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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七集 狼王训练手册 66 交叉点。平行线

      望着远去的背影,脑中想起清水离去前所交代的话,「欸!人都走到见不到影了,还望着干嘛?」雷湛唤我回神,「走了啦!」他牵起我的手。
    「老头的女人拉着你说了那么久,说些什么?」雷湛提起。
    「说……」我看向一旁的他,坚毅的侧脸,儘管成了狼王,仍有些稚嫩的吊儿郎当,「说要我以后跟你吵架要让你,要是狼王吵输女人会很难看的。」我坏笑。
    「拜託,谁会吵输你啊!」他送我一记大白眼。
    「就是在说你。」我还以一张鬼脸。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的走回归途。
    傍晚,雷湛仍在处理和熟悉政务,而我在庭间散步着,思索着清水离去前的话语,恨吗……
    『婪燄,至少你说对了,我现在真的…很讨厌你。』自己曾经哭着如此说。
    就连婪燄设计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我恨他吗?
    「小心!」一股拉力牵扯着我。
    我回过神,发现自己离湖景只有一歩之差,我松口气,感激的抬起头道谢:「谢谢……」未完的话卡在口中。
    圆润的金瞳内有来不及隐藏的惊慌,「小梓没事吧?」
    「我……」惊觉自己依然被他抱在怀中,挣扎脱身,「我没事。」别过头,收拾自己些许的狼狈。
    婪燄一怔的望向自己的双手,无法对自己解释那被挣脱后的悵然,重新看回视线中背对自己的她,不像自己记忆中清新朴素的模样,身着华丽服装,显得高贵优雅,足以说明她现在的身份……思及此,婪燄双手握起,勾起自然的微笑:「你今天很不一样。」
    我不解的转向他,「很漂亮。」他浅浅微笑,没有虚偽,真诚道。
    我愣住,彆扭的别过视线,「谢谢。」
    「散步?」他又看了看我四周:「一个人?」
    「嗯。」
    「介意我一起吗?」
    介意。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肩併着肩散歩着,「你…这几个月过得好吗?」他开口。
    「嗯,雷湛把我照顾的很好,这里的人也都很亲切。」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很好。」微笑,悄悄握紧拳头。
    「嗯。」看出婪燄并非真心的微笑,我垂下眼帘。
    「本来是想来带小梓回家的,不过看你在这里过得这么好,想来是不会想跟我走了。」语毕,他还有些惆悵的笑着叹气。
    听到那好似是他内心真正想法的真切语气,脚步一顿,盯着那逕自走动的背影,我不明白,我始终不明白,婪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曾……」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前方的他停下脚步,回身望向我,风吹起,我发上装饰的珠玉摇晃,而他也不如第一次见面般的白衫素净,离开学园半年多,我和婪燄,终究不再像在交谊厅相伴的日子般,依偎,亲密…我自以为的亲密。
    「你曾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过我吗?」
    婪燄听清我的问句,惊愕的睁大眼,「你曾认真看待过我这个人吗?」我忍不住再问,「不是物品,不是利益,或许是朋友,或许是家人,可以称不上知己,可以不会是情人,可……是否真正对待过张梓这个人?」问得心酸,问得心疼,感觉眼眶微微湿润。
    长袖下的小手双双交缠紧握,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真正的心。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他没有回答,没有笑容,什么都没有,宛若他卸下了所有的偽装,这才是真正的他,空洞,心里没有任何东西的他。
    渐渐地,我笑了,笑得惨淡,笑得豁然,「我懂了。」轻描淡写,提起脚步,越他而过。
    一股强硬的力量扣住我的手臂,阻止我向前,「放下我吧!婪燄。」我轻声叹息。
    纤长的五指倏地收紧,金瞳瑟缩,唇瓣抿平,「我不恨你,也不怨你,只是我曾迷网,但现在我都明白了,不会再去想我之于你是什么样的地位。」
    「我们之间的一切,谢谢你,也原谅你。」谢谢你曾经为我开啟的保护伞,也原谅你为了利益而设计我的一切。
    「从此,我张梓与你婪燄,再也两不相欠。」我扳开他扣住我的手,「回归平行线吧!」啟行,离去。
    没有声音,只有眼泪,悼念着自己曾经的天真。
    婪燄怔愣的瞪着自己成空的手,心中明明不该有情绪,却异常的翻腾,明明不断的告诉自己,对她就只是个拍卖物品,只要价格越高,越能够让自己得到更好的筹码,但为什么自己现在却这么不适?
