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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八门令(二)【江还晏H】

      青簪抽解,发冠松脱。
    墨发散于身侧。寥有几缕碎落在衣带遮目的绝美脸庞,尤显凌落。
    小满手握玉簪,近身捏起江还晏的下巴,迫他抬仰起首。
    他便如此随她摆弄,更又似期待着她将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玉簪素雅,清透无瑕。玉质是好玉质,其中并无雕琢。
    簪尾划过男人高挺的鼻梁,停在了他的鼻尖。
    忽而。
    她所触玉簪端头似有凹纹。
    小满拿起玉簪扭转所触之处。
    只见,其中刻有一列雕纹。
    若是旁人所见,即便细细审视,也只会将其当作寻常雕花。可好巧不巧,小满拿得江誉清的商海会通行令牌,又握有江誉清所给的提银支据。
    她一眼便认出,这一列雕纹是几个并非阎崇的文字,是通行令牌与提银支据上一模一样的文字!
    商海会·浮山氏
    若没猜错。
    这支玉簪,正是商海会的会长门令!
    “陛下,臣的玉簪,您可把玩得称手?”
    轻笑间唇息拂动面上青丝,低沉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这支玉簪本帝甚是喜欢,不知郡执督可否忍痛割爱?”
    她不见他遮盖下的目色,只见他神形无动,言出淡然:
    “若是寻常簪饰,只要陛下喜欢,臣定拱手相送。可这是家母留予臣唯一的私物,还请陛下恕罪。”
    江还晏之母,江廉之妻。
    那个谜一般的女人难道与浮山氏亦或者朝秦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还是,江还晏口中的一切不过是不愿将其舍予的借口?
    “从未听你提起过你的母亲,她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又在何处?”
    留予他唯一的“私物”而并非留予他唯一的“遗物”。看来这神秘的女人并没有死。
    “陛下觉得,在眼下的情形谈及臣的母亲,是否多有不合时宜?”
    脱落的裙袍堆迭在身侧,她跨坐着他衣衫狼狈的躯体,捏抬着他的下巴。
    极具暧昧的气氛里挑出这个话题,的确有些莫名的奇异。
    小满挥动着手中玉簪,端视着眼前的肉体:
    “郡执督所言极是。”
    簪尖抵在了男人的侧颈。
    盈满寒光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因施力而戳陷了皮肤。持着玉簪的手微微颤动,骨节绷白了淡红的皮肤,她似乎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狠狠刺入的冲动。
    “只需要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笑哼从他的唇间吐露:
    “你的烦扰,你的困境,你的怨怒,就能顷刻坍塌。”
    这是他的挑衅,也是他的蛊惑。
    簪尖离开了他的侧颈,留下一点若朱砂痣般的红痕。
    她松开了抬起他下巴的手。
    她的片刻疏离剥去了她与他之间唯存的温度。
    他以为,她会就此作罢。
    直至簪尖触于他的体肤,随着她的动作划过他的胸膛,一路向下。
    她才轻蔑言道:
    “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若心慈手软,可要惹我误会了。”
    “那你便误会吧。”
    言落,葱白玉手拉扯开男人下身的遮盖。
    束缚松脱到一瞬,缠满青筋的胀硬粗茎从中弹出,紧紧贴在男人的下腹。
    染上温度的玉簪以极轻的力度划触过他的性器,沿着凸鼓的青筋细细描绘。在黑暗与未知之下,难免扩大了他的感官,让他不由自主的加深了呼吸。
    “你……”
    温软的手握住他的性器,江还晏呼吸一窒,话语止在喉咙深处。
    温润玉器在肉冠端头处微微撩拨。
    在毫无之下,尖细的簪尾抵进了孔缝之中。
    “唔——”
    男人浑身的肌肉倏然紧绷,刺痛混淆着快感让他险些失态:
    “住……住手”
    微凉的细滑小手还在他烫热的阴茎上不停套弄。
    停留在马眼浅口的玉簪尖端并没有拿开的意思,反而伴着她套弄的频率来回拧转,就像是跃跃欲试着捅往更深处。
    “呃……”
    紧咬的牙关绷住了明晰的下颌筋脉,鼻腔中无法抑制的将呼吸破碎成了无数杂乱无章。
    外物的刺激让小满手中硬挺的粗茎频频胀动。马眼翕动张开,从簪尖四周渗出了湿润的颜色。
    浅口的扭转似乎并不能满足她的玩趣,取出沾着湿液的簪支,她挤弄着胀硬的肉冠,似是想从中挤出更多男人的前精。
    “这……就是你的……报复?”
    “你将这称之为报复吗?江还晏,我看你挺爽的呀。”
    说罢,她持着玉簪的手再次落了下去。
    簪尖插入了比方才更深的长度,将马眼撑绷。
    “呃啊——”
    男人浑身的肌肉战栗,皮肤下的肌肉纤维明晰可见,血液像是要冲破筋脉汹涌如洪。
    捆绑着双手的腰带在断裂的边沿,男人双腕的红痕渗出血色。
    烫硬的粗茎在她的手心不断筋挛,仿佛将要喷薄而出。却因她的堵塞而越胀越大,让她的手都快无法握闭。
    “该不会弄坏了?”
    她轻笑出声:
    “这就要射了?未免也太快了吧。”
    “嘶啦”一声。
    男人腕上的捆绑突然碎裂开来。
    摘下遮目之物的一刻,那双盈满猩红的邪眸煞气逼人。
    凶悍的目光凝向她,仿若要将她生吞入腹——
    还未来得及退身。
    一双大手捧握过她的臀,迫使她向前倾倒。她下意识撑着他的汗淋淋的坚硬胸膛,试图维持自己的平衡。
    掐握着她臀肉的手将她重重下摁。
    方才肆意玩弄的硕大性器现在正紧紧抵在她的腿心,隔着薄衫,将软穴顶得凹了进去。
    小满有一丝心慌。
    但是她知道,她接下来逃不掉。
    只听。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淡淡响起:
    “是坏是好,你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