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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19世纪女继承人 第76节

      只是这样的公开场合,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观察到什么。毕竟就算是再糟糕的小姐,也很少会在公开场合露马脚的吧?
    唯一可以说是‘成果’的东西,就是她发现奥斯汀小姐很有主见。以此时对女性的要求来说,她实在是太有主见了一点儿…不过,奥德丽小姐自己其实也不是那种毫无主见的女人,所以一般来说,她应该不会对这一点耿耿于怀才对。
    但在奥斯汀家这样有钱的前提下(具体多有钱奥德丽小姐其实不知道,只是听说薇薇安的嫁妆可以超过10万镑,然后未来奥斯汀夫妇去世,她还会获得一笔数额要比这更大的遗产),她却十分在意。
    普通女孩儿有主见一些,奥德丽小姐也不会觉得她能如何,不过就是普通过日子而已。但一个这样有钱的姑娘,她要是有主见,不就很容易在一个家庭之中占据主动权吗?想到这里,她就有点儿担心侄子卢克未来的生活了。
    不能说奥德丽小姐考虑这些有多斤斤计较,只能说人都是自私的。她偏向自己的侄子卢克,至于说薇薇安·奥斯汀,那是谁?和她有什么关系?极端一些说,她巴不得自己的侄子娶一个对他言听计从的恭顺妻子呢!
    只不过那样的妻子如果没有丰厚的嫁妆,那就有些不太好了。所以恭顺之外,最好还很富有,还聪明美丽——‘聪明美丽’是奥德丽小姐为侄子着想,才觉得该有的,这样侄子才能幸福嘛。
    这样真的是太会想了,让人忍不住觉得是白日做梦!但话说回来,只是想想,又不犯法。
    现在梦想照进现实,所以离完美差了那么一点点,她才更加遗憾啊…不过她也知道这点儿‘遗憾’不值得拿出来说,拿出来说就显得有点儿太苛刻了,所以她也就是心里嘀咕过一两次。
    至于当邻居太太们问她卢克的未婚妻怎么样的时候,她还要特别维护‘奥斯汀小姐’呢!
    “好极了!奥斯汀小姐好极了!这话半点儿不假,那是位很可爱的年轻小姐!比卢克小几岁,特别美丽,简直像是女神一样光彩照人…照我来说,奥斯汀小姐只有一个小小的缺点,她的个头儿高了一点儿。”
    “不过,卢克的个头儿也比较高,这样还真是般配啊!”
    对于奥德丽小姐这话,邻居太太们并不全信,她们才不会相信一个那样有钱的女继承人,还样样都好,能这样轻易地接受卢克·库伦的求婚——人就是这样的,觉得两个不是那么门当户对的人能成,必然是门第更高的那方有其他缺点。
    但当着奥德丽小姐的面,她们不能直接说自己不信,所以表面都是‘是是是’‘恭喜恭喜’这样的。
    有人还八卦地问道:“我听说奥斯汀小姐的父亲是位大工厂主,有名的可丽牌肥皂、可丽牌牙膏,就是他的工厂生产的!他只有奥斯汀小姐一个女儿,能给她准备10万镑的嫁妆…还有,未来工厂也都会是留给奥斯汀小姐的遗产?”
    “是有这回事儿。”奥德丽小姐轻轻点头,矜持地说。
    邻居太太们惊呼声一片…实在是10万镑级别的嫁妆太惊人了。遗产什么的太遥远,先不去说,可嫁妆这种东西大家都是有的,对比一下甚至会觉得差距太大,对这种差距缺乏实感了。
    此时的中产阶级小姐,如果不是独生女,2、3万镑就算是非常多的嫁妆了,算到顶了。而这之下的,5000镑是个门槛,5000镑以上都是挺高的嫁妆,属于是想娶有钱妻子的绅士们的目标。
    而2000到5000镑则是正常的嫁妆,不多也不少。普遍认为娶一个嫁妆在这个区间内的姑娘,也能满足了…毕竟能娶到有钱小姐和富有寡妇的‘幸运儿’始终是少数嘛。
    至于2000镑以下就有些少了。虽然这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如果是底层中产阶级,可能家里的女儿有一笔几百镑的小小嫁妆,就能心满意足了。但大概来看,就是2000镑以下的嫁妆很少,让有资格要求嫁妆的男人不愿问津。
    2000镑其实听起来也不是一笔小钱了,但若是作为一笔嫁妆,假设长期不动它,要用它来吃利息——以如今比较优质稳定投资的利润率四分五厘来算,一年所得就是90镑而已。
    一年90镑其实也就是勉强抵得过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女主人的个人开销,这个中产阶级家庭但凡是收入水平高一点的那种,这都还不够呢!
