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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节

      系统却没再搭理他。

    第二次穿婚服,而且这次还是新娘的婚服,陆黎还觉得蛮有意思的。

    就是凤冠霞帔穿在身上,真他妈的重。

    用金丝细线穿过的红盖头盖在他的头上,陆黎眼前一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身后的宫婢替他提起长长的红袍,陆黎把手搭在红铃的手上,在她的带领下踏出了门。

    陆黎听到了欢快的奏乐声,宾客的笑闹声,还有各种各种嘈杂的声响。

    红铃带着笑的声音传在耳边,说道:“陛下。”接着,微凉的手掌握住了他,给陆黎带来无与伦比的熟悉和安心。

    陆黎被他牵着一路带到了寝殿里,喜婆把陆黎领到了床头,他挺直背脊,在铺着大红被子的床上坐的规规矩矩。

    繁琐的细节什么“早生贵子”,“百年好合”都被陆黎自动的略了过去。

    在每一项仪式做完之后,就会有一个机械又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提示着he度在增长。

    这声音仿佛也在暗示着他不久后即将离开,让陆黎变得越来越心神不宁。

    等到所有人都出了寝殿,偌大的寝殿里变得静悄悄的之后,他才从胡思乱想中脱离出来,凝神听着缓缓向他走过来的极轻的脚步声。

    像拆礼物一样,鲜红的盖头也在期待中被缓缓的掀开。

    陆黎抬头,望着那个长得好看的不得了的男人,眯眼甜甜的笑了,叫了一声:“娘子。”

    燕融也笑了,他的黑眸里映照的都是陆黎的模样,回应了一声“相公”,接着情不自禁的俯下了身,攫住他涂上了胭脂的唇。

    陆黎抱住他,胳膊在他的后颈收紧,加深了这个亲昵又甜蜜的吻。

    恰在此时,陆黎却听到了一个突兀的,却异常熟悉的电子音:“he度到达100,下一个世界加载中……”

    陆黎面色有片刻的纠结,他在系统询问要不要留下来的时候,咬牙拒绝道:“不。”

    陆黎气息不稳的推开了燕融,男人眼中都是缱绻的爱意,他望着陆黎,调笑般的说:“以后便是我要叫你娘子,而你称呼我为相公了。”

    陆黎眼眶通红,鼻尖酸涩,险些掉下泪来。他又紧紧的抱住燕融,下巴放在他的肩上,不让男人见到此时自己的表情。

    陆黎竭力稳住颤抖的声线,任性的说道:“不,你是我娘子,我怎么能叫你相公呢。”

    燕融轻拍他的背,轻笑道:“好,麟儿说是娘子便是娘子。那以后我是娘子,你是相公,如何?”

    陆黎嗯了一声。

    他闭上眼睛,灼热的泪滴滴落下来,落进鲜红的衣袍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黎一声声的重复着:“娘子,娘子,娘子……”

    燕融莞尔道:“相公。”

    陆黎却突然说:“娘子,我就要走啦。”

    燕融问道:“去哪?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都不许去。”

    陆黎说:“可是我真的,真的要走啦。我会想你的,娘子,我会想你的,我永远都会记得你。我……”

    燕融猛的把他扯开,见到陆黎哭花了一张脸,不由心颤道:“怎么了?麟儿,为什么说你要走?”

    “倒计时,五、四……”

    陆黎胡乱的亲吻着他,泣不成声的说:“我爱你。”

    燕融说我知道,我也爱你。

    “三、二、一。”

    燕融抱住男人陡然失去力气的身体,他还在发怔,愣愣的抱住怀里的爱人。

    在终于找回自己意识后,他轻柔的将男人的长发抚到耳后,叫着沉睡着的爱人的名字:“麟儿?”

