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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二十七章主CPH林中烤肉破处围观

      微凉的夏风吹过,镜子般的水面银光粼粼,四周葱葱郁郁的绿色浮动如海,夏阳的光斑随风洒在,落在青草和彩色的野花之上。
    连熏风都带着甜醉。
    草面上铺了的白衣被弄得皱褶,少女象牙般的身躯被压在布上,阳光洒落,光斑仿佛也在逗弄着少女的身体。
    显得神圣又禁忌,勾人占有、破坏。
    粉软的足趾,纤细的脚踝,被郎君一一触过,娇挺的雪山被郎君攥在掌中,樱粉色的奶尖被舔得硬挺。
    四周鸟叫虫鸣,肌肤接触到空气的微凉,提醒着扶光他们正在幕天席地。
    本来扶光在此裸身晾头发时,对此还毫无感觉。
    可如今被郎君的眼神看着,却忍不住更湿了。
    “啊……嗯……”裸身的少女攀着郎君的肩膀,被郎君手指在小逼中碾插得止不住凹腰抬臀。
    江珏微喘地看着扶光身下,阳光下粉嫩的娇花一览无余,花蕊被两根玉指无情洞开蹂躏,水光潺潺,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不停收缩吸扯着,叫人血脉贲张。
    江珏一手抓握挑逗着两只被玩得泛粉的玉桃,另一手拇指不时狠狠碾压花蒂,引来扶光拉长的娇喘。
    “嗯……”扶光抬腰追逐着江珏的指,不满地抬腿轻蹭他的腰窝,“夫君快进来呀……”
    江珏忍得胀痛,低头狠狠吻住她,顶开唇齿勾出她的小舌,啧啧缠吻,手上摸到那湿漉漉的逼口,食指打了个圈,蓦然再抵入一指。
    “啊嗯……”扶光受不住地呻吟,伸手抵着江珏肩膀,“不行……好撑……”
    “这便撑了,等会怎么办?”江珏含着扶光的耳垂挑逗,又沿着她脸侧吻下,手下缓缓捅开紧咬的甬道。
    “呜……好满……”扶光受不住地侧首,视线对上旁边有响动的野草。
    一只小白兔正蹲在不远处,鼻子翕动着,嘴里叼着嫩草,红眼睛呆呆地看着两个胶着在一起的人。
    兔子浑然不知的靠近让扶光涌起一阵被窥视的羞耻,扶光伸手拍拍江珏的肩膀:“江珏……有……有只兔子在看我们……”
    “昭昭选此处时,没想到吗?”江珏声音微哑,咬了咬她的奶尖,鼻息喷在扶光胸间,“说不定等会还有密探找到此处,一来便看见昭昭的小洞含着郎君的手指,贪吃地嚼个不停……”
    “啊……呜……不能看……嗯……”扶光胡乱地摇头,小逼却紧绞着郎君的指,猛扯着那带来舒服的指节。
    江珏不留情地捅开那紧绞着的甬道,快速抽插碾压,扶光受不住地尖叫,圆润玉趾蜷缩,抽搐着身子在小兔子面前喷了,水液把身下白衣泅湿了一大片。
    小兔子察觉到动静,耳朵动了动,竟还往前跳了几步。
    “嗯……别过来呀……”扶光身子犹在抽搐着,身下被江珏指节抽插着延缓高潮的余韵。
    江珏在她颈侧和胸前亲吻着,让扶光有种被兔子轻薄的错觉,闭目娇喘着。
    “要进来了。”江珏蓦地抽出长指,扶光感觉身下长指抽出,迷糊地睁眼,腰间不自觉地追逐着江珏的指尖。
    小逼口被长指操得洞开,尚且来不及合上,便被郎君涨硬挺翘的炙热龟头抵住。
    江珏沉腰一送,鸡巴长驱直入,直接顶破了肉膜,就着湿黏的春水,捅开紧绞的逼肉,直捅进去了一大半。
    “呜嗯……”
    “嗬厄……”
    两人忍不住溢出呻吟。
    扶光紧紧抱着郎君的颈项,仰首与郎君唇舌相交,下身先是一阵尖锐的疼,接着是龟头和青筋碾过的无尽的酥麻,逼穴里的巨物严丝合缝地被逼肉绞着,涨得发撑。
    他是我的了。
    “嗯……”扶光脑海里划过这想法,便止不住一阵痉挛。