    但就是这样真的不算太多的嫁妆,才是最常见的!至少这些来库伦家做客的邻居太太们,大多数的嫁妆也都在2000镑以下!换个说法,可能要几十个她们的嫁妆加起来才有人家一个人的多!
    当然,这也就是独生女的待遇了!如果不是独生女,家里再有钱,再是大贵族,也是不可能给女儿准备这么多嫁妆的。
    “这样的阔小姐,难怪订婚还要特意去‘杜梅尔餐厅’吃饭。”惊呼之后,有反应过来的邻居太太就笑着说。
    必须要说的是,此时大多数订婚都非常、非常简单,甚至连订婚仪式都没有!包括一些体面人家,所谓订婚,可能也就是求婚之后,男女双方向其他人宣布以下这事儿,就算是订婚了。
    这一点还不像结婚,结婚基本上是越有钱越隆重,穷人就连结婚都很朴素!一些穷人甚至连教堂都去不起,请不了牧师,只能选择秘密婚礼,又或者专门跑到那种结婚容易的地方结婚。
    比如之前薇薇安一家住的白帆街,就可以找个关在白帆监狱,礼拜日不用坐监的牧师,然后在可以举办婚礼的酒吧搞定结婚仪式。这样的婚礼,开支可想而知是压缩到了极致。
    而订婚,有钱人也很少有大张旗鼓的,仪式更谈不上。不需要登报公告,甚至连向亲朋好友宣布也不是必须的,很多时候就是双方互相表明了心意,就可以作为‘未婚夫妻’的身份回归日常了。
    所以实际上,当初卢克向薇薇安求婚,薇薇安又点头答应了,他们就算是未婚夫妻,完成订婚了。订婚与其说是一个仪式,不如说更像是它字面意义表达的,是个状态——订立婚约之后,就算订婚了。
    当然,因为薇薇安是未成年,严谨一些,那也是奥斯汀先生答应了卢克将薇薇安嫁他,他们就算是订婚了(这年头,有钱人为了防止自己的孩子被们不当户不对的人引诱,是不承认父母未认可的未成年婚姻的。如果已经结婚,也可以认定婚姻无效)。
    这种情况下,还要奥斯汀家和库伦家,两家在一起吃顿饭才算订婚作数…这些邻居太太是有些暗示奥斯汀家自视甚高,这样的亲家可不好相处的意思。然而奥德丽小姐根本不在意的,一律认为她们是在嫉妒,酸的很呢!
    她自己抱怨归抱怨,面对这些邻居太太的时候,又能想的特别清楚了。
    而就在奥德丽小姐面对酸库伦家的邻居太太们,心态超然的时候,被这些人议论的卢克和薇薇安又见面了。
    这次是卢克写信约的薇薇安…说起来也很古怪,卢克在向薇薇安求婚前,两人是经常一起出去的,主要还是薇薇安写信约人。但在求婚成功之后,这却是他们第一次出来、第一次单独碰头。
    卢克写信约薇薇安的理由里,最‘光明正大’的一条就是他再过几天就要离开和礼兰,去罗齐奥了,这次见面也算是告别——等到那个时候坐船离开,虽说薇薇安不是不能去送行,但以卢克对薇薇安的了解,她恐怕不会很想去。
    不是淑女的矜持,而是薇薇安从答应求婚之后,都有点儿不自在,在躲着他。如果他不主动‘找上门’,她是真能将港口送行的事儿给躲过去的。
    “……”薇薇安按时赴约,然而面对卢克,她还是很不自在。直接表现就是,没有了平常的健谈,只能和卢克面面相觑,十分安静(卢克本身就不算爱说话的人了)。
    拯救了这糟糕气氛的是一场忽如其来的大雨…虽然现在是夏天,但这样一点儿预兆都没有的雨,还是让公园见面的两人差点儿被淋成落汤鸡!运气比较好的是,他们在密集的雨点落下来之前,找到了公园里的亭子避雨。
    一场雨,让他们被隔绝在了公园的亭子里,这里就像是世界的一个孤岛,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任何人。直到这个时候,薇薇安忽然轻松自在了一些,好像之前加诸于身的一些东西,这个特殊时刻也可以先放一放了。
    她侧头看了看卢克,清了清嗓子:“呃…这天气可真怪啊!”
    聊天气是美林堡人的拿手好戏,而且这也是最‘安全’的。果然,从这里开始,卢克也点了点头:“是很古怪,这应该是今年最突然的一场雨了…不知道要下多久。”
    “这样的雨,一般是不会下太久的……”
    关于天气的对话居然持续了三分钟之久!也就是随着天气话题渐入佳境,薇薇安才能理解为什么美林堡人喜欢谈这个。当然不是因为大家关心天气,只不过无话可说、气氛无以为继的时候,能有个天气谈,真是‘大救星’了!