    没有回应。

    年轻的帝王神情悲恸,他把男人放到属于他们的喜床上,握住他还存有余温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轻喃道:“麟儿,我的麟儿……”

    他细心的整理好男人凌乱的衣袍,接着从床边的暗格中拿出一个匕首,匕首上反射出的寒光映出他脸上的麻木。

    燕融爬上了床,紧紧的抱住了没有生命气息的男人。

    他的唇边带着一丝笑意,嗓音轻的宛如恶魔的低吟,他说:“我去找你了。”

    锋利的匕首刺进心脏,直至刀刃全部没入血肉。

    流淌出来的鲜血与一室的鲜红混合在一起,相得益彰。

    “滴——警报!警报!世界崩塌!”

    早在下一个世界,得到了警报的系统叹了口气,“果然又是这样。”

    第130章 你是我的小呀小m(一)

    等到陆黎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就听到耳边传来的,连绵的喘息,高昂的呻吟以及肉体撞击的声响。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占据了所有思想,湿热的唇舌伺候着他兴奋的器官,不停发出的淫靡舔舐声也让陆黎兴致更加的高昂。他情不自禁的高扬起头,抓住身前青年的黑发,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

    “世界加载完成,我现在把基本信息发送给你。”

    系统的声音陡然传到了他的耳边,让陆黎吓了一跳,一个激灵在那湿热的口腔里交待了出来。

    跪在地上的青年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不过最终还是皱着眉,喉结一动,将腥檀的液体吞咽了进去。

    陆黎连忙提起裤子,在接收了信息后感到一阵头痛欲裂。

    这他妈是什么奇葩的关系啊。

    陆黎眼神飞快的扫过那些地上的白花花的肉体,3p,群p,细鞭,铁笼,调教……三观碎裂了一地的陆黎表示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陆黎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他的耳边不仅是从那超大高清屏幕上的gv里传过来的呻吟,还有身旁人们玩乐时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幽暗的环境和不断响起的皮鞭调教声更是勾起了那些来寻欢作乐人们的性(重音)趣。

    “赵、赵总,你们怎么停下了?”

    陆黎扭头一看,就见一个面色潮红,明显是磕了药的男人。他正趴跪在地上,手腕上系了领带的双手背在身后,在他后方同样赤条条的男人按住他的腰,快速的进出着。

    边抽插还边拍打着他的屁股,用污言秽语侮辱着他,可男人不仅没有羞耻,却变得更加兴奋,他下身的那个东西似乎变得更坚硬,以至于不住耐的夹着腿。

    什么鬼啊,神经病啊。

    这样一看,只有他和跪在地上的青年还穿着衣服,看起来就像格格不入的异类。

    那问他的话的男人见他不答也不在意,匍匐着向他的方向前进了过来,手掌顺势暧昧的抚摸上了跪在地上青年的脚踝,喘着粗气道:“要不要让你的狗和我玩一玩?上我还是上他,都可以……嗯,慢点……”

    在他背后不停动作的男人听到他的闷哼后,速度却变得更加的快,就算耳边杂乱的声音不计其数,陆黎还是能听到那淫靡的水声和啪啪声。

    被触碰到的青年厌恶的皱起眉头,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由握紧拳。可他只是隐忍的低着头,承受着男人亵玩般的抚摸。

    在这个只有淫欲没有理智的party里,主人们将自己的奴交给其他人玩乐也是常有的事情。

    在陆黎没来之前,赵予都看到有不止一个直直盯着青年不放的人,在这之前还有胆大的人要与他进行交换,可都被赵予给一口回绝。

    他还没完全调教完的宠物,怎么能先给其他人先尝了味道。

    也难怪黑发的青年频频引起他人的觊觎,他的面孔还透着青涩的学生气,穿着简单的毛衣和长裤,白色的袜子纤尘不染,看起来就是个很干净的人。

    虽然在这之前他被关进笼子里调教了半个月,可一身读书人的清冷傲骨还是没有丢弃,黑框眼镜下的黑眸仍旧暗藏着倔强的色彩。

    谁不想看到这样清冷的人在身下发出诱人的喘息,吐出甜腻的呻吟,摇着头哭泣着说“主人饶了我”。

    是想,太想了。

    陆黎把腰间的皮带系上,瞅了青年一眼,接着用鞋尖轻轻踹了踹他,说道:“走了。”

