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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回家

      护士上完点滴离开了,病房里只剩邢意和严觉嵘。
    邢意抱着他的胳膊,两人贴得近,邢意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幽幽顺着他的鼻息飘进身体,胸前的绵软贴着肘部,手掌随意搭在她平坦的肚子上,女人的温热的体温绵绵地熨烫他,他按耐不住地想起她下面的水润紧致。他甚至不敢看她,她现在一定微张着小嘴,面色微微红润,像一块可口的布丁,看一眼便想吞吃入腹。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他旖旎情思,稍稍使劲想要拿出胳膊出去接电话,邢意立马缠着紧紧抱住。严觉嵘装作无奈的样子接听电话。
    是盛达。昌盛地产是最近几年迅猛发展起来的,背后倚靠的势力深不可测,一时之间没有能与之匹敌的企业,所以一跃成为地产行业的老大。
    “严书记被什么绊住了?”老狐狸油腔滑调。
    “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严觉嵘拿着冷若冰霜的嗓音,捏个谎都漫不经心。他压低声音,看邢意没醒才放下心来。
    盛达怎么听不出他的敷衍,只是郊区的后续合作还得他点头,若无其事地让严觉嵘保重身体。
    挂断电话,严觉嵘把着手机,打给邓秘书。
    “今天的晚会有异动吗?”邓刚不同于上次帮邢意查人的文职秘书,他还是严觉嵘的暗眼。如果说司机是他明面上的保镖,邓刚就是在暗处的保镖。
    严觉嵘离开市际大酒店,邓刚还留在那里。
    “有,市刑警大队悄悄在酒店周围安插了人手,像是在逮人。”
    “好,不必搅扰他们,必要的时候可以帮。”他相信以邢意的聪明,一定会先通知刑警大队来查。
    朱志庭通知了二队,因为是邢意的事情,二队告诉一队,两队挑了几个人出警排查。
    打完点滴,邢意不一会儿醒了。
    她张开覆着一层朦胧水雾的眸子,看见严觉嵘沉着脸端坐在床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怀里还抱着人家的胳膊,触电一样地放开。
    严觉嵘微微蹙眉,对失去温暖怀抱有些不满。视线对上床上女人慌张的眼神,“你醒了。”
    “嗯。啊…对不起。”酒店的记忆涌入脑海,邢意不知道怎么面对面前的男人,她让他做了那样的事,涨红了脸只能憋出一句道歉。
    “对不起?”严觉嵘挑眉看向偏头不语的人儿,他只能看见她半边粉嫩的脸蛋。
    “啊…嗯。对不起…我能为您做什么吗?”为什么反问她,是觉得她不够有诚意吗?她该怎么表达她的歉意呢?
    严觉嵘意外地发出一声轻笑,邢意臊得耳朵都红了。
    “这种事,怎么说也是姑娘吃亏,该是我说抱歉。”严觉嵘语气诚恳,邢意转过头来看他,对上他含笑的眼眸。
    邢意觉得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身下又开始发痒,一看他她忍不住浑身发烫。
    “不…不是。”邢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好像在他面前她总是词穷,那颗决定不再妄想的心又开始疯狂躁动。
    严觉嵘觉得她这样有些可爱,唇角勾起一丝笑意,避开这个话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眼前的人和那天让她坐下吃饭的样子重合,好像他此刻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控者,而是她可以触碰到的一个普通男人。
    “好多了,谢谢你送我来医院。”邢意露出一个友善的笑,也不是完全好了,看到他好像就会复发似的。
    邢意的电话响了,是朱志庭。
    “人已经抓到了,我现在去接你。”朱志庭的语气焦急,像是万分担心。
    病房里很安静,尽管邢意开的是听筒模式,严觉嵘还是听到了。这是她男朋友吧。
    “审了吗?是什么人?”邢意意识清醒过来,猜到了给她下药的是什么人。
    “程军尧他们把那些人刚押到队里,待会开始审。我到你房间门口了,你开门,我带你去医院。”
    严觉嵘冷哼一声,她男朋友是同事?
    “嗯。我现在已经在医院了。”
    朱志庭愣住了,他想问是谁送她过去的,她有没有事,但他没有理由问这些,“哦…那就好,你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关心。”邢意一口公事公办的语气,“审出来了麻烦朱队告诉我一声。”
    朱志庭应下了,心里有些落寞地挂了电话。
    严觉嵘脸沉地能滴出水,她就找这么个男人当男朋友?就这么装模作样的一句关心?
    “你男朋友一直这样?”他忍不住问出口,就这么个男人怎么配得上她。
    邢意没转过弯来,疑惑地看着他,“什么男朋友?”
    “刚才那个男的不是你男朋友?他把你一个人扔在酒店?”严觉嵘控诉出口,他明知道这不关他的事,他也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
    “啊?不是,我没有男朋友,刚才是我的同事。”邢意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急切地解释。
    “嗯。”严觉嵘听她的回答,莫名觉得高兴,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你要再躺一会儿还是现在出院?”
    刚才点滴打完,护士说她醒过来就可以出院了。
    “现在走吧。”她觉得这样和严觉嵘呆在一个房间,她浑身都很奇怪,难以抑制地想去贴在他怀里。她记得她把他压在门上蹭他身体的感觉,他的胸肌硬实雄健,小腹紧绷,隔着衬衣贴在她小腹上滚烫炙热。邢意打住自己宵想他的神思,整理好自己,起身跟严觉嵘走。
    上了车,严觉嵘问她去哪儿。邢意报出她家的地址。
    邢意有些莫名的遗憾,也许下了车,他们此后便再无交集。她喜欢他的味道,他的声音,他的温度。她突然有些希望他不要那么君子冷淡端方,明明在酒店的时候,她都感受到他身下滚烫澎湃的欲望,他却忍下只用手指给她……还只有一根手指的一个指节。
    也许只有这一次,她有摘月亮的机会。如果失败,是再无交集,不尝试,也是再无交集。何不试试呢?
    邢意的执行力极高,一条腿跪在座椅上,身子朝旁边的男人贴近,双眼盯着男人古井无波的眼睛,呼吸和声音一齐落在他耳边∶“我不想回家。”
    冷艳的美人儿突然靠近,带着诱人心魄的冷香和昭然若揭的性暗示,严觉嵘眼眸一深,伸手抚上她光裸的腰背,把她朝自己压近,嗓音低沉惑人∶“是吗?”
    邢意既然大着胆子迈出第一步,便没想过退后,顺势坐进他怀里,终于碰到想念多时的肌肤,她不禁柔柔地轻哼一声,“当然。”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小脸贴在胸膛。
    严觉嵘压抑又狂躁的兴奋冲击神经,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冷淡,语气冰冷地对司机说∶“去碧湾塘。”
    路过一家超市,严觉嵘冰冷地命令司机下车,“我要的东西发给你了。”
    邢意自觉这不是她该知道的事,所以没注意到严觉嵘异常红艳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