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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一只手也可以肏爽(H)

      曲微一直撑着没睡,药煎好时天边已翻出鱼肚白,又将叶苍叫醒喂药。
    一通折腾下来,她已累得眼皮打架,搁下碗便道告辞,要回房睡觉。
    叶苍一把抓住迷迷糊糊的人,朝里挪了挪身子,拍一拍空出的床榻。
    “你就在这里歇息吧?”
    曲微下意识摇头,她还记得旁边就是稚羽的屋子,让人看见了难免起疑。
    “不了,我还是回我自己房间。”
    叶苍抿着唇不说话,又固执地不放手,眉眼垂着,像是撒娇,又像是卖可怜。
    曲微实在太困,晃晃悠悠就往床上倒,口中喃喃抱怨,“怎的这般黏人...”
    刚沾上床榻,旁边的人便贴过来,完好的那只手将人搂进怀里,曲微话音落下就散了意识,沉沉睡去。
    原本一觉无梦,却凭空响起“笃笃”叩门声,近得好似就在耳边。
    “何事?”
    头顶上响起叶苍的声音,又听见稚悠回应,“世子,徵儿姐姐可在你房中?”
    霎那间,梦境延伸向现实,曲微直直睁开眼皮,翻身下床,理顺头发与衣裳,一气呵成,清声应和,“我在。”
    她心中忐忑不已,好在稚悠未作他想。
    “徵儿姐姐,该和世子出来用晚饭了。”
    “好,多谢。”
    门外脚步声远去,曲微回头看向叶苍,发现他正揶揄地笑她。
    “作何这般心虚?好似我们在偷情一样。”
    曲微心里啧啧感叹,叶苍如今是全然不在她面前摆世家子弟的修养,竟然将“偷情”这等淫词挂在口上。
    他又轻轻一挑眉,“我们可是拜堂成亲的正经夫妻。”
    曲微恍若未闻,捡了衣裳给他套上,“穿好出去用饭吧,我饿了。”
    一番收拾,出门时发现已经日落西山,远处天边染着薄霞,清清淡淡的粉混着火烧似的明黄,绚丽又磅礴。
    曲微与叶苍到席时才发现他们来得最晚,连陛下都坐在主位上候着,面上笑盈盈的。
    她一时窘迫,幼时不爱学礼数,爹娘也未曾强迫,以往给长辈行礼跪着磕头便是,不知道会不会冒犯了陛下。
    眼睛瞟向身旁的叶苍,想到男子礼仪大概与女子不同,又无助转向稚悠,她却早已落座。
    叶苍已然抱拳,做出行礼的架势,曲微心一横,提了裙摆作势要跪。
    陛下连连抬手,口中忙说“免跪”,稚羽伸手拦住曲微的动作,才让她免了这一礼。
    “眼下没有外人,不必讲究虚礼,你是朕的救命恩人,朕该感激你才是。”陛下笑着道。
    曲微松了一口气,被带着落座。
    诚然陛下是位平易近人的君王,连食不言这类规矩也不讲究,席间并不沉闷。
    “由姑娘,你可是名唤由徵?”陛下问道。
    此话一出,曲微顿住动作,察觉到叶苍与稚羽都向她投来视线。
    欺君可是死罪。
    “我...民女名唤曲微,由徵是代称。”她老实回答。
    稚悠与项昼纷纷惊讶看向她。
    “你姓曲?”陛下虽是问曲微,目光却看向叶苍。
    姓曲之人,十有七八与曾经的坞城宣宜王府沾亲带故,而这家异姓王正是为擎城昌云王府吞并。
    曲微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昌云王吞并宣宜王是枉顾天子之举,若是放在前朝那等太平盛世,定要被冠上乱臣贼子的罪名。如今陛下与昌云王府世子同席而坐,她的话好比挑动了那根不碰便不痛的刺。
    “民女的父亲是曲澈。”她确实与宣宜王府关系密切,比起曲游,或许她的父亲能少些政权牵连。
    陛下恍然明了,面上欣喜,“朕听闻过你的父母,他们在世时是一段口口相传的佳话。”
    曲微笑着应和,努力隐去自己的存在,用完饭未做久留便作告退。
    席间只剩四人饮茶闲谈,陛下不经意间扫到稚羽身上,发现他的眼睛正追着离开的人,立时开怀笑出来。
    “稚羽,你喜欢曲微姑娘?”
    稚羽面上一慌,耳根明眼可见地泛起薄红。
    “臣...”他有些磕绊,一咬牙说出来,“曲微姑娘善良勇敢,臣的确心悦于她。”
    陛下满意地点一点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些年跟着朕耽误了终身大事,能遇上心仪的姑娘可莫要错过。若是两情相悦,朕可为你们赐婚。”
    “是。臣自会竭尽全力,到时恳请陛下为我们赐福。”
    席上三人谈笑生风,叶苍独自举杯啜茶,无人在意的角落,修长的手指握紧成拳。
    因白日睡了太久,曲微晚饭过后与稚悠出门散步,直到月上中天才回来。
    刚穿过长廊,房柱后突然闪出一道人影,将她惊得一个趔趄,稳下心神才发现是叶苍。
    他一言不发,似魅影般站在那处,看不明面上神情。
    “怎的神出鬼没?吓我一跳。”曲微随口抱怨。
    “你还未给我换药。”叶苍声音冷淡。
    “嗯?大夫不是在吗?”
