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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还是打起来了

      甚平送来的信不长,但提及的消息却很重要。
    向海军告密的鱼人已经被抓住,以及霍古巴克等人在鱼人街越来越活跃。
    还没等我想着下一步,系统的提示音便出现了。
    [特殊成就·传闻中的意大利面*]
    成就描述:看到这一盘意大利面了吗?它们互相交错,互相汇合。时空也是如此,恭喜你,你又一次改变了故事走向。
    成就奖励:织网护腕*
    [道具·织网护腕]
    道具描述:来自某个宇宙组织的友情支援。“我们喜欢打破命运规则的人,用上这个,联系你的朋友吧。”他们这样说道。
    每一次道具的说明都比较抽象,我默默查看功效,若有所思。
    以蜘蛛网为灵感制作出来的联络道具,无视时间与空间的距离进行联络。
    该联络谁呢?
    还在大海上航行的索拉,不知道岛屿的现状如何了。
    远在欢乐镇的罗,他们一家人最近怎么样。
    海底的乙姬王妃,更好地与鱼人岛建立联系。
    或者说,艾斯,还有香克斯。
    “在想什么?”
    旁边有声音传来,沙发下陷,马尔科端着刚刚切好的蛋糕在一边坐下。
    船医的眼睛明亮深邃,“在想罗西南迪吗?”
    “欸?”我愣了一下,“马尔科怎么会知道罗西……”
    “夏琪夫人说的。”
    马尔科毫不在意地吐露自己的行为,“她说对方也在海上,我想着说不定还会到白胡子的附属岛,既然这样的话,总还能招呼兄弟们照顾一下yoi。”
    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见我愣着看他,马尔科好玩地笑了,“害怕我欺负他吗?”
    “别担心,他是你重要的人,我不会用卑劣的手段yoi。”
    “啊,没有!我只是有一点惊讶,没有怀疑马尔科的意思!”
    我说完又觉得愧疚,怎么能这样想呢?马尔科是再妥帖不过的人了,就算会用一些方法,也会在事后全部告诉我,毫无隐瞒。
    这样想着,我反而叹了口气,犹豫着将自己的纠结告诉他。
    “我肯定是要联络艾斯的。”我说道,“萨博虽然失忆了,好歹有老师在照顾着,不用我特别担心。而艾斯……虽然早就拜托了别人帮忙传消息回去,但那孩子一定非常痛苦,甚至自责也说不定。”
    “但是,”我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怎么办。”
    马尔科靠近了一点,两个人的肩膀相碰,身上是很淡的柔顺剂的味道。
    他伸出手臂将人带到怀里,眼里笑意不明,如同诱哄一般地询问又开解:“那个人是谁,说不定我认识呢yoi。”
    除了那个堂吉诃德,又冒出一个?
    马尔科抚摸着迤逦的长发,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没入丰盈的发间,最后停留在柔软的后颈。
    粗糙的指腹连简单的触碰也觉得快乐,马尔科口中干痒,换了个姿势坐着,只用手指轻轻地,似乎是在安慰的时候不经意才碰见这一小片肌肤。
    她陷入回忆的沉默,然后才开口。
    “他害怕我受伤,是一个很好的人。”
    船医心中陡然一颤。
    “马尔科应该也知道他的名字,毕竟他也在伟大航路。”
    她顿了顿,长长地又叹了口气,“他……香克斯当时给了我生命纸,结果变成这样……到时候见面一定会被拉着啦。”
    红发香克斯。
    马尔科当然知道他,怎么不知道他。
    他听见自己指节被捏响的声音,也听见自己依旧柔和了嗓音,低声开解的声音。
    “香克斯吗?”不死鸟平静地说道,“原来娜娜莉也认识他,之前都没听他说过yoi。”
    她很明显瑟缩了一下,声音也黯淡,“啊……那大概因为我们只是朋友吧……香克斯还把我当小孩子呢。”
    ——不会使用卑劣的手段。
    但他可是海贼,臭名远扬,恶名昭着,没有私下去黑市悬赏堂吉诃德的人头都是因为害怕被女孩发现。
    而现在这个情况?红发香克斯?
    不往死里踩他就不是马尔科。
    一冲动就将这样引人误解的话说了出来,“如果你是担心香克斯因为生命纸的事而生气的话,”
    他观察着对方的表情,调整自己的说辞,“要不我派人去给他送信yoi?”
    “啊,不用了!那也太麻烦马尔科了!而且香克斯马上就要到香波地来,到时候我再去和他解释好了!”
    她飞快地说完一连串说辞,说完又觉得太突兀,干巴巴地又继续道:“送信也太麻烦了,毕竟香克斯的生命纸也总是在各个地方跑,根本很难找到他人嘛。”
    很好。
    马尔科想,这个梁子彻底结下了。
    “那个……马尔科?”
    她的声音小小的,似乎也察觉到自己之前的失态,“你的手……”
    船医常年握刀的手布满厚茧,温度因为果实高于常人,这也是常年裸露胸膛——再加上个人喜好——的原因。
    赤裸的热意通过手心全部传到后颈,单薄的皮肤被全部握住,难得沉浸在回忆里失神的女性终于意识到当前姿势的暧昧。
    马尔科应该松手,然后诚恳地道歉,再转移话题,问一问蛋糕的味道怎么样。
    但是自从她流露的那番表情开始,马尔科就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要失控了。
    青雉是落后于自己、立场对立的海军,罗西南迪是已经离开、没有归期的首任。
    已知的两个情敌各有缺陷,不死鸟自觉胜券在握,优势在我。
    但她自己知道吗?
