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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无言之地(罗西南迪H)

      这件事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那是刚从外面回来的黄昏,当罗西南迪收拾完房间,回过头才发现她已经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如云的卷发流水般倾泻,遮住大半张脸蛋,她的睡脸恬静安宁,清浅的呼吸声如同微微摇晃的蒲公英。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半跪在她面前,静静地,就像孩童看着花儿舒展,不知道看了多久。
    落日挥洒着最后的余晖,照在罗西南迪的后背,他眨了眨干涩的双眼,分针已经划过表盘大半,心中突然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渴望,想要抚摸她。
    从清澈明朗的眉眼,到红润的嘴唇。从轻盈的发尾,到柔韧的脊背。
    一股渴意从喉咙间叫嚣,罗西南迪却并没有动,他只是伸出手,拂开她不知为何轻轻皱起的眉间。
    他的心里充斥着膨胀的爱怜,就像带回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猫,看着她终于放松信任,露出温暖的肚皮。
    这就够了,罗西南迪告诫自己,不要去妄想更多的东西。
    她正值青春貌美,意气风发,有同龄的爱慕者和追求者,自己只不过是她暂时的守护人。
    这份感情不仅是恩情,他只能警告自己不要越界,他比她年长,更应该清楚什么不能做。
    可如果……
    如果是她越过这一条线呢?
    她低头的模样,像极了垂目给予信徒爱重的神女。
    所以那一刻,罗西南迪就像被蛊惑一般看着她吻下来。
    小心翼翼地含住又舔弄,就像小猫舔水,少年人的青涩在这个时候显露,罗西南迪一动不动,双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握紧,只有感受着唇上又密又细的折磨。
    她烦恼地念叨了什么,双手撑在胸上,不满地轻轻捏了他一把。
    “罗西~”
    他痛苦又甜蜜地想,只有这一次,一次就好。
    罗西南迪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上衣早被褪去,因为腰腹发力而绷紧的结实肌肉,随着起身的动作隆起。
    两人的面颊相碰又离开,她偷偷地笑了,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任由罗西南迪小心翼翼地回吻。
    唇舌湿腻的水声缓慢而响亮,罗西南迪笨拙地教学,但他的学生一直都是最聪明的那个。
    不一会,年轻的女孩子就反客为主,像蛇一样将他缠住,甜蜜淫靡的声音让罗西南迪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能遮住耳朵通红。
    房间的熏香在空气中甜得令人醺醺然,怀中的少女也是甜的、软的,让他连接吻也害怕。
    那双手,拿惯了枪支和手术刀的手,开始在身上游走。
    从结实的腹肌到胸肌,从宽阔的脊背到腰线,罗西南迪忍不住发出喘音,意识到的时候又死死抵住。
    明明才接了吻,他的口腔却涩到发干,只有只言片语、词不达意的喘息。
    男人沙哑的声线又急又快,尾音悄悄上扬,一听就知道陷入了情欲的折磨。
    这样的声音出来,她反而更开心,刚刚被罗西南迪反复舔吻的嘴唇显露着嫣红的色泽,不住地继续撒娇,“罗西,罗西~”
    ——他硬了。
    罗西南迪忍了又忍,汗珠从太阳穴流下,隐藏在连绵的肌肉线条中。
    他浑身是汗,龟头的清液早已洇湿内裤,性器裹在裤子里,硬得发疼,上衣早就落在了地上,露出赤裸的、浮着薄汗的胸膛,金发也凌乱地黏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女孩子呢,还穿着今早出门的漂亮裙装,温柔得体,端庄秀丽,连裙摆的花纹蕾丝都没有弄皱半毫,洁白的胸口还带着罗西南迪为她戴上的珍珠项链。
    她突然俏皮地眨眨眼,扯下发辫的松绿色发带,只有两个指节那么宽,绸缎做的布料,利落地绑在了罗西南迪的手腕上。
    “娜娜莉?!”
    罗西南迪睁大了眼睛,就像受惊的小鸟,单薄的眼周红红的,我见犹怜。
    我被自己的想法笑出声来,又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眉心。
    “没事的,乖,罗西。”
    他本就白皙的脸上更是绯红一片,比年少那么多的女孩子逗弄讨巧,恐怕不是什么好接受的事吧?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裤子,要脱下最后一层的时候,罗西南迪想要挣扎,又害怕伤到我,到最后只有一句很小声的话传到耳边。
    “别……”
    我停下动作,手就按在他的性器上,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份热意。
    “罗西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一路顺着脖颈吻下,这边有他的敏感点,一亲上去就会发抖,还想躲着,我心里好笑,于是亲了又亲。
    最后我望进他发红的眼里,“罗西南迪,你想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是吗?”我佯装失落地叹了口气,收回自己的手掌,“原来是我一厢情愿……我还以为罗西会喜欢的……”
    那些亲昵又放松的接触,发红的耳垂,不敢直视的眼神,眼波流转间的柔情,说话时爱怜而害羞的姿态。
    我解开他手腕上的绸带,从沙发上直起身,背对着他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对不起,让你看到这样的一面。”
    “我去洗澡了,罗西可以离开吗?”
