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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终章

      原鹤被乔东带到了浴池。
    浴池占地极大,夜明珠的光亮莹莹照亮整个房间。满池热水,白玉池边雾气盈盈绕绕。
    墙壁上伸出两个龙头,眼睛是用黑曜石镶嵌,活灵活现,一眼过去真的以为有两条龙被镇压此处。龙口中吐出热水源源不断落在池中,溅起水花。
    乔东横腰抱着已经站不稳的原鹤走下浴池。
    这发情期来的真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原鹤发情期的日子乔东算到了,但是他没想到一个发情期的威力竟然这样大。
    原鹤一入热水里就变得更加难受不安,身体在小幅度扭动,眼睛半眯着视野模糊,他觉得呼出的热气都能把人烫伤。
    就算到这一步,原鹤依旧不清楚自己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烫,觉得比浴池里的热水还烫,越烫越痒。
    乔东从后面托着原鹤,不至于他跌入水中口鼻进水呛到。在腾腾的雾气里甜腻的香味像是海浪一样铺天盖地地包围住乔东,又像是蜘蛛的细丝左右拉扯他本来就不算坚定的神经。
    “痒,热……”原鹤忍不住低语,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眼睛半阖嘴巴一张一合,几乎要神志不清。
    乔东强撑着保持头脑清醒,单手抬起想要脱下原鹤身上的衬衫,因为沾了水,衬衫紧紧吸附在身体,姣好的肉体曲度暴露无遗,紧实的小腹,若隐若现的肌
    肉轮廓,还胸前两颗点点红果。
    乔东知道,它们从未被人采撷,纯洁得一塌糊涂。
    轰的一下,有什么东西在乔东脑子里炸开,他解开衬衫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在一次深呼吸后乔东红着眼一把撕裂了剩余的衣料,纽扣弹飞又落在水中。
    破碎的衬衫被狠狠被扔在一边,紧接着就是长裤和内裤。很快,原鹤就赤身裸体的躺在乔东怀里,美好年轻的肉体半泡在水中,热气氤氲,足以烧毁一切理智。
    乔东缓慢俯身,手掌着原鹤的后脑强势又温柔地迫使他仰起脖子,低低喊了一声,“原鹤。”
    那声音里饱含爱意与情欲,响在原鹤的耳边。原鹤用仅剩的理智去思考现在他身边的人是谁。
    “乔,乔东……”原鹤挣扎着两只手都抱紧乔东的后背,肌肤相触的陌生感很好抚慰了他的不安与脆弱,他像是迷了路的幼兽一样蜷曲在乔东怀抱里寻找安慰。
    乔东低头用唇碰了碰原鹤的眼睛,哑着嗓子嗯了一声,维持他最后平静,“怎么了?”
    “难受,我是不是,”原鹤闭着眼睛难受地大口呼吸,猛然想起一个可能,他,他是不是到了发情期,这个认知让原鹤瞬间难为情起来甚至羞耻于问出来。
    我发情了,原鹤努力睁开眼睛,热气蒙住他的眼睛,情欲像是灼热的岩浆在地下涌动亟待寻找一个出口喷薄而出。
    原鹤恍惚之间看见乔东的脸,他抬手摩挲着乔东脖子缓慢移到胸前,片刻,他缩着身体把头贴在乔东的胸口。这种动作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乔东死死忍住冲动稳稳抱着人。
    “怦,怦,怦,”男人闷响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传入耳中,原鹤安心地阖上眼睛,他还活着。
    几秒之后,原鹤重新直起身体,肌肤相互摩擦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一样在身体里流窜,凭着直觉嘴巴凑到乔东的耳边,双手死死搂着对方的脖子,两条腿
    也缠上男人劲瘦的腰,起伏的胸膛相贴,感觉到乔东的身体紧绷得像钢板一样,原鹤微微勾唇哑着声音说,“乔东,我发情了。”
    “真乖。”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话,乔东的瞳孔紧缩,眼睛猩红,声音更低哑难耐,他猛然扣着原鹤的下巴重重亲上去,舌头撬开软唇蛮横地闯入,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吻太深太重,原鹤呜咽着吞下口水,连呼吸都要被夺走,背拱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乔东的手指顺着凹陷的脊柱往下摸到穴口处,手指在股缝来回滑动,
    水波轻轻荡漾。
    原鹤立刻激动地颤抖身体,后穴不断紧缩胸口大幅度起伏,手指抓在乔东的后背留下深深的印记。
    “原鹤,鹤鹤,看着我看着我。”乔东强迫怀里人看着自己,咬着原鹤的喉咙来回舔舐,含糊不清地问道,“想要吗?”