    “嘶……”江珏敏感的男根被她狠绞磋磨,闭了闭眼,尖锐的射意几欲迸发,身上紧绷出肌肉的轮廓,“昭昭,先别……”
    俄顷,江珏才忍下那一阵欲射的快意,强忍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逼口,只摸到一手春水,没有裂伤的血迹,才克制着横冲直撞狠狠操她的欲望,缓缓在她体内挺送。
    “呜……嗯……”扶光初时有些胀疼,但很快便被酥麻的快意涨满。
    江珏的鸡巴方才紧紧堵着,如今缓缓抽插,便有淡粉的血丝随着淫水被带出,沿着柱身滴落在白衣上,被浆洗干净的白衣一片红白狼藉。
    “嗯……好舒服……还要……”扶光很快便憋不住想要更多,动作稚气地抬首蹭着江珏的脸侧,讨要着郎君的疼爱。
    江珏侧过脸,亲吻着扶光温软的唇舌,确认她受得住后,动作彻底失了节奏,幻境中差点失去她的后怕涌上心头,映衬着眼前娇媚愉悦的少女,让他身下狠狠地挺送操干,只想满足她,把自己永远埋在她的体内融为一体才好。
    空中飘过云朵,又再次放晴,林中阴凉了一阵,又再次有阳光洒下,林间的鸟儿换了一波又一波。
    虫鸣鸟叫之间,女郎的娇喘带着哭音,郎君的低喘叫人酥麻。
    夏风拂过,细草如浪,小兔子吃饱了草儿,鼻子动了动,红眼睛看着面前奇怪的人类。
    女郎雪白的身子泛着粉色,雪腻的肌肤上红梅点点,腿间娇粉的细洞被郎君深红的粗壮撑得洞开,两瓣花瓣被郎君玉囊拍打得发红,原本雪白干净的小逼糊满了白浊泡沫,蹭脏了郎君刮蹭过来的黑硬毛丛。
    “啊……慢点……太大了……呜……”
    小兔子看见两人忽然激烈地碰撞,接着女郎的呻吟忽然高起,郎君一声低吼,两人忽然都紧绷着身子不动了。
    女郎紧窄的细洞被玉囊堵着,郎君的玉囊上下抽搐,有装不下的白浊从边缘滑下,滴落到两人身下一塌糊涂的白衣之上。
    过了一刻钟,两人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江珏低喘着把半软的男屌抽出,扶光的小逼口被干得合不上,混着绯色的白浊从洞口流出,白衣上又是一滩浊迹。
    那白衣已是不能要了。
    江珏把扶光抱到不远处的湖中,替她清洗。
    扶光抱着他的颈项,看着郎君眼下艳红的泪痣,想起江珏从前情动时说的操破了便鲜艳的话,只觉得小腹涌起一阵残留酥麻。
    江珏俊美的眉目染了湖水,水珠从他眉间滑落,蹭过那颗泪痣落下,带来脆弱的错觉。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拇指抚过那点朱红色。
    那处本就敏感,女郎身上还带着情动时的馨香,动作带着煽情的寓意。
    江珏喉结滚了滚,伸手拉下扶光顽皮的手,手腕处莹白光洁,原本朱红的朱砂痣已经没了。
    江珏替她清洗的动作停下,看着扶光,低下头来,在朱砂痣原本的位置留下一个刺痛的吻痕。
    “嗯……”扶光忍不住嘤咛一声,霎时湿了。
    …
    江珏出来时本是午后,两人生生从湖边闹到湖泊,从湖泊闹到小木屋中,直闹到了暮色四合。
    屋中橘皮小灯灯光昏黄。
    床榻之上,本就伤重的江珏早已昏睡过去,手中依旧紧扣着扶光的左手。
    “昭昭……”江珏梦中呓语很轻。
    但扶光听到了:“嗯,我在。”
    她把郎君紧绷的身体抱入怀中,让郎君的头颅枕着柔软的雪山,低头轻吻郎君的眼尾,摸着他的发顶让他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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