    刚一说完,手腕就被人拉住。
    我刚要笑着回头调侃,话还没问出口,就被他一把带到怀里,凶狠又可怜地吻了上来。
    “……呜、罗西……”
    一向温柔的男人却恍若未闻,只是黏黏搭搭地含住舌头吮吸,就像小狗吃奶一样。
    这样下去一定会肿的,我被这样的罗西南迪镇住,被亲的昏昏沉沉也忘了推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粘腻的水声才终于停下,我喘着气看他,他的眼睛依旧湿漉漉的,金发也乱糟糟,凑上来用鼻尖在脸庞蹭了又蹭,就像撒娇一样。
    “继续……可以吗?”
    我抬手摸了摸他柔顺的金发,有一点略长了,发尾就轻轻垂在肩膀,手指穿过的感觉轻飘飘的。
    “这个嘛,”我拿出和旁人商讨条件的语气说话,手指绕着他浅色的发尾,“要看罗西的表现。”
    罗西南迪轻轻笑出声,他就像终于从那一层隔膜里出来,挣脱了自己给自己设下的束缚,嘴唇不停地碰着耳垂,连带着上面的珍珠耳环一同含在嘴里,湿软的舌头不断搅弄。
    我突然有一点脸红,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变了个模样。
    正想着,就觉得天旋地转,通往卧室的门被打开,我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后他整个人又覆了上来。
    松绿色的发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带上,用嘴巴咬住放在我的手边,就像献上什么贡品一样。
    我环住他的脖子,下意识地蹭了蹭,舒服地眯起眼睛,“帮我把衣服脱掉。”
    他又脸红了,正要动手的时候,又被我叫停。
    我用他交上来的发带再一次束住他的双手,对着男人揽起长发,露出后背。
    “不准用手呀,罗西。”
    拉链被仔细地咬住,温热的唇齿或多或少碰到肌肤,我埋在柔软的床上,身后的热气突然一滞。
    怎么了……哦。
    我想起来自己背后的天翔龙之蹄,罗西南迪一定是被吓到了。
    正欲开口,整个人就被他束着腰咬住。
    “?罗、罗西?!”
    我侧头去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绑带——本来就被我捆得松松垮垮,当然很轻易就能挣脱——双手环住我的腰,正埋头在后背的烙印中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
    背后又麻又痒,薄薄的皮肉被犬齿咬住,细细地含在嘴里磨了又磨,不一会就被弄得一片湿红。
    “!你在干什么……”
    我浑身发烫,掐住腰的手掌掌心粗粝,时不时还要蹭一蹭,莫名的痒意从尾椎骨一路上沿,连带着说话都带着颤音,双腿更是发着软,“罗西……”
    “坏女孩,”罗西南迪在背后说道,我看不见他眼里的阴影,“我可没听说过你后背的事情。”
    我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灵动地浮现,“这不是罗西应该能想到的吗……”
    回应我的是他突然俯下身咬在后颈的一口。
    “!呜!笨蛋罗西!你是狗吗!”
    他充耳不闻,又慢慢地将后背都舔湿,就像要留下气味一样,柔软高热的舌头流连在每一处,到了腰背更是流连忘返一般,张嘴咬在腰窝处的凹陷时,我更是抖得厉害,不得不张嘴咬住枕头,免得眼泪都要掉出来。
    “呜呜…不要咬了…罗西……”
    直到被他正面抱住,我还在小声抽气,细细密密的吻留在脸上,珍珠项链挂在空荡荡的脖间发出簌簌的声音,察觉到罗西南迪还想从正面来一次,我抬起脚就想踢他。
    “罗西!”
    “嗯?”
    小腿被他捉住挂到肩上,他含糊不清地问,嘴唇又一次覆上来,缠绵极了,湿密的水声一度传到大脑,弄得人晕晕乎乎的。
    “不是说要看我表现吗,娜娜莉,这样舒服吗?”
    他的手伸到内衣扣上,摸索了一下就解开,粗糙的掌心握住柔软雪白的乳房,直到软乎乎的一点直挺挺地立在手心。
    我被亲得没法说话,不知道是怎么让罗西南迪受到了刺激,一下子情况逆转,变成现在这样。
    他一路顺着亲,从单薄的锁骨,柔软的雪团,平坦的小腹,再到被布料裹住的密地。
    滚烫湿软的舌尖剥开肉唇,宛如水蛇一般,抵着娇嫩的肉褶游走抽插,挺直的鼻尖压着小小的阴蒂,他的喘声粗沉而急促,滑腻的水声是连恶魔果实也无法阻挡的淫靡。
    “舒服吗?”
