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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整根没入(H)

      有些男人有处女情结,还有些男人对完全没有实战经验的女人存在抗拒,怕她哭哭唧唧喊疼、怕她什么姿势都羞耻得脸红。
    看了几本两性指南的姜早早是这样认为的。
    而更多的,是她觉得顾淮免也太不上道儿了。
    面对这样浑身赤裸的大美人儿,居然还能神色自若地退出已然进行到一半的性爱。
    她刚升起一丢丢的自信被打碎了。
    心里那些恶劣的小心思涌上心头,她又改变主意了。
    她想看顾淮免风轻云淡的表情一寸寸碎裂,她想看他陷入欲望时候性感又难忍的神色。
    想想就颅内高潮。
    姜早早乖乖地嗯了一声,为了表示她会听话,连小脑袋都垂了下来,看着还怪可怜的。
    她整个人都坐在顾淮免身上,小屁股被他掐着腰向上抬,她故意哼唧几声,极不配合地放慢动作。
    内壁摩擦巨大的肉棒,挟裹在里面的汁水在抽离中慢慢从腿心落下,有些还拉着暧昧的丝,落在男人的手掌。
    顾淮免有些奇怪她怎么又变回了那幅好欺负的样子,难免有些愣神,再说从那细窄的缝里出来,哪怕是他也是在硬忍着,不得不想些别的才行。
    “啊──!”
    “嘶──”
    两道声音同时发出,一道是痛的,另一道是痛里面夹杂着点爽。
    姜早早腰肢发力,脊背挺直,狠狠地快速坐了下去,她仿佛听到了自己体内被撕裂成两半的声音。
    交合处落下几丝诡异的血丝,换做一般男人估计就要被坐断了。
    姜早早额间沁出几丝冷汗,连带着身体也被薄薄的汗蒸得隐隐透粉。
    她忍着痛,还不忘睁开眼去看顾淮免吃瘪的表情。
    好像热到快死了时候的一瓶冰可乐,好像红肿的脚踝敷上一块冰。
    姜早早连痛意都削弱了几分,眼里闪过几丝得意和感动。
    特喵的。
    面瘫终于有表情了。
    她刚想说话,就被“姜、早、早、”,叁个带着点点恼怒和无奈的单音节给憋了回去。顾淮免的脖子边青筋凸起,满是危险的味道。
    姜早早无所谓,甚至半点不慌,她可不信都到这步了,顾淮免还能忍住。
    “别生气呀…我没坐稳…太累了呜呜呜…”
    她说得情真意切,甚至真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顾淮免被她气笑了,猛地扶着她的腰倒下,深邃眉骨下的眼不知是痛的还是什么,泛着红。
    正当姜早早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的时候…
    又涨大了一些的性器,在她体内缓缓退出一点,又狠狠插入。
    轻几下,重一下。
    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被磨得泛起了酸,毫无准备的姜早早只会咿咿呀呀地叫了。
    一会儿受不住了地用指甲挠他,一会儿又累的不行地任他摆布,把纤细的小腿搁在他肩上。
    剩余的一点点痛,终于因为更加强烈的情绪而消失殆尽。
    顾淮免沉默地肏着她,哪怕他的肉棒正在被撑到极致的几乎泛白的穴里进出,英俊的脸上还是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
    刚得意了一会儿的姜早早又不高兴了。
    怎么明明她才是勾引唐僧的那个漂亮白骨精,反倒白骨精被操得快要翻白眼,毫无妖精气势。
    她用力夹紧小腹,连带着本就窄小的穴也夹紧了。
    顾淮免的表情终于变了一瞬,眯了眯眼,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姜早早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微凸,有些骇人。
    她滑跪的姿势十分娴熟。
    “我错了…啊…慢点…慢点…”
    眼前的白光越来越亮,神智也渐渐消失,烟花即将爆炸的那一刻,顾淮免好像刚刚接收到她的信号,又慢了下来。
    姜早早立刻求饶。
    “真的错了…还是快点吧…我…我…”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下半句,可乐和冰块都不冰了,差一点就要解渴了。
    顾淮免终于说话了,鼻腔里发出微微的冷笑,缓慢研磨她敏感带的时候低下身子含住她如玉的耳垂。
    好像一次都没做完,他就神奇地搞懂了她窄小甬道里的刺激点在哪里。
    “到底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嗯?”
    那微哑的嗓子实在太过撩人,姜早早这下是真的哭出来了,无意识地撑起屁股,小幅度地毫无章法地来回送。
    可惜了。
    若是她侧过头来,大概就能看到顾淮免难捱的神色和紧绷的下颚线。
    “快点…快点…”
    “好”
    顾淮免难得地没有为难她,简短地回了一个字,起身用着最传统的姿势单刀直入地彻底肏了个痛快。
    空气中只剩下媚得不像话的娇喘,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拍打肌肤的声音。
    姜早早高潮了,软肉更加激烈地包裹着顾淮免的分身,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尾椎骨都酥麻,差点就交代了。
    他闷哼一声,拉回爽了就要爬走的小姑娘,再次整根没入,狠狠地操干。
    这场由姜早早开始,顾淮免主导的性事,做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中途顾淮免还抓着她腰,趁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失声的时候,戴上了姜早早彻底遗忘了的避孕套。
    浓稠的精液仿佛透过那0.01的薄膜,某种意义上地把嗓子喊哑了的姜早早烫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