    露出来的那样的表情,可爱又怀念,沮丧又喜欢。
    马尔科突然想到几个月前的事情。
    红发香克斯发了疯,战斗的时候一改常态,接连剿灭了许多个作风恶劣的海贼团,一个不留。
    而这些海贼团的共同点在于,马尔科的眼睛放在她美丽的脸上,都是喜欢折磨女人的畜牲。
    “当时逼你对自己用能力的人,是青雉?”
    她没有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马尔科立刻想到青雉对她的小心翼翼。
    很好,该死的家伙又多一个。
    她抿住嘴唇,开始替海军解释,又是那一番理论,他的手掌收拢,从后颈滑到脸庞。
    她的脸靠得那么近,呼吸声都触手可及。
    马尔科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他亲得很仔细,也很浅,几乎只是含着舌尖舔舐,比起情欲更像安抚。
    就像用羽毛挡住暗色的天空,将淋湿的小猫带回巢穴,温顺亲昵地舔干她身上的潮意与风雨。
    “喜欢蛋糕吗?”
    马尔科吻住她小巧的唇珠,得到确定的答案后,又含了一点奶油去亲。
    “……别怕,以后不会再受伤了yoi。”
    “不死鸟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一吻,她还带着羞涩与回味。
    马尔科心中好笑,年轻的女孩子食髓知味,在说清楚条件后,孩子气的大胆和贪婪便自然地流露舒展。
    他贴住对方小巧的耳廓,于是又带着轻笑:“试用还满意吗yoi?”
    得到令人心情愉悦的回答后,少女与他告别。
    “我回去了,下次见,”她投来的眼神终于剥开疏离,小小的梨涡又甜又乖,“马尔科。”
    马尔科身心愉悦,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好久才出门。
    “托比,”他叫住船上兄弟的名字,“帮我个忙,传信给红发yoi。”
    “什么信?”
    马尔科眼里明明灭灭,最终他咧开嘴角。
    “就说,老爹的生日就要到了,”马尔科的手指拂过嘴唇,“欢迎他来船上一块喝酒。”
    “我还有一个人,想要介绍给他。”
    “嗯?什么人?”
    船医哈哈大笑起来,“还用得着我说吗yoi!”
    “——当然是我的妻子啊,兄弟!”
    “好了,”看着比出手势说绝对没问题的伙伴,不死鸟的脸上彻底褪去笑意,转而变为一种慑人的森寒。
    “红发这边结束了,”马尔科冷笑出声,声音中的狠厉无法遮掩,“该轮到你了,青雉。”
    被找上门的时候,库赞正坐在咖啡厅里和人对话。
    “啊啦啦,”他靠在椅子上,“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去陪陪她就好。”
    “恕我直言,青雉大将,”坐在他对面的人说道,“娜娜莉是我的朋友,我要怎么相信你们不会借此伤害她。”
    穿着白大褂,刚从医院出来的、名为柯达达的年轻女性——她是娜娜莉在磁鼓岛游学时结识的朋友,也是从她的口中,后者知道了马林梵多享誉盛名的医学研究部——冷着一张脸严阵以待。
    马尔科就是在这个时候找到他的。
    “这是在做什么。”他口中说着平常的话,声线里的冰冷却无法掩盖,“娜娜莉知道你一天早退就是忙着这些吗yoi。”
    “别信口雌黄啊,不死鸟。”库赞推椅起身,“怎么,终于打算揭开真面目,不打算装了?”
    两个曾经结成塑料联盟的男人对峙,冰与火各占据一方。
    “装什么?装作自己不是杀人凶手,还厚着脸皮讨好她吗?”
    库赞的表情瞬间变了,眉骨下压,整个人褪去平日懒散的表皮,变得无比恐怖。
    “你说什么?!”
    “看来有的人是敢做不敢当yoi,”马尔科嗤笑,“如果我是你,”不死鸟的愤怒越演越烈,“怎么还好意思还出现在她面前!”
    两个实力强劲的男人同时消失,森林里飞鸟共鸣,一边是极地的冰,一边是凛冽的火,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不愿意停止。
    “喂喂,”一个声音打断两人的对峙,雷利躺在树上,手里酒壶摇晃,“我说,你们两个,可以换地方打吗?”
    “这里可是我和学生最喜欢的训练场啊。”
    冥王雷利口中的学生是谁不言而喻。
    马尔科冷笑一声,“冥王,你还不知道这家伙对娜娜莉做了什么吧。”
    雷利眼皮一跳。
    “逼着她做了那种事,现在还厚脸皮来追人?!”
    不死鸟的火焰从未停止,他脸上笑意可怖,表情也扭曲,“你也是立场如此,死一次也不怎么痛,反正自己有能力可以复活——他大爷的这种事是能这么说的吗!!”
    “我很想杀了你。”他展开羽翼,冷眼看咬牙沉默的海军,“但她心软,她不愿意对你说狠话,哪怕是对我也还在替你解释,伤了你,她反而还要内疚。”
    “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马尔科也不管场上如何,径直离开了。
    “唉。”
    这一声叹息出自雷利之口。
    “我了解我的学生,”他说,“她是一个下定决心就不会犹豫的女人。”
    “你没法阻拦她的决定。”
    “我很想揍你,不过,”雷利苦笑出声,想到她至今还在单方面和香克斯闹变扭,而后者一无所知,“还是要看她的意愿。”
    “你自己和她去说吧。”
    言毕,雷利冲赶来的少女挥了挥手,同样消失在原地。
    “库赞?这是怎么了?”
    她显然是匆忙从房间里赶过来的,在寒冷的初春只穿着单薄的衬衣。
    ——“你不过是仗着她心软!”
    “……”
    她呀了一声,向来聪慧的少女从现场残留的痕迹知道了发生的一切。
    那双美丽的眼睛再次变得哀伤,像蓄雨的天空。
    “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