜜液的小手放进口中,轻轻嘬吮,发出暧昧的嘬嘬声。
    境清不自觉脸红却还是笑意盈盈看着他,不想让他察觉,指尖刮过他鼓起的胸肌,手掌轻阖在红点之上,她揉捻着,大拇指轻掠着,两指夹起轻柔慢挑,周斯杨心跳很快,呼吸带动胸腔一起一伏,境清抬眸望着他,春水秋波,周斯杨幽邃眼底已是欲火滔天,深不见底,但他只是吃着她的手指,盯着她的小脸,再没其他动作。
    但她能感觉到他在忍。
    境清忽然跪起身来,贴上他的胸前,侧头伸出热舌舔上那滚动又慌乱不已的喉结,她轻轻含吮着,湿润的舌尖滑过时,周斯杨发出一声哼响,他快要爆炸,但他想到第一次太过粗暴对她,这次想好好爱抚她。
    她不知道周斯杨在想什么,但她要做完这件事。
    境清舌尖一路向下滑,在他胸肌上打圈研磨,落到乳尖前,含住,舌苔刮沥,舌尖轻佻,扫荡,嘬吸,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住这般的勾引,周斯杨鸡巴切实硬到爆炸,他愣是一声不吭,目光溟溟紧紧注视她的动作。
    自然是另一边也不能放过,齿尖轻咬,舌根撩绕,周斯杨思绪火热喷胀,快感濒临巅峰,他快要疯掉,境清以前从没给他做过这些事,可又只是吻这里,那如果口下面呢,他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周斯杨松开她的手,随着境清的嗫咬,他微微仰头嘤哼,细喘,这已经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了,境清为何这么主动,虽然以前也爱撩他,但——
    他握住她的双肩,眼眸直视她,境清被这突如其来一下弄得微微错愕,“阿清,你怎么了?”
    境清只是笑,笑得温柔,她双手勾住她,在他下巴上亲上一口,舌尖勾过他的嘴角,“不喜欢吗?”
    很多年前,她也曾这般柔声似水问过他。
    那时他并没有回答她,可她知道他很喜欢,可喜欢,非常喜欢。
    耳语低喃:“周斯杨,肏我吧,我好喜欢你。”
    宛若恶魔的低语,不,勾人,摄魂,魄心,他粗茎被她小手握住,轻轻揉,慢慢捻,拇指磨着圈,扣着马眼,将滴露抹到粗茎之上,仿佛在摸一只猫儿,快感如电,直击灵魂,周斯杨脑袋发胀,呼吸灼烫,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受不了,就操我吧。”
    要疯了,声线压低:“林境清,你别想下床。”
    他将她推到在床榻之上,她便像没有重量似地倒在软绵之中。
    镜子上两具酮体交迭,一硬一软,春光潋滟。
    周斯杨手指微凉,大手箍紧乳房,掌心指间凸起的乳头轻轻剐蹭着,“嗯...”
    林境清控制不住地哼声,无意识的娇呼,周斯杨呼吸更沉了,他努力调整,好好伺候。
    于是两只手掌都放上去揉,两个饱满浑白的腻乳都被紧紧箍住,捏紧,男人大掌向上揉搓拥挤,又向中间夹紧,“啊...嗯...”境清又酸又疼,下半身更是瘙痒难耐,她腿不自觉蹬着被子。
    周斯杨瞅着她,唇角勾起,“阿清,我会让你爽的。”
    她胡乱点点头,眼角有一滴露珠浸出。周斯杨两指夹住乳头轻轻拉扯,又用生着浅浅指甲的指尖抠挠着,惹得林境清小腹一阵阵痉挛,又扭动着水腰,连呼吸也越来越紧,越来越细。
    他知道,她喜欢。
    他知道,她舒服。
    他知道,她难耐。
    那天晚上足矣让他再次弄清楚她所有的敏感点,今晚只是一点一滴清楚传达给她。
    “阿清,舒服吗?”
