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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我爸的事,我妈的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他们没有任何错,我迟早要让真正错的人付出代价。”

    “你什么意思?”

    韩千然咬唇质问,闪躲的目光却暴露了自己的心虚,她咬咬牙继续说,

    “舅舅舅妈的死我们也很伤心,苏木舞你也不要太没有良心了!苏家破产的时候要不是我妈收留你们,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现在靠色和心机傍上了安公子反倒恶人先告状,污蔑我们韩家!”

    左修眸色微动,却依然定定的站在那里,没有插话。

    木舞嘲讽的笑,“我靠色傍上安家?没错,可惜你连靠色上位的资本也没有,我看得出来你喜欢安夜淮,可他现在无论如何都是我的老公,千然,别整天想些歪门邪道,坏事做多了是会遭报应的。”

    “苏木舞你再说一遍?!”

    韩千然气的额头青筋都凸了起来,扬起一只手臂狠狠朝木舞的方向砸下来,左修瞳孔微怔,快速迈出腿过去制止。

    却不料还是晚了一步,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夜色里突兀又刺耳,左修愣在原地,看见木舞刚刚收回的手。

    韩千然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镇定自若的女人,半边脸的疼痛感火辣辣的传来,她颤抖着摸上自己的左脸,眼泛泪花,“苏木舞你竟然敢打我?!”

    左修瞥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眼木舞垂在身侧的手,低声问了句,“手疼吗?”

    木舞摇了摇头,目光却在韩千然脸上。

    韩千然一听左修的话更加来气,开口就骂,“真是忠诚护主的好奴才!这种时候还问她手疼不疼!”

    左修一双悠然干净的眸子静静抬起,淡漠的脸上似笑非笑,“安少爷特地吩咐过,如果少奶奶打了人或者纵了火,一定要先问少奶奶有没有受什么伤。”

    “你!”

    韩千然被堵的哑口无言,她自知对安夜淮的爱慕无果,可也不甘心被苏木舞抢了去!

    木舞深吸了一口气,夜深了,她有些乏力,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老实,她看了眼左修,淡淡道,“我们走吧。”

    “打了人你就想这么走掉?”

    韩千然不甘心的在身后大喊。

    木舞脚下步子顿了顿,回头看她,“那你想怎么样?以一敌二,你打的过吗?”

    被她说的哑口无言,韩千然冷哼一声,高跟鞋大步而迅速的往回走,路过木舞时狠狠撞了她的肩膀,“这一巴掌我不会白挨!”

    她没有说话,看着韩千然的背影走远,心潮汹涌,她深知父亲的清白与无辜,也知道母亲死的无缘无故,可是直觉不能惩戒恶人,她只能找证据。

    高架桥上劳斯莱斯速度不慢却开的平稳舒适,木舞眯眸看着荣港繁华而璀璨的夜景,巨大的孤独感袭来。

    偏过头,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刚刚你对韩千然说的话……是真的吗?”

    左修反应了几秒,忽然勾了勾唇,“当然,安少特地吩咐过,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少奶奶是对是错,我们都要先关心您的健康和心情。”

    身边的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偏过头去看着窗外,左修侧目,恰巧看到车窗上倒映着的明艳笑脸。

    其实,他不在乎自己刚刚说的话真实与否,他只知道安夜淮视她如命,也知道他捧在手心里的人,自己也一定要帮他守护。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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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盛宴,珠光宝气,衣香丽影。

    舞池里,她拉住男人的手,直将其拉进角落的暗房,逼至墙角,任性的强吻终是落下。

    面对强吻,男人却勾起唇角,腹黑的笑隐在昏暗的灯下,女孩儿的甜美生涩,终是引他难以自持…。

    一样的面具,相似的眉眼,终是吻错了人。怀孕、隐婚、出国…。宠明月咬牙,自己酿下的苦酒流着泪也得干下。

    ☆、第094章 我才是他老公

    到达幽兰园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整个宅子一片黑暗,好像今天吴妈她们也全都不在。

    左修将车停好,木舞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不用去接他吗?”

    “您说少爷?他今天加班,已经吩咐过不必去接他,现在把您安全送到,我先走了。”

    左修离开后木舞仍然愣在原地,脑子飘飘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回过神时却感到身后一片刺眼的光亮,她回身,张开五指遮住眼睛。

    刺目的车灯熄灭,一辆高级跑车低调而奢华,不是迈巴赫,那里面的人自然也不是安夜淮。

    景观灯暗而幽冷,木舞还没来得及看清车窗后的脸,便见车门打开,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入视线。

    男人一身刀裁西装一如既往的优雅,只是俊美的脸上微红,木舞一眼便看出他喝了酒。

    以前他不爱喝酒的,因为只要喝酒就会上脸,只是他长得俊朗清秀,反而显得多了几分诱人的东西。

    “喝酒了?”