    叶苍抿着唇不说话。
    曲微叹息一声,妥协道,“那走吧。”
    一路无人,叶苍握住曲微的手,她尝试挣了挣,挣脱不开便由着他去。
    门一推开,叶苍突然急促地挤着曲微进屋,她还未站稳,只听“哐”地一声门被甩上,身子便被推压上去,唇上覆下湿热的吻。
    叶苍吻得又急又重,舌尖抵开齿关直往里去,手上不安分地扯散衣带,掀开繁复的衣衫揉摸胸乳。
    “唔...”曲微胸腔里的空气很快被榨干,叶苍太过强势,以至于她无法边吻边换气,又不敢用力气推他,只能努力偏开头躲。
    叶苍的吻被迫离开她的唇,便一路顺着脖颈往下,半边衣裳已落地,小衣被扯了颈后的带子,松松垮垮堆在腰间,胸乳落入温热的口腔。
    曲微被舔得酥痒难耐,喉间溢出呻吟,但她没忘隔壁就是稚羽的屋子,死死压着声音。
    “我想听你的声音...”叶苍口齿不清,知晓她在压着,故意吸得更重,一路下落去吻腰间的软肉。
    曲微痒得不行,扭着腰肢去躲,却发现叶苍不甘止步于此,手上又去剥她的亵裤。
    她慌忙阻拦,压着声音低吼,“你只有一只手!”
    叶苍撇开她妨碍的手,一把将亵裤褪到大腿间,身上压下来将她紧紧抵在门上,“一只手也可以将你肏得舒爽。”
    话音刚落,那只手已探到腿心,拨开两瓣软肉,压上中间的小口,径直挤进一根指头。
    “啊...”曲微躲无可躲,不小心溢出一声低喘,那手越发地嚣张,手指接连抵入,大肆进出。
    两腿被抵开,她又顾及叶苍的伤处不敢推搡,只能承受他的插弄。
    “啊...慢些,太胀了...”
    曲微软着声音,伏在他耳边低低地喘,她原本惊讶于叶苍会说那等粗俗的话,很快便意识到他兴致低落。
    “嗯...你怎么不高兴?”
    叶苍能觉出她在哄他,故意发出声音给他听,心里熨帖许多。
    但他还是不快,“稚羽喜欢你。”
    曲微轻轻“嗯”一声,辨不清是承认,还是呻吟。
    “他想娶你。”叶苍恨恨道。
    曲微否认,“不会的。”
    “你凭什么笃定?”
    “我与他说过我和别的男子有过床笫之实,他会在意的。”
    这世道可是把女子的贞洁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叶苍突然涌出更大的怒气,“你为何与他说这等事?如此私密之事,你与他一个外男说?”
    他手上突然加重力气,抵着那处让她又爱又怕的点狠狠碾磨,曲微瞬时攀上高峰,若不是被抵着怕是早软倒在地上。
    “啊!...啊...不要了...”曲微使劲挣扎,却逃不出他的桎梏,口中急促道明原因,“我想让他死心。”
    “他才不死心。”叶苍松了力道,手指却没停,将湿腻腻的穴口插得水声淅沥。
    “并不是所有男子都在意所谓贞洁。”他接着道,“我从未问过,因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偏偏稚羽也是这般的人,思及此他便恼火。
    “啪!”叶苍突然抽出手,一掌轻扇在阴穴上,在曲微压不住惊叫时堵上她的唇,尽数吞下。
    那一掌就覆在那里,似是刑讯逼供的威胁,叶苍放开曲微的唇,又开口问,“你与他认识,早于我,还是晚于我?”
    曲微心有余悸地老实交代,“晚于你,我和他认识不过数月。”
    叶苍心里舒服许多,伸手释放出憋闷许久的欲望,抵住湿软的穴肉前后摩挲,茎身很快沾上黏腻的水液。
    他低头看着身下动作,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思虑,半晌,他突然开口,“我们告诉他们吧。”
    他说的话不明不白,但曲微知晓他的意思,心里蓦地一沉,闭口不应。
    叶苍等了几息,自然明白了她的态度,心中悲凉又愤怒,狠狠一挺腰,阳物瞬间贯穿她的身子,不做停歇地耸动深插。
    他觉得恨,将人插弄得欲死欲活,“给我个名分就这么难?!”
    曲微身上一塌糊涂,胯下都被淋湿,分不清舒爽还是难受,她无法想及其他,只知要守住齿关,一旦答应了他,许多事情就无法回头。
    叶苍发了狠,“你一晚上不答应,我便将你肏上一整夜,反正白日睡饱,有的是时间和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