    手指在穴口附近若有若无的挤压,时不时刮弄一下隐秘的细缝,原鹤喉结不停地滑动,敏感的身体被撩拨到了极点,他试图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意识啊啊了几声。
    终于,乔东的手指和池水一同挤进紧致的后穴,内壁瞬间绞动起来,甬道深处分泌出一波热液,极度湿滑软腻。
    异物的进入让原鹤一下绷起来,腿用力夹着乔东的腰,整个人往上躲又被乔东强硬的拉回。
    手指在甬道内肆无忌惮地搔刮戳弄,很快碰到一个发硬的凸起,只是小小的刮碰原鹤会无法抑制地喊出声。
    声音里带着承受不了痛苦的哽咽和欢愉呻吟,混着淫靡咕唧水声,一刻不停地刺激人的耳膜。
    “流水了。”乔东突然咬着原鹤的耳朵说,像是在说一件平常易见的事情那样,声音平静,“都流到手心上了。”
    原鹤羞耻到了极点,脖子连带着锁骨一片都是潮红,欲望让他兴奋、沉醉、迷离,不断扭着腰像逃离又像迎接这场盛大的狂欢。
    “舒服么?”
    乔东不断地小声询问,刻意地反复用指腹触碰甬道里那隐秘的凸点,每次都刺激得原鹤身体哆嗦不停,后穴和性器同时流出淫水。
    “想射么,说话鹤鹤。”乔东一手滑到挺翘的性器上来回撸动,下一秒听到原鹤乱了节奏的低喘,他发现原鹤甚至主动挺着腰把性器送到他手中,真的可爱想要把他吃掉。
    濒临高潮的时候乔东松了手,放在甬道里的两根手指也抽开,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无比的空虚和低落感几乎要逼疯原鹤,他发颤的手往下却被乔东拦住,原鹤几乎要哭出来,“乔,乔东。”
    乔东迅速低头在原鹤嘴上落下一吻,“别急。”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原鹤努力控制着自己,趴在乔东的怀里不停地喘息,面色潮红,整个人都被情欲侵染。
    乔东轻松脱了自己的衣服,扶着性器插进原鹤的臀缝里。
    原鹤被小小烫了一下,火热的性器抵在穴口处,隐隐约约察觉到巨大的危险,急急想要起身,结果一腿软根本站都站不起,虚弱无力地重新跌回男人的怀里。
    乔东轻轻松松扣着原鹤的腰,额头抵着原鹤的额头,眼睛逼视着他,身下稍稍用力性器头部就探了进去,湿热的甬道紧紧围上来,就好像一张小嘴一样内壁的软肉热情地缠上来。
    “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原鹤啜泣着抱紧乔东,两腿微微发颤,饱胀的感觉从后穴传来,不够,远远不够。
    乔东抬起原鹤的一条腿,就这样面对面的姿态强硬地性器一寸一寸挺入,既是折磨又是享受,肉壁与性器摩擦带出的快感化作愉悦感充满全身。
    原鹤此时才是被欲望真正支配,完全丧失清醒的意识,只想要,想要被填满,他扭动着腰,甬道里的软肉尝到甜头之后发疯一样的缩动起来,试图讨好这个巨物,原鹤情不自禁仰头发出难耐又甜腻的呻吟。
    “高兴么?”乔东低下头紧盯着原鹤的脸,心里的占有欲得到充分满足,耳边的呻吟声像是最烈的春药。
    原鹤头靠在乔东的颈窝上,手指死死掐着乔东的肩膀,两腿暗示地磨蹭着男人精壮的腰,小声哀求着,“快,快点。”
