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73节

      她需要额外的钱!

    只因两周前,安建国找到她,以投资为名目实际就是明目张胆的讨要,问她借款二十万!

    如今安建邦倒了,安淮羽翼未丰处处受限,宋灵韵另攀高枝再度成了小三,安建国精明,自是看得出来自己当初盘算依靠宋灵韵侵吞资产,再捧着安淮继承恒通的打算,如今落空的可能性非常大。

    他身负赌债又不是个有良心的,大厦将倾自是能捞多少是多少,他直接找到了宋灵韵,张口要钱!

    宋灵韵无法,只能答应了安建国的要求。

    当然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会是一个无底洞,一旦有了第一次,便会有之后无数次。

    而更恶心的是,恐怕这贪婪的安建国,他要的,还不只是钱!

    “二十万我已经拿了,再也没钱给你,你探病也探过了,可以走了。以后你再来请事先通知,没有特殊情况,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面前!”

    宋灵韵强势,冷冷下了逐客令!

    话落她转身便走,身后,嘴角忽然扬起一抹冷笑,却是在宋灵韵转身的刹那,安建国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

    安建国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痞子!

    低头凑近宋灵韵的耳朵,他在她下意识挣扎的时候低笑开口:“嫂子,那你说,我想你了,这样的,算不算特殊情况?”

    那一句暧昧无比,说话间他甚至伸手朝她腰间探去,宋灵韵心底一阵恶心:“放手!”

    她怒吼出声,方一句,就被安建国伸手死死捂住了嘴!

    “嘘,轻一点,你是想把佣人叫过来?”

    安建国冷笑:“这样不合适吧,嫂子你见不得人的事少么,你还真想一样一样都抖到人前去给大家看看?”

    这已是**裸的威胁,话落不由分说安建国转身就把宋灵韵推到了病床边!

    宋灵韵踉跄一步扑倒,双手一下撑在床沿上,她已经猜到安建国的企图,死死咬牙:“你疯了么,要发情找你的小情人去!外头年轻漂亮的姑娘那么多,你何苦故意羞辱我,滚开,你给我滚开!”

    却是她再挣扎,都挣不脱死死扣在腰间的手!

    下一刻安建国压上来,掰起宋灵韵的下巴,迫着她,直视前方!

    这一眼,她看见的,是不远处昏暗的灯光里,安建邦因极度震惊而瞪圆的眼,镶嵌在左半边抽出的脸上,愈发狰狞!

    哈,哈哈哈!

    身后安建国扭曲的低笑出来!

    原本,她对他是不那么具有吸引力了的,便是有,为了他的大计划他也不会乱来不是?只是这一切,都在他亲哥安建邦病倒的那一刻起,全然逆转!

    反正她也是个谁都能睡的女人不是么,最近不就好好的伺候着那lpo的顾总么,怎么,人家有钱有势就能睡,他没钱没势,就不能了?

    她可别忘了,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呐。

    安建国狞笑着,死死掐住宋灵韵的下巴,低头的时候,那开口的声线,像是地狱来的魔鬼!

    “嫂子,你知道我平身最恨谁么,给你的提示,就近猜,那人,现在就在最近的地方,看着我们呢~”

    所以这一次,是多么好的机会啊…

    让他得以撕碎那张道貌岸然的面具,得以,将他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哥哥,狠狠踩在脚下!

    心中猛然一颤,宋灵韵终于明白,安建国,他要的并不是她,而是在安建邦面前要她!

    他是要在安建邦最无能为力的时候,给予他最大的耻辱最重的一击,她是他的武器,今晚,她绝对不可能逃脱!

    死死咬牙,宋灵韵脸色苍白,却是最终放弃了挣扎。

    安建国,他知道她太多的秘密!

    从安淮的出生,到秋映瞳的死,甚至是四年前那个雨夜她在苍山活埋安浔,他全部牵涉其中!

    而如今,他成了她身边最危险的一颗炸弹!

    宋灵韵的乖顺,让安建国非常满意。

    嘴角带着冰冷的笑,他抬头,死死凝视着前方病床上安建邦难以置信的双目,看清那泪水后方深深恨意的下一秒,他扬手,一把撕开了身下女人的衣襟!

    却是这个角度,他看不见,看不到身下,那一双血丝充盈的杏目里,惊恐寸寸褪去,一点一点,凝起了,至深的寒意!

    ——

    入夜后的临江,被灯火妆点。

    却也许,便是城市最绚烂的霓虹也无法渗透人心底处最阴暗的污浊,繁星般的火光太遥远,远在天边,照不亮城市街头最肮脏的角落。

    今晚的流韵,依旧是满场。

    门外车水马龙,门内觥筹交错,激情间,是永不停歇的喧嚣。

    自选秀那夜,此后的每一晚,安浔都会过来。

    身为年度头牌,她的出现如同一支强心剂,给流韵带来了如潮水般涌入的客源。

    为了回应所有捧场宾客的热情,她每晚都来跳一支舞,仅有的,一支舞。

    夜半九点,夜场正式拉开帷幕。

    红光旖旎的大厅里座无虚席,身后的大门打开,迎入一行人,清一色的黑衣,容色冷清,为首的男人有着一张朦胧灯火间都能窥得七分俊逸的脸,却是周身气质寸寸如冰,每每有人下意识抬头,还未待目光交汇,便在逼迫中迅速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