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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孙策/孙权x你We2

      2.
    那之后你是怕与异性有任何身体接触的。
    以至于那个叫江东大老虎的网友忽然跟你说,“鸢鸢,见面吧”的时候,你忽然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反应。
    毕业之后你没去当老师,反而在家族企业里给人打工做文职,别人不知道你背景,只觉得年轻小姑娘好欺负,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屁事儿都交给你做。
    也有追求者,只是你午夜梦回时想起身下的那一摊血,会惊醒,然后就想起孙权的表情。
    他问你为什么不和他商量,你却反问他商量有什么用呢?
    他手里攥着那张纸指关节都泛了白,可是你知道,那对于他来说太难了,他才只有十八岁。
    你连哭都没有,毕竟一个人独立惯了,用表兄弟的话说,家里的企业以后交给你也许更不错——“做大做强,再创辉煌”的那种。
    那天夜里你鬼使神差同意了江东大老虎,工会里有人说江东大老虎是英俊美男子,也有人说那会长还是绝世大美女呢。大家嘻嘻哈哈的谁都没当真,毕竟都是网络问题,见光死不是没有发生过。
    可是当真到了约会的地方——你也挺纳闷,怎么会有男孩子约会去棒球馆的,等到了地方,打了电话,看见个穿着牛仔裤灰色tee的男青年走了出来,不知道是太阳光太大了还是怎么着,你只觉得那人好像自带光芒似的,好耀眼。
    他脑袋后面扎了小辫子,眼睛忽闪忽闪的扫着看你,你心想倒也是没想到见光死的事儿没发生——看来工会里的人没说谎,江东大老虎果然很帅,或者说,也有点太帅了。
    可是他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开了口,问你会不会打棒球,你伸开十指冲他说,“漫画看过,棒球是真的不会打。”
    他点点头,又说,“那太好了,可以给你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可是啊……你托着下巴看他一次又一次击球,多少有些无奈的想,别人家想要泡姑娘,那都是握着姑娘的手教她如何击球,也是没见过谁自己玩上瘾了,把姑娘晒在一边呢?
    到底是傻还是单纯?你多少有些不确定了。
    谁都看出来了孙策在追你。
    可是他嘴笨,人又有点不太解风情,你是个直来直去的,最后还是你揪着他的衣领子问他,“孙策,要不要交往。”
    那一天他脸都红成猴屁股了,多喝了几瓶啤酒壮胆一般,抱着你一边叫一边笑,搞得有人以为他是中了彩票似的。
    随后你们一起回了他的小屋子,途中经过便利店的时候,他红着脸扫了半天。
    你知道他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便轻轻对他说,“买吧。”
    如果他身后有尾巴,大概摇得快成螺旋桨了吧。
    随后他提着一个小塑料袋出来,悄悄同你说,“他们都说超薄的比较好用……”
    你挑眉,“是谁说的?你还跟别人谈论过这事儿呢?”
    他好像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便连忙捂住。
    你笑他,借着微醺站在路灯下问他:“孙策,你说你是不是肖想老子的肉身许久了?”
    却换来他的吻,先是浅尝辄止、后又逐渐变得火热而缠绵的那种,随后把毛茸茸的头扎在你的颈窝里。
    “嗯,好久了,从第一次见你,就想……”
    可是他是个处男,连怎么戴套都研究半天。
    爱运动的男孩子身材都不会太差,等到他把衣服脱了,你情不自禁吹了声口哨,伸手在他胸口抹了一把,“看不出来,我男朋友身材是如此曼妙。”
    他被你撩得心猿意马,跨间那玩意儿胀得发痛。
    你伸出脚轻轻踩着那鼓起的地方,他便依着你脚趾的显露,解开牛仔裤的扣子,随后拉下拉链。
    你醉醺醺的,笑着用脚探进他的内裤里,缠进那些毛发之中,自然而然也就碰到了他那滚烫的玩意儿。
    仿佛被烫到似的抽了出来,却分开双腿,盘住他的腰,“要是以后失业了的话……”你凑在他身边轻声说,“我就把你卖到那种唱跳俱乐部里,以我们策策的条件,出卖色相也能发家致富呢。”
    他抓你的身子低头亲你,“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恶毒。”可是脸上都是笑意,连同吻都是甜的。“你舍得我吗?”
    总有人说成年人的恋爱,变成猫,变成虎,变成淋雨的狗狗。
    你寻思这句话也太过经典。
    比如他委屈着脸挤进你的身子时,你紧张,还多少有些疼,他便立刻变成了湿漉漉的狗狗模样看你,生怕自己弄坏你。
    可是那东西硬得发烫,只是伸进去一半,你便有些吃不消。
    你卡着他的,他动弹不得。
    低头去亲你呢,你又闪躲着他的吻。
    他急促的喊你。
    你却托起他的脸,用嘴唇再度同他纠缠起来。
    那玩意儿终于被吃进你的身子,在接吻的喘息声中你轻声说,“好大……”
    他好似得意于此,便挑着眉毛,同你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你轻叱他,“处男有什么好得意的……”
    可是他却不肯再跟你争辩,抱着你的身子前前后后的动了起来。
    大抵是真的饮了些酒,于是连同做爱都是忘乎所以。
    你心想只要将自己投入在那种心无旁骛的感情之中,就不会再在每个深夜被噩梦惊醒一般。可是啊,那些记忆就如同时刻蛰伏在深处的猛兽,你越想忘记,却如影随形。
    孙策的头在你怀中抬起来的时候,用手摸着你的脸,“怎么哭了?”
    你抱着他的手,却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
    摇头,随后好似快要溺亡之人抓住目光所及的稻草一般,在他随即浮涌上的怀抱之中啜泣,双手怯怯绕过他的身子,随后在背后交叉——被他快要埋在身体里了一般。
    啊、啊……
    记忆里的猛兽又开始撕咬你了。
    那些快乐的、甜蜜的、温暖的、拥抱,接吻,皮肤贴住皮肤,汗水融化变成一团,还有身体的交合,那里在汩汩的往外涌着爱意。
    你轻轻在孙策耳边呓语,“喜欢……”
    他吻你,随后问,“喜欢什么?”
    没有主语,没有宾语。
    因为你也不知道那些突如其来自喉咙中涌现到口唇的词到底代表什么意义。
    只是夜太过漫长,漫长到让你二人足以精疲力竭。
    他压在你身上,两具肉身紧紧贴在一起,你听见他的呼吸声,感受到他的心跳,你听见他一遍又一遍对你吐露爱意——你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自回忆中走出来了,你可以接受新的一段感情,你痊愈了,你可以重新活了。
    “我该叫你什么呢?”
    被人掐住下巴,轻声问。
    “老师?”那人歪着头,你甚至看不透他此刻心中所想是什么。
    “还是嫂子?”
    修长的手指沿着腰部的曲线,轻轻划到你的小腹,停在那里。
    “……要嫁给我哥了,你开心吗?”
    他问你,鼻息打在你的脸上。
    你看着他,一字一句。
    “开心啊。”
    你说,“开心到做梦都能笑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