    “…我不太喜欢下雨的日子…”先将话题从‘天气’上收回来的是卢克,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就看着薇薇安从帽子里漏出来的几缕发丝:“薇薇安,似乎从认识你以来,你一直留着短发?这里面有什么特殊的缘故吗?”
    薇薇安下意识伸手要去摸摸脸颊边的头发:“啊…倒也没什么特殊的缘故,只是长发洗头真是太不方便了。如今没有很好的洗发产品,传统用于洗发的东西,无论是复杂的宫廷配方,还是简单如迷迭香煮水、粗暴如肥皂,我都用过,也都不行。”
    “如此糟糕的洗发物,还要留长发,那太为难人了。”对于这件事,薇薇安是一直很有话说的。
    薇薇安还比划着说:“我12岁以前是留着挺长的头发的,大概披散下来到这儿。我上中级学校之前就一口气剪到了这个长度,一直保持着…这可太方便了!”
    “我其实很想见见你长发时的样子,那是很美的金发。”卢克过去从不提这个,即使薇薇安一直保持短发在很多人里真是够奇怪的——他其实自己也在抗拒薇薇安身上过于有魅力的部分。
    他就像这个世界上大多数肤浅的人一样,也会迷恋她的外在…这一点一直是他有些不愿意承认的,仿佛承认了便是一种不尊重。
    而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脱口而出了。
    “想看我长发?唔,也不是不可以…”薇薇安也有点儿意外卢克说这个,想了想后,拉长了调子,显得有些‘不怀好意’:“我一直想要开发一种洗发产品,如果有方便的洗发产品…嗯,大概会留长发吧。”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薇薇安其实已经习惯短发的方便了,并不想为了谁改留长发。卢克忽然提他喜欢长发,薇薇安没有假装没听见,已经是对他很好了…不过,要是有合用的洗发水,她留长发的意愿确实也会增强一些。
    “洗发产品…?”卢克重复了一遍,重复的很慢。
    不知道为什么,薇薇安就有了点儿不好意思。眨了一下眼睛,不去看卢克,低头盯着脚尖:“是的,洗发产品,产品配方其实大致已经出来了,只是却一样东西,我将其称之为‘表面活性剂’。”
    “像肥皂就可以看作是‘表面活性剂’的一种,只不过这样的皂基表活剂,对头发和头皮来说不太适合——如果你用肥皂洗过头发,就应该知道哪里不合用。我认为,为了洗发产品单独开发一种表面活性剂,是很有必要的……”
    薇薇安唠唠叨叨分析着可行性,有阐述了自己觉得哪几个方向比较有前途。
    卢克忽然打断了她:“所以,你已经从效果、可行性上,分析出最适合开发作为洗发产品表面活性剂的物质了,对吗?”
    “薇薇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会帮你弄到。”
    薇薇安忽然有点儿被这个大男孩儿‘蛊’到了…那是一种专属于天才的自信,当他表现出无论薇薇安开口要合成什么物质,他都能做到的斩钉截铁时,那种毫不拖泥带水的爽快是一种性感。
    头脑的性感远胜于身体的性感,甚至让薇薇安脸红了。
    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脂肪醇硫酸盐类…比如脂肪醇硫酸钠,我认为是非常有前途的。经过一些实验表明……”
    薇薇安这纯粹是知道结果了再倒推出证据,她知道脂肪醇硫酸盐是适合的,再找证据证明这一点就很容易了——脂肪醇硫酸盐在薇薇安上辈子那会儿,依旧是可以做洗发水用表面活性剂的。
    只不过那时候表面活性剂‘百花齐放’,各种更好更新的表面活性剂纷纷出头,不是脂肪醇硫酸盐一枝独秀的时候了…嗯,是的,脂肪醇硫酸盐是有一枝独秀的岁月的,毕竟这可是最早的无皂洗发水中用到的表面活性剂!
    “脂肪醇硫酸盐?好吧,我知道了。”卢克点了点头。现在说到一类化合物就是这样的,只需要看它的命名,其实就大致知道是怎么做的了。脂肪醇硫酸盐,卢克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想到了几种做法,比如说先形成酸酯,再与一些碱反应……
    当然,说的简单而已,不说几种可能往往就意味着几百上千种具体流程,就算确定了某一个制取流程,不一样也多的是人连重复实验都做不下来?
    能够觉得轻松的,也只有卢克这样的天才了。
    表示自己‘知道了’的卢克,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袋子。他将小袋子给了薇薇安:“这是香豆素,你似乎对这些挺感兴趣的。”
    他说的很平静,薇薇安却比他直接多了,快乐地接过了那一小袋香豆素结晶:“这都是你在实验室亲手制取出来的吗?我看过你的论文了…说实话,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香豆素也可以用来调配香水。”
    薇薇安好奇地闻了闻香豆素的味道,发现果然和上辈子闻过的差不多。
    “说实话,你今天实在是太好了…都让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薇薇安真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然后又粲然一笑:“嗯,我会好好用这些香豆素的——为你调一瓶新式香水怎么样?”