    乔东眼睛眨也不眨,舔着嘴唇一个挺身猛插到底,原鹤惊恐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啊……啊!”甬道撑到最大,淫水被艰难挤出穴口,原鹤眼泪都疼出来挂在
    眼角,乔东用手指抹去又怜爱地亲了亲发红的眼睛,结合的快感远比不过心底的满足感。
    一遍又一遍亲吻原鹤的脸颊,乔东一手撸动着小鹤一边缓慢前后摆动腰臀,性器慢慢抽出又插入,柔和的水波在两人身边荡漾。
    原鹤感觉自己变成漂浮在水中的浮萍,一点点风吹雨大都能让它失去栖息之地,只能依附着身后的人而活,乔东的每次抽插都好像是疾风暴雨的前奏,时刻处在快意和恐惧的边缘之间。
    缓过最不能忍受的阶段甬道变得知味起来,原鹤迷醉在性爱的快感当中,实实在在的触感和温度,配合的抬腰与坐下,他甚至像是在用后穴主动套弄身后的大家伙。
    乔东抱着原鹤换了位置,从后方温柔地进入,用法力控制着池中的水,远超平常的浮力完美营造出温暖水床效果。
    原鹤小声而满足的发出呻吟声,后穴的深处承受来自火热性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饱满的囊袋有节奏地拍击在臀肉上,身体乃至灵魂都在战栗,从里到外都臣服在男人的身下。
    这场性爱从傍晚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浴池中的水一直在流动,即使有精液滑入水中也很快流走,屋子里混合着暧昧的特殊麝香气味,一度掩盖热气中原本的甜腻花香。
    到最后原鹤已经陷入昏睡,发情期本身就十分消耗体力,高负荷的性爱更是让原鹤吃不消,清洁的时候就靠在乔东怀里沉沉睡过去。
    东极殿到了深夜就格外安静,乔东抱着原鹤从浴池出来穿过曲回的走廊往寝宫走去,皎洁的月光洒在殿前的空地上,分外冷清。
    两个婢女垂首小心翼翼地跟在乔东后面,这么安静的夜里她们连脚步声都没有,在月光下的影子赫然是两道弯弯曲曲的蛇影。
    婢女双手捧着盘子,盘子里装有两身大红的喜服,华贵精美,将盘子小心放下,两小妖悄无声息地退出寝宫,离开之前她们最后钦羡地看了一眼在床上安睡的人。
    “帝君今晚就要成亲?”两只小妖并排走着,其中一个忍不住问出来。
    “是啊,东极殿都布置好了。”另一个显然更活泼一点,离开寝宫就开始在大殿外东张西望,月光笼罩下的东极殿仿佛沉睡的巨兽。
    “好漂亮啊。”
    借着月光小妖们都出来溜达,东极殿各处都挂着红绸,系着红绳的精贵玉器和珍珠在整个东极殿随意可见。
    有妖不解地问,“挂这些干什么呢。”
    “嘘,听说在天界殿下没化形之前最喜欢听珠玉击撞的声音。帝君把这么大的珍珠串成串当玩具送给殿下玩。”
    那妖说着用手比划出一个圈,那圈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哄得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妖们连连惊叹,帝君真大方,对殿下真好。
    “嘿嘿,不能叫殿下该叫君后了。”有妖提醒。
    “哦对对,改叫君后,君后。”众妖点头赞同,嬉笑的声音渐渐小下去,不远处长长的红缎被夜风吹起又落下。
    如果可见,今夜的东极殿以前也有过一次。不过,这次它终于迎来它该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