    林境清咬着唇,点点头,这种异样比她自己触碰还要来得更上头。
    他更加放肆动作,轻用热掌不断轻拍上去,丰满的乳房激荡起层层涟漪,好重,好酸,好胀。男人频率愈发快,但很轻,比疼痛轻点,又比瘙痒重点。
    麻麻的,胀胀的,痒痒的。
    林境清耐不住叫出声来,手心手掌交迭拍打的声音让她极度羞耻,但她也拧着,脸上还淡然地挂着笑。
    脆生的巴掌音,使得门户若山间一抹清泉,娟娟流淌,她好多水,掌下人轻哦:“...周斯杨...”她原是想说不要拍了,可——柔软无骨小手握住,“再重点。”
    周斯杨也满足她的要求,同时也看出她的羞赧,他的境清啊,嘴厉害,脾气也拧,明明心里想的跟嘴上说的不一样。
    “阿清,你怎么这么倔。”他手力道加重,乳房被他变着法的挤压捏紧,白乳之上已余红印,他猛地一挤,“嗯...哈...”
    境清眼角那滴晶莹攘在角廓上,她心里挣扎不已,但却只是手死死揪住床单。
    可周斯杨要她服软。
    周斯杨低头,胸被他火热地含住。
    湄赛很少下雨,不知怎的,今夜的雨颇大,雨滴撞击窗子,啪嗒啪嗒,两人都侧头一看,忽而雷声炸响,周斯杨手掌温柔地抚摸上她的背,将乳房更往嘴里送。
    另一只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暧昧暖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
    雨越来越大,愈来愈响,击打窗子,摄两人心魄。
    适合做爱,使劲做爱,做到老,做到死。
    林境清的头时不时点着枕头,男人双臂紧箍她,那半汪腻乳都送进他滚烫火热的口腔。境清双臂无力垂着,手掌还时不时能触碰到那软绵的床单,她仰着脖子,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喉骨上下波动着,她张着嘴,眼神迷离,巴洛风格的腾图在眼上忽闪忽闪,平行着看,上面是两个健硕的男人匍匐在赤裸的女人身上,女人背后是一颗巨大的苹果树。
    树上缠绕着一条黑蛇,圆珠亮眼吐露黑色的蛇信子,昭昭而示匍匐在女人肩头,它凝视着男人,恍然间那条蛇正在蠕动,血盆大口,毒液牵丝着她,猛地一口被柔软的内壁黏膜牢牢吸附,好滑,好软,那东西如蛇一样游走在她身上每一寸。
    周斯杨轻捏一把她的腰肢,“阿清,太舒服了,所以走神了。”
    是陈述句。
    境清小腹抽动一下,她感觉到男人的牙齿硬挺,舌尖高频次戳着乳尖,而舌根挤压着乳头,周斯杨将她放平,境清脖颈终得休息一下。
    紧接着大掌揉捏着乳肉,往嘴里送,越送越深,口腔内壁被挤满,可他好似不够,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旋转舔弄,更加用力戳动。
    境清双手抱着他骚动的脑袋,吞咽一口唾沫,“阿杨,还有一只。嗯...”她浑身软成一汪泉水,从心尖到小腹再到三角地带,一股子钝软席卷而来,蚕食她四肢百骸。
    得到肯定的男人更加卖力了,他戳动的频率加快,咬合的力道越来越重,境清的乳头已经不是她的乳头的,她在云端之上,无可比拟的。脑子里却苏爽一片,发出凄凄嘤咛,勾得周斯杨小腹一紧。
    “呃...啊...”境清尖细吟叫,身子无法控制地扭动,男人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往外一拉,挺立的乳头瞬时充血肿大,本是嫩粉,如今确是一抹朱砂,糜艳又灿烂。
    她手不自觉攥住他的黑发,男人感觉到她收紧的手,又缓慢下来,境清的手也跟着松懈下来,下一秒——
    周斯杨的另一掌再次覆上那寂寞难耐的空乳,一只被他吃着在嘴里,一只被他死死揉捏。
    舌根重压,牙齿硬刮,舔,咬,啮噬,境清被弄得喘不过气来。
    乳头愈发硬挺,愈发肿胀。
    一边是时重时轻轻捏慢捻的酸麻感,一边是针锥火燎的湿润感,两边夹击,快感堆迭,这股力道硬生生撞击境清的脑门,一股子激爽,双腿如同溺在水里,四肢散乱,意识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