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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三章─1

      我狠狠的瞧了他一眼,但也只能忍气吞声,「好,那就吃饭,不能反悔。」
    然后余克齐露出贼贼一笑,「那你把手机号码给我。」
    这次我又纳闷了。吃饭就吃饭,没事要手机号码干么?而且他未免也太跳tone了吧。
    是说,跟他这个人聊天还真会让我死很多脑细胞,每次都不说清楚,留我一个在那里猜测半天还是不懂,猜测不出来还是得问他,最后他还不是要再解释一次,何不乾脆当初就一次讲清楚呢?
    我不了解加上些许无奈的口气说:「为什么要给你我的手机号码?这跟请吃饭没关係吧?」身为一个称号为筠芸女王的我,是要非常小心保护自己的隐私的,例如手机号码、生日这些诸如此类的都不能随便跟别人讲的,否则会酿下大祸啊!
    「表面听起来是没关係,但是你仔细想想如果我知道你的手机号码,我可以随时打过去问你是否有认真读书,也许时间久了,你会真的听我的话乖乖读书,然后或许你就因为我的激励而考上也说不一定。所以别说我没帮助你呀!」
    我仔细想了想他提出的这个方案,最后或许我真的会因为他烦人的电话而努力,也许真的会像他说的因此考上。于是我妥协,向他要了他的手机,并且将自己的号码输入进去,再用他的手机打给我的手机,这样我也会有他的号码,可以少去许多其他麻烦。
    「这样就可以了吧?」将他的手机还他,我问。
    而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带有微微笑意、摆幅不大的点个头。然而那笑容却又在他点完头后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害羞?
    讨厌别人看到?
    儘管我多么充满疑问,我却始终没问出口。自从上次因好奇心作祟而惹他生气后,我便不敢再随便问他的隐私。
    不问,并不代表我怕他。
    我只不过是将心比心罢了。
    坐在书桌前,我慵懒的趴下。寧静的空间,在先前原本还有写字沙沙声以及我的朗读声,然而现在只剩下时鐘认真工作的滴答滴答声。
    我转头看了一眼摆在一旁的闹鐘──十点四十八分。
    我笑了,就连闹鐘都不相信我考的上,还直接叫我『死死吧』对此我实在无话可说。好吧!我一定会让那些认为我考不上的人大吃一惊!抬起头,准备继续埋首苦读,但燃烧的读书魂却在看到化学公式,瞬即被浇熄,使得我又再度重重趴下。不行……化学真的不是我的强项。
    唉!算了。今天还是到这就好,至少我已经看了两个小时多的书了。
    收拾桌上混乱的书本及画重点的笔,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手机上头有微微亮光着,或许是垃圾简讯还是软体要更新之类的通知吧。我滑开解锁萤幕,果不其然地在讯息那里显示了一个一,我点了开来,震摄住。
    ──『笨蛋,到底有没有在读书啊?可不要给我偷懒!』
    寄信人是余克齐。
    『我可以随时打过去问你是否有认真读书。』
    余克齐的话伴随着我看到这封讯息时浮现在脑海。真的,他没说谎。唯一不符合的是,他是用传讯息的方式而不是像他所说的用打电话的方式来催促我读书。
    看了他传讯息的时间,离现在有些晚了。可不知为何现在的我就是如此想听到他的声音,觉得听到一个天才催促一个跟他熟识不到几天的女生的课业,应该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吧!虽感到骄傲,但这跟我的作风不一致,我不喜欢炫耀或者说我讨厌炫耀更合适。
    炫耀,只不过是一时的快乐;炫耀,只不过让别人更讨厌你;炫耀,只不过在毁了自己的人生;炫耀,只不过是在说自己有多失败。
    炫耀,只是让别人引起羡慕、嫉妒之心,但可能却会带给自己一串不必要的麻烦。
    总之,我讨厌炫耀。
    看着余克齐的电话号码,犹豫片刻,最终我仍然按下拨号键。电话那头迟迟不接,听到我都觉得有些畏惧。
    或许他已经睡了,又或许他在忙,所以没听到。
    正当我准备掛掉电话,电话那头通了。一个男声传进我的耳里,「喂,你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干么?」
    「……没有阿,看到你传的讯息,所以回拨阿!」对方哦了声,然后说:「所以怎样?」
    「没怎样,只是想告诉你,我刚刚看了两个小时的书,你等着看,我一定考得上!」
    他又哦了声,只是这次是语调上扬,我试着想他讲这字时,一定是皱着眉。「这么有信心?别忘了,如果你考不上,可要请我吃大餐啊。」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好了,也不早了,我要上床睡觉了,明天才有精神继续读,就这样啦,晚安,掰掰。」
    「掰。」依然回应着一个字,却简洁有力。
    但上苍似乎不愿意如我的愿似的,就在凌晨两、三点左右吧。我热的睡不着觉,本以为应该是被子太厚导致我体温过高,马上就会好了。直到我想起来去上厕所,在站起来的那瞬间我腿软了,完全不能像平常正常的走路,反而需要扶着一旁的墙壁一步一步慢慢走。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没力气,没力到需要有墙扶着我才能走路。
    这时我才感到不对劲,又慢慢的扶墙走去拿耳温枪,量自己的体温到底是多少。
    或许是发出的声响太大,妈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看到我时还揉揉眼睛,一边问我在干么。我无力的举起发出红光又逼逼叫的耳温枪,「量体温,三十八点七。」
    妈此时想睡的念头跑到云霄之外,然后我就被臭骂一顿,接着被赶回床上去,逼迫躺好不许乱动。当冰毛巾的沁凉感接触到我额头时,我不禁惊呼一声:「好冰!」
    「不准拿下来!」妈发现我心里在想什么就立马大声遏止我,并且用手再轻轻一压,以确保毛巾不会太容易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