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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咬痕 第21节

      谢劲单手禁锢着她。
    他发了疯的跟她寻求,像是要把过去那六年受的煎熬全部让她偿还回来。
    不留一点余地。
    温书缈感觉到他的狠、他压抑已久的痛、他刻入骨髓的缠着血的执念。
    他每向前侵略一分这份恨意就展现越强。
    她只能承受。
    谢劲猩红着一双眼,一手捏着她的下巴。
    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狠。
    “温书缈。”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劲呼吸粗重:“后悔吗?”
    “后悔过抛下我吗?”
    温书缈眼睛里水雾雾的,呼吸也被他彻底搅乱了。
    她偏过头,声音很哑:“没有。”
    谢劲笑起来。
    温书缈满眼惊愕。
    谢劲嘴角扯出几分狠:“在你回来的那天,老子就他妈的买了。”
    ……
    雾蒙蒙的夜色下,荒僻又火热。
    那些无法跨越的裂痕,连亲吻都被染上了痛色。
    那么多个辗转难眠的日日夜夜,每回想一次都是钻心刺骨的疼。
    他只想让她认错。
    要她亲口承认不该抛弃他这件事。
    凭什么每次他都是被抛弃的那个?
    他不甘心。
    谢劲纠缠着她发疯。
    *
    大概是在天蒙蒙亮,温书缈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起来。
    谢劲说到做到,他真的差点把她弄死在这里。
    温书缈记得自己最后昏过去看见的最后一幕还是谢劲红着眼的拼命发狠。
    温书缈穿好衣服,自己一个人艰难的走出郊外。
    回到谢劲家,温书缈换了件严实一点的衣服,整理好行李回宁城。
    在上车之前,她给谢劲发了条消息。
    没有不辞而别。
    单方面的,算是把他们的纠缠画上句点。
    ——“我回宁城了。”
    第19章 知道你们曾经很喜欢
    这趟重来临海市,看见了他,拥有过他,对于温书缈来说真的是场苦涩却又美好的意外。
    值得她珍藏一辈子。
    她想,这次过后,他们真的很难再有交集了吧。
    毕竟他们两个都倔。
    犟的要死,谁都学不会先妥协。
    温书缈买的是高铁票,到站没多久就可以检票了。
    踏进检票口她再一次看了一眼这座有她喜欢的人的城市。
    然后,头也不回的检票进站。
    她的位置靠窗。
    昨晚一夜的纠缠她身体透支的厉害,早就已经筋疲力竭。
    今天早上能赶上这趟车,全靠她的倔强劲儿。
    用意志力撑着走的。
    温书缈把行李放置好把衣服后的帽子往前一拉,闭上眼睛人缩在里边睡觉。
    还没到点,正是乘客上车时间,温书缈听见有乘客陆陆续续放行李或者找自己座位的声音。
    迷迷糊糊中,她旁边也有人坐下。
    温书缈本来没打算睁眼,但她呼吸间有熟悉的薄荷味儿。
    她这才动了动帽子,睁开眼。
    看见谢劲那张利落分明的侧脸时她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蓦然睁大眼!
    真的是他!
    她几乎不敢置信:“谢劲?”
    谢劲没什么情绪的看她:“想一笔勾销?”
    “哪儿那么容易。”
    “我的六年,你一次怎么还。”
    温书缈:“……”
    他侧着脸,眉眼冷漠:“温书缈。”
    “等我觉得够了,你才能算是还清。”
    “…………”
    她有被他气到:“你什么时候才算够?”
    “那谁知道。”
    谢劲瞧着她笑,痞坏痞坏的,有种别样的帅气:“至少现在还不够。”
    “远远不够。”
    温书缈:“…………”
    她不说话了。
    帽子一扣,睡觉去。
    一路上,谁也没有再说话。
    温书缈睡的很沉,等到要下车时,她发现她是靠在谢劲肩膀上醒来的。
    他似乎维持了一个姿势很久都没有动,她起来的时候他僵硬的动了下已经酸麻的胳膊。
    “……”温书缈挺不好意思的:“你怎么不叫醒我?”
    “叫了,架不住你暂时性耳聋。”
    温书缈:“…………?”
    她想拿行李箱砸他脑袋可以吗。
    到了宁城已经是傍晚了,从宁城车站到温书缈的家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谢劲跟着她上的出租车。
    到她家楼下。
    是一栋比较陈旧的楼房。
    楼道上的声控灯亮起来是年久失修的朦胧昏黄。
    谢劲皱了下眉,站在楼下,似乎没打算跟她上去。
    只是顺嘴问了一下她住几楼。
    温书缈说:“5楼。”
    谢劲点点头,一路上没抽烟,他这会儿拿出烟来一连抽了两根,烟火星子在他指尖亮着,然后转身朝着旁边的巷子走了。
    温书缈也提着行李箱上楼,两人几乎是同时转身。
    往相反的方向走。
    像是不会再有交集的背道而驰。
    这种陈旧的楼房是没有电梯的,全部都是窄陡的楼梯,幸好温书缈的行李箱不重。
    小巧又好拿。
    今天阿姨给温书缈打电话说奶奶不愿意在医院里住,坚持要回来,拗不过老人家,只能帮她办理出院。
    所以温书缈一进家门就看见头发花白的奶奶坐在陈旧的沙发上戴着老花镜在看报纸。
    柔柔的光线打在她身上,说不出的慈祥。
    “奶奶。”
    听见声音,老太太放下报纸手拉下穿着绳子的老花镜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