    『你曾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过我吗?』那几近恳求的问句。
    喜欢……,那在交谊厅内,沙发上,总是慵懒倚靠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婪燄,我跟你说喔……』灿烂如阳的笑容,还有粉红的双颊,水灵的双眼倒映着自己的脸,都在诉说她对自己的心动。
    『你曾认真看待过我这个人吗?不是物品,不是利益,或许是朋友,或许是家人,可以称不上知己,可以不会是情人,可……是否真正对待过张梓这个人?』
    他曾以为,她始终都会在自己身边,直到自己卖掉她,得到了那笔钱,能够站到和那个男人相等的位置,好好争取自己应得的一切后,他终会让她回到自己身边,给予她继续服侍自己的机会。
    他知道,她为了自己,甚至可以牺牲性命,因为她曾为了救自己,差点死去……
    在睡梦中,他偶尔还是会被惊醒,想起那曾令他胆战心惊的一幕,精巧的匕首没入在她的心口,拔出的那瞬间,原是该让自己兴奋的血花,却让他顿时陷入恐慌,他还记得当时的自己,比看见伊莲妠生病时还恐惧,而那恐惧直到现今仍环绕在他心中,久久不散,彷彿成了某种阴影。
    『我爱你,一辈子爱你。』几乎可以肯定这本来是她的遗言,但还好,还好她还没真正离自己远去……
    可现在,『从此,我张梓与你婪燄,再也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
    不!就算自己不知道是如何看待她,不明白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他只知道,自己并不想放手。
    「张梓……。」婪燄低语,握紧双手。
    第一次,他咬着她的全名,执拗的盯着那纤细的背影,渐渐走出他的视线范围。
    两天后,在远方,我遥望一辆辆远离马车,宾客们也将离开格达密切回到自己的领地,口中呢喃,「再见了,我的初恋。」
    一年后,「快来快来!」天真烂漫的小孩在街上吆喝着,要求其他的同伴赶紧跟上。
    提着菜篮,认真挑选食材的女子,长发垂下,遮掩住脸蛋,「选这个好了。」开心的拿起土黄色的块状物体。
    「完了完了,我又把小姐跟丢了。」
    一个哭丧着脸的女人在宫殿内乱窜,衝进一处燥热之地,人声鼎沸,烟雾迷漫,「小姐!」大喊。
    那音量却被吵杂的厨房给压下,「肉呢?」老妇尖叫着,「谁把肉搁去哪儿了!」
    「动作快,再过半个小时训练营便要放饭了!动作快点!」像是主厨的一位大叔大吼。
    「好了!」一张小脸喜道,从锅炉间探出小脸,兴奋的盯着冲泡好的饮品。
    偌大的广场,一个俐落回身,长腿踢去,一名壮汉随之飞起倒地,血丝从嘴角流下,他敬畏的看向那位站得直挺的君主,他原是这训练场上最强的训练导师,而如今…他已经没什么好可以教授给对方的了。
    「陛下,请您先喝口水吧!」旁边的侍卫递上茶饮。
    「也好。」男人随意用手将面前的发丝往后拨,拿起拖盘上的精美瓷杯,喝了一口,动作顿时停滞一秒,不似平常的无味,舌尖一股淡淡的甜味,喉间散发着别于平常的清香,浓眉一挑,看着手中的茶饮。
    「陛下,午膳已准备好,请问是否要用膳?」
    「书房用膳。」他将瓷杯放回拖盘,「还有,把她叫来一起吃吧!」下令道。
    「是。」
    书房内,一名女人匆忙的小跑步入内,发现尚无一人,松了一口气,趁机整了整身上的──因临时被通知而胡乱套上的──华服,「还好他还没来,不过真是的,干嘛突然找我一起吃饭,害我忙到一半,吓了我一跳……」嘀咕碎唸几句。
    男人入内,见到对方正整理着自己,口中唸唸有词,「唸什么?」
    一惊,转过身,勾起笑顏:「没有啦!我只是在疑惑你怎么今天中午有空跟我一起吃饭,我以为会老样子一起吃晚餐而已。」
    一身质料柔软的皮服,无袖的设计露出他健壮的手臂,黄金的臂环光彩夺目,柔顺的银发随性扎起,一种君主的霸气成就了男人令人心慑的魅力。
    他,是我的男人,也是我未来的丈夫,狼王──雷湛。
    「难得中午有得空间,怕你无聊找你一起吃饭,不好吗?」他坐上主位,「还是说,你有活动?」一手支着头,间暇的盯着对方。
    嘴角一僵,「才…才没有呢!我可是很乖的都待在苑里。」笑道。
    「没有乱跑?」他慢条斯理的拿起瓷杯,喝了一口茶,充满茶香,喝得出是由上好的茶叶所冲泡,可若与刚刚那杯茶相比,显得黯然无味,但,这就是平常由膳房所泡的茶,所以他才会刚刚一喝那别于平日的茶饮时,便知道有鬼,而整个王殿内,唯一手艺比得上膳房大厨的,别无他人,就除了眼前的小妮子。
    「没……」正想说出口,却见到他眼里的精光,「好啦!我只是去市集逛逛,找寻新研发料理的食材,然后跑去膳房帮忙而已。」叹道,这些日子他似乎越发精明,越来越难唬弄了。
    「你又为难青芽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感到委屈的扁了扁嘴,「我又不是故意的,她什么都不让我做,我都快无聊死了。」
    「唉──」他无奈的叹气,「过来。」对我勾勾手指。
    我听话的过去,他让我侧坐上他的大腿,像是对待孩子般的安抚我的青丝,「她让你间着,是她的本份,何况我让你做我的女人,是让你享福,不是让你做下人的事。」
    「我就是间不下来嘛!」整天关在繁华的宫殿内,等着他回来的宠幸,这样的日子是很安逸幸福,但……实在太闷了啊!可是这种话……
    我瞥了一眼那由如刀刻般的深邃五官,暗自叹气,人家那么忙,还不忘努力宠我,我却说这种话,不是太任性了吗?
    思及此,小脸又落寞了起来。
    他看着她,明白自己束缚了随性的她,可…他只想给她过上最荣华富贵的尊宠生活,所以他不捨她做任何事,只便做好他的女人即可。
    「要不,」他随手执起桌上的一封信函,「我带你出去晃晃吧!」
    我不解的望向喫着浅笑他和信封。
    对委屈的她,自己能特例让步一次,放她离开王殿去外头走走,只要自己有陪同。
    「不过……」他又开口,「偷跑的惩罚还是要有的。」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