    薇薇安明知道卢克不会喜欢这个,还故意说:“哈哈!你会反感用你的名字命名一瓶香水吗?毕竟是香豆素的合成者,很有意义呢…嗯,你在罗齐奥合成表面活性剂,我在和礼兰调新式香水,我们都有努力的方向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卢克点了点头,一锤定音:“听起来还不错…那就这样吧。”
    第99章 红粉世界099
    卢克出国留学了,漫长的暑假也要结束了。薇薇安又回到了北美林堡学院,有时候回忆起来,觉得这个夏天发生了很多事,她甚至都订婚了。有时候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生活一如往常。
    “薇薇安,来吧…来吧!我们还差一个!”薇薇安正在写一份作业的时候,几个同学又在‘呼唤’她了。她们刚刚在一张小圆桌上铺了印刷着字母和符文的毡布,这是用来玩桌仙的专用桌布。
    薇薇安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说:“你们能等我5分钟吗?”
    5分钟之后,薇薇安也围坐到了小桌旁——其实大家只是想要拉薇薇安一起玩儿而已,不然桌仙又不是纸牌,人数是不用卡那么死的。
    “你们读过《看不见的伙伴》这本书吗?”泽西雅小声问围坐着的其他人。
    “我读过!那可真是一部让人着迷的好书…啊,我不是说我相信那些,只是从研究的角度来说,那很迷人。”一个棕发的女孩儿微微摇晃着脑袋回答,眼睛却始终是盯着桌面的。女孩儿们的手已经聚拢在了一起,一同伸出一根手指,扶在桌心的一只独饮杯上。
    “听说写这本书的作者是个真正的灵媒,那些故事都是真实事件……”
    “嘘!别说话了,太吵闹的话,桌仙就不会来了!”有人站出来制止这个时候毫无意义的唠叨。
    “嘿,朱丽叶!别担心,桌仙的来路往往比较长,还有一会儿才来呢!他不会被我们的声音轰走的……”
    “如果你们不能安静下来,桌仙就一直不会来。”站出来制止大家喧哗的女孩儿坚持说。
    大概是她的坚持起了作用,又过了半分钟,大家忽然都不说话了,小圆桌一圈陷入了一种有些古怪的安静。然后非常、非常突然地,桌子开始轻微摇晃——虽然薇薇安猜测,应该是有人动了桌子,但真正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兴奋起来了。
    玩灵异游戏的乐趣,不就在这里么?
    “看起来,我们是可以开始发问了,对吗?”泽西雅看到这种情况,第一个开口说道。
    “是的,看起来是的,怎么样,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泽西雅没有太犹豫,眨了眨眼睛,就试探着说:“嗯,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呢?”
    桌上那只小小的独饮杯开始移动,薇薇安完全放松了手指,任由其他的力量带动。然后就看到那只独饮杯接连停在了几个字母上,最后组成了一个拼写为‘叶芝’的名字。
    这让所有人精神一振,接连不断的问题就冒出来了。有的人是出声问的,大家都听在耳朵里。有的人则是在心里默默问的,得到的答案准确与否,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而从她们的反应来说,这次玩桌仙得到的回答,都有些不一般呢!
    等到伊丽莎白·哈拉登,以及她那些以埃米莉·维奇伍德为代表的跟班走进来时,大家的桌仙游戏已经逐渐进展到尾声了。这个游戏的过程中,不少人收获的回答都是乍一听叫人摸不着头脑,但仔细想想就恍然大悟的那种。
    这种‘靠自己’得到的答案显然更令人深信不疑,一些原本对桌仙游戏不屑一顾的女孩儿,这一次下来也变得半信半疑了。
    “真令人难以相信,‘叶芝’……”
    “哦,真无聊,居然是桌仙!你们相信这些吗?”埃米莉朝着玩桌仙的小桌嘴巴一撇,就说:“如果让玛格丽特小姐看到了,她会怎么说啊?一定会收缴玩这些把戏的东西的。”
    “别多管闲事,维奇伍德!”有人瞪了埃米莉一眼。
    埃米莉和其他‘跟班女孩’们互相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压低了声音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隔一会儿就会爆发一声响亮而短促的笑声。这弄得原本在玩桌仙的人也没了兴趣,今天这局桌仙游戏也就草草结束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泽西雅注意到伊丽莎白·埃米莉一伙儿正拿出几个精美的瓶瓶罐罐说着什么。然后有人打开了一个小罐子,其他人就伸手拈了点儿什么,抹到了脸上…这个时候她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