    见男人有些步伐踉跄的走过来,木舞忍不住蹙眉问了句。

    安泽虽然喝了酒但还不算大醉,意识清醒的走过来,冲她安静的笑了笑。

    那样的笑让她想起了很多年前,那时自己由于相貌惊艳在学校闻名,几乎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女神。可她却唯独暗恋比自己大出九届已经在商场上的直系学长安泽。

    那时他在学校创下了许多不可打破的记录和传说,是风云一般的人物。

    她也曾把青春最美好的暗恋和热忱都给了他,可最终却是如此境况。

    “小舞,我好想你。”

    安泽快步走过来,直接将她囊入怀中,木舞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在他怀里愣愣的站着。

    也许是气氛苍凉让人难敌孤独,也许是酒意醉人,让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吐露一次心声。

    木舞吸了吸发凉的鼻尖,抬头想挣开他的怀抱,却不料男人抱得更紧,温润的眉眼下是难掩的落寞。

    “小舞,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放开你,如果当年我挽留你,要你不要去非洲……”

    “可是没有如果啊……”

    她的声音也很轻,唇角牵起的弧度苦涩,“再说学医救人是我的乐趣,即便当年你挽留我,我还是会选择去非洲,去救那些和生命垂死抗争的人们。”

    “那如果我陪你去呢?或者至少我不像当初那样一次都没有联系你,我们之间会不会还有可能?”

    他的声音悲戚而急切,他急切的想要一个答案,就像一个失去糖果的孩子拼命想要挽回。

    “不会了,安泽学长,时间无法倒退,我们还是接受现状,相安无事吧。”

    木舞大多时是理智的,可是今晚不知怎么了,那些曾经的时光在大脑里不停翻转,让她内心脆弱的简直不堪一击。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曾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他的举手投足,他的音容笑貌都曾让她挂念。

    可如今……

    “我好后悔……”安泽抱着她,突然自嘲的冷笑,“如果知道当初放开你的后果是让自己这么多年都活的如此辛苦,甚至失去爱别人的力气,当初我一定不会放你走。”

    木舞心头蓦然一空,这么多年,她没有想到自己在他心里会有如此分量。

    “小叔,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枫德园。”

    木舞刚刚架起他的胳膊,便感到前方刺眼的光亮扑面而来,黑色迈巴赫猝然停在面前。

    她心里咯噔一下沉了下去,他偏偏这个时间加班回来,还看到自己和安泽搂搂抱抱的画面……

    这下有嘴说不清,甚至还会让自己在他面前谈离婚时变得没有底气。

    迈巴赫车门打开,木舞站在原地没动,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矜贵而清寒的朝这边走过来。

    安泽微醉的脸上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着,一动不动的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

    “那个……小叔今晚好像喝多了……”

    她开口想要解释,却在看向他时莫名变得心虚。

    安夜淮挑了挑眉,唇角一丝讥诮,“喝多了?来找你好像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事冲我来。”

    安泽站在木舞面前,俊雅的脸上透着莫名的坚定和认真。

    安夜淮忽而嗤笑,“冲你来?小叔你好像搞错了,我才是她老公。”

    说着他长臂一伸,直接将后面的女人带进了怀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安泽,一丝挑衅,“以后能不能不要对我媳妇儿动手动脚?肚子里的孩子看见了要怎么想你这个做爷爷的?”

    木舞:“……”

    安泽抿了抿唇,凝起的剑眉染上说不出的色彩,“你最好把那个女人的事情处理干净了再好好爱小舞,否则就算她有了你的孩子,就算她真的爱你,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你放心。”安夜淮勾了勾唇,星眸流转着倨临睥睨的姿态,“我会对她好到你根本没有后悔的机会。”

    “他喝醉了。”木舞皱眉看他,“送他回去吧。”

    “怎么?”安夜淮忽然低首看她,“心疼他?想要旧情复燃?”

    “……”

    “回家!”

    他大手裹着她的玉腕,长腿阔步往别墅走,木舞回头看了眼站在景观灯下的男人,他周身暗淡,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落寞。

    安夜淮却头也不回,生生将她往大厅里拽,目不斜视的一句,“放心吧,他既然有本事开车找到这里,就有本事自己回枫德园。”

    “……”

    他又在生什么气?

    到了大厅,木舞狠狠甩开男人的手,白皙的手腕儿已经红了一圈儿,安夜淮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抑制住心中怒火。

    随手摘了她脖颈的毛巾,又将温度向上调了几度,才缓缓道,“手这么凉还好意思在外面站那么久?”

    “不用你管。”

    木舞脱了沾满寒气的大衣,径直往浴室方向走,安夜淮看着她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

    ------题外话------

    昨天忘了祝宝宝们国庆快乐,嗷呜!

    好好过节,然后不要忘记冒泡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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