    罗西南迪一边问一边含住敏感的软肉,我浑身发抖,想要坐起拉住他,却因为颤抖的双腿又瘫倒在柔软的床上。
    泣音从喉咙里憋出来,我合住双腿想要避免罗西南迪一反常态的玩弄,又被他硬生生握住大腿根部分开。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直以来包容着我的罗西南迪,也是从来冷面的海贼团干部和海军卧底。
    “舒、舒服……”我咬着手指,眼泪止都止不住,想要让他赶快停下来。
    “好医生可不能咬自己的手啊,娜娜莉。”他说道,松绿色的绑带再一次出现,只是这一次是绑在了我的手上。
    “我会让你舒服的,乖女孩。”
    他继续埋下去,柔软的舌头继续勾弄阴蒂,用舌尖摩擦舔舐,我受不了了,小腹酸胀得不行,双手被束在头顶,只有抽泣着用脚蹬他的肩膀,想要把他踹开。
    “哈啊、不要了,罗西、啊嗯……!”
    敏感的穴口翕张着吐出一团黏液,一边哭叫着一边被他舔到了高潮。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是半披着被子缩在他怀里了。
    裸露的肌肤紧紧相贴,罗西南迪递来一杯温水喂我喝下,一只手还在后背慢慢地拍打。
    “罗西好过分。”
    我红着眼喝完水,里面还加了一勺蜂蜜,喝起来甜滋滋的。
    他又低下头轻轻蹭了蹭我的脸,“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了……”
    “不舒服吗?”
    看着那双甜蜜忠诚的眼睛,我靠在他温热的胸口迟疑地摇摇头,含含糊糊地说,“不……很舒服……”
    罗西南迪笑了出来,他的笑容就像孩子一样纯真,说出来的话却截然相反,“那我们继续拥抱吧,嗯?”
    还没等我说出口,细密的亲吻就又覆了上来,连同刚刚喝下去的蜂蜜一同分享。
    穴口还是湿润的,他一边亲一边伸出手指,异物的感觉让我皱起眉,又被罗西南迪安抚的亲吻止住。
    直到手指不知道按在了什么地方,我一个哆嗦,弓起背想要逃开,又被像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按在怀里,垂下的金发让脸上也痒痒的。
    “听话,乖。”
    我的脸通红,只有咬着嘴忍受着体内深入骨髓的痒意。
    “呜、哈、好奇怪!”
    双腿抽搐,眼前白光一闪,我急促地靠在他怀里喘气,水液缓缓从腿间流出,打湿了床单。
    罗西南迪的手指上还残留着黏液,湿答答的,看了就让人脸红。
    腿根接触到一个炽热的东西,罗西南迪像大型犬一样亲亲又蹭蹭,含住耳朵不停地打转,“可以继续抱吗,娜娜莉?”
    我被他的动作弄得没法拒绝,浑身都在发热,脸上红成一片,恐怕连脖子也是羞的,但心里却很开心,于是抱着他的脸亲了又亲。
    水声越来越大了,囊袋拍打在肉唇上,阴茎在穴里进到最深处,抵着宫口研磨。
    脑袋都要因为无休止的高潮烧坏,眼泪掉下就被男人伸舌舔尽,浑身都湿漉漉的,身体里也是这样。
    性器硬得发烫,在柔软的穴里不停擦过敏感的软肉,我喘得连嗓子都在发干,舌头刚刚伸出来就被咬住,连带着呻吟声也要吞吃下肚。
    罗西、罗西南迪、柯拉松先生,每个称呼我都叫了个遍,都不能让他停下来,后背的烙印被舔咬得发酸,就像又重新被印上去了新的一样。
    对方暗色的眼睛还是那样清亮温柔,吻下来的时候也是极尽缠绵,身下的动作却不容拒绝。
    蜜水又通过唇舌渡了过来,耳边什么声音都无法听见,只有舌头交缠的啾啾水声准确无误地传达到神经元,流到下颚的水液很快又被贪食的男人吃了干净。
    “娜娜莉……”
    他深深地叫着我的名字,金发垂散,将我径直地抱在怀里,体内深埋的性器碰到软肉,我抖成一团,又被他撑着背含住嘴唇。
    “呜、太深了、柯拉松先生!”
    我被他弄得头脑发晕,胡乱叫着以前的称呼,双腿被他打开盘在紧实的腰间,性器直直地顶弄着花心,不一会就受不了地想要推开。
    “嘘,”他捂住耳朵吻上来,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只有上下湿腻的水音,“舒服吗?我的表现怎么样?”
    我几乎想哭出来,“舒服、很舒服、呜呜不要弄那里……”
    就在说的时候,他一个深顶,身体都跟着僵直,眼泪终于顺理成章地掉下来,“呜、柯拉松……”
    除了他的回答,其余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只有一片寂静。
    我迷迷糊糊意识到他用了果实能力,手环抱着宽阔的肩膀,软趴趴地贴在他身上,任由罗西南迪温柔而用力地抵弄,敏感的软肉都被撑开,低头只能看见男性勃然的性器,带出一片淫靡的液体。
    罗西南迪将我搂得更紧,眉眼含笑,他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我满是泪痕的脸,两只手都被他紧紧握住,每一根手指都被撑开十指相扣。
    能力解除,他在12点悠扬的钟声中亲在眉间。
    “新的一年了,娜娜莉。”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