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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重回九零她靠科研暴富了 第765节

      刚进来的周少安抹了把脸,大吃一惊的看着她:“我咋了你了?”
    明悦赶紧道,“不是骂你们……”
    不过她心头一动,看着周少安忽然想到什么把他扯到一边,“你和红绯是亲戚关系,那她爸爸的事知道吧。”
    周少安说,“知道啊。”
    明悦懊恼,“果然,就我迟钝而已。”
    周少安不解的看着她,“咋的了?”
    明悦深吸口气将事情给说了一遍,“我没意识到里头还有这层关系不然怎么样也得把楚惠给撕了,都不让红绯去见她。”
    周少安还道什么大事呢,大咧咧的道“就这啊…那你完全不用放心上。”
    “她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或者说……你把她想的太脆弱了。”
    明悦还是自责。
    周少安反手朝后一指秦红绯的反向,“这么说吧,正常人走山路几个小时忽然遇上了前面被堵了,第一反应是绕道对吧,她不同,她只会为了不浪费前边走的几个小时,然后一拳把路给轰通了。”
    明悦瞬间就不内疚了。
    第1374章 那是底线
    这个年秦红绯大半时间就耗在秦市这边了,从回来住院再到出院她呆了有一个星期。
    秦二婶几度来电话想过来,都被秦红绯劝阻了,不但劝阻了她别过来还让她看着秦家其他人别乱跑:“二婶,这当口乱的很,要是有人上门找你们送什么,也不要收。”
    原家被查,原家立足多年关系网千丝万缕,不说远的,首当其冲的邵家就暗地里被调查中,更不用说其他的产业了。
    这个时候人人自危,但难免也会有人想走下捷径探听消息——
    唐青儿说这阵子不少人明着暗着往唐家这边跑。
    老秦家这边也是同理。
    秦二婶说,“这阵子不少人打着拜年的幌子送了礼过来,不过你奶奶把那些礼物统统交给孙队长去了。”
    送礼的人既打着第一机构的名义,又打着病人的名义,还真不好辨认虚实,秦奶奶就干脆统统交给孙队长去了,这送礼才消停了下来。
    秦二婶说,“你放心,我们这边是有数的。”
    秦家二老都不是糊涂的,当年秦炎是培养人的时候她就没借着这事占什么便宜,生怕给孙子惹麻烦。
    如今秦家一门秦炎,秦云,秦红绯三个人共同处在一个境地,秦奶奶都生怕一言一行给他们带来麻烦,谨言慎行的很,不是没有企图接近老秦家图谋不轨的人,以送东西的名义送了一箱子现金,只是秦奶奶看到后啊,反手一个举报出去了。
    孩子在前边跑,大人帮不上忙但坚决不能拖后腿。
    这是秦奶奶的意思。
    秦红绯就觉得老秦家的思想觉悟还是很高的。
    夏露就告诉女儿,“你爷爷奶奶虽然思想旧观念,不过对底下的孩子始终是疼爱的,也包括五房,到现在你爷爷奶奶其实暗地里也是在接济那三个孩子的。”
    秦红绯挑挑眉,“妈妈介意吗?”
    五房的事她已经很久没关注了。
    秦晚晚毕业了在混娱乐圈她知道。
    秦庆秦年她不清楚——叶如秦虎她也不清楚,所以对于秦家二老接济的事也是刚听说。
    夏露看着女儿说道,“你奶奶接济他们的事有告诉过我的。”
    这倒是让秦红绯诧异了下。
    夏露说,“你奶奶说你心眼小,如果瞒着进行到时候叫你发现了,可能会害了那三孩子,所以她直接告诉,我说,只要不沾大房的光给他们谋福利,金钱上的接济我是不会管的,而如果他们自己有本事闯出一番天来,大房也不会从中作梗。”
    顿了下。
    她说道,“阿绯,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大房受了这么多委屈,可妈妈为什么不带着你们离开秦家?”
    秦红绯说道“不是为了等爸爸吗?”