    夜party才开始不久就要离开,黑发的青年有些疑惑,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

    他无视旁边男人猥亵般的爱抚,连忙挪开跪到麻木的膝盖,在动作的半途又像想起了什么,直直的跪了下去。

    陆黎刚想要问他你干嘛,就见黑发的青年脸上闪过难堪,似乎在内心与自己做着思想斗争,接着深吸了口气,一直跪到了他的身前。

    陆黎不明所以,眼睁睁的看着他俯下了身,来到自己的下身处,用牙齿衔住西装裤的拉链,替他拉上了裤链。

    卧槽,竟然忘记拉裤链了。

    陆黎顿时面红耳赤,他掩饰性的咳了一声,接着拽起青年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就大步向外走去。

    出门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大型的会所,而他们开party的地方在会所的最顶层,出门还有守卫把守在两旁。如果没有请帖的话,是进不去的。

    可以,保密措施挺到位的。

    陆黎一出门就赶紧撒开了青年的手,把手揣进裤兜里,仔细回想着这个世界奇葩的剧情。

    这是个s攻把受调教成m的故事。

    这个世界的攻是赵予,他表面上是个道貌岸然的大型企业的老板,实际上却是拥有异常性癖的s。他喜欢调教m,虽然并不会真正进入他们得到身体上的快感,但每次进行完调教后,心灵上却仿佛就会得到洗涤。于是他乐此不疲,并把调教m当做自己的生活乐趣。

    苦逼受是南殊,f市名牌大学的学生,他的母亲在他幼时就已去世,但却有个爱赌博又爱吸毒的蠢爹。在他爹因凑不到足够的钱还不了高利贷,在他家门口活活被打死后,慌不择路想要赚钱的南殊,在穷途末路的时候被赵予一眼看中,承诺替他还清所有欠的钱,并且供他上完大学。

    但前提是,他们要签一个五年的合约,而且在约定期限之内,无论赵予提出的要求有多过分,南殊都要无条件的服从。

    现在是剧情进入轨道后的半个月后,赵予在最初调教南殊的时候遭到青年极度的反感和抗拒,所以他不得不撤下那些道具,从开胃小菜开始。

    扒光南殊的衣服,在他脖子上带上锁链,关进铁笼里,再在笼子外罩上一层严严实实的黑布。除了吃饭和日常的方便外,南殊这半个月几乎都在笼子里度过的。

    这是为了让不服从的奴隶变得乖顺听话唯一的手段。让不听话的奴隶知道,自己只是一条下贱的狗,只有得到主人的怜悯,才能从无尽的黑暗中逃离出来。

    同时,在偶尔休息的空当赵予还为南殊传输一些毒鸡汤,再灌输进奴隶怎么伺候主人的知识,把南殊的思想荼毒的够够的。

    但让赵予没想到的是,南殊却硬生生挺过了半个月,这期间内一声不吭,更别说软弱的求饶了。

    恰巧今天有一场夜party,本着让南殊见见世面,看看其他人的奴隶是怎样乖巧听话的赵予,终于将南殊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从禁锢他行动,剥夺他视力和听力的房间中出来的青年,变得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也可以说是质的变化。

    赵予没有在外人前脱衣的习惯,一时欢喜和心软之间,也就没有让南殊脱衣服,戴狗链。

    就在南殊第一次跪下,用唇舌伺候赵予的时候,陆黎过来了。

    一想到自己要亲手把青年调教成m,几分钟之前还不知道sm是什么的陆黎就越想越头疼。

    他坐在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突然下身被一个手掌覆盖住,轻轻的揉捏着,企图要他的欲望再次苏醒过来。

    陆黎被他摸的浑身一抖,方向盘一歪,差点就撞到旁边的树上。他扭头看向旁边神色淡淡的青年,一句到口的你想干嘛又咽了下去。

    他记起赵予在出门前对南殊说过,今天一定要让他“尽兴”才行,这样才可以免去再被关进笼子里的惩罚。

    显然,南殊认为他今天还没有尽兴。