    夏露道,“等你爸爸在哪等都是等,这是原因之一…”
    “那是你爸爸离开后的半年后了,我一直奔波找你爸爸,和五房也闹翻了,当时从秦市回来发了烧没办法给你们做饭,你和你姐姐都很懂事反过来想照顾我,可你们哪有那个本事啊当时那么小…”
    哦,也不算小,只是当时秦江科疼妻疼女,哪里会让孩子做这种家务活。
    所以秦妃和秦红绯都是一点生活基础都没的,夏露一病,兵荒马乱。
    而因为和五房的矛盾,秦妃和秦红绯也不愿意过去老房子那边。
    “在你和秦妃那天早上去上学后……你奶奶就过来了。”
    夏露还记得自己当时病的不轻,但她也记得要给孩子做饭,而且还得给家里买上菜和米,只是她恍恍惚惚站起来后不久就实在晕的很想着睡一会。
    迷糊间就看到婆婆来了——
    当时的秦奶奶见大房好几天没动静,从街坊那里听说这两天夏露好像病倒了,而且家里只有俩孩子懂什么,就去买了米和油放到大房,本来想放下就走的,结果看到夏露烧的不轻,又奔波着买退烧药,给她降温——又把厨房收拾了,然后留了易煮的面食,又买了鱼和菜。
    之后几天——
    大房一直都有肉鱼,猪骨头放着,都是处理好的。
    后来还多了一箱牛奶。
    这些事,秦红绯有印象——但她一直以为是夏女士顶着发烧出去买的,原来不是。
    夏露说道,“你奶奶背地里做了很多事,但是她又不想说。”
    “所以我也一直装不知道,你爸爸的去世我伤心,其实她的伤心并不比我少,比起秦虎你爷爷奶奶当时其实更以你父亲为骄傲的,只是不擅表达吧,你要说她多疼我们不一定有,但起码我最困难的时候她维护着五房,也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可她一边骂着大房却一边又做着支援大房的事,要不然,妈妈也撑不下来这么多年。”
    夏露能和夏家彻底决断不回夏家,那是因为夏家做的够绝,所以她不用有任何感恩留恋。
    和秦家不断,不是因为秦江科。
    而是因为秦奶奶嘴巴骂得凶,又偏心——但每每自己感到最难自暴自弃的时候公婆都时不时伸出手了,他们对大房有许多的不公,但比起那些不公,夏露更记着自己和女儿在最难的时候他们伸出的援助之手。
    “妈妈的亲生父母在妈妈最难的时候都没伸出过手,我和你爷爷奶奶并无血缘关系,可他们却能在我最难的时候帮了我,所以哪怕你奶奶后来有些事做的过分了,只要不超越底线,我都能容忍她。”夏露缓缓的道。
    但凡不是因为记着恩情,夏露早翻脸不认人了。
    “不过即便如此,叶如做的那些事,我也不会原谅…”夏露说道,“你爷爷奶奶可以拿自己钱帮那些孩子我不会管,毕竟孙子孙女,在那时她都没放弃我们,何况如今,但要是利用你和小炎的身份去帮他们谋前途,那我也不许,那是底线。”
    顿了下——
    夏露开口道,“绯!你爸爸的下落什么时候能知道?”
    秦红绯一怔,接着诧异的去看夏女士。
    夏露眸色平静的注视着她说,“你爸爸的日志我看了,他死了,我听孙书说,你爸爸是为了救人死的,当时有人在,那他们应该有为你爸爸收尸才对吧?”
    秦红绯深吸了口气,“应该有的,不过妈妈,你再耐心等几天,要等原大震的事结案后我就带你去找爸爸的尸体。”
    夏露:“恩,好。”
    第1375章 还有个刺头在呢。
    秦红绯没忘记蓝文之前说的话,说会把爸爸的尸体交还的,在秦市!这也是她至今还没离开的原因。
    只是如今会议还在进行里——所以她也没去找蓝文。
    路瑶一直帮着传递消息——
    三天前会议就开始了,不过没谈拢!
    会再复议!
    她没资格进去,只能从旁帮忙打听一些零碎的消息。
    会议一共分成几批人。
    支持全公开的。
    反对全公开的。
    中立派。
    秦炎这派以起淮为主,是支持全公开的,他坐在会议一席地上,淡淡地反驳着赵海那方所说的怕引起效仿并不是隐瞒真相的合理理由,“会有效仿的出现那就是法律不够严惩,给足了一些人侥幸心理。”
    “秦炎,你要知道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是良善之辈,总有穷凶极恶之徒。”赵海方的人也沉声道,“假设以这个案子为例被效仿了去出现更多的模仿案到时候引起大乱。”
    “怕引起大乱与其瞻前顾后不如做好措施。”风国生手中的笔点了点桌面,“整容术本身就是一种类比于重大手术的进行,应当可以进行实施实名制登记等等一系列措施。”
    “据我所知,江木生也整了,但不是从正规整容院进行的,这个措施可以进行但并不是绝对能规避风险存在,这是近些年出现的案子,其中有多种证据证明着出现社会报复的效仿几率有多高…”
    “……”
    一群人你进言我反驳。
    讨论到了半个小时左右之后不相上下,谁也互不让,口水喷了一桌。
    秦炎静静的聆听着了半天不作声,然后在他们累了的时候忽然开口道,“诸位在讨论公开不公开的时候,似乎是忘记了一个点。”
    也不等他们问什么点。
    秦炎就淡淡地说,“原向年。”
    “原大震作恶多端,原向年却是无辜的并且是为了阻止兄长恶行才被杀的。”秦炎抽出了一份资料来随意的翻着,然后交给别人传阅下去,“那么假设要半隐瞒的报道,就要隐瞒掉原大震伪装原向年十几年这一事实,公开既是说原大震要以原向年的身份认罪的话,那么,无辜的原向年就要替原大震背下这口锅么?”
    “这个我们已经考虑过了…”赵海手底下一人说,“对外公开是一回事,私下,不会给原向年的档案给予任何污点还是享有荣誉。”
    “享有荣誉?抱歉,请问你这是在侮辱谁呢?”秦炎淡漠的看向出声的人。
    “对于原向年来说当年他不惜众叛亲离也要查真相,要的是还原一个正义和公道而不是所谓的荣誉,一个人调查自己的父亲兄长而被杀,如果他在泉下有知,知道你们掩盖了事实的真相然后轻飘飘的来一句享有荣誉,英雄的心怕是得被寒死吧。”
    “再说了…享有荣誉,享给谁?”
    “人死灯灭,他也没后代,老爷子也昏迷着,给谁享这荣誉?”
    “外人可不知道他实际做了什么,只会把他骂的狗血淋头,这也就是不知道坟墓在哪,知道恐怕还得被挖了。”
    “以后这一代的孩子长大了会对孩子说,曾经有个人叫原向年他多么穷凶恶极,谁知道他立过功,抗争过什么?”
    秦炎语气轻飘飘的讲述着,却像刀子一样的捅着人心,“换成在座的诸位,谁要么?反正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